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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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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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昔昭耐不住他恣意挑·逗,修长的双腿蜷缩起来,缠上他腰杆。
    抵着柔软的坚硬,便顺势入侵,耸动起来。
    他将动作放得很慢,很慢,用缓慢进退的间隙,细细体会着那一方紧致的肌理、湿润、温暖。
    他将俊颜埋在她颈部,唇齿时轻时重地含吮着她颈部肩头的肌肤,打下一枚枚烙印。
    他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让她的身形迅速汲取到他的温暖,为他灼热,为他轻颤。
    叶昔昭抽着气,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她感觉到自己被他带出阵阵暖流,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虞绍衡觉得妻子像是一颗甜蜜多汁的水果,浸润着他,却也紧紧地缠绕吸附着他;给予他甜蜜,也时刻不停地无声地让他给予更多。而他就是那个任意采撷之人,想要更多,想将她的甜蜜全部汲取。
    缓慢的探寻、细致的品味之后,他将她双腿分开到极致,让她全然为自己敞开,看住**之处,果决进入,畅快地大起大落。
    她忍不住连声地shen吟起来。
    男子清晨的情慾,宛若潮起时的浪涛般汹涌澎湃,将她淹没。
    ……
    情潮褪去,他仍然不肯退出,深埋在里面。
    叶昔昭侧头吻了吻他唇角,柔声商量他:“起来吧?”
    “不。”
    他应声之后,便将她一颗耳垂含入口中,惹得她气息不宁,身形轻轻扭动,是因此,她觉得更难受,啼笑皆非地抱怨起来。
    他却为之心情大好,堵住她红艳艳的双唇,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尖,一手落到了两人衔接处。
    叶昔昭急起来,手去阻止,腰肢轻扭着试图躲闪,一只脚也没个着落地滑过他腿部。
    一来二去,便将他体内刚刚平息掉的火焰又尽数点燃。
    结果可想而知——
    日上三竿时,叶昔昭昏昏欲睡。
    虞绍衡轻拍着怀里的人的背部。
    这时候,佳年有要事通禀,站在寝室门帘外,语声凝重:“侯爷,今日一大早,皇上离宫之前,淑妃小产,险些丢掉性命。皇上震怒,取消了行程。”
    叶昔昭立刻睁开了眼睛,睡意一点一点消散。
    虞绍衡却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哪一个人是凶手?”
    佳年答的更奇怪,“只能是淑妃。”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写甜蜜戏了,居然差点儿不会写了,一直写了删写了删……
 
☆、118

  太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恼火至极的钟离烨;温声道:“淑妃腹中的胎儿,没了也就没了,你又何必大动肝火。你可别忘了;皇后也是有孕在身,扰得她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钟离烨浓眉蹙得更紧,“昨夜我留宿在淑妃宫中;她一整夜都是好端端的。我离开她宫里到她小产;前后不过一个时辰,而且;我还在她宫里加派了诸多人手。”他语声中尽是狐疑,“是什么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
  “便是淑妃不妥当,在你面前强撑着也是有的。”太后自从淑妃上次小产之后,对那人便很是不喜,此刻便又提起了前尘事,“上次不也是莫名其妙就小产了?你觉得莫名其妙之事,说不定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指望着淑妃为皇家开枝散叶……哼,哀家是早没了那份心。”
  钟离烨不由暗自苦笑。上次是自己做的一出戏,如今却成了太后让他大事化小的借口,却偏偏,他还无从反驳。
  太后又道:“哀家也不妨跟你说几句心里话。昨日你要我帮你照顾淑妃,我之所以婉拒,也是早就问过太医了,太医说淑妃身子单薄得很,想要孩子平安出世,定要好生将养着——这话是什么意思?胎相安稳的话,哪来的这种说辞。皇后已是两次有孕在身,怎么就没有这么多是非?”之后叹息一声,还是委婉规劝,“你在意子嗣之事,再好不过,可淑妃就是个不成器的,你又何必将她看得这么重?便是她背后有秦家、罗家,那又怎样?我看哪,那就是个福薄的。”
  钟离烨只好对太后说了实话:“我也不是在意这个女人,在意的是这事情出得太过蹊跷,仅此而已。”
  “算了,蹊跷与否又能怎样?”太后对这件事兴致缺缺,连一丝好奇也无,“你大张旗鼓的追究全无益处,到头来若是查出是淑妃自作孽又该怎样?更让你脸上无光。”语声微顿,思忖后又道,“真想查的话,就将淑妃常用的太医唤来问问,看看淑妃这件事是飞来横祸还是情理之中。”见钟离烨还在犹豫,索性冷了脸,拍板决定,“也罢,你去查你不解之事,我查查我不解之处。我也见识见识,一个嫔妃怎么总是在子嗣的事情上闹出风波。大过年的出了这等事,着实的晦气!若是她自作自受,皇上可别怪哀家严惩不贷!”
  末一句冷凛的言语,终于让钟离烨放弃初衷,起身恭声道:“母后还是不要为这等事扰了清净,我不再追究便是。”
  太后这才神色一缓,又道:“你不是要出去散散心么?该去还是去吧,为这等事朝令夕改,传出去也不怕朝臣们笑话!”
  钟离烨颓然。太后这是有多厌烦淑妃?仿佛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该有一样。沉吟片刻,仍旧恭声称是,“我去看看淑妃,宽慰几句就走了。”
  太后在钟离烨离开之后,忍不住对身边宫女摇头叹息:“想让虞家、秦家的势力不相伯仲,利用后宫女子做些文章,也算无可厚非,可那淑妃哪里是个成器的,哀家是一看到她就胸闷头疼!”
  宫女宽慰道:“皇上终究还是年轻,需要太后娘娘时时提点着。”
  太后苦笑,“如今的皇上,可不是哀家能够左右的了。”
  想起康王,笑容中的苦涩更重。她知道钟离烨急着出宫,是在变相地赌气,他不想让康王与井家结亲。
  在如今就这般忌惮自己的亲兄弟……他是不是希望康王是个货真价实的废物?若是康王日后显露出才能,他是不是就会做出手足相残的事?
  敛起这让她暗自心惊的思绪,斟酌许久,吩咐道:“淑妃的事,明里暗里的还是要查一查。”
  宫女难免惊讶。前一刻,太后还在软硬兼施地阻止皇上追究此事的。
  “若是淑妃的责任,日后再不需纵着她,皇上想拉拢秦家,也要找个懂事的才是。”太后的语声变得很是缓慢,“若是皇后下的手……她倒是聪明,知道哀家不论怎样也要护着她这正宫,心地却终究是有些狠了,日后少不得要方方面面约束着她几分。皇后与皇上终究是夫妻,若是明争暗斗,她岂不就是走了前一个皇后的路?那点夫妻情分,哪里经得起他们折腾?万事还是图个欢喜为好。”
  宫女这才明白,恭声称是。
  末了,太后问起随钟离烨出行的都有哪些官员。
  宫女禀道:“皇上原意要毅勇侯、永平侯与镇国将军随行,只是毅勇侯夫人才生产几日,永平侯又与永平侯夫人去了京郊上香祈福,镇国将军……淑妃娘娘刚出了这等事,皇上便没让官员随行。”
  太后颔首,“如此再好不过。”
  **
  钟离烨进到淑妃宫中的时候,虞绍筠刚刚落座。
  “你怎么来了?”钟离烨问道。
  虞绍筠笑意冷淡,“臣妾听说了淑妃之事,难道不该前来探望?”
  钟离烨一笑,“母后说这地方晦气,你是双身子的人,不宜涉足。”
  “原来如此。”虞绍筠嫣然一笑,“臣妾谨记。”
  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淑妃抽泣出声,哽咽唤道:“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钟离烨看向淑妃,目光已有不耐,“朕实在是不明白——你早知自己身子孱弱,为何不多加几分小心?”
  淑妃哭得更委屈了。“皇上,臣妾防不胜防,哪里能料到心如蛇蝎之人竟敢在皇上眼前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皇上,臣妾的孩子……就……”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面色愈发苍白,鬓角、额头沁出薄汗。
  虞绍筠漠然投去一瞥,唇畔笑意未减。
  “好了!”面对自己无能为力之事,钟离烨唯有更不耐烦,“哭又有何用?能将你的孩子哭回来么?”
  淑妃闷声抽泣着,身形颤抖得很是厉害,似乎随时都要晕厥的样子。
  虞绍筠语声温和:“淑妃还是节哀,先将养好身子才是正道。”又转头看向钟离烨,语声沉凝肃冷,“此事终究是太过蹊跷,还请皇上下令严查,万不可姑息!”
  钟离烨凝视着那张神色凝重的小脸儿,微微一笑,语声柔和许多:“此事母后自有主张,你照顾好自己才是最要紧的。”
  虞绍筠素手落在腹部,勉强挂上一抹笑,“此事也怪臣妾,照顾不周,以至淑妃出了这等祸事,还请皇上降罪。”
  “这是哪里话?”钟离烨到了她几年,携了她的手,“此事连朕都是后知后觉,又怎么能怪你。回宫去吧,别将此事放在心上。”
  虞绍筠也就顺势道辞。
  淑妃亲眼看着这一幕帝后情深的样子,便是明知二人对彼此有着几分刻意的亲昵,心中还是特别不是滋味,待虞绍筠一走,哭得更加悲切了。
  钟离烨话也不说,只是冷冷凝视。遇事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着实令他不喜。
  淑妃被看得毛骨悚然,哭声戛然而止。
  钟离烨宽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片刻后起身,无言离开。
  **
  叶昔昭当着虞绍衡的面,将想知道的宫中事一一隐晦地问过佳年。
  佳年很是敏捷,亦是一一隐晦地答了。
  佳年告退之后,叶昔昭看着虞绍衡,“我们该怎么帮绍筠?她心里怕是难过的厉害。”在她心里,虞绍筠与任何一个虞家人一样,傲气得很,不屑于自降身价去教训谁。如今宫里的这桩事,恐怕是方方面面的因素促成。
  “要看她。”虞绍衡语声中有着难言的失落,“她一直都不要我相助。”
  他眼中的那个不懂事的妹妹,早已不再需要他为她遮风挡雨了。他不想这样,虞绍筠怕是更不想这样。叶昔昭鼻子发酸,语声闷闷的:“回府后,我要进宫去见她。”
  “嗯。”虞绍衡握住她的手,“不论怎样,也要让她过得如意一些。虞家荣辱,不该让一个弱女子一力承当。”
  叶昔昭听了,心里敞亮许多,便要撑肘起身,“我们这就回去好不好?”话一出口,便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行,来去匆匆的可不行,我们也总要去寺里走一趟。”
  虞绍衡揉了揉她的头发,“归心似箭?”
  “哪有。”叶昔昭又窝回到他怀里,揉了揉他微蹙的眉心,“巴不得在这儿的日子能过得慢一些。”
  虞绍衡漾出了温柔的笑,“让你由着性子烦我几日怎样?”
  叶昔昭先是满含期许的笑,随即便是有所怀疑,“怎么说?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么?”

☆、119

  虞绍衡略一沉吟;“除了缝衣绣花。 
  叶昔昭忍着笑,“才不信。让你做饭给我吃,可以么?”
  虞绍衡微一挑眉;“有何不可?”
  叶昔昭讶然相看,“虞绍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这位大爷居然会下厨了?”
  虞绍衡被她引得笑了起来;“今日晚间怎样?让你见识一番。”
  叶昔昭对此颇有兴致;“好啊,我拭目以待。”之后;舒展下倦怠的身形,环着他身形,沉沉入梦。
  半梦半醒时,感觉到他轻刮着她的鼻尖,勉强抬了眼睑,“怎么?”
  虞绍衡手臂穿过她颈间,施力让她坐起来,“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之后便转去了外间。
  叶昔昭揉了揉眼睛,随即就拥紧了锦被,侧目寻找自己的衣服,尽量迅速的穿戴。
  刚穿上红绫裤,虞绍衡端着放有饭菜的黑漆小几回来,放在床边。
  叶昔昭神色一滞,之后才漾出甜美的笑容,“这么好啊。”
  “你以为呢?”虞绍衡取过她落在床尾的红色肚兜儿,“我帮你穿?”
  “谁要你帮……”叶昔昭脸色微红,去抢过那小巧的衣物。
  虞绍衡气定神闲地落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原本是不需避讳的事情,却因了他这样的意态,让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觉得别扭得很。
  她不满地瞪着他。
  他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加深。
  她忍不住探手推他,“你给我出去!”
  虞绍衡却顺势握住她手腕,又将她往怀里带,“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叶昔昭一味往后退,“大白天的……”
  “又不是没看过,你顾及什么呢?”虞绍衡语声满带笑意,说话间已将她搂到了怀里。
  叶昔昭脸色更红,展臂紧紧环住他身形。
  虞绍衡一手在她背部游转方寸便扯过锦被裹住她。
  叶昔昭抬了眼睑,略带嗔怪的看着他,“又不是没看过,你胡闹什么呢?”
  “看不够,行不行?”虞绍衡低头索吻,手则游转到了她胸前,轻揉一侧的饱满柔韧。
  叶昔昭吮住他舌尖,用力,再用力,随即很快偏过头去,又咬住了他耳垂,“我这分明是羊入虎口了,还说什么让我由着性子烦你……”
  虞绍衡低声笑起来,“谁让你不忍心难为我?”
  “胡说八道。”叶昔昭齿间略微加了点力道,“你怎么不说我不如你混账?”
  “你怎么不管着我呢?”虞绍衡显得很是为难的样子,“我归你管,你不知道么?”
  “胡搅理。”叶昔昭嗔怪着,却已由衷笑开来。
  对着她毫无城府的如花笑颜,虞绍衡心头似被和煦的春风拂过,暖意自心而外蔓延开来。他揶揄道:“现在你能不能放开这胡搅理的了?”转而从她手里拿过肚兜儿,又去寻到寝衣,一一帮她穿上。
  叶昔昭不时抬眼看看他,见他神色特别柔软,目光中有着宠溺,唇角的弧度便因此显得愈发愉悦。
  片刻后,叶昔昭坐在黑漆小几前享用饭菜,一如一只慵懒又优雅的猫儿。
  虞绍衡已经吃过了,歪在一旁,含笑打量着她。等她用罢饭,亲手将小几端到外间,折回来问她:“出去走走还是继续睡懒觉?”
  叶昔昭纤长的睫毛忽闪着,认真的思索着,好像这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她总是这样,事情越大越是果决,事情越小越是犯难。虞绍衡忍着笑,斜倚在床头等待。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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