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你别急啊！”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件事，他也只能试探着这么说。
“没事，我就是想快点出去。”玥零咧咧嘴，笑不太出来。
凤皇没理会烈培，只是细细看了一眼玥零肩上的暗黑玄灵：“我猜你知道了一点，毕竟，”也许是不太想提起，凤皇顿了一下，“这个地方，她来过。”
“烈，看着我爸妈的状况。”玥零没回答，回头吩咐了一句烈培，扭头就往洞穴的一旁走去。平整的墙壁上，几颗绿莹石并排着。淡淡的光芒还是那么柔和，但盯着久了，同样刺眼。烈培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有些迷茫，对那个多年的称呼和如今的玥零，仿佛突然就陌生了。
玥零轻轻一拍，其中的一颗绿莹石顿时摇动起来，光芒也是顿时倍增。在一阵眼花缭乱之后，墙壁上无声无息地开出了一个一人宽的小口，似乎还透着光。“烈。”玥零站在那个洞口那里，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我有秘密，但是暂时不想要你知道。”
“好。”烈培笑了。坦诚相待，那么他也可以等候任意长的时间。“小心点。”即使看着玥零如此熟门熟路，他依旧忍不住叮嘱一句。
“嗯，一会儿就回来。”她回过头笑笑，走了进去。凤皇的脚步稍微迟疑了一下，也踏了进去。
有秘密的感觉，其实不好。玥零半垂着眼睑默默地往里面走。不能诉说，不能张扬，无论欢喜悲伤，全都只能自己知道。
烈培在外面呆呆地坐着，没有人能说话。眼睑半垂，他没去思考太多。知道玥零身上有秘密很简单，因为所有人对玥零的重视实在是过分，每分每秒，都有人在一旁窥视。其实一出生就带着如此强大的力量，本身就是最大的秘密了吧。
“咳咳，小零和宇呢？”冰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一旁的烈培这句话。
“宇叔还没醒，在这儿。”烈培侧了一下身子让开来，没再挡住冰玥的视线。冰彬宇其实就在一旁。“小零跟凤皇走开了。”
“凤皇？深处之主？”冰玥只是淡淡惊讶了一下，在观察完冰彬宇的伤势了，她又重新躺回去，闭上眼睛。半晌，才轻吐一口气，“凤皇在的话，他也会在吧。没想到，我也有这么靠近传说的一天。”
“传说？”烈培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很简单的传说。没听说过的话，就忘了吧，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冰玥没回答，手寻找着握住冰彬宇的手，便没再说话了。
烈培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被排除在外了。心疼了一下，一下就消失。第一次，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不能出去？”路不宽，昏暗得不似有结束的时候。玥零突然这么问。怀里的桑子砸吧着小嘴，很安心地睡着了。
凤皇和暗黑玄灵在昏暗中对视了一眼。“你都知道这条路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玥零摇摇头，记忆中有这么一条路，可是既不知道通向哪里，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她只是觉得还不想让烈培听到这些事情。
凤皇倍感无奈地停下了脚步。“别走了，这是一条死路。”她刚刚就想不明白明明这路没什么好走的，她还进来干嘛。还以为这路还有什么秘密呢，原来这家伙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欠
“死路？”玥零一愣，应该不是吧……记忆里……记忆……她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使劲摇晃，想起来，很重要的，想起来！
“你干什么！”凤皇见状抓住了她的手，喝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桑子还很累，经不起你折腾！”
玥零猛地睁开眼看了看怀中的桑子，便发现了它已经有了转醒的现象了，吓得她连忙拍拍它轻哄：“桑子乖，乖乖睡，妈妈没事！”语言的能力就是可以这么强大，安宁的气息静静蔓延，桑子咂咂嘴，再次进入了恢复身体的熟睡之中。
这时玥零才松了口气，好多事情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记忆本身也是，过去，远远没有现在重要。
“嗯，我不想了。”玥零感激地笑了笑，现在的桑子，对她来说，真的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重要了。半点错都不想出。
凤皇也是笑笑，“桑子真的很讨人喜欢。”
“那么，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屋后的树枝上？现在又是为什么我不能出去了？”连续快速地抛出三个问题，玥零一整面容，不想要再拖延废话些什么了。
“那么心急做什么？”凤皇放松下来，倚着昏暗小道上的墙壁。半仰着头的模样很容易就让人明白，此刻她的心中，正需要一阵时间去再一次走过那么一段的路程。
暗黑玄灵还是那么惬意，趴在桑子的一旁，亲亲它的脸，很是喜爱。呵呵，有宝宝的日子确实是好啊，尤其是这么给力的宝宝。现在玥零的身体比之前好太多了，原本要压制玥零身体里那股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虽说还不到竭尽全力的地步，但也是有些捉襟见肘。如今，不过是需要多查探一下就好了。
“屋后的树枝，我还不能解释什么。”凤皇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有些故作神秘。还没等玥零生气，凤皇已经是将她抱住，圈着桑子，她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就像你跟烈培说的一样。还不想你知道。”
玥零鸡皮疙瘩立马就起来了。使劲推开凤皇，她飞快地伸手，嫌恶地擦擦耳朵，“凤皇，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种爱好！”看着凤皇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坏东西一样。
“哈哈。”凤皇也没急，重新倚回墙壁就笑。“零零，你有时候的想法确实有些超前。”说着朝她眨眨眼睛，很是愉悦。
玥零没说话，继续想用眼神杀死她。
“会出现在这里很简单啊，因为你需要。”关于第一个问题，凤皇倒是爽快。
“需要？”玥零见她跳开话题，便也放弃了这种有些无聊的行为。不解，有些严肃。
“真难得啊。”凤皇没有正面回答，笑得有些惆怅，有些怀念，“想我凤皇，居然也会有欠人人情的一天。”突然间就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个人，当初来到之时，一脸纯真欢快的笑脸能让所有人倾心。一双眼睛，澄净得比夏日的朗朗晴空还要令人心旷神怡。
“人情？”玥零的脸色稍微有点僵硬。
“这个说法真让我喜欢。”和桑子亲热着的暗黑玄灵不经意似的插了一句，娇脆俏皮地声音的那一丁点低沉，掩饰地刚刚好。
“呵呵。”凤皇笑了。“当做是人情吧。也许对她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对于我们的能力来说，似乎也是微不足道。可是，总是想牵扯上一点情分。”
玥零对这个说法沉默了一会儿：“很重要的人？”
凤皇看着她，又不像看着她：“很重要。只是也许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更重要吧。”
“现在你啊，实在是还没资格知道啊。”凤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这话虽然冷酷，却最是事实。
玥零无语，但默认。她自己身体的状况，事实上她也有一些感觉。流窜在身体各处的真力很是强悍，她却不能完全的控制，就像是并不完全属于她一样。这样的感觉，很挫败。她同样会想逞强，对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掌控的话，任何的强大都是虚拟的。
“这就是你必须留在这儿不能出去的原因了。”凤皇拍拍她的肩膀，笑吟吟地，昏暗灯光下，阴影很重。令玥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嘿嘿嘿。”凤皇笑。
“我突然有些后悔来这里了。”玥零抱紧了怀中的桑子。“你们这群阴谋分子！”
“哎呀呀！小零零不要这么说嘛！人家也是为你好啊！~”娇滴滴地声音由如今一身似火焰花般娇俏的凤皇来演绎，本应该是很适合的，在此刻却只会透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你想干嘛？玥零戒备的眼神这么问了，做好准备随时逃跑。
凤皇撇嘴：“没意思。看你那什么样儿啊？我要想追，你跑得了？”
“跑不了也跑，至少我争取过了，抗争过了。”玥零很认真地回答，并且准备现在就走人。
“又不是坑你，跑什么跑？”凤皇眼疾手快地扯住玥零的衣领，玥零一个没注意，自己把自己给勒了。
“恶！”玥零收住脚步后退了，摸摸脖子喘个气。“你不坑我，你笑这么阴险干嘛？我才不信呢？！”
“说到底，你那叫自个儿坑自个儿！”凤皇翻了个白眼，笑嘻嘻的。“这可不是咱不让你出去啊！~”
“有话快说！”玥零摸着脖子没好气。疼。
凤皇撇头，什么态度嘛！不告诉你了！
玥零也撇头。不说就不说，不说我走了。哼了一声，走了。
“着什么急啊。”暗黑玄灵正和桑子亲热着愉快，谁知转眼间，玥零和凤皇这两人就谈崩了。“零零你的身体实在让人看不过眼啊！”
“你就嫉妒吧！~”玥零低头瞧瞧暗黑玄灵，继续撇嘴。
“巫级的力量，鬼级的身体，亏你难受着还愉快。”唔，桑子实在太可爱了！暗黑玄灵捏捏桑子的小鼻子，看着桑子皱眉头的样子，萌到不行。好可爱啊！暗黑玄灵蹭蹭蹭，好嫩的皮肤！~
玥零一皱眉头，拎起暗黑玄灵丢到肩膀上：“桑子在休息，别打扰它。”桑子现在比谁都宝贵着呢。
“难受，谁愉快了。”玥零侧过脸，继续刚刚的话题。“鬼级的身体？”
“这事你姐最清楚了。”暗黑玄灵遗憾地看着离她有点远的桑子，好喜欢啊！“要不是那人跟我说你身体的成长不会变，需要我帮忙，大概我也不知道这事。”认真地回答问题，暗黑玄灵期盼地看着玥零，“你姐是传承的真力守护者，这事她要是注意点就会发觉了。”
“灵灵你不用跟我装萌，桑子累了，要休息，你年龄不小了，不可以这么无耻打扰别人。”玥零一眼看穿她的意图，直接拒绝掉。“那人？”
“她说会自己跟你说，所以现在不告诉你。”不甘被遗忘的凤皇冒出来插了一句，重新占据了其他人的视野。
暗黑玄灵乐得轻松，乐滋滋小心翼翼地找机会准备重新溜回桑子旁边。这意图依旧被玥零一眼看穿，捏着她的裙角压在肩膀上。一边面对凤皇，她问：“他？”
“你会知道的。”凤皇这样说。
好吧。玥零放弃询问了，她感觉今天的问题特别多，但无论怎么问，似乎都不是她想要知道的回答，只不过是被这么引导着到了这个答案。
这感觉，依旧挫败。
“反正你现在还不能出去。”凤皇再次强调。
老问题来了……玥零无力：“为什么不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吧，我身体如今才鬼级，但是我出去了又怎么样？修炼起来不就好了？”对哦，修炼？……玥零想到了这个名词，然后疑惑地望向凤皇。
凤皇咧嘴笑了，很开心：“是的，修炼。”
“你爸妈还有烈培爱走不走，我可不管，但是你就不行！”凤皇拍着手掌又强调了。
“因为这里能让我修炼更快？”玥零试探着问。
“那个小意思啦。”凤皇摆摆手，很是自豪，“这地方没有什么人来打扰，又有一堆小野兽陪你玩，肯定是能快的啦！”
“那什么是大意思呢？”玥零无语。
“大意思就是！”凤皇叉腰仰天，说得严肃：“你这身体等级太低了，至少要神级才能给我出去，太丢人脸了！”
“凤皇你去死！！！”巨大的咆哮伴随着冰冷的寒气冲出小道而去，把在洞穴里静候着的烈培和冰玥都吓了一跳。
烈培按下了担心地准备起身去查看的冰玥，示意了一下，自己小心地往那个洞口走去。才刚刚到了洞口没来得及查看小道里的状况，就见到玥零气势汹汹地大跨步走了出来，嘴中依旧骂骂咧咧：
“等着，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看你在我面前得瑟！”
小心查看了一下玥零，身上似乎没什么不妥，硬要说出区别，大概就是暗黑玄灵移了位，在桑子身边流连忘返。烈培疑惑地看看跟在后面出来的凤皇，只见她衣摆款款，得意非常。
怎么回事？他疑惑。
没怎么回事。凤皇在心里浅笑，她很期待以后玥零能够做到哪一步。跟她，又如何。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算计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玥零眼角抽搐着看着洞外美好的阳光，努力做到面无表情地问。美好？真是见鬼的美好啊！见鬼还更美好一点。够冷！
“修炼啊！”凤皇笑得很美好，“你们真力是要通过感知天地来增长的嘛，这我也知道啊，所以大好地段都给你啦！”唔，这太阳够味儿！烈火燃烧！~
感知天地是没错……“我是冰行者！这地儿是给火行者用的吧！！”玥零尖叫一句，返身就往洞里走。姐不干了！这身体爱咋地咋地！“我去看我爸妈。”
“站住。”凤皇站在洞口，背对着太阳阴狠狠的偷笑。“冰玥和冰彬宇交代了，他们要养伤，不要去打扰他们。”
“我去看看桑子。”玥零脚步连迟疑都没有，坚定不移地继续往回。
“桑子睡着了，在休息，你虽然是他‘妈妈’，但是你也不可以打扰他哦！”凤皇不知哪儿来的一把精致小扇，轻轻摇动着，明明只是个小女孩的身躯，偏偏要做出贵家夫人的模样，确实有些勉强。
但玥零连回个头都没有。“小烈烈总不会也在休息了吧！”
“哎呀！这个你问到重点了！”凤皇“啪”地一声收了扇子，阴阴笑了一下，丢出了这一句。手一扬，“出来吧。烈！”
身后重物突然坠地的声音，让玥零稳稳前行的脚步打了个趔趄，打乱了前行的呼吸，也扰乱了假装镇定，准备一鼓作气溜走偷懒的心。只能无奈转身回头，却看见了让人心惊的一幕。
淡淡的血腥味透出，烈培满身的鲜血犹如尸体一般躺在地上，健康帅气的脸庞如今是毫无血色。凤皇站在一旁，浑身弥漫着一股狠戾。
“凤皇你干嘛！”玥零不自觉提高了腔调。踉跄着冲了出来，她蹲在一旁想碰又不敢碰，不敢置信。“烈他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凤皇轻轻一荡，落到洞口之内，冷笑道：“怎么会这样？你倒是问问他做了什么啊？！敢到我凤皇的地盘上惹事！这不过是个小小惩罚，玥零，你再敢忤逆我，你也别想我会手软。”
“对你或许下不了手，可是有烈在啊。”一句话说完，洞口便被凤皇用法术封住，耀眼阳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