《穿越随我心 作者:我心飞扬独醉(起点榜推vip2014-04-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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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 作者:我心飞扬独醉(起点榜推vip2014-04-15完结)-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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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捅开第一个锁时,并不是那么容易,她前世虽在书上看过各种锁的结构,也看过一些仔细介绍撬锁技巧的小说,可实际操作起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整整用了两天时间,林芳才将第一个锁捅开,那时的她浑身几乎已经僵住,当她打开那间屋子的门时,还未抬脚,整个身子便直挺挺摔进门内,想想还真是不容易。

    有了捅第一个锁的经验,后面几个锁开起来就容易多了,林芳觉着,自己很有当小偷的潜质,只是生活还未将她逼于那一步而已,继而又觉着好笑,自己的行径跟小偷又有何区别。

    其实要打开锁,最直接而快速的办法,就是将锁砸掉,伙房内便有劈柴的斧头,可林芳不想那样做,不经屋主人同意便入住人家的屋子,已是对屋主人的不敬,若是再砸坏锁,自己与那杀人越货的强盗又有何区别。

    遗憾的是,所有的屋里都没有可吃的,不过被褥衣物倒是齐全,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发现了几件小娃娃的衣物,当然。这些也是林芳撬开柜锁在柜子里找到的。

    猜不出这家人到底是什么人,除了吃食之外,一切过日子该有的东西,十分齐全,且收拾的很是整齐有条理。自己已入住的便不说了,另外三间主屋,与自己入住的主屋结构相同。

    东侧屋挨着主屋的三间屋子,看样子也是卧房,且是女子卧房,因内里只摆着女子用的一应物品。不过,睡觉的地方是常见的床,而非跟主屋一样的炕。兴许这间屋子的主人不喜睡炕吧。挨着的另两间屋子是储物间,一应农具均堆放在内。

    林芳自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见到炕,她前世小时候睡的便是炕,到了冬天。晚上在炕洞里烧上柴火,或煤炉跟炕道相通,睡觉一点都不冷,不过睡炕也有个坏处,就是泥缝里很容易藏蝎子,不小心就会被蛰一下。所以,后来村里人差不多都把炕拆了,睡床。自己爸妈还给自己做了一张很漂亮的床。

    西侧屋被隔开成两边,紧邻主屋只有一间,除了一张单人床,便是一个很小的衣柜,内里是男子物品。应是男子卧房。另外两间房,靠南一边是一口井。井口上有石盖,另一边堆放着一些杂物。

    奇怪的是,这家的鸡猪还有牛都不用喂,每日早上天一亮,便各自出外觅食,晚上天黑前必会回来,也没见饿死冻死一个,且一个个跟野生的似得,行动迅速,反应敏捷。

    “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

    哈哈,又有鸡生蛋了,林芳也不急着去打松果,而是拐到鸡叫唤的地方,捡低处自己够得着的鸡窝,摸出里面的蛋,小心用帕子裹住,放进身上的土布背包,这才往松树林去。

    这些日子为了寻找出口,林芳几乎将周围走了个遍,此处可说是一个近乎于圆形的大壕沟,无论你怎样走,都似乎在原地打转,尽管林芳六识敏锐,能感觉出各处不同,此时却也失去了作用,即便她以方方正正的宅院为参照物,依然是没有效果。

    出口是没找到,不过发现了个有趣的事,壕沟内有成百上千只鸡,看模样跟家鸡很像,可你要追赶起来,它又迅捷无比,动不动便飞到树上或悬崖上,她们栖息之地也在树上,因树上搭有鸡棚样东西,林芳不会爬树,只是猜测,至今也没有看个究竟。

    还有一个更为奇特的地方,已是寒冬季节,本不是下蛋的时候,可这些鸡照下不误,只是不如天气暖和时下的勤快,而是搁四五天下一颗,林芳觉着好玩,便在几只鸡身上做了记号,连那几只鸡下蛋的鸡窝都做了记号,她发现,下蛋最懒的鸡,十天才下一颗蛋。

    当然,找到鸡蛋时,那些蛋冻得已都跟石头一样,林芳只捡新下的蛋,反正蛋多得是。如此多的鸡,必是主人家养的,林芳只捡鸡蛋,却是没有动过吃鸡的主意,不过刘妈不讲客气,到今日为止,已经杀了三只鸡,

    一路上,林芳不时用身上佩戴的小巧匕首,挖几根叶子已干了的“固本”,煮菜时放入锅内,可做为甜味剂,匕首是齐管家送给她防身用的,锋利无比,挖这冻得坚硬的土地毫不费力。

    所谓“固本”,就是林芳前世吃过的节根,大姨曾教她和李音薇认过,刘妈也是如此称呼,林芳也就改口称它为固本。

    虽然在屋内没有找到吃食,林芳和刘妈倒也没饿着,野外到处是野果,虽然已经干巴巴的,不过煮一下也能吃,而且周围有不少耕地,地里的玉米棒子未掰干净,红薯地里还可挖出碎小被抛弃的红薯。此处野兔也不少,尽管十次有八次猎不到,不过这些时日还是吃过几次兔肉。

    伙房内没有粮食,油盐酱醋却是有,尽管不多,省着点用,还可用些时日,只是吃食味道淡了些。

    挖节根,摘野果,捡鸡蛋,等林芳到了松树林,背篓里已填满一半,练了十年的甩针,此时有了用处,捡起地上被松鼠掏空的松果,向松树上的松果砸去。松果不比兔子,兔子跑得快,松果在树上可是不会动的,林芳一砸一个准,很快便填满背篓。林芳也不贪多,背起背篓往回走,内心乐呵,今日又可混个肚儿圆。

    老远就可看到刘妈站在院门口,东张西望走来走去,很显然是在期盼自己的回归。

    到得近前,林芳才出声:“刘妈,芳儿回来了。”

    浑身疲累,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说其他。

    帮林芳摘下背篓,两人抬着往里走,将背篓放到伙房,林芳已是动也不想动,刘妈连鸡肉带汤给林芳舀了满满一碗,放到小桌上催着林芳快吃,尽管肚子感觉很饿,可林芳就是没有胃口,只想倒头睡觉。

    刘妈焦急:“六小姐,你多少吃点,累了一天,不吃东西哪里受得住。”

    强撑着吃了几块鸡肉,喝了几口汤,身上渐渐有了力气,精神也好了点,林芳催刘妈:“您也吃呀,您可不要为了让我多吃,自己饿肚子,我还等着您身子快点好起来,好给我搭把手,咱两个快点找到出口呢。”

    她这是怕刘妈执拗,用了激将法。

    “好好,老奴晓得,老奴这就吃,老奴还要跟六小姐作伴呢。”说着话,刘妈给自己也装了半碗鸡肉,和林芳一块吃。

    吃完饭,天已近黑,刘妈已早早烧好了热水,此时先将被子铺好,再伺候着已快睡着的林芳洗脚。从未吃过苦的富家小姐,如今为了生计,每日辛苦奔波,刘妈自责自己无用,更加心疼林芳,坚持每日伺候林芳洗脚,这样才好缓解一日的疲劳,晚间也可睡得安稳些。

    等林芳睡下后,刘妈将院门关好,从内里将门闩插上,再用销子将门闩销住,这样有人从外面拨门闩也是拨不动的。再仔细检查过各个屋门是否已锁好,待一切妥当,刘妈这才回屋挨着林芳睡下。

    荒天野地的,远近就只有自己主仆二人,晚间还是小心点为好。自住进这个宅院,主仆二人晚间从未点过油灯,天黑便睡,天亮才起,就怕晚间有灯火会招来祸患,那门闩上插销子的主意还是林芳想出的,若真遇到强盗,恐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不过能拖得了一时算一时。

    虽然是躺着,刘妈却睡不着,事发时的情景再一次在脑中回映。

    诗会那日,应酬了一会儿,六小姐言称身子疲累,县令夫人支使丫环引领六小姐来到客房,刘妈心里清楚,自家小姐并非身子疲累,而是不屑与那些个拈酸吃醋的小姐们为武,只要那位史爷找自家小姐搭话,那些小姐们的眼神,巴不得将自家小姐吃掉。

    无论天气冷热,小姐均喜喝稍有些烫的茶水,刘妈便支使着拨儿去借主人家的火炉烧水,谁知伙房内的厨娘碎嘴,说是自家小姐不看重拨儿,分明是小姐的近身丫环,却要干些粗活,拨儿与厨娘理论,回来后气咻咻的学嘴,自家小姐还安慰了拨儿一通,说是自家过自家的活,管别人说什么。

    现在想起来,厨娘那样讲,应是得她们主子指使,试探六小姐与拨儿主仆关系如何,自家六小姐向来对下人和善,即便是府内最低等的下人,六小姐都从来不苛待,跟拨儿关系又怎会不好,只可惜,那些狠毒的人,还是未放过自己主仆。

 第一七五章 探查

    夜已深,刘妈回想着诗会那日的遭遇,恨难平。

    宴席上,县令夫人非要拉着自家小姐与她同席,且不停给自家小姐夹菜。自家小姐有个习惯,不是特别亲近的人给夹菜,一般不会吃,何况,满桌的菜,却没有几样自家小姐能吃。

    自家小姐虽未明言讲过,可自己从小姐还在蹒跚学步时便开始伺候,怎会察觉不出,自家小姐吃不得辣食,即便闻也是闻不得的,只要稍沾点辣,小姐便跟喝醉酒般长时间昏睡。而那县令夫人却是有名的嗜辣,满桌子的菜,有多半菜放有辣椒,且配有大量的葱姜,县令夫人给自家小姐夹菜时,小姐便已有些不对劲,待满桌菜上完,小姐几乎已快晕倒。

    唉,也怪自己老糊涂了,既知自家小姐有此要害,县令夫人夹菜时自己怎不挡着,若是早点挡住,也不至于小姐受如今的大苦。可怜的六小姐,虽不像别家小姐那般自持娇贵,却也从小娇养,如今为了活命,日日要出外劳作,还要养活自己这个老没用的,真是造孽呀。

    趁着还未完全昏倒,小姐以身体有恙告罪离席,并吩咐拨儿赶紧去自家饭店叫马车来接,因饭店离县令府不远,小姐下车后便吩咐车夫将车赶去饭店,待诗会将散时,派人去唤他来接就是。

    县令夫人倒显好心,让自家小姐在先前的客房边休息边等待。

    看小姐模样已是快撑不住,自己也觉着该让小姐先休息,便扶着小姐进了客房,怕被别人看出小姐有异,也婉拒了别人帮忙,进入客房时,强撑着的小姐便失去意识。

    谁知。此次再入客房,却是落入了虎口,而后,自己主仆便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进入客房没多久,自己便觉不对,可是还未来得及做出应对,便失去知觉,醒来时,已处于一山洞中,正好那时史斌华欲轻薄自家小姐。却又不知为何突然倒地,想也未想,自己便拿起桌上的石砚砸向他。正好砸到他后脑勺。

    也幸亏那混蛋不中用,没想到,本还没恢复体力的自己,竟能将其砸晕,自家小姐却还在昏睡中。可怜我身子骨不好的小姐,竟是被我用旁边一盆冷水泼醒。

    山洞外进来人时,小姐已清醒,此次赴宴,飞针与甩针小姐均带在身,用飞针将四人射倒。怕被人发现,自己主仆二人费力将四个大汉拖到床上,用大被盖住。悄悄出了山洞,谁知还未走多远,后面便有人追来,小姐一路用飞针射着追来的人,一路拉着自己跑。唉,跑是跑出来了。却跑到这鬼打墙里,何时才能出去呀。

    刘妈在那宅院里夜夜难眠,多陵县一户平民小院内,齐彪也是万分焦急。

    “报,大将军,多陵县县令夫人良凤已招供,是她与史斌华合谋,将林六小姐转移,转至何处她讲并不知,是史斌华带走林六小姐,还有那个随身伺候的婆子,六小姐的随身丫环拨儿尚在县令府,不过已是痴呆。”

    “史斌华的行踪如何?”

    “自那日县令府诗会后,史斌华便失去踪影。”

    “再探。”

    齐彪感觉前所未有的焦躁,回到多陵县已近十日,自己的人将能够想得到的地方翻了个遍,仍未有林芳的消息,如今那位良凤终于吐了口,监视了几年的史斌华却被跟丢,那日负责保护林芳的暗卫已被他变为废人,此时他不知该如何发泄自己的愤懑,本就阴沉的脸,此时简直可掉下冰渣来,身边的人各个噤若寒蝉。

    正打算再次出外亲自寻找,齐管家从外进来,道:“七少爷,老奴回来了。”

    齐彪言语急切:“怎样?可有芳儿的消息?”

    齐管家答:“那日六小姐休息的客房,与良凤的小院紧邻,客房与良凤卧房之间有一条地下暗道,出口就在床板下,平日里史斌华往县令府走访时,便在那客房休息,暗道便是史斌华来多陵县后所修,就为方便他与良凤私通。那日六小姐第二次进入客房休息,史斌华令人从暗道往客房喷出迷药,然后将六小姐与刘妈一块带走。拨儿在得到六小姐吩咐前往饭店时,被县令府的丫环叫住,喝了那丫环递上的一杯热茶,内里放了可致人痴呆的药物。”

    讲到此处,已年迈的齐管家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齐彪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喝过茶,齐管家接着讲:

    “老奴带人深夜潜入史府,在一直无人敢接近的史廖良卧房内,发现了一条暗道,顺着暗道出去,是多陵县的乱葬岗,前几年死的灾民,大多被丢在那里。四处探查发现,有一个方向的野草与别处稍有不同,应是不时被人踩踏,顺着痕迹往远处看,隐约可成一条小路,老奴已派人顺着小路继续探查,沿途留下记号,这才返回向少爷禀报。”

    “嗯,齐叔辛苦,此番我亲自前往,齐叔好生休息。”

    齐彪此次离京,并未上报朝廷,齐管家本欲劝他回京,自己带人继续探查,可齐彪的身影已消失,院内守候的随从也跟着一同消失,齐管家只得作罢,疲累得瘫软在座椅上。

    顺着暗道及沿路的记号,齐彪带人一路急行,走了近两个时辰,到了一处悬崖,原先探路的人全部在那里待命。向悬崖下看去,远处是重重叠叠的山脉,有炊烟此一处彼一处的冒出,隐约可听到嘈杂的呼喝声,声音不齐,可断定人数绝对不少。

    有一人指着对面冒炊烟的地方,向齐彪禀报:“大将军,此处看起有些熟悉,似乎是几年前被查抄的上官家暗坊所在,不过,当时属下并非从此方向观望,因此并不敢肯定。”

    “嗯,你带人接着往前探查,如遇情况立时发信号。”

    “是。”刚刚禀报那人带一组人离开。

    “你带此物去找雷冬竹,他应知该怎样。”

    “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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