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闯有些诧异他会这么说,花容将她微乱的发丝拨到耳根后又接着说道:“你可以说我自私,反正我希望你可以让我来照顾你。”
望着眼前的花容,焦闯忽然觉得好一阵子没见,他变得消瘦很多,眼底有着淡淡的血丝,一定是这几天没方睡安稳的原因,顿时觉得有些心疼,但其实更疼的是因为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心底清楚,她并不能给花容任何的希望。
她对花容是喜欢,可是也仅是喜欢,她不想欺骗他,于是她还是开了口。
“其实,我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觉得,我觉得我们分手吧。”花容细长的眸子忽然眯紧,怔了片刻,嘴角却是弯起。笑道:“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我不值得你爱,你知道我没有可能爱上你的,我怕你对我这么好,我却没有办法回应你的感情,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放你走。”
花容嗤笑:“你不怕我走了之后再也不会回来么?”
焦闯点头,也笑道:“怕,因为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温柔过。”就连她心底的小和尚也没有。
“可是我还是要放你走的,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不喜欢对你不公平。”
花容没回答,而是望着她,眼底仍是浅浅的温柔,焦闯又说道:“哪怕是忘记我也好,恨我也好,你快点从我身边离开吧,等你找到一个更好的女人,你或许会爱上......,,
话没有说话,她没方发现前面花容眼底闪过的惊涛骇浪般的阴郁,也没有发现那他笑早已变冷,焦闯只是觉得手腕一疼,吃惊的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便被狠狠的抓了过去。
那仿佛要吞噬掉她的吻让她差点没法穿喘上气,在他的禁锢下挣扎不得,嘴里满是他带着香烟的昧道,舌头被他吮得发疼。
一直到他放开自己的时候,她漠唇辨殷红而湿润,整个人是气喘吁吁的椅在他的胸口上。
只听见他声音一反之前的温柔,冷冷的说道:“我绝不允许你从我身边逃走,就算你心底有人了,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焦闯睁大眸子,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眼角却湿润起来。
她一直知道她傻,但怎么可能有人比她还要傻呢?
第67章 偷香
那吻很深也很疼,花容的舌尖一直在她嘴里肆意吮吸,可是她明白那疼或许是心底的。
人啊,有时候就是贪心得很,明明知道得不到,可是却一头栽了进去,非要得到不可,就算是自己受了伤也打算一个人在角落里舔抿自己伤口。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蠢”,这点看来,花容是爱得太深而蠢,而焦闯未必不是因为莫苼而蠢得痴傻呢。
花容看到她眼底湿润着,心底有些安慰,至少她对他并非毫无半点感情不是?若她真的铁了心肠,真的那么冷情,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执着不定么?
花容想应该还是会的,爱她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单纯的事情了。
焦闯咬唇被他啃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泛着雾气的眸子怔怔的望着他,她心底有些迟疑了,一直以为花容对她也不过是抱着兴趣的态度在一起,谁知道他会动了真感情。
她不傻,花容对她的好都记了下来,她之所以想要分手,其实正是害怕花容对她实在太好了,怕她会离不开他的温柔照顾之下,与其这样,不如一早就离开放下的好。
可当她想这样做的时候,那个男人却不允许了。
于是她不得不暂时妥协,或许又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她终究是舍不得放下这份温柔的。
此时她还真想长天呐喊,这该死的温柔哦~
她跟花容的事情最后就这样看似解决,实际上却是半点也没变化的结束了,结束在一记长吻中,花容因她而发怒这是少有的事情,这吻来得深跟急,差点让她室息晕倒,焦闯被吻得快要两眼一闭晕过去的时候,想着花容绝对是故意性的报复,这算是惩罚了。
焦闯也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脾气再好的人也是有脾气的,该是狐狸的人也不会一直是绵羊,这次她是晓得了花容漠性子,那就是你惹他什么都好,就是别往他底线那里挑,否则平日里不容易发怒漠人发起怒来,那是比起动不动就发怒的人要恐怖一百倍的。
花容之后问起了林朝阳的事情,知道林朝阳的情况很稳定后,他眼底的沉郁才少了一些,花容到底还是将林朝阳当作好兄弟漠,可惜林朝阳已经不拿他当回事了。花容之后就离开了,并没有跟她待太久,他最近工作繁忙,自从跟林朝阳闹翻之后便一直用工作来压着自己,想是把自己埋在工作里而借此逃追一些事情吧。
焦闯回到家只是简单梳理自己,待了不到一小时便又前往了医院看望林朝阳。进到病房里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睡着的林朝阳,然后是他桌子前插满的百合花,这昨天晚上之前都没有,想必应该是今早才插上去的,她心底有些清楚是谁了。
放下刚刚在路上买的汤,汤在保温瓶里,因此不担心会凉掉,只是看林朝阳难得睡着了,她也不好去弄醒他就为了去喝汤。
她反倒有些清醒林朝阳是睡着的,这样便少了跟他相处起来的僵疑气氛,也不必承受他带来的那种低压感了。
焦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原本是想等林朝阳醒了之后让他喝汤的,因为保温瓶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拿来盛汤了,另外一个则在他的床头上的,若是她现在去拿的话,怕是会惊醒他,所以就干脆椅在沙发上休息。
或许是今天实在太累,身子又靠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她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来医院的初衷,所以当林朝阳醒来之后便看到对面歪着脑袋正睡得香甜的女人。
他睡的时间并不算长,从下午医生给他换过药到现在睡了不到两小时,也许是吃了药的关系他才有了点困意。
早上陈嘉琳来看他,陈嘉琳带了一束百合,笑着将桌子上那花瓶插满百合之后,才跟他说起了很多事情。
这是他同陈嘉琳隔了一个月才见面,陈嘉琳早在出院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林朝阳了,当知道他车祸入院的消息后才赶紧赶到了医院,幸而看到病床上的男人只有腿上打着石膏,看起来还算是精神的样子她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心底也方些悲凉,她依旧对林朝阳还方一份感情在,即使她也跟自己说过要忘记,但如果那么容易忘记当初也不会爱上了。
林朝阳觉得很奇怪,当见到陈嘉琳的时候他竟然没有觉得幸福,也没有所谓的喜悦,若是从前他应当会有这些感觉的,可是看到她推门而入的瞬间心底涌起的反倒是淡淡的失落跟沉郁,然后在陈嘉琳走之后,望着空落落的病房,似乎是等不到该见的人,人倒是变得莫名的烦躁起来。
此时一睁开眼看到的是睡在对面沙发上焦闯,他有些不悦的皱起眉,轻声的咳了两下,可惜焦闯睡得太熟并没有听到他的咳嗽声。
林朝阳的眼底清冷许多,微微从床上支起身子,一只腿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
其实他的伤并不算严重,自己也倒是可以勉强行动,只是较为费劲而已,现在他人走到沙发边上,就坐在焦闯的旁边,他原本是打算不客气的叫醒她的,可是却在看到那张埋在黑发里恬静清秀的小脸时方些犹豫了。
这算是他头一次好好看焦闯,至少是在焦闯熟睡的情况下,虽然跟她有过夫妻之实,但到底那一次双方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多少带了些报复的心理。
他一直都知道焦闯长得不难看,可现在他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自己的妻子,才知道原来她也挺漂亮的。
皮肤如瓷般细腻白皙,两道弯弯柳眉,以及下垂着投下淡淡清影的眼睫毛,还有就是睡着时候喜欢微微嘟起的粉色的小嘴,乍看之下那五官精致小巧,确实是男人都会心动的那种。
靠近她身边,她身上那股带着一股似花夹杂淡淡奶香的沐浴露香味没入林朝阳的鼻间,让他不禁有些恍神。
忽然间,林朝阳的视线瞥过焦闯的手指,那双嫩白如葱的指尖上赫然只留下了一个淡白的圈痕,而那里本该带上的戒指已经不在。
他心底暮然开起一团烈火,莫名的阴郁跟烦躁的在心底滋扰,望着焦闯的眼晴也变得阴冷起来。
几乎是蹂躏般的动作,他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捏着焦闯的下顾,在焦闯还迷迷糊糊的一瞬间就狠狠的覆上那粉色的小嘴。
焦闯原本睡得正香,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气,下顾又传来一阵疼,开睁开眼就惊愕的发现眼前放大的是林朝阳的脸庞吗,才刚张嘴,嘴里就多了一条是湿满滑腻的舌头。
那舌头吸吮得很用力,差点将她肺里的空气也吸光了,舌尖一阵发麻,她想抵抗但是却又无意瞥过他那打着石膏的手臂,双手只得小心翼翼的抵着他胸脖上拼命的扭着头躲避。
最后一声清脆的声响在病房里响起,焦闯气喘吁吁的退在一旁,嘴边带着晶莹的水渍,唇已经是被啃得又疼又麻,原本粉嫩漠色泽早就变得红艳可人。
两腮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染上了淡淡的粉红,眉头紧紧拧着,眼底已然带上了盛怒的情绪。
林朝阳则是不屑的抹开自己唇边的水渍,冷冷漠嗤笑,眼神如毒蛇一样阴冷的看着因为生气而整个身子不可抑止发颤的焦闯。
第68章 离不成
忍着掌心阵阵刺痛,焦闯拉着自己嘴巴有些惊愕又有些怒意的瞪着对面仍在不屑轻笑的林朝阳。
眯着眼,在林朝阳眼底浮现的焦闯正带着被陌生人侵犯的那种又恨又悲伤的眼神望着自己这边,他心底隐隐升起一丝的恼意。她凭什么要露出这样神情,至少现在他还是她的合法丈夫不是?
“怎么?我就吻不得你么?”林朝阳咯带讽刺的笑意在病房内响起,让焦闯顿时抿着唇皱着眉头看他。
却没想到他之后说出的话越发的难听。
“还是说,花容吻你,高铭吻你,你就觉得舒服了?”他咯微低着头,但那双浮着阴冷气息的眼晴却是紧紧的盯着她身上。
焦闯静静的望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转身之间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此时她脑子是再清醒不过了,唇上还留着他方才吸吮过的那种胀痛感。
拽起沙发上的包包,她头也不回漠朝着门口走去,手程在门把上的时候,呼出一口大大的气之后才稳住有些颤抖漠声音说逍:“林朝阳,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但既然我们之间已经决定要离婚的话,就请你不要做出这些事情,这段时间我不过是照顾你而已,我是贱,但没有贱到已经打算离婚还做这种事情,而且也没有跟你打算有任何的关系。”
说完这话,病房内只余摔门的巨大声响,原本还坐在沙发上冷笑的男人却是仿佛颓然般倒在沙发上。
之后又从一旁的抽屉里找出之前一直收好的香烟,含在嘴里点上一根之后才阖起眼晴,整个人看似有些无力。
他还真是着了魔了,刚才居然方了想要吻得更深入一点的冲动,他想着想着嘴角浮现出嘲讽的笑意。
焦闯冲出病房之后,想要抹掉属于林朝阳的那些气息,可惜舌尖一阵发疼,刚才他吻的时候是动了真格的,舌尖被吮得有些疼。
出了医院大枕已是晚上十点,去了医院附近一家奶茶店买了一杯冰的奶茶,让奶茶的昧道蔓延在整个嘴里,一直到那舌尖没那些味道之后她才慢慢的吮吸手里的奶茶。
奶茶的味道不如她以前上学时候跟郝色去的学校附近那家好喝,手中的奶茶甜过头了,让她胃都觉得有些发腻。
扔掉手中的奶茶,她慢慢走在晚上的街道上,朝着地铁站走。
橘色的路灯下,她抬高自己的手臂,望着手腕上那串褐色的佛珠,嘴角弯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赶紧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下那个今天才办理的号码。
怀着少女般青涩的冲动等待电话那头传来自己希望听到的声音,电话是通了,可惜一连十几声的声响都没人接听。
等了很久,久到她的耐心已经被磨光颓然放下手机,忽然觉得晚上冷得有些过分,明明才是十月底而已,她哈出一口气,然后收紧自己的手臂,打算明天不穿裙子了,这个天气实在让她冷得只想钻进被窝里。
弘昌寺里某房间内,莫苼端正身姿,坐在桌前抄写经文,手机每响一次他就越是奋笔疾书似的埋头抄写经文的环境里,一直到他抄完满满的一张纸,那铃声才逐渐的变弱人然后消隐。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外边偶尔一两声的虫鸣,他才放下手中的笔,幽蓝漠眸子望着就在一旁的手机忽然是蹙起了眉头,
终还是把持住心底的魔,并未让那魔障越过那条线,他似乎得到一些救赎般,但心底却莫名的觉得有些刺痛。
回到家的焦闯什么也没想,一头就栽进被窝里呼呼大睡了,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起来。
早上如往常一样煮好了粥就去医院,虽然昨晚上跟林朝阳有些闹翻,但她是属于那种一根筋的人,管林朝阳心底怎么想的,过完这段时间后,只要两人一离婚,一抬两散,她就马上跟那个男人再无任何的关系了。
一踏进病房的门,她给吓了一跳,那场面可真热闹的。林夫人跟林委员坐在一旁正高兴的聊着什么,而聊天的对象却是花容跟段毅,她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小闯来了?快点坐下。”林夫人让焦闯坐到她旁边,但焦闯并没有坐下,而是将煮好的粥放下,低着头默默的倒在碗里头。
林朝阳的头一直是望着窗外,大枕是因为林夫人正跟花容、段毅说话的关系,他不太想参与吧,毕竟花容也是在那次事情发生之后头一次跟林朝阳碰面。
明明曾经是最好的兄弟,如今虽然见着面了,却觉得陌生得很,焦闯知道原因出在自己身上,视线也不大敢跟花容漠对上,许是因为心虚的关系。
段毅至今还不清楚林朝阳跟花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那两人之间今天见了面隔着一层膜似的,谁也不愿意跟谁开口,若不是林夫人缠着自己跟花容,怕是整个病房内的气氛就要僵了。
将米粥递到林朝阳面前,林朝阳只是淡淡的蹙着眉,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林夫人到底有些看出了端说,她也只是以为林朝阳对焦闯这样的态度还是因为他心底放不下那个陈嘉琳,于是表面上笑着,心底却有些恼怒的,忙对林朝阳说道:“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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