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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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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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知道,一定要逼问,可她偏偏就是不想说。

见她什么都不肯说,上官泰似早就料到一般,唇角带笑,眼中却是冷的:“窦侧妃这话,是把本太子当做傻子么?本太子这几年病弱,身子的确不好,但是也从未昏迷过,前些日子骤然昏迷不醒,若当真是醉闷难当以致昏迷,那黄毛猫儿昏迷两天又当如何解释呢?本太子不会为难窦侧妃的,本太子只是想知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即使窦侧妃对别的不知情,但是窦侧妃只需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太子就足够了。”

顿了顿,上官泰的语气稍稍缓和的些,“如若窦侧妃肯说,本太子可以不追究窦侧妃错杀木蓝的事,本太子也可以当做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只要窦侧妃把所知道的关于本太子昏迷的异样告诉本太子,本太子自会安排你回府。”

夜夜备艾这。窦雅采原本就是装着几分笑意在脸上,听了上官泰的话,骤然抬眸看着上官泰,眉眼立时冷了几分,也不笑了,只望着上官泰吐出几个字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此刻夜深了,太子爷还是请回吧!”

“我没有杀人,何况,皇上给我的圣旨是要我替太子爷治病的,至于我用什么法子替太子治病,那就是另外一件事儿了,太子爷无需知道,也不该来问我,太子爷如今,首要的事是该安心养病的好。”

泥人也有三分性,她忍到如今,这好性子也都用尽了,对上官泰说话,也变的不客气起来。

之前诊病时,太子尚在昏迷,可小安子是太子的心腹,即便她已经掩藏的很好了,可还是逃不过小安子的眼睛,小安子自然会告诉给太子知道,瞧见了那黄毛猫儿的异样,太子自然是会疑心的,况且本来太子的病就有问题,终究是纸包不住火,那山茄花的毒比金刚石的毒更容易叫人发现,太子昏迷了且不说,这如今醒了,自然是会瞧出这事儿的蹊跷的。15164375

此局虽不是太子设计,但是小安子和太子一前一后的来找她,提点威胁,无非是要借这个局,逼出窦雅采的真心话来,太子也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对付他,只可惜窦雅采原本就不愿淌这浑水,趋利避害,她是绝不可能说的。

上官泰被窦雅采顶撞,他也不生气,好似笃定了窦雅采一定会说一样,只微微一笑道:“窦侧妃果然快人快语,倒是很对本太子的胃口,窦侧妃现在不想说没关系,本太子今夜说的话一直都有效,窦侧妃若是想通了,可以随时来找本太子,不过,窦侧妃最好能证明自己没有杀人,否则,本太子的耐性也是有限度,到时候若是一怒之下把窦侧妃交由刑部审查,本太子怕窦侧妃这娇弱的身子骨禁不住那严刑拷打呢!”

上官泰一番话说完,站起身来,眸光肆意在窦雅采身上打量一番,眸中迸出冷光来,转身出门前丢下一句冷话,“沅儿还小,总不能再次没了娘亲,窦侧妃在这儿闲着无事,大可设想一下,若是没了亲娘,沅儿可怎么过呢?”

门户大开,上官泰大步消失在夜幕风雪之中,这威胁性极强的话,让窦雅采拧了眉,绷紧了的小脸神情一松,满目的倔强冷色退去,只有浓浓的幽色和愤恨。

艾叶走到门边,往外头瞧了瞧,见门前没了旁人,才把屋门关上,门帘放下,转身忧心忡忡的望着窦雅采道:“小姐为什么不肯答应太子爷呢?我听着太子话里话外,疑心的也只是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昏迷,好似这几年病弱的身体并不在意,想来小姐就算说了,也是牵扯不到王爷的,小姐其实可以说的,若是不说的话,太子爷还不知怎么对付小姐呢?咱们陷在宫里,日子越发难过了……”

窦雅采起身,走到地上的炭炉前,掀了盖子,加了几块银丝碳进去,望着那炭炉出神,等那热气一冒,她觉得身上暖和了些,才挑眉道:“你没听见太子方才说的话么?他已经认定了是我杀了木蓝,若我当真听他的话说了,就是承认我杀了木蓝,即便太子看在我听话的份儿上不对付我,但是将来就怕太子过河拆桥还是难逃罪名,也难保啊,太子将来知道我故意隐瞒真相之后,又对我起了杀心,如今啊,最好的法子便是什么都不要说,只需要证明我的清白就够了。”

艾叶觉得窦雅采说的也在理:“可是,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越太医啊,若是太子爷去问越太医呢?”

窦雅采起身,莞尔笑道:“他又没被人怀疑杀人,最多算是个绯闻缠身罢了,又没有把柄在太子爷手里,即使太子爷怀疑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啊,若是威胁对他有用的话,太子爷也不会来问我了!他知道我有法子脱身的,不会傻到丢了自个儿的性命来救我!”

艾叶啧啧一叹:“越太医虽说对小姐钟情,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明哲保身了,哎,可不像王爷,宁肯抗旨也要保住小姐呢,这一比啊,两个人的差距就显出来了!如今小姐几天不回府了,王爷肯定在想法子救小姐出去的!”

窦雅采皱眉,往榻上一躺,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没好气的道:“好好的,又提瑞王做什么!”

越子耀明哲保身有什么错,难道要两个人一起困在东宫里困死么!

他只是能力有限,并不是不想帮她啊……

“咦?我只是说了王爷,怎么小姐一猜就知道是瑞王爷了呢?莫不是小姐心里本就装着瑞王爷么?嘻嘻!”

她在被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裹着被子滚了几滚,看是看不见外头,只听见外头艾叶的轻笑声,越发着恼不肯说话了,被子里都是她呼出的热气,很快被中就闷热起来,身子暖和起来,脑子里莫名的想起她被吴氏关在废窑里被火烧的那一幕,她好不容易找到办法从热的不行的废窑里出来了,被十几桶水浇透了心,身心俱凉之时,却看见夏侯懿就站在雪幕里,她那是怔然呆愣,根本没想到他会折返回来……

还有那一次,给太子诊病之后,在御街上大雪纷飞里,他望着她眼中的沉意,他虽要她回府,但是如今想起来,那寒眸之中,分明掩藏着一丝丝的关心……

他屡次三番救她于水火之中,纵使掺杂了太多的功利心,太多的算计和薄情,但是他回来之后,确实没有再伤害过他,如若说起伤害,她记恨的,也始终是五年前的不告而别……

她讨厌他,恨他,恼他,都是因为他在洞房之夜抛下了她。

可是,她明明是很讨厌他的,人家都说,不开心的事情应该忘记,不应该老是记恨,但是她为什么要将那些画面在脑子里记的这般清楚呢?

每一次相遇,每一次说话,她跟他吵架,跟他拌嘴,吵闹,烧了他的王府,把瑞王府闹的鸡飞狗跳,他竟没有赶她走,还处处提点她,甚至纵容她,甚至还……吻了她……

他究竟想干什么?他想要什么?

她不能否认,那双有情又似无情的凝视着她的寒眸,总是在她脑中闪现……这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吧?不是她出问题了,就是夏侯懿吃错药了……

……微微甩头,她怎么记得这么多?为什么要记得这么多?

可是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

“小姐怎么不出声了?莫不是在被子里给憋闷住了?这捂久了可难受,小姐还是出来透透气吧!哈哈哈!”

艾叶站在榻前掩嘴轻笑,一把将被子掀开,窦雅采得以重见光明,艾叶一眼就瞧见了窦雅采红红的脸颊,还有那一眼的潋滟水色,却故意不问,只正经问道,“小姐打算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木蓝已经死了啊!”

窦雅采见艾叶问起这个,又忙坐起来,收敛心神,抱膝笑道:“木蓝死了怕什么,还有那个太监小允子啊!当时的汤药虽是我开方子抓的药,但是是小允子递给木蓝的,要做手脚的话,就算是递药也是可以做手脚的,这个小允子很有问题,你悄悄盯紧了他,我若是想要恢复清白,必得从他身上着手!”

“我知道了,”艾叶点点头应下了,“已经子时了,小姐歇了吧!”

子时?

窦雅采眸光一亮,月黑风高好办事啊,有一件事儿在她心里搁了好几天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去做,现在艾叶来了,也不知带了她要的东西来没有,想到这里,随即跳下床榻,眯眼带笑问道:“我的东西除了随身衣物你还带了什么进宫来?”

艾叶不知道自家小姐又激动什么,遂去把带进来的东西都拿给窦雅采瞧,然后问道:“小姐又想要做什么?”

窦雅采不理她,见艾叶带来的东西不少,还有不少是她箱柜里的那些药瓶子,脸上歼笑越发加深,笑嘻嘻的在里面翻找了一通,将一个褐色的药瓶子拿出来,在艾叶眼前晃了晃,低声笑道:“这会儿夜深了,旁人必然都睡了,门外那两个人窝在廊下,必然也是困倦疲累的,你悄悄出去,把这花粉往两个人鼻端抹一点,记住啊,一点就够了,多了只怕后日也醒不过来,只要那两个小太监昏迷过去,咱们就出去!”

艾叶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追问道:“三更半夜的,小姐迷晕那两个小太监,出去做什么?哦~小姐想偷跑!”

“偷跑什么啊?能跑得出这东宫,哪里能跑出这皇宫呢?你也不好好儿想想!”

窦雅采望着艾叶露齿一笑,将手里的小药瓶塞给艾叶,把她往门外推,然后在她耳边得意轻声笑道:“我要去检查木蓝的尸首呀!”

“啊?!”大半夜的去看尸体?可不可以不去啊……

——

木蓝的尸首就放在她生前所住屋中,窦雅采在夜色掩映下,用同样的方法迷晕了外头守着的两个小太监,然后将门推开,走了进去,屋中弥漫的都是死人的味道,艾叶一进来便掩鼻躲到一边去了。

她们是偷偷进来的,也不能点烛火,窦雅采也不管艾叶如何,她自个儿径直走到塌边,将盖在尸身上的白布掀开,顿时有一股腐臭气味扑鼻而来,幸而她早已有准备,用药叶塞了鼻端,虽有些难闻的味道,但是药叶清香,好歹能缓冲一下。

窦雅采借着微弱夜色一瞧,木蓝的脸色呈现很不寻常的灰败之色,很像是中毒,她拧了眉,翻出腰间银针,便向几处大穴扎下,幸而时日还早,木蓝的尸身还未完全硬化,不过等了片刻,将银针起出时,银针末梢果然都是黑色的。

她冷冷一笑,果然木蓝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她的那碗汤药被人做了手脚,仔细闻了闻银针上的味道,窦雅采皱眉,木蓝所中之毒,是极为罕见的七星海棠,此毒无色无味,很难察觉,也是正是因为这样,才瞒过了她,若不是她今夜来检查尸首,只怕也不知道木蓝是死于七星海棠的。

正自沉思间,忽而听见外面有几声轻响,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声音?

窦雅采凝神静听,好似又听见有脚步声过来了,她心下一惊,忙收了银针顺手将白布盖好,然后躲到屏风后面去了,刚藏好,门就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有人提着宫灯走了进来,又反身将门关上。

窦雅采身后便是艾叶,她伸着脖子悄悄看了一眼,用极低的声音道:“小姐……是小允子!”

窦雅采眯了眼眸,未有答话,只悄悄伸头往外去看,就瞧见小允子进来之后,把宫灯放在一边,扑通一声就跪在床榻前,他也不知道这屋中有人,只是神色愧悔惊慌,望着床榻上的白布,低低的道:“木蓝,你别怪我狠心啊!我偷偷跑来看看你,给你烧点东西,你就好好的安心的去吧……呜呜,别再来找我了,害你性命的人不是我,别在梦里吓我了……”

小允子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来,将那布包塞在木蓝枕头底下,口中念念有词的:“太子爷不肯罢休,到处在搜查,这些东西一时之间毁又毁不掉,只好放在你这里了,你既然死了,就再帮我一次吧,反正你死了,也不可能再活过来,是不是你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吧?木蓝啊,谁让太子爷这么喜欢你呢,要不然,死的人也不会是你了,是他们选的你,跟我无关啊!”

窦雅采听到这里,蓦地勾起一抹冷笑,赫然从屏风后站起来,紧走几步赶到小允子身前,望着他冷笑道:“说!是谁让你陷害我?”

窦雅采突然冒出来,直把小允子吓了个屁滚尿流,屋中本就昏暗,小允子一开始没看清,吓的缩在墙角打颤,后来艾叶点亮了屋中烛火,又把小允子方才塞入木蓝枕头底下的布包给捞出来,递给窦雅采,小允子这才看清了是窦雅采,极度的紧张和害怕之下,逃走也忘了,竟一个劲的给窦雅采磕起头来。

“窦侧妃饶命啊!窦侧妃饶命啊!这一切都跟奴才无关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窦雅采不发一言,冷着眸色将那布包打开来一看,里头有两包毒粉,赫然就是那七星海棠,还有就是那山茄花磨成粉末的毒,看见这毒粉,她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微微冷笑道:“太子爷逼的太紧,你怕丑事暴露,保不住性命,所以想着干脆把毒粉放到木蓝这里来,好嫁祸给她,是么?反正她已经死了,将所有的事情推给一个死人头上,让她百口莫辩,小允子,你真是够聪明的呀!这样一来,你不就脱身了么?哎呀,若不是今夜被我恰好撞见,你怎么能被我人赃并获呢?”

小允子见事情败露,也是无从抵赖,只得答道:“奴才这几日噩梦缠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奴才第一次杀人,真的很害怕啊,今夜是鼓足了勇气才来这里的,木蓝她在梦里来找我索命啊,真的很可怕……”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窦雅采望着小允子冷笑。

“那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窦雅采不耐听他说那么多的废话,她只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小允子干这些事情的,见这话一问,小允子垂着脑袋不肯回答,便又冷笑道,“你如今人赃并获,还不肯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你以为你如今出了事他就会保你性命吗?等我将你交给太子爷,太子爷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的,但你又何必受那皮肉之苦呢?自己坦白的话,或许能获得从轻处理,你得明白,如今你的命是在太子爷手里,可不是在你主子手里。”

只这么一句话,瞬间击溃小允子的心理防线,为求保命,小允子一咬牙,干脆道:“奴才的主子是永安侯,侯爷将奴才安排在东宫里,只是让奴才传递些消息,前……前些日子让奴才给太子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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