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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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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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懿微微拧眉,看了艾叶一眼,总觉得她有些怪怪的,心念一动,忽的勾了唇:“你怕本王吓着她了?”

不等艾叶回答,复又轻笑起来,直接推门进去,“本王不会吵醒她的,就是瞧瞧她,瞧瞧沅儿罢了。”

他一日未见她,心中有些想念,便想来看看她的模样,怎么舍得吵醒她呢?而且,他也不知她是不是想清楚了,总得缓个一两天,他再找她好好的说一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啊,反正人一直都在这里,又跑不了,来日方长,他不急的……下记回再做。

艾叶见夏侯懿进了屋,而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再去阻止了,心里又担心的很,只得跟着一起进去,屋子里昏暗的很,她又忙着去点了方才吹熄了的灯烛,片刻之后,暖暖的灯色重又让屋中亮堂起来,艾叶提着纱灯站在内室门口,心惊胆战的盯着夏侯懿。

夏侯懿倒是完全不知艾叶的心思,进来之后,他面色柔和了许多,直接走进内室里,站在床榻前,望着床帏纱帐之中睡的香沉的两个人,眉眼之间拢着怜意,冷眸里也浅浅的流淌着宠溺,站了片刻,走近了些,坐在床沿上,轻轻撩开紫绣纱帐,指尖抚上沉睡女子的眉眼,分明带着未尽的缠绵之意。

艾叶在一旁看着,望着夏侯懿的眸光越发含着叹息,若是小姐在的话,看见王爷这样的神情,大概就会相信王爷对她的一片真心了吧?若不是真的喜欢,怎么这般爱怜的轻触她的眉眼,怎么这般流连她的容颜?

艾叶一面感叹夏侯懿的真情流露,一面在心里哀叹,现在轻触的这人,不过是顶着小姐的一张脸罢了,也不知小姐自己在意不在意,王爷用这样爱怜的眼神看着桑夫人啊……

夏侯懿看了半晌,心中暖意弥漫,倒是直接脱了鞋履尚了床榻,艾叶一愣,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惊惶凑过来道:“王、王爷,你想做什么?”15366611

夏侯懿哂笑一声,撩起眼皮看着艾叶道:“你紧张什么?本王累了,只在这里抱着你家小姐睡觉就不行?本王不会做什么的,你且放心好了!夜深了,你也去歇息吧!”

艾叶无法,心里也知道小姐将事情都与桑夫人说了,其实桑夫人都能应付的了的,她在这里也确实是瞎担心,咬牙半晌,还是提着纱灯出了内室,犹豫半晌,还是没有熄了灯烛,只是外罩了个小灯罩,灯色愈加昏暗了之后,她才出得房门来,自个儿歇息去了。

夏侯懿尚了床榻之后,便绕到了里侧躺下来,大手一捞,将玉竹扮作的夏侯沅抱在怀中,眸底含着困意暖意,心满意足的慢慢闭眸睡着了。

其实,艾叶的担心当真是多余的,夏侯懿心里怜惜窦雅采,心疼她的很,根本不会对她用强,而桑枝扮演的窦雅采,更是很好了把握了窦雅采害羞的心思,那娇羞的笑意和那惟妙惟肖的动作,有时候连艾叶都会恍惚,以为小姐真的回来了,就连艾叶有时候都瞧不出破绽来,更别说是夏侯懿了。

而玉竹本就是小孩子,又与夏侯沅玩了这么些时日,扮他就更是不在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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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里的小萝卜湿了

裤裆里的小萝卜湿了     天阴沉沉的,虽没有晴,但是好歹有几日没下雪了,夏侯懿为着上官泰派下来的事情从初三便开始忙碌了几日,每天都要进宫上朝,天不亮就出门,几乎是踏着星辰月色回府,每天在府中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而初三那天一早,桑枝扮的窦雅采便带着艾叶和玉竹回了瑞王府,因着夏侯懿在府中的时间不多,桑枝索性也还能应付,这几日倒是真的相安无事,艾叶从旁看着,桑枝到底是戏子出身的人,这干起老本行演戏自然是没得说的,又见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夏侯懿稍有亲密的行为,桑枝都懂得取巧避开,又不让夏侯懿起疑,可见是从前应付过了的,艾叶见这桑夫人也懂得避嫌,而夏侯懿又不常在府中,她这一颗心哪,才总算是放下了来了一些。

而宫里上书房,因为是年节下,所以一直休息到了初六才正式开学,玉竹扮的夏侯沅在桑枝跟前待了几天,自然也是没出什么破绽,到了初六那日,真正的夏侯沅还未回来,玉竹扮的夏侯沅就必须得进宫去上书房给皇太孙上官恪伴读去了。

幸而之前做功课的时候,夏侯沅常常带着玉竹,两个小人儿在一起学,夏侯沅也常常会跟玉竹说一说他在宫里的事儿,所以玉竹对于宫里的事儿并不是那么的陌生,再加上后来她娘跟她说了之后,小姑娘也刻骨钻研了的,模仿夏侯沅模仿的极像,因此几个人对于玉竹要去宫里伴读这件事也不是那么的担心。15397605

大年初六,晨起,阴沉沉了几日的天又下起了雪花。

夏侯懿昨夜又回的很晚,今儿又要进宫去,这会儿跟桑枝玉竹一块儿坐在雕花木桌前用早饭。

“沅儿要进宫去,一会儿就跟本王一起走,本王送他去上书房。”

夏侯懿放下手中银筷子,唇角带着微微笑意望着桑枝,话也是对着她说的,“你今日又不出门,就在府中看医书好了,外头虽下雪,但是还是很冷,前些日子雪盲才刚好,不要趴在窗格上看雪忘了时辰,否则要出什么事了,本王可不饶你。”

这几日,他只觉得心头从未有过的舒畅,她自初二那夜害羞了一下之后,后来再回府来,她便告诉他,说她想通了,那些话也是她心里的话,如今只盼着他能好好待她,说过的话要算数,夏侯懿听了这些话自然是高兴的很,见她想通了,也更是高兴,只是这几日宫里忙得很,琐事又多,他实在是没有时间与她温存,心中便只打定主意,等过几日闲下来,定要好好与她温存一番,再与她说说心里的话。

夏侯懿这话若是对着真的窦雅采说的,也就罢了,只是这样温柔贴心的亲昵话语,听在桑枝耳里,那效果就不一样了,桑枝心里只是感叹,她也认识夏侯懿几年了,还从没见过夏侯懿这般温柔深情,只想着若是雅雅知道了,想必就能放下心中心结了吧,这寡淡冷情的人一旦动了情,果然也是会变的温柔体贴的。

只是她这几日扮窦雅采,着实是辛苦的很,幸而她心里早就有了金梁,即便金梁死了,她的心还是金梁的,若是换了别的女人,只怕顶不住这样的甜言蜜语,假戏真做起来了吧?

再者说了,雅雅肯让她来演,必然也是心里头相信她的,她就更不能辜负了雅雅的信任啊……

桑枝心里头胡思乱想,嘴上却模仿窦雅采的口气笑道:“好,你只管跟沅儿去你的,我不看那么久的雪就是了!”

桑枝话音刚落,外头突然有小丫鬟的声音传来:“王妃娘娘,宫里来人了,说是有事儿跟王妃说。”

这话说的二人都是一愣,桑枝眉间隐隐滑过一丝诧异还微微拧了眉,宫里来人,会有什么事?

有事倒也不怕,问题是,她不是真的窦雅采啊……

夏侯懿眸底只是微微滑过一丝讶异,待得片刻之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倒是坦然起来,也已经站起来往外走:“出去瞧瞧便知是何事了。”

桑枝只得起身,出去站在廊檐下一看,那满天飞雪里,小丫鬟引着进来的来的是个撑着纸伞的小太监,她从没见过宫里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来的是谁,但是她知道窦雅采常出入皇宫,这个小太监窦雅采肯定是认识的,所以便默不作声的望着,不认识也不能露出破绽来。

刚随着小丫鬟去收拾了碗筷的艾叶这会儿正回来了,一见这小太监就是一愣,这不是太子爷身边的小安子么?她知道桑枝不认识,忙走过来,站的离桑枝很近,趁着夏侯懿不注意,轻声在桑枝耳边说了来人是太子爷身边的小安子这话。

就在这时,小安子见几个人都从屋里出来了,他带着一脸的焦灼过来请安,刚起来便看着桑枝急声道:“太子爷的病又犯了,这方才都昏过去了呢,皇上和太后都来瞧过,越太医也瞧过,但是都没有办法,皇上已经下旨了,宣瑞王妃进宫去瞧瞧,王妃娘娘,您赶紧跟着奴才进宫去吧!”

给太子爷看病?

桑枝整个人僵在那里,她哪里会看病啊?

这让她扮什么都成,但是窦雅采那一身医术可是扮不来的,她怎么能进宫去给太子爷看病呢?

可是,就连皇上都下旨了,不去也是不行的啊……

桑枝这里正发怔呢,艾叶在那边心里也是一咯噔,但是知道此刻若是再犹豫的话就真的会被瑞王爷看破的,于是忙笑着迎上来道:“我跟小姐一块儿进宫去,我去拿医箱来!”

夏侯懿深深的看了桑枝一眼,微微扯了唇,垂了眼皮淡声道:“那就都一道进宫去吧!”

他以为窦雅采会惊讶会讶异,没想到她定力这么好,在听到上官泰又病了的消息之后,居然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倒是感叹她在小安子面前装的挺好的,其实他是不知道,这窦雅采已经不是窦雅采了,这廊檐总共也就站着几个人,但是每个人的心思都各不一样,夏侯懿是完全错解了桑枝的反应了。

阴沉每都从。艾叶着实是不放心的,所以带着窦雅采的医箱,跟着桑枝一块儿进宫去,只是夏侯懿也坐在马车里,她根本不能跟桑枝说些什么,心里只想着桑夫人也不笨,必定能够闯过这一关的,还让艾叶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的便是,一会儿把脉的时候,会有之前的医案送过来作为参考,若是桑夫人看了,就是编也是能编出来的啊……

艾叶不担心了,眸光却悄悄放在夏侯懿身上去了,桑枝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太子爷的病根本就不是病,她记得小姐说过的,太子爷是中了毒,一种快毒还有一种慢毒,那快毒便是山茄花的毒素,那是永安侯下的,这事儿已然水落石出了,所以这次太子爷又病了,必然是瑞王爷又下毒了,可是,瑞王爷之前不是停手了么?

为什么又开始下毒呢?艾叶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头更郁闷的是,王爷下毒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小姐逃走的时候,这不是存心害人么?今儿这关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的话,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艾叶想到这里有事幽幽一叹,这都三四天了,也不知道小姐逃到什么地方了,当时走的时候,小姐死活都不肯说她要去哪里,她这会儿还真不知道小姐在哪里,真是愁死人了……

不管马车中各人是个什么心思,东宫还是到了,早有小宫女引着玉竹扮成的夏侯沅往上书房上课去了,这边夏侯懿却跟桑枝一块儿到了东宫上官泰的寝殿之中,他到底还是不放心,所以要跟过来看看。

结果进了那嵌满夜明珠的内殿一瞧,上官桀、太后还有皇后,居然都在,个个都一脸愁容,在瞧见桑枝扮成的窦雅采进来之后,总算是露出一丝喜色来。

桑枝表现的还算是镇定,跟着夏侯懿给皇上皇后还有太后请安,这会儿上官桀几个人都心急如焚,让桑枝赶紧起来,不必行这些礼节了,只让她赶紧去瞧瞧上官泰,让她来给上官泰把脉。

桑枝走过去,在床沿前的圆凳上坐下,看了侍立在一旁的艾叶一眼,一手便覆尚了床榻上昏迷着的上官泰的腕脉。

艾叶在一旁会意,忙抿唇对着小安子道:“小姐想看看太子爷之前的脉案还有医案,麻烦公公去取来给小姐看看。”

小安子便忙着去取了,夏侯懿垂着眼皮坐在那里,眉心微动,却是凝神听着这边的动静,上官桀等人更是焦灼,全都一言不发的盯着桑枝。

幸而桑枝从前登台唱戏,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一些,还不至于乱了分寸,只是静静的把脉,这会儿的寝殿里,静的连每个人的呼吸都能够听到。

便在这样的安静之中,突然有小孩子的哭声突兀传来:“为什么要瞒着我?呜呜……父亲病了,为什么不让我来看?呜呜……害的回来的时候,我跟沅儿还掉水里了,呜呜……”

就在众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一道小身影飞快的窜了进来,拉着桑枝的手,把手里的东西往她手里塞,哭道:“娘,人/皮/面/具泡了水,烂了,掉下来了……呜呜,还有这放在裤裆里几天蔫了的小萝卜,泡了水了,湿了放在里头好难受哇,我给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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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

再一次的暴怒

再一次的暴怒     桑枝脸色一僵,身子也是一僵,窜到她怀里的小人儿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小女儿玉竹。

玉竹穿着的事夏侯沅的靛青色小皮袄,但是这会儿小皮袄都湿透了,衣裳湿漉漉的滴着水,周围地上一滩全是水迹,她头上的镶着小东珠的圆帽儿也拿下来了拽在手里,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上都是水,水珠儿从娇嫩白希的脸上滚下来,越发显得玉竹是个娇嫩的小女孩儿了。

众人看见这一幕都有些愣,夏侯沅的模样不是这样的啊?

怎么好好儿的,成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一旁的夏侯懿看见这一幕,原本清淡的眉眼瞬间变得寡冷起来,寒眸里渐渐染上浓郁的沉意,沉沉的看着坐在上官泰床前的女子,眸光久久的落在玉竹的脸上,面沉似水,不发一言。

跟着进来的上官恪完全不知道殿中的情况,他是在玉竹之后进来的,一进来看见众人都在,他父亲躺在床榻上苍白着脸昏迷着,便红了眼眶,抹了一下眼泪,走到上官桀面前,规规矩矩的给长辈请安,然后哽咽道:“皇爷爷为什么不与我说父亲又病了?老祖宗也不跟我说呢……呜呜,老祖宗……”

上官恪虽不是正室所出,但是上官泰就只有这么一个子嗣,太后偏疼上官泰,自然也是喜欢上官恪的,待上官恪也比待别的皇嗣要好上许多,小孩子自然都是谁对他们好,跟他们亲近,他们就自然喜欢谁的,所以上官恪敢扑进太后怀里,却是不敢在上官桀面前撒娇的。

太后爱怜一笑:“恪儿,不与你说,也是怕你担心,你年纪小,该以念书为重,你父亲的病,有太医就够了。”

之后,又冷了声,望着站在殿前的,那些跟着上官恪的乳/母嬷嬷太监宫女们道,“这件事,是谁多嘴告诉皇太孙的?”

一群人寒蝉若噤,跪在殿前,谁也不敢说话,听见太后这厉声责问,上官恪抹抹眼泪,从太后怀里出来,抿唇道:“老祖宗,不怪他们的,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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