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鸳鸯 作者:萌吧啦(晋江金牌推荐vip2013-09-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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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鸳鸯 作者:萌吧啦(晋江金牌推荐vip2013-09-18完结)-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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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以眼色怂恿其他衙役一起劝说傅振鹏丢下傅杨氏。
  其他衙役也嫌麻烦,纷纷说:“老爷,这女人要行刺老爷,老爷何必管她死活?就丢了她吧。”
  ……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况且又是你们伤了她,将她丢在这边,不是君子所为。”傅振鹏一脸慈悲地说,认定了这事有古怪,丢了傅杨氏反而说不清。
  傅杨氏晕晕乎乎,心下狐疑傅振鹏怎会以德报怨?但她又冷又疼,禁不住轿子里的暖香诱惑,想着临死前坐一坐官老爷的轿子也好。
  “老爷,叫她做轿子,老爷走路,怕会误了行程。衙门里等着老爷去回话呢。” 何大文又低声说。
  傅振鹏瞄了这衙役一眼,“不怕,前头几日咱们马不停蹄,如今有的是时间。”说完,就将傅杨氏送进轿子里卧着,对随着轿子来的随从叮嘱:“去告诉二相公这事。”说完,跟在轿子边,心里仔细思量这事。
  何大文不料傅振鹏这般谨慎,竟然不肯将傅杨氏这麻烦甩开,心里着急这事该传出去,又想傅杨氏命不久矣,傅振鹏带着她也没用。
  傅振鹏一行到了京城门外的时候已经四更天了,原本以为还要在城门外等一等,不想他们才到,城门就兀自开了,门那边,他家随从领着傅惊鸿,傅惊鸿携着温延棋,温延棋领着一队捕头,两个仵作、两个太医就也赶来了。
  傅振鹏看这架势,吓了一跳,忙问:“这女人是钦犯不成?”
  傅惊鸿道:“秀水村被人烧杀一空,这女人怕是秀水村出来的人证。”将傅振鹏拉到一旁,又低声说:“秀水村逃出来的人说是你我杀的,是以你我是被告,且回家避嫌去。”
  傅振鹏错愕地看向轿子,听见太医喊“将人参汤拿来给这女人吊命”,又有仵作说:“这女人是受过拷打的。”被秋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哆嗦,“口说无凭,他们两句话哪里能定了咱们的罪?”他们如今不是寻常的平头老百姓,也不是谁想冤枉都能冤枉的。
  傅惊鸿摇头,终归将冯茝兰送了银票、名帖、小厮的事说了,傅振鹏彷如挨了晴天霹雳,咬牙切齿道:“那女人,竟然一点跟琴儿商议的打算也没有!要问了琴儿,琴儿怎会不告诉她断然没有这种事?”
  傅惊鸿说:“多说无益,此事已经上报皇上,皇上说这案子太过灭绝人伦,要巡按大人去彻查。你我赶紧回家等消息,插手了,就算寻出证据来证明清白,旁人也以为咱们捏造证据。”
  傅振鹏嘴里槽牙咯咯地响,闷着头,才走了两步,忽地听人说傅杨氏咽气了,不觉头皮一麻,赶紧又将傅杨氏早先喊的话告诉傅惊鸿、温延棋。
  温延棋听了,便说:“你们别管这些了,快些回家等着消息吧。”太子身边,有几个姓洪的?


☆、78恩断义绝

  身为被告;傅振鹏、傅惊鸿不好多插手这秀水村案子的侦查,双双回了落花巷子。
  落花巷子里;商琴、冯茝兰两个也是一夜未睡地等着;看见人来了;赶紧迎上去问。
  傅振鹏冷着脸,等冯茝兰迎到跟前,也不看她;疲惫地冲商琴一点头,对傅惊鸿说:“就听你的,暂且都在落花巷子来住着;有个什么事也能一起想对策。”说完;就去院子里的客房歇着,冯茝兰心里一凉;赶紧快步地跟上去。
  商琴顾不得去看傅振鹏兄弟如何了,拉着傅惊鸿说:“我叫人准备了热水,你先去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听到外面此起彼伏的鸡叫声,傅惊鸿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见商琴拉着他的手走,嘴角还露出笑容,进了屋子里,由着商琴将他的衣裳一件件脱去,然后浸泡在热水中,等额头上隐隐冒出汗水来,就靠着木桶问:“琴儿,你说是出世好,还是入世好?”见商琴脱去外面大衣裳,露出一身杏色儒裙,当即招手叫她过来,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放着。
  商琴见傅惊鸿竟然因这事存了遁世的心思,伸手搂着傅惊鸿,“多田多官吏,无所谓出世入世。多几亩田都能招来征收税赋的官吏,更何况是做官?那些个既想着良田万顷,又想着无忧无虑的,未免太过天真烂漫了。这世间的隐士,我只佩服那些渔翁、樵夫,家里有两三亩地的。要是哪个家财颇多,又跟权贵有勾结,凭他将自己吹嘘的有多享受田园之乐,我也不认为他是隐士。”
  傅惊鸿伸出手指慢慢将商琴放在他胸口的手指一根根抚摸,描画她每一根手指的轮廓,仰着头,眼皮酸涩地看向商琴:“你我二人果然是心有灵犀。”仰着头在商琴唇上亲了一下,细细地吻了吻,然后又转过头,“说的是,无所谓出世入世,要紧的只是人心。”两只手覆盖住商琴小巧的手,又低声问:“要是这次实在躲不过去,你我……”
  “怎会躲不过去?要实在躲不过去,你去哪,我就去哪。跟不过去,我就死在这落花巷子里,等着你回来。”商琴低声喃喃地说,红唇在傅惊鸿脖颈上印了个印子,侧着头去看傅惊鸿的脸,看他垂着眼皮,神色虽疲惫,却坚定的很,将头靠在木桶上,歪着脖子看他,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傅惊鸿伸手在她脸上一掐,商琴道:“得了个好夫君,没事偷着乐,就这一次当着你面乐了。”
  傅惊鸿笑道:“只看见我就乐成这样?我再叫你乐一乐。”忽地一转身,从水中站起来,带起许多水花,露出昂扬之物,手上依旧抓着商琴的手,逼着她来看。
  商琴骂道:“仔细别冻着。”撇着嘴拿了帕子给他擦身子。
  傅惊鸿也没精力被翻红浪,从木桶里出来,换了身衣裳,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
  商琴也累得很,就紧挨着他睡下,闭着眼睛,嘴里嘀嘀咕咕地说:“我昨天累着了,身子有些发烫,胃口也不好,你要是疼我,就甭管嫂子那边有了什么事,替我挡一挡,我一听她哭就头脑发胀,太阳穴突突地疼。”
  傅惊鸿伸手紧紧地勒住她的腰肢,就像是要那将那杨柳细腰折断一般,含糊道:“放心,振鹏回来了,嫂子当不会再闹。”顿了顿,试探地问:“你要不要去商家躲一躲?暂且避过这风头,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
  商琴摇着头说:“我不去,你一看就是出将入相的面相,我这会子走了,你就有理了,过些年瞧见哪个女人好,就要收了她,我不肯,你就说:‘好个没脸没皮的妇人,当初我有难,你跑得比谁都快,如今有脸拦着我不要人?’”
  商琴这话说完了,就等着傅惊鸿保证说绝不要旁人,不想,傅惊鸿悠悠地问:“那女人有名器没有?”
  商琴伸手向傅惊鸿身上掐去,傅惊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才说着,忽地冯茝兰的丫头过来喊:“相公、娘子快去瞧瞧!老爷要杀了夫人呢!”
  傅惊鸿拉了被子将自己跟商琴两个盖住,外头碧阑、朱轩等人赶紧将冯茝兰的丫头拉开,劝道:“我们相公、娘子累得很,动弹不得了。两口子打架,床头打床尾和,你也别搀和了。”将那丫头拉开后,碧阑生怕冯茝兰那边又来叫人,就跟朱轩两个在门外守着,碧阑恨恨地说:“要不是天冷那白鹅不爱动弹,就该将它们放出来,看两头看家白鹅在,谁敢生事。”
  冯茝兰的丫头请不来人,冯茝兰哭闹道:“既然你要休了我,前头就是凌王府,我再回王妃身边去。”
  傅振鹏冷笑道:“王妃身边那样多的丫头,年年放出去两三个,王妃还记得你?要走快些走。”
  冯茝兰哭得梨花带雨,看傅振鹏冷着脸坐在床上瞪她,跪下抱着他的腿说:“老爷,这怎么怨我?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定是你惹来了仇家,跟我有什么干系?你有事瞒着我不说,又叫我保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你是江洋大盗……”
  “江洋大盗?哪个女人会不把自己夫君往好出去想?偏你就以为我是江洋大盗?我要是叫人回来拿名帖、银子,为什么不叫脸熟的人来?”傅振鹏满腔火气,一夜未睡,此时脾气暴躁得很。
  冯茝兰哭道:“你们就是不把我当自己人,商琴进门日子还没我长,你也琴妹妹地喊,他也琴妹妹地叫,一家子四个人,就我是外人,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说漏嘴了吧,”傅振鹏冷笑连连,“既然你知道我们将琴妹妹当自家人,有事她能不知道?你做什么不问她一问?”
  冯茝兰哽咽着强词夺理:“她年纪小,能懂个什么?你们就算将她当自家人,也不能件件事都说给她知道。”见自己的话叫傅振鹏的脸色越发不好,又哀声求道:“老爷,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总有一日两日是好的吧?老爷看在往日我的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再说,我也是动了脑筋的,银票兑不得,名帖是错的……想来这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赖在咱们身上的。”
  傅振鹏看她要站起来贴在自己身上,伸手将她推开,“美人计?你也不照照自己这会子的模样!废话不说,这次我是一定要休了你的!”说完,就亲自开门叫人拿了纸墨笔砚过来。
  冯茝兰抱着傅振鹏的腿,被他拖了两下,不禁满心不甘起来,傅振鹏也只是贪新鲜对她好几日罢了,后来就渐渐不阴不阳,再后来就是不稀罕搭理她,她满腔委屈,又因为他犯下的事心神惶惶了这么多日子,人都瘦了那么些,他不说一句知冷知热的话,竟然回来了就兴师问罪,手臂上一疼,竟然是傅振鹏用力将她的手掰开,人滚在一旁,饮泣着蜷缩在门后,看见傅振鹏面沉如水地写休书,脱口冷笑道:“你休了我,我就告诉别人你背后没有什么伤疤。”
  傅振鹏握着笔的手一顿,又继续写下去,将成亲前的欢喜、忐忑、期望一一回忆一番,那时候自己才做官,正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时候,见冯茝兰温柔、秀丽,心里喜欢她得很,满心憧憬着将来相敬如宾、子孙满堂,谁知不过才这么些日子,就什么都消磨尽了,自己费尽了法子也不能跟冯茝兰同心同德,握着笔,忽地问冯茝兰:“王妃身边的丫头嫁的人里头,我傅振鹏算不算最没根基的一个?”
  冯茝兰微微探头,看傅振鹏已经一鼓作气地写了大半张,心内又是失望又是气愤,只觉得傅振鹏竟然是连一丝犹豫也没有,又看听丫头们去喊,也没将傅惊鸿、商琴喊来,再次在心里冷笑傅惊鸿、商琴就没将她当做内人,“问这做什么?宰相门前七品官,最次的也嫁了个七品。可怜我冯茝兰在王府里处处忍辱负重,原以为会嫁个好人,可是老天不长眼,竟然叫我嫁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忽地窜过去将休书握在手上撕了,瞪大眼睛说:“士可杀不可辱!我又没有个错处,就连你如今身上背着上百条人命官司也没想离了你!你凭什么休我?”
  傅振鹏手上捏着笔杆,鄙夷地道:“你没离开?要是你有个去处,你肯不离开?不过是无处可去罢了!罢了,这休书我也不写了,既然是王妃指婚,我再求王妃休了你去。”
  冯茝兰慌了神,凌王府是定然回不去的,呆呆地看着傅振鹏要出门,忽地一个箭步,狠狠地向门上撞去,等顺着门倒下,眼睛上被血水糊住,哀哀地喃喃道:“我就算死,也不走……”
  傅振鹏吓了一跳,待要拔腿就走,到底心存不忍,喊了一声“快请大夫”,就赶紧将冯茝兰抱回床上,看她头上破了个窟窿,血水不断地涌出来,就用帕子将那窟窿堵住。
  冯茝兰见傅振鹏心软了,就头晕目眩地轻声道:“我死了,看你休谁去。我这辈子,爹娘靠不住,能依靠的人只有你……就算、就算我一时有个错处……你也该知道,我的心是为你好的……我比你还急。”眼泪滚了下来,手又软软地去摸傅振鹏的手。
  傅振鹏先要抽开手,等觉察到她手心的凉气,又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你就不能改了吗?我们兄弟的事琴儿知道的多,你有事就跟她商量着办。这辈子,咱们四个人是荣华富贵、宠辱贫贱都绑在一起的,你猜忌他们做什么?”
  冯茝兰听出傅振鹏话里的不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到底被今日的事吓着了,连连答应道:“若是我不死……我定然听你的。”
  “大嫂子怎么了?”傅惊鸿、商琴两个脸上带着惺忪睡意,见冯茝兰脸色灰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压着的帕子也被血水浸湿,双双吓了一跳。
  傅振鹏低声道:“我要休了她,她就寻死。”
  商琴说:“振鹏哥哥,快别说这个了,人命关天,先叫大夫看了嫂子再说。”闻到血腥味,忽地就觉恶心,捂着嘴干呕了两次,便忙出了门向外面吐去。
  “琴儿?”傅惊鸿顾不得关心冯茝兰一句,赶紧追了过去。
  冯茝兰额头疼得厉害,偏心智清醒得很,看商琴奔出去呕吐,眼睛猛地睁大,心里跳出一句话:商琴有了!她要被休了,商琴就有了……眼泪当即落得更凶,一双眼睛盯着傅振鹏看,又觉自己这次不被休,等过些时日也会因无子被休掉。
  傅振鹏心急如焚,并未留心到冯茝兰的目光,好容易等到大夫来,就叫大夫赶紧给冯茝兰看。
  大夫看了冯茝兰头上,就说:“好家伙,只怕要留疤。”
  “留疤不怕,就怕伤及性命,还请大夫赶紧瞧瞧该怎么办。”傅振鹏心急如焚地说,听说冯茝兰要吃些人参提元气,就叫人赶紧问商琴要人参去煮汤,等参汤来了,就见冯茝兰额头已经上了药用纱布包住了。
  大夫一走,冯茝兰就低声对傅振鹏说:“等这事过了,就算不纳妾,也给你添上两个通房,是我不知足,旁人家没有个妾的,家里老爷也是将身边丫头一个个都用一遍。”
  傅振鹏讶异道:“你怎想通的?”
  冯茝兰可怜兮兮地说:“我改了,只求你不将我撵走,什么事我都听你的。先叫个丫头替你生孩子吧,不然惊鸿的儿子都几个了,你这做大哥的还没个动静……”
  傅振鹏后知后觉地想起商琴方才奔出去的模样,“竟然是这样……算了,别想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过了眼下这个坎,要是过不去,我依旧休了你,放了你走。”
  冯茝兰的心一坠,轻声问:“这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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