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的打算,真是可气。
“饭后有什么安排”张南风问
“我们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去我那吃晚饭。你呢?”徐洪森是安排了晚上在自己家烛光晚餐。
“我?我当然跟你们一起啦,咱们两谁跟谁啊,电影一起看,晚饭一起吃。。。。。。”张南风看了徐洪森一眼,意思是:女人一起睡。
徐洪森恼火:“哎,南风,咱们今天就不用一起行动了吧。”
“为什么?咱们这些年,玩3p,群p,交换不是都玩得很好嘛,咱们可是一直都共享。。。。。”张南风腿上挨了徐洪森一脚。
林蓉抬起头来,嘴唇有点微微发白,但还是微笑了一下:“你们生活真丰富多彩。”
“那是,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张南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徐洪森脸沉了下来。
林蓉过去还真不知道徐洪森放荡到这地步,不由想起了那次在床下听到了,苏丹丹说:当着那么多人,脱我衣服,一点不尊重我。
“那些女孩同意吗?”这个问题很尴尬,但是林蓉又非问不可。
林蓉面部表情十分紧张,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敢再开玩笑了。
“都是征得她们同意的,我们不做强迫的事。”两个男人一起说。
林蓉松了口气,但是眼神明显有点呆滞,心里盘算着:虽然说是自己同意的,但是可能有些是被钱收买,比如苏丹丹,也有些可能是被情所困。如果有一天徐洪森提出要我。。。。。。。我会不会因为对他太过痴迷,无力拒绝。。。。。。。应该不会吧,我都奔三的人了,不会像小姑娘那么花痴吧。
林蓉多少有点胆战心寒。
徐洪森火死,狠狠瞪了张南风一眼:叫你小子关键时候给我捅刀子。
张南风得意的回了一眼:谁叫你小子不讲义气。
☆、22今夕何夕
徐洪森见林蓉低头慢慢吃东西,若有所思,赶紧把话题扯开去:“林蓉,你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这下提醒了张南风,他今天干嘛来了:“对了,林蓉,有没什么中意的?对服务还满意吗?”
“嗯,正在看。”林蓉跟张南风不熟,轮不到她来评价他公司怎么样,员工啥素质。
徐洪森却对林蓉的语言风格最熟悉不过:“看来不大满意。蓉蓉,张南风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他面前不用藏话,而且我们之间的任何话都会只限于我们三人范围内。”
林蓉不好意思了,急忙说:“也并没有比别的房产中介更不满意。”
张南风笑了起来:“这话说的,惭愧。不过房产中介良莠不齐,各个经纪的水平确实差了很多,我关照下面的经理,只收你1。5%的中介费,可能他因此没有把好的经纪指定给你。”
林蓉点点头:“哦,这样啊。这个我完全可以理解,大家都要养家糊口,我占便宜了,别人的劳动力就贬值了。张总,我愿意付正常的中介费,请给我指定一个好的经纪。其实买房是大事,相对买到好房来说,这点中介费真不算什么。就像我做采购一样,同样的产品报价有高又低,需要做采购员的去寻找去谈判,如果采购员优秀,就能给公司节省成本,创造利润,多付一点工资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我宁可要一个有经验负责任的好经纪为我寻找好的房源,我不想节省这点中介费用。
张南风惊讶的看看徐洪森,又看看林蓉:“哦,很少有客户说这种话。恰恰相反,很多经纪都被‘飞单’过,客户看中房子后直接找房主交易了,结果很多手续没办完全,留下了一堆麻烦。”
林蓉平静的说:“那些人图省经纪费,我图买卖房子挣的钱,大家目的不一样。很多人以为他们是卖掉房子的时候挣到了钱,我的看法正好相反,我觉得人是在买房时就决定了他能挣多少。花同样的钱买到的房子,因为地段,小区,交通便利程度,周围环境,市政规划的不同,今后的升值空间完全不一样。所以我需要有经验的房产经纪为我提供有专业化的咨询,并且保证交易没有任何漏洞和风险。我不介意这点中介费。”
张南风目瞪口呆:“哦,林蓉,这些好像是我给新经纪上课时说的话,怎么跑你嘴里去了。如果我的员工都有你这脑瓜和口才,他们肯定能大幅度提升成交量。”
徐洪森一笑:“林蓉是很有天赋的。”
“这跟口才没关系,只是大家需求不一样,思路不一样。给我派一个能回答我问题的经纪吧,不要那种一问三不知,只能当一把门钥匙的经纪。如果经纪不能帮我寻找房源,不能判断房子的市场价格,不了解房子周边的环境,总之,如果经纪不比我自己有更多的房产专业知识,我觉得1。5%的经纪费都太高。”
张南风想了想:“这样,林蓉,我自己带你看房,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会把我的经纪砸晕的,还是我自己来回答吧。”
张南风掏出一支笔和自己的笔记本:“你把你的电话号码,你的买房预算,你想要的房子类型告诉我。”
林蓉犹豫了一下:“张总,你这么忙,怎么好意思。”
张南风笑了一下:“没关系,公司日常运作不归我管,我的工作是炒房,帮你买房就当我自己随手多进一件货。”
……………………………
看完电影后,徐洪森带林蓉回到自己家,高级公寓楼里的一套两层复式房,加高的楼层,装修异常精致。
“真漂亮。”林蓉说。其实“漂亮”两字用在这里根本不合适。徐洪森家里的所有家具摆设都是特制的,风格统一,客厅里摆着意大利进口的实木框架皮沙发,墙面上是巨大的名家原版摄影作品,螺旋型的一道镂空楼梯盘旋而上,所有隔断都是用蚀刻玻璃做的,蚀刻的花纹也每扇不同。非常抽象,非常优美,令人目眩神迷。
“是我自己设计的,然后定做,花了不少时间。”徐洪森说。
林蓉微微吃惊:“你自己设计的,你这么有艺术细胞!”徐洪森在公司管理上表现是一味的理智冷漠,生意谈判上又精明厉害,林蓉真没想到他的品味如此高雅。
“嗯,我从小爱好美术和音乐,但是家里不允许我修艺术,只能当做一种兴趣爱好了。”徐洪森把灯打开,走进开放式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牛排,“吃西餐好吗?”
“嗯,你会做?”
“我擅长烹调,会做中西餐和各种点心。”徐洪森说。
林蓉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共事7年,原来他还有她完全无知的另一面。
徐洪森把黄油抹在牛排上,将平底锅烧热,将牛排放进去煎,等的时间里,将生菜从包装袋里倒出,用色拉酱拌好,又做好冰柠檬茶。然后将牛排,生菜,冰茶和红葡萄酒一一摆在餐桌上,点上蜡烛,熄灭电灯:“蓉蓉,来,我们共进晚餐。”
林蓉不由得微笑了,餐桌上长茎红玫瑰吐着幽香,徐洪森的眼中柔情似水。林蓉忽然发现自己过去的28年白活了。
林蓉坐下,拿起刀叉,牛排煎得很生,一刀下去,粉红的汁水流了一盘子。徐洪森在烛光中举杯与她相碰,浅浅的喝了一口,优雅高贵如童话中的王子。
林蓉默默的对自己说:今夕何夕,能与君同,不管今后如何,我都无怨无悔。
☆、23方向性错误
晚饭后,林蓉帮着徐洪森一起收拾餐具,用过的盘子杯子并不多,一会就洗完了。然后两人都有点发呆,不知该如何是好,隐隐的压力浮现在天花板下,空气中有一股说不清楚的暧昧。两人都开始紧张,反而**全无。
徐洪森犹豫的开口:“去我书房看看好吗?”
书房在楼下,是一间很大的房间,铺着深红的硬木地板和暗黑的胡桃木家具,书架覆盖了整堵的墙面,必须使用爬梯才能拿到上面的书,电脑桌镶入书架里,一张巨大雕花的写字台摆在房间正中,写字台下铺着华丽的土耳其厚地毯,写字台和电脑桌间是一把紫红色的皮转椅。写字台对面摆着一张同色的雕花红木架皮长沙发。写字台的侧面墙上挂着一面暗黑的雕花鎏金实木边框大镜子,几乎占了半堵墙面,巨大,沉重,豪华。书房的一切都倒映在镜中,有一股中世纪欧式的奢侈沉闷的气息。
“你坐。”徐洪森让林蓉坐在皮椅上,自己半蹲下打开书架下面的一扇门,里面是个保险柜。
徐洪森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些合同的原件来:“你走后这个月签的一些比较大的合同,进货价一个月内涨了不少,我搞不清楚是市场确实如此,还是我们议价能力有问题。你帮我看看。”
林蓉接过,慢慢翻看,不由苦笑:“我发现我离开工作岗位后,对价格的敏感度就快速衰退了,只能说这些合同问题不大,但是是不是应该谈下更好的价钱,我还真说不上了了。”
徐洪森叹气:“林蓉,我是多么需要你,你走了,等于砍掉了我的一只手。”徐洪森低下头来吻她,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徐洪森的手慢慢从林蓉裙子领口探入,揉动她胸口的那团柔软,林蓉把椅子微微转过来,手搂住了徐洪森消瘦的腰身。两人都开始微微喘息了。
徐洪森放开林蓉,下一步怎么做他还没想好,不由的有点发呆:“嗯,我把一些文件和报表带回来了,有下面报上来的,还有我自己做的,我都查过一遍了,但是总觉得好像还是有点不对。”
林蓉一面对着电脑核对,一面把错误的地方改正:“嗯,都是些细小的错误,主要是不熟练造成的,归类不正确,没关系,两三个月后就会弄熟的。”
徐洪森尴尬,小声说:“蓉蓉,你应该训斥我。”
林蓉脸一红,这下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了:“嗯,对。你别站我身边,你到书桌前面去,毕恭毕敬站好。”
徐洪森在书桌前挺身直立,林蓉却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徐洪森一直是她上司,而且身材高大。林蓉觉得徐洪森站着比自己高很多,训斥他怪别扭的:“哦,你最好跪下被我骂。”
徐洪森双膝跪下,林蓉又想不出词来了:“我7年来被你骂惯了,只会挨骂了,还是你来训斥我吧,就当这些报表是我做的。”
徐洪森摇摇头:“这样没有真实感,还是你骂我,就用过去我骂你的话来骂我好了。”
林蓉苦恼的发现,她居然已经忘记徐洪森过去怎么训斥她了,不由心里暗骂:早知道有今天,我就拿本本子把你每字每句都记下来了,现在劈头盖脑往你头上砸过去,多爽。
“徐洪森,你这文件怎么写的,无字不误,你有小学毕业水平没有?还是你上班没带脑子?”林蓉开始尝试,“你看看你自己的月报,有多少个错误?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浪费我时间,你这副总裁是怎么当的,你对得起你工资吗建议你回家睡觉去,我马路上随便拎个人进来,都比你强。”
林蓉跟徐洪森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了半天。林蓉问:“这么骂你,有感觉吗?〃
徐洪森苦笑了一下:“太没感觉了,虽然我们尽量让工作细致准确,但是是人就会出错,工作中的小错误在所难免,大家都能理解。还有什么马路上随便拉个人进来就能代替,太不现实了。这样的骂法,一听就知道不客观,触动不了神经。”
林蓉嘀咕:“这可都是你当年骂我的话,你骂我时,我可是很触动神经。”
徐洪森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林蓉,这些话太有人身攻击性质,一个上司永远不应该对下级用这种字眼。我这些年对你太过分了,你等会狠狠打我几下报复我对你的不公。”
徐洪森站了起来:“不过,这也说明了,只有真实才能触动心灵,我们这么假装互相训斥不会有多大感觉的。”
“那怎么办?”
徐洪森想了想:“这样,你想一想,权当你现在是在向我发表辞职演说,把你这些年对我的不满都说出来,甚至可以说得夸张点,过火点,我跟你吵架,把对你的不满也说出来,看谁能把对方刺激得失控,先愤怒的那个强/暴另一个,权当发泄。”
“那好吧。”林蓉想了想,犹豫的看看徐洪森:“我开始啦。”
“请。”徐洪森鼓励的微笑了一下,其实他也确实很想知道林蓉是怎么看他的。
“徐洪森,其实我早不想跟你干了。这七年来,你逼着我加班加点,累死累活,这些都算了,你对我的工作肯定过没有,你对我除了挑刺还是挑刺,你这种上司就不配有努力工作的下属,你有眼无珠,你刚愎自用。。。。。。。。〃林蓉看看徐洪森,想知道自己这几句效果如何。
徐洪森脾气上来了,正想反驳:我一直都在重用你,并且给你加薪晋职,但是赶紧压抑住,点点头:“这几句说的好,继续。”
林蓉一高兴:“。。。。。。。你任人唯亲,你家的三姑六戚都在公司里身居要职,占着茅坑不拉倒也算了,还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 徐洪森老爸旧社会资本家家庭出身,他妈是社会主义高官后代,在文/革中两人都是狗崽子,下放农村时认识结婚的,两边都有庞大的亲友团。
徐洪森恼火:“胡说,那是我爸干的事,跟我无关。而且我把他们全调二线去了,除了给他们每月发薪外,他们手里根本没实权。”
“你比你爸好不了多少,其实还更糟。你淫/乱,在公司里跟女下属乱搞,影响恶劣,弄得公司里所有高管都想效仿。”
徐洪森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那又咋的,她自己乐意。我玩过的女人,都是她们自己哭着喊着想爬上我的床,我还不见得一定要呢。而且我又没用公帐上的钱,我玩女人我自己买单。”
林蓉被伤着了,脸上火辣辣的,像挨了一耳光:“在办公室里玩女人,说句自己买单就洗刷干净啦。什么女人哭着喊着爬上你的床,你真以为你鸡/巴镶钻啊。马路上的农民工,穿上套高级西装,不见得比你长的差,随便花1000块,买个鸭子,都比你床上功夫好。你还真当女人追的是你啊,人家哭着喊着追的是人民币。你要是没那40%的公司股票,看谁还争先恐后往你床上爬。”
徐洪森几乎要跳起来了:“林蓉,你他妈的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想跟我结婚是不是,所以你自愿的到我这来,陪我玩**,满足我的性幻想,企图通过这关系,让我拜倒在你石榴裙下。别做梦了,我徐洪森玩过多少女人,怎么可能因为跟你上床就跟你结婚。”
林蓉张口结舌,徐洪森这几句话把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