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那一脚就该踩废他的腿,反正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俊美的容颜,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都是安静的荒凉,他这还真是被戴了绿帽子的表情啊。
索性收回自己的力气,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她的身体也不再紧绷的处于防备的状态,只是淡淡的笑,“哦?那就动手吧。”
她已经被被毁得差不多了,他再想多做点什么,她也无所谓。
人有时候最怕的,就是心累,心一旦累了,做什么都觉得没劲。
这样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态度,再一次将男人心底的怒火翻了倍,她的表情仿佛在赤果果的嘲笑他,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在乎。
剧烈的呼吸,鼻息间带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昔日这样的温度总是容易让她心头灼热,但是现在她整个人连带着心都是无动于衷。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有些事情误会了就会解释,如果放在以前,这一身的吻痕,她肯定会解释清楚。
只是现在,她没有任何解释的**。
“宫神慕,宫神慕,”他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带着沉重的喘息,还有无边的在死死的压抑的愤怒。
将她的身体一把扯到花洒下面,西泽尔大力的打开开关,他连看都没有看,甚至直接就开了冷水。
冰冷的水从上面淋了下来,落在神慕的头顶,然后顺着头发不断的往下滴,她被这样的凉意袭击,全身都很快的冷了下来。
这是冷水,他真的疯了吗?
天气算不上很冷,但也没到可以洗冷水的地步,何况现在是晚上,温度很低,神慕很快就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
西泽尔冷冷的看着面前还在滴着水的一张脸,苍白无声,连唇都是被冻得成了紫色,头发更是早就湿了,贴着她的皮肤。
但是始终,她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除了皱着的眉头,她的唇都没有要动的意思。
她是不想说话,还是不屑说话。
这样冷漠的态度,让他心底因为她的狼狈而生的心疼如烟雾一般的消散开。
他用力的扣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道,“我会杀了他。”
不管那个人是谁,他一定会把他找出来,他一定会要他的命。
神慕眼皮都没有抬,冰冷的水一直都没有停,她的声音似乎也冷得僵硬,“发泄完了吗?”
他要杀谁,跟她无关。
“发泄完了的话,就滚出去,”她的眼睛如一块上好的玉,可惜是寒的,怎么暖都暖不了,“把我折腾死了,西泽尔,对你没好处。”
她很冷,身体都已经快要冻僵,失去神经的感知了。
“这就算完了?”墨绿的眸阴冷而邪肆,带着轻蔑和嘲笑,“我还没有开始。”
随着落下的话音,还有就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此时的男人早已没了耐心去给她脱衣服,直接大力的扯开。
神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温热强悍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乌紫的也被火热的唇堵上。
她的身体是冰,紧贴上来的则是火,带着强烈的怒火跟浴火,一发不可收拾,冰火两重天。
无力反抗,她垂着眼睛任由毫不温柔,除了报复跟蹂躏什么都没有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然后一路向来,柔软的丰盈被带着茧子的手掌控着。
她分不清楚,到底是流在她身上冰冷的水的深刻,还是男人的暴戾跟恨意更加的让人无路可逃。
冰火是两重天,爱恨同样是两重天。
她难受得麻木,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失去了感应的能力。
他痛得窒息,痛入骨髓,游走他全身所有的神经。
水太冷,他的身体太烫,像是着了火一样,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更加纤细的腰肢被他的手握着,身下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的那一刹那,有滚烫的液体了落在他的肩上。
花洒里的冷水如雨一样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但是那滴热度却还是那样的明显。
她哭了吗?
即便是这样,西泽尔身下的动作没有半点的迟钝,甚至一下比一下大力,更加的绵密而疯狂。
从始至终,她的喉咙里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任他要命的折磨,也没有哪怕低吟出一声。
那滴仿佛错觉的泪水,如滴在清水的墨,开始不明显,一下就蔓延开,将整个水面都染成了淡淡的暗色。
直到彻底的发泄在她的身体里,做完这一场,西泽尔才抬手将水关掉。
没有了水声,整个浴室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男人粗喘的呼吸声。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半阖着眸,身上的气息像是死寂,睫毛上还有水珠,极其细微的颤抖。
盯着她将近赤果的身体看了几秒,脑子里沸腾的火焰终于冷静了点,打开了热水,将她身下的几块布料也都脱干净了。
她闭着眼睛,身上的桎梏一放松,她就条件反射一般的抱住自己的身体。
这些微小而不明显的动作全数落在西泽尔的眼底,他正准备帮她擦洗身体的手徒然一僵,也就那么很短的时间,很快就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的继续原本要做的事。
她没有拒绝,准确的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西泽尔一言不发,低头手帮她收拾好,然后关掉花洒,用浴巾将她的身体擦干净,就直接抱着她出去了。
掀开被子,放在柔软温暖的床上。
她的脸色很苍白,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但是他知道她是醒着的,没有跟着进被子里,他就这样凌空覆在她的身上,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极其浓烈的讽刺,“别人要你,你都可以给,我是你丈夫,你摆出这样脸色给我看,是想为谁守贞?”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三十五章安沫的腿有救了'
书房,外面还是浓厚的暗色,距离天亮的时间已经不远了,但是窗外此时还是没有一点亮光。
青有些忐忑的看着书桌后一身阴沉的男人,伴君如伴虎,最近教父大人的心情指数愈发的不稳定。
他甚至听到有下属讨论,早知道他们还是巴不得教父跟安沫小姐在一起,虽然不会有心情很好的事情,但是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殃及池鱼。
“您交代我们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青小心的递上小小的u盘,“夫人今天的行踪也调查得很清楚,包括跟你说的……身上的吻痕的事情。”
这句话里显然有某个词眼又刺激到他了,因为青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气压又低了好几度。
西泽尔看了手里的u盘一眼,唇上滑过一抹尖锐而讽刺的笑容,他这是在干什么?看自己的女人是怎么给自己戴绿帽的?
妈的,还有比他更憋屈的男人?
青跟了他多少年,自然明白教父已经动了杀气,还是不由的道,“教父,您可能误会夫人了……”
他斟酌着措辞要怎么说,这边西泽尔已经将盘插进电脑,里面是一段视频。
青听到声音,连忙解释道,“这是夫人今天和朋友喝酒的酒吧,您真的误会了,夫人就是喝多了点酒,然后被隔不知道好歹的臭小子调戏了。”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就是酒吧走廊里那段,神慕被个陌生的男人压在墙上强吻的片段。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青毫不怀疑,如果监视器里面的那个男人现在在这里,他就算能活着出去,那也绝对不会是完整了的。
“夫人可能是喝醉了所以反应慢了点,但是她后来差点把那男人的腿都给废了。”
青一边观察着西泽尔的表情,一边小心的解释着。
看到最后的时候,终于见教父大人脸上的杀意消退了几分,但还是难看的很,低沉冷漠的声音在一边想起,“他人呢?”
青一凛,连忙道,“人我已经派人跟着,在我们的控制里,教父随时可以吩咐。”
西泽尔的视线落在屏幕上,女子低头,一脚踩在男人的腿骨上,秀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他看得出来,她脚上的力气要是再重一分,那男人的腿可以彻底的报废。
但是最后,她还是收回了自己的脚,冷漠的道,“你那帮朋友似乎很喜欢安妮的麻烦,再让我看到,或者知道,你这两条腿都别想要了。”
他女人威胁人的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气势。
“废了他的手。”西泽尔关上电脑,冷淡的扔出一句话。
“是,马上去办。”
西泽尔看着窗外的夜色,整颗心脏都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于是想都没有想,拉开椅子就起身回到卧室。
只有床头一盏不怎么亮的灯还在安静的亮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明明知道她一定在这里,但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心上的石头落了下来,他以为结婚可以让他完整的拥有她,但是到最后更加的患得患失。
他甚至都不明白,他怎么会真的走到这个地步?
她只是被人调戏了,她为什么不肯好好跟他说?
为什么任由着他误会她,甚至在浴室里强要了她?她的眼睛虽然没有恨意,但是他这么对她,她是怪他的。
否则不会那么冷漠。
慕慕,对你来说,我究竟算是什么?
坐在床边,天已经快亮了,他没有睡下,一直坐在她的身边,低头凝视她睡颜。
她蜷缩着身体,西泽尔皱着眉头,她是名媛,所以连带着睡姿也一贯端正,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睡觉也是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一直在她的脸上,于是连带着时间的流逝也没有了任何的声响。
到天亮,太阳升起来,神慕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眼睛依旧紧紧的闭着,睡得还很沉。
西泽尔露出无奈而温柔的笑意,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起身离开。
下楼,灰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他了,男子年轻的脸上有着跟平时不同的笑意,“教父,安沫小姐的腿有办法了,”
西泽尔挑着眉,没有很大的情绪变化,“她的腿被判不能正常走路,有办法解决?”
“是,”灰的眉梢都是笑意,这无关他对安沫的腿有多紧张,但是安沫的腿是教父很久以来的执念。
虽然教父没说,但是他知道,不管花多少的精力跟时间,他都一定要治好安沫的腿。
现在有了希望,他自然高兴。
“说,”西泽尔抑郁了一个晚上的心情也终于好起来了一点,“那个骨科权威找到医治的办法了吗?”
“算是,”灰迅的道,“教父,您知道东方夜有世纪全才之称,尤其是医术,不会输给韩医生,”
“嗯,”听到这个名字,西泽尔的眼里还是忍不住滑过一抹深重的阴霾。
银魅跟慕慕的关系,至今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东方家世代都是军人,但是百年家族支系庞大,其就有一支几乎都是军医,几乎世世代代都是骨科外伤的权威,安沫小姐伤的就是腿,据说东方家在数十年的征战,曾无意间从澳大利亚带回来一种濒临灭绝的有上亿年历史的古兽。”
西泽尔没耐心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来源,直接挑重点的问,“你的意思是那玩意可以当药,有痊愈骨骼的作用?”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也听说过医就喜欢用奇奇怪怪的动物植物做药,大自然就有这么神奇。
“是,”灰点点头,“但是那东西从澳洲移到美国,已经差不多灭绝了,据说,好死好活的熬了几十年,到目前据说真正纯种的野生,已经就只剩下一只了,其他的多少有点杂……”
“在谁的手里?”西泽尔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东方家,怎么又是东方家,他这辈子跟东方家反冲?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三十六章她为什么不能说'
神慕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九十点钟了,她摸着脑袋,只觉得隐隐作痛。
虽然没有醉成什么样子,但是她到底喝了不少的酒,又昏昏沉沉的被压着做了一场,身体有些疲软。
下床,洗漱换好衣服之后,她随手拿出手机检查,才蓦然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
是没有标名字的号码,但是这串号码她认识,是银魅。
【结果出来了,恭喜你】
原本暗淡无光的脸蛋,先是一愣,然后整个轮廓都变得柔软起来了。
连带着昨晚的阴霾也全都一扫而过。
抑制不住的开心,原本就精致美丽的脸上露出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灿烂娇艳的笑容。
她可以活下去了是吗?她可以不用被这所谓南家的命运一手连着她的人生跟爱情都毁掉了是吗?
她从十六岁开始就学会了不做过多的期盼,因为这样才可以强行压制着自己,做她该做的事情。
可是现在上帝突然给她开了一扇窗,告诉她,她有路可走。
这么多年以来,她都没有像这样兴奋过,无可抑制的,快要满出来的喜悦。
她一直以为自己造就坦然的接受了死亡,但是直到此刻她看清自己的渴望。
她不想死的,从来就不想。
迅的将电话拨通给银魅,她要求证,她还有很多事情想要知道。
“看样子是现在才收到消息啊,”男人的声音优雅而慵懒,漫不经心的意味下隐含着深不可测的算计,“告诉西泽尔了吗?”
“你真的可以救我?”虽然他的短信里传达的是这样的意思,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再度求证。
银魅的眼睛眯成狭长的眸子,“我是可以救你。”低低的回答她的问题,他轻轻的笑了出来,“配型是没有问题,但是你要换的,是你身体里所有的血,所以……还需要其他的东西。”
神慕眼的喜悦慢慢的冷静下来,恢复成清明的模样,“跟你的目的有关的东西?”
“没有,”银魅干脆而利落的回答她,“不过,有点麻烦就是了。”
神慕从他依旧优雅的语调里听出了一股极浅极浅的迫不及待的味道,“东方祁养了一只宠物,我需要那只宠物的血做最后一道加工,你在知道,人体得血跟全人早的血毕竟是不一样的。”
“麻烦在哪里?”她不认为,跟东方祁要一直宠物有什么困难的。
他们虽然没有多好的交情,但是凭着他们的交情,让他的宠物放点血给她,应该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吧?
只不过既然银魅这么说了,那他就肯定还有后话。
“麻烦就在……恰好安沫小姐也需要这只宠物,她的腿,你也明白,西泽尔对她的腿执念很深。”银魅说的很缓慢,意味深长的语调。
神慕冷冷一笑,“我这条命,难道抵不上她的那双腿?”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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