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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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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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老老实实的站在廊下,说着宫里传出来的话。12Sgl。

窦雅采在门里听了,抿唇笑起来,她巴不得如此呢,不进宫倒也是好事,且先躲过这几日再说吧。

虽说皇太孙已经避痘离宫,但是宫里还有其他的小公主什么的,若是再染了旁人也是不好,就算太后有心让她进宫去,那也是不行的,这事儿只能等,太后对她还有指望,也不能拿她私逃的事做文章,且她现在已经回来了,这事更是死无对证了。

“太子爷如今怎么样了?”

夏侯懿默了半晌,开口问道。

他刚回来,路上怕人截信,因此不许人提及上官泰的事,因此他也不知道京中现下情形如何了。

来福是跟惯了他的,自然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想了一下,便答道:“太子爷还是病着,卧床不起,不能协助皇上理政,如今一切事物皆有皇上还有丞相大人处理,内阁的几位参政大臣也很尽职尽责,朝中未乱,只是听闻皇上身子不大好,传言说是揪心太子爷的病所致,太子爷是越太医诊治的,如今已然醒了,只是还不能起来,身子虚弱的很,越太医还要照料皇太孙的身子,每日往来宫中别院,很是辛苦,只是皇太孙身子素昔也弱,这次出痘只怕是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这话,是谁说的?是越太医说的吗?他是怎么跟太后和皇上说皇太孙还有太子爷的病的?”

…………………………

之后还有~

闭门躲懒不见客

闭门躲懒不见客     夏侯懿听完来福的话,沉沉问了出声。

来福愣了一下,才道:“越太医没有这么说,只是京城里都是这么传言的,说皇太孙年纪小,只怕抗不过去,越太医与皇上还有太后说的是他尽力医治,但是皇上给他下了严令,若是治不好皇太孙,就要越太医提头来见,至于太子爷,皇上和太后都未有严令给越太医,瞧着那个意思,好似皇上和太后心里已经知道太子爷其实……其实也不能长命百岁的。”

太子爷保不住,总要将皇太孙保住,不然的话,太子之位只怕要落入别人手里的,太后肯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而皇上只怕也不想看到。

夏侯懿应了一声,转眸看着窦雅采,窦雅采站在那里闷声不语,只要越子耀处理得当,皇太孙是不会有事的,那个小孩子要扛过去容易,却也不容易,她现在不能出去,也只是白担心罢了,原本命由天定,若是皇太孙定要死,皇上能迁怒的也只有越子耀和服侍皇太孙的众人了。

她是决计不能看着越子耀去死的,当即拧眉,心里头已经下定了决心,若上官桀真的要了越子耀的性命,她就拿丹书铁契去救越子耀的性命,这样一来,他也就不必无辜枉死了。

夏侯懿见她不说话,眸光一暗,他答应过她不会让越子耀去死,若越子耀真的因此有事,他也不会白白看着他送死的,虽然他不喜欢越子耀,但大丈夫言而有信,为了她,她也是会遵守承诺的。

来福见两个人都不说话,他站在廊下也瞧不见门内的情形,只想着夏侯懿还问他京中情形,他顿了一顿,又道:“太子爷病势沉沉,不适宜大婚劳碌,所以与吴家二小姐的大婚不得不延后了,且之后的日子还未定下来。太后想让太子爷成亲冲喜,丞相也是这个意思,只是皇上不肯,说太子爷病着,请医调治就是了,冲的哪门子喜呢,就是不肯让吴家二小姐在太子爷病中嫁过来。”

“嗯,本王知道了。”

夏侯懿沉沉应了一声,太子婚期延后,正如他所愿,上官桀身子不好,吴佑添便没了依靠,太/子/党如今只怕人人自危,又要开始担心上官泰究竟能保这储君之位多久了吧?

如今朝中上下只怕人心个个不安,唯独他悠闲自在的很,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

圣水国历来是武将不预政事,打仗的便只管打仗去,朝中政事自有参政内阁大臣及丞相六部主理,他经营数年,从小卒成了大将军,取代了沐尚武成了圣水国史上最年轻的大将军,后来因为战功赫赫被封为瑞王,无战事时,也就不领大将军之衔,但好歹已经是个王爷,十年经营,也早在暗中有了自己的势力,且多年积累,自己的旧部也早已稳若磐石,可说现在军中的人,大多数都是信服他的。15461627

只是,他单单要谋夺江山帝位,靠军功显然是不够的,或许发动政/变,然后带着人攻进京城也未尝不可,只是他不想那样,何况那样得到的帝位名不正言不顺,又有何意义?

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不是他想要的,如今虽未至民不聊生的境地,但是老百姓勉强还能安稳度日,他得了江山还是要治理江山的,何须要伤民生民本呢?

而且他想要的,只是上官家的覆灭,并不是这江山百姓跟着覆灭,所以他最终要控制的是朝廷,而非发动军中哗/变逼上官桀就范。

他苦心经营,接近上官泰,取得上官泰的信任,算计谋划,总算是谋算了那甄选官员名单的差事,这事儿虽不大,却是干预政事的好时机,他在名单上加了几个他的人,别人自然也看不出来,人数不多,上官泰也不会在意的,何况这几个人也确实为官清廉,就算上官桀派人去查,也查不出这几个人与他之间的干系。

如今他在上官泰跟前得宠,太后要保住上官泰,还是要倚重他们夫妇,上官桀想稳住朝堂,一样也不能对他动手,所以他如今在朝中,也总算是个举足轻重的人了,说是不预政事,但实则上,哪一样政事他能不参与呢?只怕上官桀都要他参详一二的吧。

“吩咐下去,小世子出痘,府中闭门谢客,本王自今日起不见任何人,谁来了都无需通传,一概不见,府中诸人都各自安守本分,不许人炒豆煎豆,行了,你自去罢,有事本再让京墨去唤你来。”

外头来福应了一声便走了,夏侯懿微微扯起薄唇,朝堂会因为太子皇太孙病重而重新乱起来的,这储君之争会愈演愈烈,他索性就隔岸观火好了,何必去淌这档子浑水?

窦雅采会躲懒,难道他就不会么?

这期间,上门来找他的人定然很多,他自是不能这般沉不住气的,他这边静静的没有反应,才是表明他根本不在意,也是不慌张的意思,也好叫上官桀知道,他是绝没有二心的,因此他才要在这个时候借夏侯沅出痘之事闭门谢客的,何况她也说了,自个儿身带病气,不能出去见客的。

窦雅采拿定主意之后,就进内室给夏侯沅喂药去了,隔着纱帘听见夏侯懿在外间给来福的吩咐,她也觉得很应该如此,倒是没有深猜夏侯懿的心思,但她也明白如今朝中局势严峻,皆是因为上官泰旧‘病’复发引起的,她本来就对此事有不同的想法,本就不愿意夹在其中,如今正好可以不搀和,她自然也是庆幸的。

夏侯沅醒来迷迷糊糊喝了药,复又沉沉睡去,原本孩子年纪小,精神不足,又喝了药,便是要多多休息的,因此窦雅采也不吵他,柔声细语哄了他几句,见他睡沉了,才拿了空着的药碗撩起纱帘从内室出来,刚一出来,就瞧见艾叶嘟嘟囔囔的从外头进来,脸色不大好。

“你怎么了?”

艾叶把嘴一撇:“我才出去,在门口瞧见了两个人,心里头不畅快,幸而京侍卫带了人在外头守着,她们进不来,之前王爷和小姐不在的时候,她们也是要进来瞧,都被来管家劝走了,要不然的话,还不定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如今倒好,又跑上门来给人添堵,也不知道自己安安分分的待着!”

夏侯懿在想事情,回神时正巧听见艾叶抱怨,不由得扯了唇:“谁又惹了你?”

艾叶脸一红,不肯搭话了。

窦雅采一笑:“还能有谁?听她这口气,必然是金氏和吴氏来了,你也别抱怨了,她们来是她们的礼数,恩怨归恩怨,但是礼数总是要的,王爷和我回来,她们总该是要来见一见的,沅儿是世子,她们按理也该来关心一下的,就算是安分守己的待着,同住在一个府里,总不能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呀,我如今是瑞王妃,只怕日后跟她们打交道的机会多得是,你如今就不待见,日后还怎么过?你且瞧着吧,这两个都是有心计的,日后日子还长着呢!”

“再者说了,她们来是一回事,咱们让不让她们进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如今再不是从前的窦侧妃,侧妃无事,她远远的住了络玉阁不理她们也就算了,可现在却不行,沅儿是瑞王府世子,又是嫡长子,将来是要承袭爵位的,吴氏和金氏一时打发不出去,相处的时日就还长,她又是瑞王妃,若不拿架子管住她们,越发无法无天了,她虽不喜吴氏,但是吴氏从前那股子女主人的气势,倒是可以拿来一用的。

艾叶撇撇嘴,觉得小姐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方才她瞧见吴氏和金氏来不大痛快,脸色就不好看了,冷着脸在廊上看了半晌,看见她们两个跟京侍卫说了两句话,京侍卫摇了摇头,似是不肯放她们进来,两个人又站了一会儿,见进来无望,就还是走了。

夜色昏暗,廊上倒是有灯,门前却只挂着两个朦胧纱灯,但是她瞧见金氏那样子就心中生恶,所以即便二人走了,她进来的神色还是不大好,就被窦雅采瞧见了,才问了出口。侯懿给才来。

夏侯懿哂笑一声,倒是不介意这件事,听窦雅采方才的话,心中一动,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来:“府中一直没有王妃,吴氏是丞相之女身份最尊贵,但也与你们一样是侧妃,原先来福就与本王说过,本王都还未开口,她就自动自发的当自己是府里的女主人,管起内宅的事情来了,来福也不便说什么,何况你当时避在络玉阁,金氏又趋附吴氏,自然也就是吴氏当家了,本王这次得胜而归,总想选个本王顺眼的人来当瑞王妃,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一波三折,还好如今你做了瑞王妃,也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夏侯懿想起前些日子诸多波折,心中不由得一叹,方又道,“府中正殿一直空着,那本就是王妃与本王的居所,如今你既是王妃了,不如选个日子搬过去,可好?”

吴氏当初俨然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但是她终究还是个侧妃,她跟金氏,都没资格住进瑞王府正殿。

窦雅采无心争夺,反而得了她们梦寐以求的一切,所以说人生境遇,有时候也是充满意趣的。

………………………………………………

之后还有更哈~~

同是天涯出痘人

同是天涯出痘人     窦雅采一笑,点点头:“也行,只是如今沅儿还病着,自然不便搬过去,等沅儿大好了,咱们再挑个晴好的天儿搬过去就是了。”

沅儿一日比一日大,总跟她窝在络玉阁睡一张床怕是不方便了,也该让沅儿自立,拨几个小丫鬟服侍他,这样一来,她与夏侯懿在一处,两个人倒也方便些。

夏侯懿微微一笑:“好,那本王先着人收拾出来,等沅儿一好,咱们就搬进去。”

他的泽园原本就是与属下密约见面的地方,是府中机要之地,是不许人进去的,当初也实在是因为没有王妃,所以他不愿一个人居于那空落的正殿,因此就搬到泽园里去了,如今窦雅采既然同意了,那他们一家三口住进去,正正好。

当夜夏侯沅身上的热就退去不少,窦雅采检视时,发现他身上的痘疹也没有再出的迹象,出过的痘疹颜色也不那么盈亮了,便知道这病势是止住了,她的药还是有些效果的,所以在夏侯沅醒来迷迷糊糊的时候,又嘱咐他千万不能动手挠,身上的痘疹若是自行破了也就算了,若是用手挠破了,到时候淌水出来,又是一片,留疤也不好看,更别说是脸上的了。

见病势止住了,窦雅采也不打算再给他身上的痘疹擦药了,她又是出过痘的,所以晚间便抱着夏侯沅一块儿睡了,夏侯懿到底还是隔在了外室,就在外室的小塌上将就睡了一夜。

第二日也无事,更是这几天奔波劳累的,三个人俱都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过来,巳时三刻,夏侯沅首先睁开了眼睛,他的精神明显比昨日要好了许多,漆黑如墨的眼睛都是熠熠生辉的亮光,眨了眨眼睛,他便坐了起来,瞧见窦雅采睡在一旁,他紧抿了唇,悄无声息的出了被褥,动作轻轻的下了床榻,不敢惊扰了窦雅采,他口渴,想自己去倒茶喝。

小小的人儿连衣带都未系好,随意拖着衣裳就撩开内室纱帘出来,一眼便看见艾叶推开屋门在门缝里张望,看见他醒了,轻巧进来,掩上了门,这才端着手里的托盘过来放在桌案上,望着夏侯沅一脸的痘疹有些心疼。

“小王爷怎么起来了?可是难受睡不着?”

她小时候出痘的时候,可难受死了,当时还是夏天,一身的汗浸着痘疹,简直是生不如死,如今虽是冬天,可小王爷年岁小,就更是遭罪了。

夏侯沅抿唇一笑,扯了艾叶的手放在他额间,让艾叶感受了一下,才轻声道:“你瞧,我已经不发热了,娘的药很好,我比前几日觉着好多了,我就是想喝茶才起来的,娘跟父王都睡的很香,不想吵醒他们。”

夏侯沅说话声音很轻,瞥了一眼内室,又瞧了瞧外间睡在小塌上的夏侯懿,眸间划过一丝复杂神色,但是黑漆漆的眼睛里还是有笑意的,他眸光一扫,瞧见桌案上冒着热气的黑色汤药碗,拧眉道:“要喝药了吗?”

艾叶一笑,早去倒了热茶过来,又拿了个小团花盖盅过来,将那瓷盖儿打开,轻声笑道:“小姐吩咐过的,这药是早晚各一剂,现下已过了时辰了,小王爷是该喝药的,这药苦,我拿了蜜饯来,喝完了就能吃,去去苦味,再喝些茶便好了。”

夏侯沅点点头,端了药碗过来,他倒不是怕苦,生病了就要喝药,不然病怎么会好呢?他就是不喜欢那药的味道,闻起来不大好闻,与平日里闻到的清淡药香真是差远了。

小小的人儿咕嘟咕嘟喝光了药汁,艾叶抿唇一笑,递了团花盖盅过去,夏侯沅捡了两个大蜜饯吃了,口中顿时苦味散去皆是香甜蜜枣的清甜味儿。

雅一窦跟就。“父王就这样睡了一夜?”

夏侯沅歪着脑袋望着蜷缩在小塌上睡着的夏侯懿,微微皱了眉,这样睡其实很不舒服的,身子都不成抻直,难怪父王皱着眉头,想必一夜睡的都不太安稳。

“是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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