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不够努力!”羁傲然咬牙切齿地按动轮椅往床边走,他的手臂强劲有力,苏沫儿竟挣不开,不过也不想挣。
不过接下来,她却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自己乖乖爬到□□多好,这死男人,一点都不温柔,拉她上床居然用抛的。
当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完成以后,苏沫儿有些愤愤不平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看,考虑是不是现在就走,让他欲求不满一下。
不过那男人动作快如猿猴,双手一撑上了床的同时还顺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想跑啊,我把门锁上了,而且贴了闲人勿扰的牌子。”他邪魅低语,嘴唇在她耳边厮磨,让她浑身酥酥痒痒,忍不住就想要尖叫。
可惜,她无法出声。
良久,他含住她的耳珠,让她没来由地浑身颤栗。
“原来,你的敏感点在这里。”羁傲然笑起来,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她身上各处的敏感点。
苏沫儿只感觉浑身火烧火燎的,那种书上描写的空虚感原来是真的存在的。
她想要更多,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打算由着她予取予夺。
那是一场高峰与低谷的游戏,心情就像坐过山车,高时想尖叫,滑落时依然想尖叫,一颗心,跟随着高高低低的感觉忽上忽下,这感觉跳得飞快。
疼痛,伴随着□□,在体内如电击一样到处流窜着,让她颤栗着,渴求着,一次次到达巅峰。
良久良久以后,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的男人依然还趴在她身上。
男人就是比女人重,他们贴的那么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嗯……”她动了一下,却立刻发现身上男人的某些部位顿时再次“复活”。
不是吧,这么快?
☆、亲爱的,我们圆房吧!(3)
一夜七次郎,也不过是那天她随便跟苏媚儿吹吹牛而已的啊,没想到这男人还真有这方面的潜质啊。
没想到羁傲然勾起她的下巴:“没想到你是第一次,算了,放过你,你可以先睡会儿,我给你放热水,待会你洗洗。”
靠,什么叫“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他以为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太可恶了,这个家伙!
不过等等……
他刚才说什么?
帮她放热水给她洗澡?
算了,看在他这么体贴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有时候想想,女人真的是很容易满足,就放洗澡水这件事都能感动很久。而多少男人,妻子给他放了一辈子洗澡水,他都觉得理所当然,从来没感动过。
苏沫儿躺在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忍不住哀叹一声。
她还是不下心步入了家庭妇女的思维范畴,好在她还能坚持自己的立场,还不算陷入太深。
一个月,就一个月的时间,趁还没有泥足深陷的时候就离开。
羁傲然是个有魔力的男人,在他身边待得时间越久,越离不开他。
苏沫儿有些抗拒这种改天,在她的心中,即使爱上一个男人,也不能过分依赖他,作为女人,她也必须拥有自己独立完整的灵魂。
如果再在羁家待下去,似乎这份坚持要不复存在了。
他先攻陷了她的心,再攻陷了她的身,再这样下去,她唯一所坚持的都将不复存在了。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身上还有很多责任要担,她和羁傲然,注定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有这份露水姻缘,她已很满足。
温水加精油的滋润,下身没有那么痛了,身上的疲乏感也随之消失。
泡澡真是祛除疲劳的好办法。
“我让忠叔把饭菜端到房间里来吧。”羁傲然没敲门就进来,“吃完了你继续好好睡。”
苏沫儿一见到他,下意识地钻到水里,拿毛巾盖住重要部位。
只是很可惜,盖得住上面,盖不住下面。
“都被我看遍了,遮什么?”羁傲然不由笑了起来,“刚才你可是很热情的。”
苏沫儿脸发烫,她确定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像一只被煮熟的□□。
“我去打电话叫夜宵,吃完了好好休息,明晚做好准备,恐怕会比今晚更累。”羁傲然忽地凑近她耳边,邪魅低语一番,顺便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啊……
苏沫儿浑身一颤,忍不住无声尖叫。
这个男人,掌握了她的弱点,就不停地欺负她,太可恶了。
还有……
她说明晚会更累,什么意思?
苏沫儿忍不住抱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这个男人,好可怕的样子。
对了,刚才他说什么?
夜宵啊?
对,刚才已经是晚上了,那现在不是应该吃夜宵才对吗?
半夜三更叫夜宵,忠叔张妈他们会不会多想啊?
他们可是过来人,明白得很,说不定背地里笑得开心呢。
想到这里,苏沫儿感觉脸更烫了,忍不住滑入水中降温。
羁傲然,这个男人真是很可恶呢。
☆、亲爱的,我们圆房吧!(4)
忠叔的目光暧昧不暧昧苏沫儿不知道,厨房的效率挺快的,她洗完澡就送了面条上来给她当夜宵。
“番茄小排鸡蛋面。”羁傲然点点桌上的,“晚上吃软乎点比较好,这是张妈的拿手菜,很好吃的。”
苏沫儿忍不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比你了解张妈。”
“行了,我知道你是吃张妈做的饭菜长大的嘛,早知道应该早点认识你,可以上你们家蹭饭吃。”羁傲然拿过一个小碗,开始把大碗里面的面条往自己碗里拨。
“我做的菜好吃还是张妈的好吃?”苏沫儿歪着脑袋看着他,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
羁傲然皱了一下眉头:“你们女人怎么总是喜欢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还有谁问过这个问题?”苏沫儿心中警铃大作。
呃……
“没有,没有人问过。”羁傲然急急否认,只是神色有些不正常。
“是楚青吧?”苏沫儿看着他,戳穿他。
羁傲然抿了一下嘴,“她又不会做菜。”
“可她会做衣服。”谁说这种对比就必须要是菜才可以问的?
羁傲然忍不住瞪她:“女人太咄咄逼人了不会讨人喜欢的,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苏沫儿顿时来气了:“我确实不够别人温柔。”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沫儿嘟嘟嘴,大口吃面。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爆发的正面争吵,苏沫儿始终觉得,楚青那件事情不会这么轻松就结束,就算她不出现,羁傲然心中,真能这么轻易就忘记她吗?
他花了十年的时间来怀念或者遗忘一个人,那么重要的人,真的可以就这样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不见了,再也不去想起了吗?
想到这里,苏沫儿心中顿时有些酸溜溜的,忍不住往面里倒了很多很多醋,吃着都感觉没有心里酸。
“喂喂,不是你一个人吃呢,你自己吃醋非要别人也跟着你一起吃醋,没这种事吧?”羁傲然一语双关。
苏沫儿翻个白眼:“这本来就是你给我叫的夜宵,我哪里知道有人要分一杯羹的?”
“好吧,你接着吃,我待会让厨房再给我送一碗上来好了。”羁傲然讪讪地放下筷子。
苏沫儿把筷子递给他:“要吃就吃这碗,这都几点了,你还让不让张妈睡了?”
“我真可以吃?”羁傲然一脸馋猫的样子盯着那碗面。
苏沫儿顿时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把整碗面都推到他面前,“吃吧,要吃我待会下去给你做。”
“多谢老婆大人。”羁傲然抓过面碗就大口吃了起来。
这个男人……
好像气也生不起来了,苏沫儿苦笑,开始巴拉自己碗里的面。
“老婆,你多吃点,你太瘦了,胖一点,可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那要是生个女儿呢?”苏沫儿对重男轻女的思想很反感。
羁傲然正色道:“如果生个女儿就要像你一样漂亮,不过最好比你胖一点,这样摸上去比较有手感。”
苏沫儿刚开始很挺高兴,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拿筷子敲他的头:“臭流氓。”
☆、只对老婆耍流氓的男人是好男人(1)
“对自己老婆耍流氓怎么了?”羁傲然有些委屈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老婆,你下手好重,就不能轻一点。”
苏沫儿狠狠比划:“对你们男人好,就是对自己不好,难道让你到处去耍流氓吗?助长不良风气。”
羁傲然叫起来:“我又不出去对别的女人耍流氓,就对自己老婆耍流氓还不行吗?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苏沫儿不明白。
“只对老婆耍流氓的男人就是好男人!”
苏沫儿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这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
“不管是不是我编的,有道理就行了,是不是?”羁傲然过来抱住她的腰,用头在她胸口蹭蹭。
苏沫儿拨开他的头,狠狠瞪他:“有道理个P!”
“淑女不能爆粗口!”羁傲然赶紧纠正。
苏沫儿嘟嘟嘴:“我不是淑女,你也不是君子,正好相配。”
“我哪里不是君子?”
“你是痞子还差不多,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爆粗口了,你觉得有有‘口’可以爆?”
苏沫儿比划完,还划了个休止符号,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羁傲然。
羁傲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了,相处时间久了,真的就把她的手语当做是口语,没有丝毫不习惯,现在她说起来才发现这个问题。
“对了,你这个病不是天生的,有没有办法治愈,医生怎么说的?”
苏沫儿一愣:“你了解我多少事?”
“我知道你是在你妈妈过世那一年,也就是你十四岁那一年发烧导致失声的,是不是?”
苏沫儿脸色一沉:“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我查过你。”羁傲然老老实实地道,“这十年以来,你去医院看病的记录少得可怜,你是不是根本就抗拒去看病?”
苏沫儿瞪他一眼:“我去隔壁房价。”
“你不是一直想问我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吗?”羁傲然一句话,成功让她停下脚步。
苏沫儿盯着羁傲然看,羁傲然笑起来:“如果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去医院,我告诉你我的腿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不是因为车祸吗?”她想起他跟她说过。
羁傲然点点头:“不错,是车祸,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下发生的车祸吗?”
苏沫儿想起殷绍离的话,他的瘫痪是心理原因,那么和车祸发生时或者车祸前后发生的事情肯定有非常大的联系。
“十年前,我爸妈反对我和楚青交往,所以他们用尽各种办法赶她走,后来他们成功了,楚青在他们的资助下去了法国,答应再也不回来。于是我开车,疯了一样地追去机场,在途中,发生了车祸。”
又是和楚青有关。
苏沫儿深吸一口气:“看来你们当年的感情一定非常好。”
羁傲然低头笑笑:“刻骨铭心。”
苏沫儿只感觉心里酸溜溜的:“之后呢,车祸伤了腰?”
“是的!”羁傲然点点头,“当时我在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医生说,我会终身瘫痪,没想到果然再也站不起来了。”
☆、只对老婆耍流氓的男人是好男人(2)
“是你不想站起来,还是真的站不起来?”苏沫儿歪着头看着他。
羁傲然愣一愣:“其实当初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说,我的手术很成功,应该不会有后遗症。”
“也就是你根本没事?”
“怎么可能?”羁傲然叫起来,“我昏迷的时候明明听到医生说我会半身瘫痪的。”
“所以你内心就认定你会瘫痪?”苏沫儿似乎找到症结所在,“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说会瘫痪,所以潜意识控制了自己没法站起来?”
羁傲然还是摇头:“怎么可能,如果能站起来,我干嘛不站起来?”
苏沫儿忽然想到:“那天我被关在电梯里,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走下来的?”
羁傲然睁大眼,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很认真在想这个问题,随即他就捧着脑袋:“我头痛,我想不起来。”
“一定是这样的,你再想想?”苏沫儿急步走到他面前,将意思比划清楚。
“不,不可能!”羁傲然捧着脑袋摇头,“就算我真的是因为心理问题,可是已经十年不曾走路了,肌肉会萎缩的,怎么可能站起来就会走?”
苏沫儿摇摇头:“可是你每天都有专门的护工帮你做物理治疗,防止你肌肉萎缩,你看看你现在的双腿,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
羁傲然有些苦恼地摇摇头:“我们不谈这个话题,说说你的事。”
“你的事还没说完呢。”苏沫儿直接拒绝,“事情要一桩一桩来。”
“你耍赖。”
“我从没答应你,如果你说了我就一定会把我的事情告诉你啊。”这个交易根本就不成立,连口头协议都没有嘛。
羁傲然这才想起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居然还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给钱就把货送给人家了,现在自己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我去隔壁房间睡。”他没好气地看她一眼,按了遥控器就往隔壁走。
苏沫儿拦住他:“好像之前是我先说要过去玩电脑的。”
羁傲然让步:“那你先用,我在这里睡?”
“怎么,打算跟我分居?”苏沫儿咄咄逼人。
羁傲然沉默。
“不打算继续耍流氓了?”苏沫儿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不是说,只对老婆耍流氓的男人是好男人吗,
羁傲然怒气上来了,忽地上前去搂她的腰,这次苏沫儿早有防范,轻松躲过,还特地比划道:“两个轮子终究比不上我的两条腿的。”
“你……”羁傲然气结。
苏沫儿又轻巧地退到门口,还冲他甩了个飞吻,又火速关上门。
羁傲然有些没好气地看着她离去,偷偷尾随出去,跟她进了隔壁书房,果然看到她打开电脑正上网。
轮椅最大的好处就是静音效果超好,他到她身后她都没察觉。
“我要耍流氓了!”他大叫一声,已经搂住她的腰,“看看是你腿厉害还是我两个轮子厉害!”
苏沫儿原本可以挣开他的,想想算了,闹得也差不多了,再一会儿天就亮了,还是先去睡一觉的好。
☆、她怀孕了(1)
快中午的时候,苏沫儿捶了捶感觉快要断掉的腰从楼梯上走下来。
见过鬼怕黑了,这几天她是不敢坐电梯了,多走走楼梯也有利于锻炼身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大小姐,起来了?”张妈有些关心地凑上来,“昨晚的面吃完了吗?”
苏沫儿点点头:“很好吃。”
“最近晚上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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