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吧。”
凤天歌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小少年苍白绝望的脸,心口也莫名的揪起。
许是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水清浅一手紧紧的抓住了凤天歌的衣领,就像从前一样,靠在他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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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莫名的心悸
“想哭就哭吧。爱残璨睵”
凤天歌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小少年苍白绝望的脸,心口也莫名的揪起。
许是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水清浅一手紧紧的抓住了凤天歌的衣领,就像从前一样,靠在他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因这个举动,凤天歌的眉头微乎几微的皱了起来,就连身体也跟着变僵硬,只要对凤天歌稍微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凡是他三米以外都拒绝一切生物靠近,更别提是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哭了,别被他打出去就不错了。
可是,他此刻,却出不去手。
也许,是因为他刚才舍身救了那孩子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下而让自己动了点恻隐之心,所以才会容忍他这个不敬。
凤天歌将自己心里那点奇怪的感觉强制的压下给自己寻了个理由。
“那孩子哭的可真凄惨。”一旁的一个老大妈听着水清浅的哭声而叹息出声。
“有什么惨的,若是我能跟国师那么靠近我宁愿自己被马踢了。”
听着周围响起的议论声,原本只沉浸在自己过往痛苦中的水清浅抬起头来,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如黑珍珠般的眸子被水洗过越发的清澈,看得让人的心神为之一怔。
水清浅看了眼他白色衣襟上湿了一大片,想到自己刚才那失礼的举动,低声道歉了起来。
“无妨,你的伤还疼吗?”
凤天歌看着水清浅这小身板,被这马蹄一踩,怕这五脏多少会受损。
听着他关心之语,水清浅心口一热,看着凤天歌扬起微笑摇了摇头,将那一口腥甜强行的吞下。
见她一脸苍白却忍耐的神情,凤天歌黑眸越发的深邃,他刚想开口,便听到一道声音传来。
“国师,国师大人,求求你帮帮老身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拉着名年纪十四五岁的少女从人群中冲了过来跪到了凤天歌的面前,一脸的恳求。
凤天歌一袭白袍,面具下的脸冷漠异常,声音清冷入骨,“何事?”
老妇人抬起头,那张脸布满了皱纹,眼里尽是谄媚,“国师大人,老身知道国师能看透人的前世今生,老身只求国师帮老身的孙女看她的未来?”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也跟着议论纷纷了起来,有的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毕竟,他们也想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
“前世已经过去,未来,只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一句话代表了许多种的含义,细细的品味,就会发觉人的一生其实是不可预测的。
水清浅闻言一怔,前世已经过去,她虽然已经重生,可是过去的一切,却仍然让她痛苦绝望,听了这话,如同醍醐灌顶,突然清醒。
过去已经是过去,可她还有未来,哪怕前路茫茫,可是,她还是有机会可以去改变的不是吗?
凤天歌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望向了水清浅,他虽然可以看穿人的前世未来,可是,眼前的人的未来前世,却如同笼罩在一层迷雾当中,看不清,却让他好奇了起来。
可他不知道,好奇心对于任何人来说,往往都是心动的开始。
这话对这对祖孙来说是不满意的,老妇人更是着急了起来,她一手拉扯着身边的妙龄女子推到了凤天歌的面前,声音急切的开口,“国师大人,你就帮老身的孙女吧,老身感激不尽。”
“国师大人,你帮帮小女子。”
那妙龄女子抬起头,露出了张娇媚的脸蛋,借着势朝着凤天歌扑了过去,那女子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了把锋利的小刀朝着凤天歌的身上刺去。
“小心。”
这一眼看得水清浅心惊胆战,她想也没想的冲了上前挡在了凤天歌的面前,她绝对不能让他出事,绝对不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色的旋风突然冲了过来制服了女子,众人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吹过,待他们重新望去时,那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见危险解除,水清浅紧张悬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一阵后怕。
她真是个笨蛋,明明知道凤天歌身边的高手如云,自己还去挡什么刀,若是死了那自己岂不是白活了一场吗?
“笨丫头。”
闻言,水清浅一脸气恼的回了句,“你才笨呢?”
话一落,她的身体一僵,呆滞的回过头望向了凤天歌,那双黑眸里闪过的笑意让她怔了好久,为什么他会这样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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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章
第29章 笨丫头二更到
“笨丫头。爱残璨睵”
闻言,水清浅一脸气恼的回了句,“你才笨呢?”
话一落,她的身体一僵,呆滞的回过头望向了凤天歌,那双黑眸里闪过的笑意让她怔了好久,为什么他会这样看自己?
难道,他知道自己?
被他看穿了吗?
水清浅喉咙一阵痒,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倒地前她的脑海里只闪过这一个念头。
及时伸手扶住她倒下的身影,凤天歌面具下的脸一沉,足尖一点,飞掠而出,飘逸的白衣翻飞,如同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凤天歌在很小的时候总是做同一个梦,在梦里,他经常可以看到一对男女的身影,男人常年不变的白袍,目光温柔而深情,他的目光永远都在追随着那女子的影子。
可那女子,从来就没有回过头。
无数次,他都能深深的感觉到男人的痛苦,绝望,隐忍。
那种感情,自己深有体会,可是,当他想要走过去的时候,他们的身影就会消失。
随着长大,那对男女的身影也越加的清晰起来,最让他无法忘记的,是那个男人染血的白袍,还有,他的绝望,心冷。
高耸的城墙下,男人紧紧的抱着一个女子的头颅,他的头发,在那一瞬间化成了银白,就在他抬眼间,男人的双眼变得通红,如恶魔般的颜色。
每当这个时候,自己就会被惊醒。
他曾经问过自己的师傅,他的前生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师傅的回答是摇头。
他们一出生便注定了要永远孤独,只有无情无欲方能超脱一切,看清过去未来,可是,他可以看穿任何人的未来,却独独无法看见自己的。
后来,自己成为国师,梦境也跟着消失,他也便没有再将那梦放在了心底。
毕竟,过去已经是过去,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可是,为什么,看到这瘦弱的女子,那过往被他掩盖掉的梦境就会再一次的出现?
她到底是什么人?
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透过了窗户照了进来。
床上的水清浅一个机灵猛的睁开眼坐了起身,看着窗外的天色已沉,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脸焦急的起身下床往门口冲。
就在她出去的一刹那,一道白衣身影跟着出现。
此刻的大街上,已经有不少摊贩们在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水清浅想到了受伤严重的冥月,药包早就不知去向,她刚想去买药,可是,到了药店门口才发觉自己身上一点银子都没有。
这下,可该怎么办?
一脸担忧茫然的她只能往丞相府里走,来到了后门处轻敲了两下,门开了,梧桐一脸欣喜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
梧桐见天色越来越晚都快担心死了,后门她是一步也不敢离开,每次只要听到有人经过都吓的藏了起来,又怕小姐回来被发现。
现在好了,小姐总算是回来了。
“梧桐,他怎么样了?”
“小姐,我们回去说吧。”
梧桐看了眼周围朝着水清浅小声开口。
两人一路悄悄的回到了清苑,殊不知,她们已经被树后的一双眼睛盯住。
第30章 姐妹之间
“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爱残璨睵”
梧桐见天色越来越晚都快担心死了,后门她是一步也不敢离开,每次只要听到有人经过都吓的藏了起来,又怕小姐回来被发现。
现在好了,小姐总算是回来了。
“梧桐,他怎么样了?”
“小姐,我们回去说吧。”
梧桐看了眼周围朝着水清浅小声开口。
两人一路悄悄的回到了清苑,殊不知,她们已经被树后的一双眼睛盯住。
灵苑,一个小丫鬟急匆匆的走进了屋子里。
“你说的可是真的,有没有看错?”
水灵儿娥眉轻皱,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丫鬟,水清浅竟藏了个外男在府里,这若是传了出去,她这次可就不是送庄子养病那么简单了。
“千真万确,奴婢不敢有一丝作假。”
听她说的那么的肯定,水灵儿略微思索了下,红唇嘲讽一勾,眼底划过抹冷酷。
“走,去凝朱阁。”
水清浅,这一次你死定了。
这一边,水清浅刚跟梧桐回到了清苑,便得知冥月醒过来的休息,身上的衣服来不及换下便往房间里赶。
一进门,便对上一双漆黑如墨般的双瞳,水清浅的心咯噔了下,却还是微笑的走了过去。
“你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水清浅一脸担忧的看了他一眼,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这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冥月靠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一脸冷若冰霜。
“你去哪了?”
一出声便是质问,刚醒过来的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可是水清浅还是能听出他的不悦。
毕竟上世都那么熟了,若是不了解他那就枉费他们认识一场。
“我出去给你卖药,结果遇到了不长眼的小贼,药没了,银子也丢了。”说这话的时候水清浅一脸的无奈,她知道,自己若是不跟冥月解释,他就算面上不说什么,心里面也会对自己疏远,
她可不希望他误会自己。只是,她还是将自己遇到了凤天歌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冥月冰冷的心一柔,她是在跟自己解释吗?谁也不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是什么心情,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心口似的,闷闷的,很难受。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太过陌生,陌生到了让他害怕的地步?
因为害怕这未知的东西,自己甚至没有给她好脸色,可是,见到她用那种关切的眼神望着自己,他的心却又无比的满足。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一旁的柳叶听了一脸气愤的咒骂起那可恶的小贼。
“这小贼太可恶了,若是被我遇上了非揍他一顿不可。”
“小姐,银子没了也就没了,人没事就好?”
“话虽如此,可是,那是我们仅有的一点银子了。”
水清浅的眉头皱起,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懊恼之色,想她是堂堂丞相府的二小姐,当家主母是自己的娘,可是,她却比府里的任何一个丫鬟还穷。
看来,自己以后要多想些赚钱的办法。
“小姐,别想太多了,银子的事情以后会有办法的。”
梧桐一脸善解人意的劝解,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水清浅安全回来更重要的了。
水清浅刚想开口,就在这个时候,从院门口传来了一声大过一声的敲门声,往常这个时候,她们院子的门已经关上了。
而现在,会是谁?
“柳叶,你去看看。”
柳叶应了声退了出去,没一会,她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大声喊。
“小姐不好了,是主母还有大小姐她们。“
若是她们发现了小姐房里的冥月,那小姐的名声就完了。
第31章 母亲的恨
“小姐不好了,是主母还有大小姐她们。爱残璨睵“
若是她们发现了小姐房里的冥月,那小姐的名声就完了。
水清浅的眼底闪过了抹疑惑,她们这时候怎么会来?在她的记忆里,她们可是甚少踏入她的清苑,可笑吧,她的母亲,连自己女儿的院子一步都不曾踏足过,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她
亲生的。
为什么对待两个女儿的态度一个是天,一个却是地。
柳叶的慌张并没有让水清浅失了冷静,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遇到一点事就只会躲避,只会暗地里哭泣的懦弱女子。
“柳叶,你去开门。”
见自家的小姐一脸冷静,柳叶原本不安的心此刻也定了下来,她福了下身便退了下去,而水清浅也回了内室换下了一身男装,待她出去的时候,袁氏面色不善的瞪着自己,一旁的水灵儿望向
水清浅的眼神怎么都透露出了不怀好意。
短短的几步路,却将水清浅跟她们生生的分割开来。
“清浅见过母亲。”
水清浅微垂下眼帘朝着袁氏福了下身,虽然对这个母亲很心寒,可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做足了。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娘亲,竟然敢做出这样有辱门分的事,简直是让我太失望了。”
袁氏对这个女儿只有打心眼的厌恶,更多的,却是恨。
她们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可是,这样的阵仗,她们那像是母女,分明是恨不得置之死地的仇敌。
水清浅的眼里划过抹苦涩,站直了身板无畏无惧的看向了一脸怒容的袁氏,声音清脆,“母亲,清浅蠢钝,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母亲对自己从来都是冷漠,留给自己的,永远只是背影,她的讨好,只能换来她更深的厌恶。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自己的母亲如此的讨厌自己,明明她也是她生的。
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将对姐姐的爱分一点给自己,哪怕是一点点也就够了。
“好呀,你现在的胆子大了是吧,竟然敢撒谎?”
袁氏没想到水清浅会如此镇静,以往的时候一点小事她都能哭个好半天,更别提是为自己辩解了。难道,去了一趟庄子人就变大胆,她是怎么也不信的?
“妹妹,你怎么能让娘生气呢,娘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那个时候被人撕了衣裳。。。”
像是自觉说错了话,水灵儿一脸惊慌的捂住了嘴,一脸的愧疚。
水清浅在心底冷笑了声,她太了解这个姐姐了,这事,一度成为她心里的痛,是她的耻辱,若是换了从前的自己,一定会被这气哭,可是,她现在,却只觉得水灵儿的手段很幼稚,她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伤到自己吗?
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可更可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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