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狗喜欢的味道,指使人涂在了他的裤子上,而他没有发现,就这样成了一个太监一样的男人,所以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机会再报道到林建的绯闻。”
萧凤凤笑得意起来,而一旁的林建,终于克制不住,这件隐私的揭露,对他来说,无疑是无法容忍的。
他骤然走到萧凤凤的身边,不顾人前的仪态,一手钳住她的手,将她朝一旁的书房拽去:
“你疯了!”
“我就那个把味道涂到你裤子上的人,你说,一个疯子,会做出这样的事么?我没疯,我很正常,从帮你养那条你喜欢的名犬开始,其实,我就常常会想,如果你对不起我,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林雅的脸色一变,女子为了爱,真的能这么疯狂。
是的,子嗣对于豪门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但,无论是墨香,还是她的母亲,最终,都选择了,让她们的男人,再无法生孩子的这种手段。
只是,墨香还不够狠绝,不过仅出于想保持墨沧地位,让邢达的精子质量降低。
她的母亲,因为报复的心理吧,却是选择了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
她的手微微弱的颤抖,却看到小潮低下头。
再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小潮听到这些时,心理,未必是会好受的。
和她一样。
“大家看看,到底是谁疯呢,赶紧拍,这样失态的林建,你们平时可是拍不到的呀。”萧凤凤笑得愈发的开心。
激将法,终于起了成效。
此刻,林建也已发觉中了她的激将法,才要撤开手,却是看到,她黑色的长袖下,有冷光一闪。
一闪间,林建仿佛察觉到那是什么,连忙撤开手,去挡握那抹冷光,握住的,却是一把匕首的柄端。
这个女人,真的歹毒,是想趁和他拉扯间,杀了他吗?
心念一动时,忽然看到萧凤凤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他意识到不妙,随着林若尖叫一声,要冲过来时,旦听得轻轻地一声噗。
这种声音,对于林雅来说,并不陌生。
当初,她也是这样,把簪尖送入洛家诚的胸膛。
现在呢?
她和林若一样,急着要冲过去时,小潮却旋即拉住了她的手。
这一拉,她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她即便冲过去,除了目睹难受外,再无其他。
而林若,也停下了步子,发出呜咽的声音,随后,跪伏在地上。
鲜血,溅落在大理石的低上,蜿蜒地淌到林若跪伏的地方,也淌到,林雅和小潮轮椅的下面。
空气里,弥漫开最令人窒息的味道。
这些血流出的来的地方,却只是一个人的。
“妈——”林若痛哭失声!
她不该去母亲那里的,其实,她过去,只是想逃避,即将被调离总经理位置的失落。
没有想到,却是看到了不再发作疯病的母亲,母亲要她带她在今晚,回到大宅,说是,有些话,这么多年了,想对林建说清楚。
本来,她是有着犹豫的,但,她根本不会想到,这份说清楚,是以血作为代价。
并且,是从林建的手里,刺进母亲的胸膛内。
其实,在母亲没有按原先说的,让她带着先到书房,再由她去喊林建,而是径直走进大厅,她就该知道,事情有了变数。
可,她始终在犹豫里,没有来得及阻止这场惨剧的发生。
纵然,眼下的场景,谁都觉得有异。毕竟,林建犯不着杀人。
但,那把匕首的柄端却是握在林建的手中,刺进萧凤凤的胸膛。
萧凤凤的手虽也覆在刀柄上,却可以看做,是阻止他的刺入,当然,也可以看作,是萧凤凤想要刺杀林建,结果,反被林建误伤。
媒体记者的镁光灯没有错过这一幕。
记录下的,自然仅是表面大家所能看到的这一幕。
至于背后的事实呢?
谁都不会看到。
黑色的丝绒长袖是最好的掩饰,在刹那,她用了很大的力,使得刀尖反转,并主动送了上去,这样,就会刺得很深很深。
深到,能要了她的命。
而她的命,却是可以将这份孽缘彻底的中止。
在林建身败名裂后的中止。
是的,这是他该付出的代价。
这么多年,她忍着的恨,终是在林若受到一再的伤害后,磅礴的选择了这种方式的报复。
在林建还没有来得及宣布什么前中止。
因为,杀人罪,哪怕是误伤,林建都一定会入狱。
她要的,就是他的后半生,有一大部分的时间,至少是在监狱中度过的。
林若的位置,除非董事会罢免,其他,是不用担心的。
即便林若犯下大错,却是林建的女儿,并且,是一直掌控林氏传媒大权的女儿。
作为家族企业,董事会在考虑全面的情况下,轻易是不会罢免的,除非,林潮能迅速接替。
而这些,再不是她该去关心的了。
对于林潮,她不愿意多去伤害,毕竟,他母亲的死,已经是场悲剧,她引起的悲剧。
在血雾蔓上眼眸的时候,她凝着林建,依稀又回到当年,他追她时的场景。
可惜,不过是浮生一梦……
※※※※※《不嫁豪门》※※※※※作者:风宸雪※※※※※
墨沧和西汐走出民政局时,已是下午三点,早上缠绵的时间太长,乃至于,到民政局时,都排到下午注册结婚了。
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真的成为了正式的夫妻。
手上的红本本,以及现拍的照片,她走出民政局时,仍禁不住喜滋滋地拿出来看着。
而周围,立刻就围拢上来一群无所不在的记者,自从昨日报道了那场盛况空前的古典婚礼后,其实,他们一直蹲守在喜船的旁边,只是由于喜船的四周,包围着几艘画舫,使得,他们的距离,并不能近前一步。仅能揣测,在那艘悬挂着大红灯笼的喜船内,旖旎的场景。
当然,早起的时候,有一位熬夜坚守岗位的记者是有所斩获的,高倍的相机,捕捉到了一幕,西汐半露着光洁的臂膀,从微开一点的轩窗眺望风景的镜头,虽然很快,轩窗就被关上,但总算是捕捉到了。
并且,其后,喜船并没有靠岸,依旧缓缓沿着护城河游着,直到近中午,才看到俩人从船上下来,不难想象,其间又是几多的缠绵。
这些缠绵也是有据可依的,因为,西汐刻意着的高领中中式锦缎衫间,仍能看到,白皙的颈部有着若隐若现,足以让他们这些八卦记者展开狗血沸腾报道的吻痕。
这些照片一定能极大满足,大众的窥秘心理。
当然,也是多多益善的。
所以,他们一直跟随西汐和墨沧进了民政局,并且蹲守到俩个人出来。
在这些镁光灯亮起间,得到一对新人的承认,是选择在苏州完成注册和婚礼。
一名资深八卦记者却在其后,提出另外一则今早的爆料新闻:
“墨夫人,根据今天的一篇报道,指认您是林氏传媒林建的私生女,但由于您对林建抛弃您母亲的做法,不能原谅,所以,只让您的弟弟林潮认祖归宗,是否真有此事。”
这篇报道,早在今天中午,西汐就从墨沧特意拿给她的报纸上得知。
她是惊讶于昨晚会发生这么大的事,甚至担心,小潮的安全,墨沧却是宽慰她,小潮很好。
当然,他没有告诉她,小潮身旁的护士,是他特意安排的,不仅是名专业的护士,同时,也是身手不错的保镖。
因此,昨天哪怕萧凤凤的目标是小潮,都是不用担心的。
而西汐获悉小潮没事后,其他的,她不会过于担心,因为,从墨沧镇定的眼神里,她知道,他一定都会安排妥当的。
所以,现在,面对这些媒体的采访,她不会局促,同样,很镇定地道:
“各位,从现在开始,一如各位看到的一样,我是墨夫人,至于以前,我是谁的女儿,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事,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份,将永远是墨沧的太太,这点,是你们需要记住,并且可以报道的,谢谢。”
是的,墨夫人。
今天,她看到,墨沧登记的身份证,仍是墨这个姓。
她明白,他为什么仍是选择这个姓,不再是彻底断了和邢达的父子关系,仅是成全了,另一名女子所要的东西。
对于那名女子,她现在,一点,都是不会再有所醋意的。
因为,墨沧,把最好的,都留给了她。
说完这句话,她倚紧墨沧,墨沧微微笑着,示意一直紧跟他们的保镖,在这群记者中,辟出一条道路,让她和他顺利地离开。
待到远离那群记者,他才低低地问出一句话:
“真的,只是墨夫人了?”
“是啊,哪怕,你继续包养很多情妇,我也坐定了这个位置。让你难受。”她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的正经,犹带着早上的赌气。
早上,她的小伎俩换来他加倍的惩罚,这种惩罚,是比昨晚更加让她难以招架的溺爱。
溺爱到,她几乎是在求饶中,他才放过她。
然后,她总结出,男人的欲望,真的是不可以去挑逗的。
否则,受不住的一定是自个。
所以,从出来到现在,她时不时会赌气去说一些话,反正,光天华日下,她不怕他怎样。
或许,以后也唯有光天化日下,她才敢怎样了。
可,他忽然一揽她的腰际,她觉到有些不妙时,他却是笑得十分妖孽:
“这么希望,和别人分享?”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才要想个法子逃脱,人,被他蓦地打横抱起,大跨步地向车子走去。
接着,司机很恭敬的在他的眼睛示意下离开,而,她的人,则被他径直抱入了迈巴赫的后排座位。
那里,十分宽敞。
也十分,隐蔽。
在这份隐蔽下,自然是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譬如,**做的事情。
她的反抗以及拒绝,只化作了他眼底的挑逗。
“这里是……车上……不可以……啊……”
“沧……不行……放……嗯……”
接下下的声音,仿佛被堵住一样,只有些许的嘤咛在车内响起。
站在外面的司机是听不到的,除了看到,迈巴赫的车厢有些许的震动之外,他看不到其他任何不该看到的东西。
也在这一次次不分场合的‘惩罚’后,西汐和墨沧之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在某些时候,终于能乖一点,因为意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是抵不过那人用强的。
虽然,用强,可每次,其实,享受到的,也包括她。
而在苏州的这段日子,她和他不仅身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契合,心灵,也契合到没有一丝的缝隙。
俩人的生活逐渐步上了正常夫妻的轨迹。
每天,西汐会去茶馆打理生意,而墨沧则会远程处理银讯的事务。
晚上,或者周末他们的身影,会遍布在附近的各个小镇中,赏尽水乡的美景,也尝尽地道的美食。
在苏州,他们迎接了第一个飘雪的除夕,也迎接了山茶花遍开的初春,更迎接了水乡夏日的炎热。
四季,轮转着,又到金秋十月的时候,在桂花的香味里,西汐的身体,早被中医调理得十分之好,她因嫌着中药太苦,便是死活都不肯再用,只在墨沧的坚持下,答应到了年底,再配膏子药。
平素的她总是一大早起来,九点就到茶馆那边,安排一天的事宜,可这几日,许是入了秋的缘故,她一天比一天懒了起来,常常在墨沧起床后,她仍倦在床上不肯起来。
今日,同样如此。
她枕在墨沧的胸怀前,把他当成枕头一样,睡得真是香甜。
“汐……”他轻轻唤她。
昨日听她说,今天是茶馆选购茶叶的日子,早上约了几个茶商要谈,让他记得喊她,偏是到了现在,却是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样子。
“嗯,再睡一会……”她嘟嘟囔囔地说着,只把手更紧地圈住他。
“乖,起来了,一会九点,你还要给小潮电话呢。”墨沧继续努力让她起来。
一年的时间,芊芊接受了五次的植皮手术,但,始终不肯见他,也不接听任何他的电话。
除了安排最好的整容医生,他再是没有可做的,所幸,对于这点,芊芊是接受的。
林建因为误杀了萧凤凤,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林氏传媒继续由林若执掌,但,在林雅的建议下,小潮以项目经理的身份进入了林氏传媒,并主要负责和亨福的合作。
合作中,是林雅慢慢地教着小潮,直到前两个月临产,她才把这个项目放手交给小潮去做。
虽然他也有安排人,暗中帮助者小潮,但,小潮对生意上的事很有头脑,并且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所以,这几个月,小潮独挡一面,同样是应付得来的。
而林雅用鸡尾酒阻断法,产下一名女儿,经过初步化验,没有感染AIDS病毒,只等十八个月后,再确证,阻断是否真正成功。
当然,这段期间,他也派人,稍微帮衬了一下亨福。
其实,在腾远结束后,亨福在Macu的地位,已经是无可动摇了。
洛家诚的死,对外宣称是助手大梁意图不轨,导致被洛家诚察觉后,发生火拼,双双身亡,
这个宣称,无疑对任何一方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
即便,对外界一切再复杂的事务,他都能头头是道的去处理,对于,他的妻子,却是无可奈何的。
正如现在,他柔情款款地试图让她起来,她仍是蜷缩着身体,像只猫一样的埋进自己的脸。
头,又开始疼了,他停止继续唤她,伸手打开一旁的抽屉,里面的药却已是空了。
是啊,昨晚就用完了,他倒是忘记吩咐阿姨再放一瓶了。
这会子,埋在他怀里的人,仿似觉到他的动作,揉了一下眼睛,抬起头来,看到他手里拿着芬必得空空的锡纸板时,嘟囔:
“又要吃止痛片?”
说着,她的手抚到他的额头,这一抚,带着几分使坏,非要把他的额发揉得乱七八糟:
“少吃点这药,对了,得找医生看下,怎么最近老是头疼了呢?”
他把她的手抓住,道:
“快起来,你起来了,我就去看医生。”
“乖啦……”她才想说些什么,忽然,眉头一皱,迅速从他身上爬起,冲进浴间去。
趴在洗手池上,是不期而至的呕吐。
最近,她的胃好像又开始折腾起来,不是疼痛,变成了,这种呕吐。
发生的频率还以早上为多。
好不容易,她昨天忙着盘点茶馆,睡得很晚,又刻意不用夜宵,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