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贝妮妮附到风若苍的耳边,将今天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风若苍。
语毕,风若苍的脸色难道到了极点,许久,才说:“这么说,四弟……”
贝妮妮肯定的点头。“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这个是事实。”
“我现在的心情不重要,重要的是……”风若苍没有再说下去,一来是他知道贝妮妮一定懂的。
二来,他说不下去。
那个是从小可以说是穿着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四弟。
“你放心的处理好你外面的事情就可以了,这件事情你肯定会感情用事,而且这里更多的是女人的问题,就让我来处理。”
“你要的假死药是给月昭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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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救她,她就会死3
“你要的假死药是给月昭仪的?”
“恩,有两个方面,第一,她活着,罗贵妃绝对不会放松所有的警惕,她如果死了的话,罗贵妃就会觉得心中的石头放下,这个时候如果她贸然行动,对我们很有利。第二,如果罗贵妃真的做出些什么事情,月昭仪是最好的人证。第三……”贝妮妮停顿了一下,“现在罗贵妃已经起了杀机,我不想她和小白一样。”
风若苍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依旧闷闷不乐的贝妮妮,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头,起身,从整排架子上大大小小的古董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一颗是我研究出来的假死药,没有人试过,所以并不知道是什么效果。可这里面毒药的分量很重,如果我的研制分量是不对的,那很可能……真死。”
贝妮妮拿过瓶子,“要不要放手一搏,就看她自己的想法了。”
“下次去冷宫,让水儿倩儿跟着,我怕你有危险。”
魅影虽然已经在暗中保护着她了,可他却还是不希望有任何万一,不希望贝妮妮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用了,太过兴师动众了反而引人怀疑。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而且现在罗贵妃对我很信任,我行动起来会比较方便。”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强求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先保护好自己,如果没有你,我这个江山就算打下来,也会变得没有意义。”
贝妮妮彻底傻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没有过多做作的表情,淡淡的口气将这句话讲出,却让贝妮妮的心感到无比的震撼。
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吗?这个江山,失去了自己就会失去了意义?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病鬼讨厌鬼的形象在自己的心中慢慢的变化了?
任由着风若苍将自己拥入怀中,贝妮妮没有和以前一样充满排斥。
也许这可以理解为,今天她的心里有点确实,而风若苍的肩膀,胸膛,就是最好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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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4
也许这可以理解为,今天她的心里有点确实,而风若苍的肩膀,胸膛,就是最好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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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假死药,但是从来没有试过,所以我不敢保证你吃下之后是不是还活着,我把药放在这里,你自己可以选择吃还是不吃,两个时辰之后,我会带着罗贵妃路过这里,如果你想要选择了吃,就在那个时候正好出现在我们面前。”
贝妮妮将昨晚风若苍给自己的小瓷瓶放到了桌子上。
“我吃了,你确定就能出宫?”
“这个药效是三天,你只要死在罗贵妃的面前,跟她说这句话,一定可以成。”
贝妮妮将怀里的纸条掏了出来,一并放在了桌上。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起埋葬在梅花树下。”月昭仪拿起纸条,顺着上面的的字念出来,念完之后,满脸诧异,“你怎么会有这纸条?”
“刚好在罗贵妃的房间看到,这纸条看上去有点年份,上面还有你们三个名字中的一个字,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你们没进宫之前义结金兰的契约吧?”
这个就要感谢那面膜了,有了这面膜,贝妮妮出入罗玉黎的寝宫自如。当时为了搜罗一些罗贵妃的把柄,就找到了这个。
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自然也就不难解释了。
月昭仪露出了欣赏的之色,“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而且很细心。若是换成了别人,恐怕会以为这只是她和皇上的约定吧,不过,你猜对了。”
“你都死了,所有的恩怨也都解决了,这个时候的她会心软,你说这话无非就是让她想到以前,她一定会答应的。我在宫外已经安排好人,只要你一下葬,入夜了他们就会把你挖出来。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重生,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什么月昭仪。”
“我相信你。”月昭仪拿起瓶子,正打算将里面的药丸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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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死也会比等死好5
“我相信你。”月昭仪拿起瓶子,正打算将里面的药丸吞下去。
“等等,我再说一次,这个药没有人吃过,有可能……会有副作用。”
“是谁告诉我,赌一局,总比坐着等死好?我装疯卖傻她都不放过,与其在这样地方装疯卖傻,我为什么不自己掌握一次命运?”
说着,月昭仪又打算吃。
“等等。”
“又怎么了?”
“……”贝妮妮不好意思一笑。“不是现在吃,这个药丸立刻见效,再等两个时辰,我会准时出现在这里,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月昭仪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瓷瓶,目送贝妮妮离开。
原来假死不可怕,可是这等着要假死的两个时辰,是如此的漫长……
梨花雅苑
“妮妮,来了啊,正好,盼儿,多添一副碗筷。”
“今天吃的是什么呀?”不管是之前的真情,还是现在的假意,贝妮妮在梨花雅苑蹭吃蹭喝的形象已经固定,所以说到来蹭吃蹭喝她从来没有客气过。
“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蹄扒,和蜜汁乳鸽,”
罗玉黎就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一边说,一边将这些菜夹到贝妮妮的碗里。
如果不是她太过急进,太过自信自己影响力,这样的一个形象还真是不容易揭穿,不容易看破,怎么看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看破功名利禄的高贵女子。
贝妮妮眉头皱了皱,用着筷子捅着这些菜肴,虽然她的口水不断的在分泌。
“怎么不吃?”
“可能这些天吃的上火的东西多了,不是很想吃这些油腻的。”
“来,母妃看看,用不用请太医?”罗玉黎紧张的伸手探了探贝妮妮的额头。
贝妮妮笑了笑。
“母妃,你也太夸张了吧,可能是天气开始转变的问题,有点上火了。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会腻的啊。”
“那你说,你想吃什么,母妃让御膳房去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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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演的太过了一点了?6
“那你说,你想吃什么,母妃让御膳房去煮。”
“我想吃……”贝妮妮停顿了一下,舔了舔舌头。“我现在特别想吃自己采摘的野菜。以前小的时候其实我也很皮。老是和丫鬟一起去后山摘野菜,然后偷偷煮了吃,为了这个,还被我爹打了一顿呢。”
“想不到誉满京城的大才女竟然有这样的过去,要是让人知道这些事情,你的形象可就没了。”
贝妮妮哎了一声,放下了碗筷。“我情愿不要什么才女或者太子妃的身份,做一个能做自己喜欢事情的人。要是现在还能有得摘野菜,再吃上一顿,那该有多好啊,那个味道,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太子妃,奴婢知道有个地方有野菜。”水儿适时的出声,这台词都是之前贝妮妮准备好的。
“啊?在哪里?真的吗?”贝妮妮两眼发光的看着水儿。
水儿只觉得自己额头的冷汗不断的往下掉,太子妃,你的戏是不是演太过了?
你不懂,这个叫做入戏,激动一点,说服力才强烈一点。贝妮妮同样演眼神和水儿交流。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了。
“北城门后面有一块地,由于一直空旷着,长着不少野菜,有很多受罚或者错过饭点的宫女就去哪里摘野菜希望能撑过去一顿。”
“这个简单啊,本宫让人去摘点过来,炒给你吃就可以了。”罗玉黎千依百顺,一个贤淑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权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现在罗贵妃这样的日子如果能够知足,如果能够跟她表现出来的一样,不是很好吗?
“母妃啊,不用麻烦那些宫女太监了,我自己去。你知道吗?自从那次被我爹打了一顿时候,我对摘野菜就一直觉得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贝妮妮用责备的眼神看水儿,“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说啊。”
水儿的冷汗继续滴落,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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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当然就要做全套的7
水儿的冷汗继续滴落,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演戏……
“奴婢知错。”
“你也别怪水儿了,谁会知道堂堂一个太子妃爱吃野菜。”
“错,是爱吃自己采摘的野菜。母妃,你有没有试过自己亲力亲为之后的东西会觉得特别香?”
“没有。”
“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去吧,你一定会迷上这种感觉的。”贝妮妮兴奋的说着,表现出很激动的模样让罗玉黎满脑子都是疑问和好奇。
罗玉黎是大家闺秀,而且现在的身份地位是根本不可能做过摘野菜的事情,说得越有趣,她过太多沉闷日子了,肯定更有兴趣。
“这……不太好吧?要是让人看到了,有损皇上的面子。”
“母妃体会民间疾苦,想要吃点野菜,自己亲力亲为,不是正好陪衬母妃平日里的贤良淑德吗?谁敢说呀?”
“你这小嘴啊,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都是好的。”
罗玉黎乐呵呵的笑着。
“好啦,母妃,事不宜迟,我们走吧。水儿带路,对了,记得带上簸箕和铲子。”做戏要做全套,今天她不是主角,可配角的功夫也记得要做好,不然就容易出纰漏了。
因为打着节俭的旗号,所以这个摘野菜行动,罗玉黎没有跟往日一样带着一大批人,只带了盼儿提篮子,贝妮妮更简单,固定带着水儿提篮子。
一路上,贝妮妮发挥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跟罗玉黎将着摘野菜的趣事。
就在说笑间,贝妮妮等人离冷宫宫殿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可是却没有看到月昭仪出来。
糟糕,自己在古代看天气认时间的技术不到位,是不是来的有点早了?那样的话这个计划就只有失败告终了。
贝妮妮心里虽然在打鼓,可嘴上还是依旧说笑着,这个时候,她不能自乱阵脚。
就在进宫冷宫宫门口的时候,贝妮妮用余光瞥见了无力的扶着门板的月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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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一直在装疯!8
就在进宫冷宫宫门口的时候,贝妮妮用余光瞥见了无力的扶着门板的月昭仪。
那么痛苦的样子,肯定是服下假死药了。
那么无力的样子,应该是吃了有点时间了。
看来自己不是早到……是tmd迟到啊。不行,这古代的时间害人,回头得研究看看怎么做一个手表才行。
眼看着四人就要离开冷宫的范围,贝妮妮在心中都跟着紧张,罗贵妃啊,这个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你没有把握住,就算假死药没有其他问题,三天后你活过来,也肯定会被用欺君之罪赐死的啊。
贝妮妮有种先‘发现’月昭仪的冲动,可终究是安奈了下来。
一切都听天由命吧,现在如果是自己‘发现’的月昭仪,恐怕就会照成罗玉黎的猜疑。
已经走过了是冷宫宫门,贝妮妮只能在内心为月昭仪感到叹息,唯一的几乎没有了。
“啊……”突然,身后的盼儿喊了起来。
贝妮妮和罗玉黎同时回过头,只见嘴角还挂着血痕的月昭仪纤细的手紧紧抓着盼儿的腿。
披头撒发的样子搭配上苍白的脸和嘴角的血痕,恐怖到了极点。
“啊……”
“啊……”这两个叫声一个是贝妮妮的,一个是水儿的。
有着心里准备的贝妮妮的叫声就少了些情绪,谁让她就是编剧策划人呢,而水儿确是情绪过激的躲到了贝妮妮的身后。
四人里,就只有罗玉黎没有叫,淡定的说:“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冷宫女子不可以出冷宫半步?”
“玉黎,不记得我了吗?是啊,好漫长啊,我也快忘了自己是谁了。”月昭仪吃力的爬到罗玉黎的跟前,顺着她的腿慢慢的站起来,泪眼迷蒙的看着罗玉黎。
罗玉黎惊讶的退后了一步,“你……你没疯?”
铁青的脸色已然忘了身边其他人的存在,贝妮妮在此时也做好一个布景的角色,今天不是主角,不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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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之间都走到这一步了9
铁青的脸色已然忘了身边其他人的存在,贝妮妮在此时也做好一个布景的角色,今天不是主角,不上场。
“疯了,在你陷害我的时候我就疯了,咳咳……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心痛吗?我更怕的是皇上知道之后会怎么对你,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对我下手。咳咳……”
“月儿,你怎么了?”看着月昭仪嘴角流出的血液,罗玉黎失去了以往的镇定。
“突然清醒过来,才知道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玉黎,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不值得,不应该啊。”月昭仪的身子慢慢的软下,看来是药效开始发挥。
罗玉黎在月昭仪摔倒之前先伸手扶住,将月昭仪带入自己的怀中,紧张的问着:“月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黑色的血液从月昭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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