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培深吸口气,看着苏沫儿,指指她,“你先出去,和外面那些人认识一下,都是达官贵人,别得罪了他们。”
苏沫儿点点头,他们母子之间的战争,她看可不想参与进去。万一不小心成为那个被牺牲的炮灰,多惨?
“沫儿是我的妻子,要照顾我,我在哪,她就在哪。”羁傲然一把拉住苏沫儿的手,“我说让她走,她才可以走!”
言下之意,谁也不能指使他的人。
李培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好,很好,你们一个个长大了,翅膀都硬了!”
“孩子大了,理应放飞的。”羁傲然笑起来,笑容无懈可击,一手拉过沫儿:“走,我带你去认识那些人。”
☆、以吻泄愤(2)
苏沫儿跟在羁傲然身后,看到羁傲然从宾客面前走过,一个个介绍:“这是大明星谷雨小姐,这位是贺书记,这位是王总……”
苏沫儿一个都没记住,看着他乱指的手,想了想,还是拦住他,比划道:“傲然,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也许拉着他来这个派对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舒服?”羁傲然抬眸看着她,盯了她好久,才笑道,“让忠叔去准备好车子,我们走吧。”
“好!”苏沫儿如蒙大赦,赶紧让人通知忠叔去了。
她这个是不是叫偷鸡不着蚀把米啊?
以后再也不带他来这种场合了,看起来,追爱计划应该修改一下啊,看起来孙筱算是已经落马了,得换人选啊。
这场宴会,感觉像一场闹剧,羁傲然和她来露了个面,然后几乎把每个人搞得都不痛快,然后急匆匆地就从大家面前消失了。
苏沫儿感觉自己像是敌军来扫荡的,如果不是她拦着,羁傲然很有可能就实行三光政策了。
汗……
想多了吧?
苏沫儿摇摇头,甩掉脑海中奇怪的想法。
刚才她一直觉得羁傲然像日本皇军,汗……
“在想什么?”羁傲然忽然凑近她。
该死的,又来了。
以后没事绝对不再和他坐同一辆车了,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真不明白为什么在车子里面他就喜欢靠她那么近,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啊啊啊啊?
“没什么。”苏沫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在想,我们晚上都没吃饱,回去应该让张妈弄点什么东西给我们吃。”
“你没吃饱?”羁傲然看着她,忽地邪邪一笑,“正巧我也饿了。”
“啊,我正巧带了点吃的。”苏沫儿开始翻包,想也知道这种派对肯定是吃不饱的,她的胃又经不起太饿,所以她特地带了点巧克力给自己提供能量。
羁傲然看到苏沫儿讨好似地把巧克力递到他面前,有些哭笑不得:”这么点东西就想打发我?“
呃……
“回家让张妈做大餐,这个你先垫垫肚子。”她那么好,把自己仅有的一点点存粮都奉献出来了,他大少爷还想咋滴?
羁傲然看看她拆掉包装送上来的巧克力豆,一口咬了下去,连带她的手指。
啊……痛,他吃人肉啊!
苏沫儿赶紧缩手,手指尖上已经被咬得出了血丝。
“唔!”她刚想擦一下手指,却发现整个人都被扑倒在车座上,双手都在他的挟制挟制之下,全身都动弹不了。
他要干什么?!
苏沫儿有些慌,却已经被他用唇堵住嘴。
他怎么又来了,每次都在车里吻她,已经是第三次了!!!
但是今天,他的吻好像和以往有些不同,更……野蛮粗暴一点。
今天的他,好似换了一个人,这个吻,带有强烈的侵略性,攻城略地,真的好似要实行三光政策,抢光,杀光,烧光!
舌尖所过之地,片草不生。
他压着她的手,整个人几乎压在她身上,和她那般接近,好似要和她融为一体。
☆、以吻泄愤(3)
不要!!
她在心中虚弱地呼喊,偏过脑袋,不让他的唇接触到。
可是不行,他的唇好似跟她的唇粘在了一起,她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气息,那种可以消灭一切,吹枯拉朽的气息,好像就连她,也在他想毁灭的物件之中。
他好像要杀人,虽然苏沫儿感觉到对象肯定不是她,可那种被杀气笼罩的恐惧,让她在迷糊中开始慢慢清醒过来。
肩上一凉,该死的,这个男人他要干什么?!
她的衣服被拉了下来,黑色的小礼服外面只是裹了一件长大衣,此刻香肩半露,在车内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嫩白滑。
肤如凝脂,是不是就是这种?
羁傲然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很碍眼,所以他低头就咬了下去。
啊……
他属狗的啊!!!
苏沫儿奋力推开他,凌乱的长发覆盖着脸颊,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有些生气地盯着他看。
她真的生气了!
就算对她有恩,就算救了她的命,他也不应该这样对她!
她是他的出气筒吗?!
“生气啊?!”羁傲然起身,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脸讥讽的笑意,“怎么,我是你丈夫,履行一下丈夫的责任不可以吗?”
他不是说真的吧?
他不是腰伤了吗,难道殷绍离说的话,是真的?
也对,医生应该是最了解自己的病人的,而羁家那两兄弟,只是猜测而已吧?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托起她的脸:“长得这么好看,可惜是个哑巴,有没有恨过他们,是他们让你变成哑巴的?”
他们?
谁啊,苏家的人吗?
变成哑巴是因为她自己不肯去看病,其实算起来,不能怪苏家的人。
不过,恨嘛……
“我们是同一类人。”羁傲然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邪魅之间,好似格外能渗入人心,穿透人心,“恨吧,你应该恨的,当年是苏敬轩只顾着他的小老婆和小女儿,延误了你的病情吧,难道你不恨他们吗?”
“我……”苏沫儿睁大眼睛,这个男人,去查了她吗?
她的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想不想把苏家都毁了?”羁傲然凑近她,头靠在她肩上,咬住她的耳垂。
苏沫儿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差点瘫软下去,忍不住猛地推开眼前的男人,快速摇摇头:“没有,从来都没有!”
这是她打得最快的一次手语,似乎是想说得连自己都相信。
她不想毁掉苏家,她想毁掉的,只有苏敬轩和王如萍一家。
苏家的公司,是属于妈妈的,她会为妈妈保住那家公司。
“恨吧,你可以恨!”羁傲然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不管你嫁入羁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要不是为了帮羁家,我都可以帮你,我们合作吧。”
苏沫儿摇摇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你明白的。”羁傲然笑起来,“我们是同一类人,对自己残忍,对别人更残忍,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脱光的感觉(1)
苏沫儿顿时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看的感觉,被人看得透透的。
这个男人,好像很了解她。
“大少爷,大少奶奶,到家了。”忠叔打开车门来叫。
羁傲然忽然对着苏沫儿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的,看你吓的。”说完,头往前一倒,居然就倒在苏沫儿怀里了。
苏沫儿推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居然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鼾声均匀,不似作假。
汗……
这个男人,原来滴酒都沾不得。
只是在车上这么久,原来他都是在胡言乱语吗?
苏沫儿赶紧拉了一下身上的大衣,索性将凌乱的头发解开披了下来,看到车子后面的门慢慢升起,看到忠叔站在她身后,不由跟看到救兵似地比划:“忠叔,傲然喝醉了,你帮忙扶他到轮椅上。”
忠叔看了一下车内的情况,忍不住问:“大少爷喝酒了?”
“是的!”苏沫儿点点头,但事实上她好像只看到羁傲然喝了不到三口酒,身上几乎连酒气都闻不到。
这世上真有人滴酒不能占,真有人喝醉酒了以后,跟人说话还这么清醒的?
“大少爷不能喝酒,一喝酒就乱说话。”忠叔一边扶着羁傲然到轮椅上,一边解释,“但是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喝醉,他说话有逻辑,调理清晰,虽然会说很奇怪的话,但是不会有人当他喝醉,不过他一般喝完酒不到半个小时就会睡着。”
还有这么奇怪的人?
苏沫儿忍不住多看了羁傲然两眼,这个男人真是怪异品种。
刚才那些话,居然好多都说到了她心里。
他不会每次喝醉就以后就那个什么什么上身,所以可以看穿人的本性吧?
苏沫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甩掉脑海中奇怪的想法。
她可不想和羁傲然一样成为怪异品种,还是往正常又科学的角度去想问题好了。
羁傲然一醉,苏沫儿凌乱头发和凌乱的衣服一时都变得合理了。
谁能去计较一个喝醉酒的人干过什么?
再说大少奶奶把大少爷帮忙一起扶出车外的,她衣服头发乱了也是正常的。
也好,省得解释,省得看别人投来怪异的目光了。
带着羁傲然上五楼,反正羁家从里不缺下人,一堆人手忙脚乱把他们大少爷扶上/床,又立刻有人端来热水冷水伺候周到。
反倒是她这个大少奶奶,一时竟没事做了。
得,反正没事做了,不如洗个澡去。
身上被弄得一塌糊涂很狼狈的样子,待会等他们伺候好了羁傲然别忽然反应过来来看她了。
所以苏沫儿慢慢退了出来,进了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羁家众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女佣,看到苏沫儿出来以后就问:“大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苏沫儿摇摇头:“没有了。”
“有事按铃叫我就好了。”自从苏沫儿来了羁家,羁家用人多了一项必须课,就是手语。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苏沫儿点点头,让那个值班的女佣先走。
☆、脱光的感觉(2)
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脸庞。
俊美无双的脸颊,此刻终于可以看出点红晕来,配着白皙的脸色,让人很有一种欲望——食用的欲望。
呃……
人们都形容一个人的脸像大苹果,苏沫儿一直想不通,人的脸怎么会像苹果,苹果那么脆……
但是今天的羁傲然,酒后的羁傲然,他的脸,真的感觉好像红富士苹果,红彤彤,脆生生,让人好想咬上一口。
好吧,她吞咽一下口水,甩掉自己脑海中变态的想法。
实在是,这男人的脸太过完美,让她很想狠狠地破坏一下。
人对完美的东西实在太有破坏力,比如看到雪白的裤子,就会很想把它弄脏,看到白雪完整的落在草坪上,就会下个上去踩两脚。
好吧,她是破坏大王。
苏沫儿笑起来,擦干头发,索性拿本书到床头看。
“你该恨的!”男人的话好似魔音穿耳,书上字都变成了这句话。
苏沫儿叹口气,合上书,看着身侧的男人。
“嗯……”他睡得很不安稳,纤长的睫毛闪动了一下,似是要醒来。
苏沫儿赶紧起身,想跑到安全距离,谁知道这个酒醉的男人待会会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男人闭着眼睛却比睁着眼睛还准,手一捞,正好她的腰,苏沫儿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他身上。
他的手死铁钳,死死勾住她的腰,让她一时都无法松开。
“不要用你无辜的眼神盯着我,我会觉得我在犯罪!”眼前的男人忽然格外清晰的冒出一句话,苏沫儿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连挣扎都忘记了,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羁傲然看。
身下的男人并没有睁开眼睛,他的呼吸均匀,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在说梦话?
“你是残忍的,你就是那样一个人,回答我,回答我!”
汗……
不是吧,梦话居然说得那么清楚,难怪他喝醉酒别人都看不出来了。
苏沫儿额头一排黑线,这个男人果然是异类。
现在她要想办法把他的手弄开,不然今晚只能睡在他身上了,这个姿势实在不太舒服,而且万一明天他醒来以后,见面一定非常尴尬。
“别离开我……”男人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喃喃吐出一句,一切归于平静。
记得新婚那晚,这个男人也冒出过同样的话。
忠叔偷偷告诉她,他们新婚敬的酒,羁傲然喝其实都是果汁代替的,只是后来婚礼闹腾的时候被灌了一下,所以才醉了。
这男人真是过分,自己喝着果汁,让她喝着货真价实的酒。
虽然她酒量不错,加上本身其实没喝多少酒,但是他事先一点都没透露个她,让她一个女人喝酒,他和果汁,真是……太可恶了。
记得新婚那晚,这个男人也冒出过同样的话。
忠叔偷偷告诉她,他们新婚敬的酒,羁傲然喝其实都是果汁代替的,只是后来婚礼闹腾的时候被灌了一下,所以才醉了。
这男人真是过分,自己喝着果汁,让她喝着货真价实的酒。
虽然她酒量不错,加上本身其实没喝多少酒,但是他事先一点都没透露个她,让她一个女人喝酒,他和果汁,真是……太可恶了。
☆、脱光的感觉(3)
身上的手实在太紧了,苏沫儿皱了一下眉头。
她并非普通弱女子,可就是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腰上的人。
难道喝醉酒的人,力气特别大?
她反手拨了一下,始终未能如愿拨开他的手,倒是自己的澡白洗了,出了一身汗。
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这种机械式的反抗,看了一眼熟睡的羁傲然,然后头一低,身子立刻跟条华润的泥鳅一样,从他手下慢慢滑出来。
不行啊,缩骨术都不行!
这可是曲叔叔给她找的最神奇的那位师父教的呢,那师父只收了她一个嫡传弟子,这是密术啊。
如果不是她骨骼清奇,那位奇人师父也不会收她的。
这样都不行?
苏沫儿感觉到腰上那手跟长在她身上似地,她缩一分,他就紧一分。
难道身下这个男人练的是“锁”字功?
问题是,他现在好像是酒醉睡着的状态下吧,难道他是装的?
可是那句“不要离开我”,实在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呢。
苏沫儿胡乱思索着,最后也不知何时就停止了反抗,大概是累了,就听从了身体的指挥,倒在他身上就这样沉沉睡去。
她以为她一向浅眠,所以从来不会睡得太死,可今晚好像是例外。
不知为何,她感觉鼻尖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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