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烈身体绷紧,喉间却溢出低低一声呻吟似的闷哼,一双眼也舒服似的嘘起,嗓音低沉,“思思,莫要停。”
说着,一双手也在明思的背上腰腹处几分用力的游移开来。
抚过腰腹攀上胸前,隔着厚厚的衣物觉着不方便, 又滑下,从腰际探入向上,终于攫住那一团温热柔软,轻重交替的揉捏起来。
明思尽力忽略掉荣烈的动作,双手环住荣烈,舌尖沿着那轮廓清晰的耳郭羽毛般的来回轻刷,偶尔还探入那耳洞,惹得荣烈呼吸又重几分。
当明思再度将他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时,荣烈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拉下明思的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腹下的硬挺处。
引导明思用手握住后,他舒爽的轻叹一声,眯起了眼。
明思轻咬着他的耳垂,握住那处硬挺昂扬的手也时轻时重的上下滑动,不时轻轻的握上一握。
荣烈情难自抑。深邃的俊容上泛起红潮,头微微后仰,神情却是沉醉,喉间低低轻吟赞叹。
明思看着他的神情,忽地身子坐前,搂住他的脖子用身子轻轻磨蹭。最敏感的一处最向往的桃源洞口厮磨,虽然隔着布料,可也有隐隐芬芳气息透出。
就算知晓这小女人有谋算,可荣烈又如何受得住?
伸手几下解开明思的前襟,一把扯落雪色抹胸。鲜艳的殷红果实便颤巍巍的显露在空气中。
娇嫩无比,似唤人采撷。
荣烈俯首一口攫住,重重吸了一口又轻轻用牙轻磨。下腹却若有若无的朝上顶弄。那昂扬处似欲冲破那几层阻滞,一举进入那桃源深处。
明思扬首低低呻吟,愈是轻,可听入耳中却愈是娇媚入酥。
荣烈伸手去解明思的腰带,明思却按住他的手。“不……”
荣烈声音暗哑相哄,“不真做,就在外面磨磨就是。”
白日宣淫加上书房这样的环境,此际已亢奋到了极点。他心里明白,明思虽有胆子勾引他,却未必真有胆子在书房真的行事。
可愈是这样禁忌的地方却愈是让他热血涌动。
见明思羞涩难言。他手下动作极快地就将腰带抽开,下一瞬,极准确的寻到了亵裤的系带处。一拉。丝质的亵裤便松开。
可还是不方便,荣烈眼底一暗,捏住那裤裆处的布料内力一运,布料便断开。
还不待明思反应,大掌又到中裤裆前。迅疾如法炮制一运力,明思身下便空空如也。
明思虽是有预谋却还真想过荣烈动作会这般果决迅捷。
她是想勾引。可断断没想要在书房真做什么——这如何使得?
只有一门之隔,万一碰上丫鬟来续水或是禀报事务,那……
不行,肯定不行!
明思立马挣扎起身,低声急促,“不能,这是书房……你让我起来。”
箭在弦上,不发真的会死人啊!
万事俱备只差临门一脚,浑身的血都涌到了那一处,荣烈哪里能忍,重重呼吸,语声低哑之极,“不是想与我同去么?乖思思,今日就依了我……”
明思听得一愣,荣烈这意思是同意了?
荣烈此际身若燎原,见明思不再挣扎,伸手在那洞口处一探,已是滑腻香嫩一片!
遂不再忍耐,握住明思的纤腰重重朝下一压,自己却用力朝上一顶,顿时埋入那温热紧致的锦绣花房深处。
荣烈低低舒服之极的呻吟一声!
明思却未反应过来,骤然的侵袭让她本能的绷紧了身体,却还记得这是书房,虽是极为难耐,还是咬紧了牙不敢出声。
望着明思这般衣衫半解未解的模样,望着明思秀美微蹙似不胜疼*的楚楚动人表情,荣烈只觉这一幕实是香艳之极!
直待明思稍稍适应须臾,他便钳住那柳腰一下一下缓缓的动了起来,一面还俯首交替的含住那两侧美玉般的雪峰轻怜密*不止。
明思眩晕了一阵,蓦地用手撑住荣烈的胸膛,低声柔柔,“真的肯让我同去?’
荣烈俊容之上情潮一片,琥珀眸光深暗,气息急促而不稳,睨了明思一眼又俯首吻向那片雪胸,“我若不应,你再这么折磨我几回,我哪里还能活?”
言毕,便重重吸了一口那樱果,下身也猛地朝上一顶,沙哑磨牙低声,“你这小妖精,今日可是你惹的!”
明思听得心肝儿一颤,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已被荣烈抱起,一把按在书案上。
下一瞬,握住臀瓣便冲了进来……
身顿若扁舟,又似飘在云端……
起起落落,在狂风骤雨,娇花轻颤,落叶翻飞。
在最后目眩神迷那一刻,明思心中最后的想法是,比起沙鲁,荣烈的底线可真是高多了……
荣烈不堪“美人计”而屈服,当晚就召了布罗沙鲁过来吩咐事宜。
既然要带明思同去,那自然先前所做的安排就要大作改动。尤其是一路上和到了大雪山时的保暖工作是半点也疏漏不得的。
荣烈倒也想得开,他心里其实也不舍得两人分开那般久。如今既然应下也就不考虑其他,只想着如何周全。
这样一来,原本定好的出行日子又朝后推了几日,改到了这月的二十日。
多出来的几日则是让人将大雪山的住所改建一番。
得了荣烈的首肯,明思自然也是心中欢喜,见荣烈忙碌也不打扰,每日便同几个丫鬟高高兴兴的做针线研究新鲜菜式,提高自己的厨艺。
就这样五日便过去了。
一晃眼到了一月十一日,养了半月多的颚敏在几个姐妹的悉心照顾下也好了大半,可以起身了。
明思不吝好药。她身体自来也强健,这般养了半个来月,精气神看着倒比原先受伤前好了不少。气色也红润。
明思也常常去探望她,见她确实精神不错才允她下床出门走动。
新年之后,每日的雪几乎就未曾听过。即便是不连日连夜的下,至少每日都要下几个时辰。
整个大京城都笼罩在银装素裹之中,枝头冰晶莹莹。现出几分妖娆风情。
见颚敏好了,明思也履行了自己的许诺。
这一日将一院子丫鬟集中起来,在香绿苑烤全羊,堆雪山。谁在规定时间内堆的雪山最高最好看便得第一只羊腿。
最后经过大家评判,灵珊得了这个魁首,高兴极了。
笑闹了大半日。荣烈下朝回来知晓明思带着丫鬟们在玩闹也未打扰。待明思回到主院笑说今日种种时,荣烈也只是揽住她浅笑。
他并不像明思那般在意那些丫鬟的喜乐,他只在意明思。
看着她这般健健康康快快活活的生活在自己的身边。于他便最大的喜乐。
日子流水般过甜蜜淌过,一转眼便到了十四日,第二日便是一年中最受年轻男女喜*的上元节。
这一日,睿亲王府却是来客了。
听到传话婆子禀告京兆尹柯查的夫人携公子来访时,明思正在指导颚敏作画。
颚敏于画艺一道的确极有天赋。她自个儿也有兴趣,伤好的差不多就开始练习。
听到婆子的通报。明思看了她一眼,颚敏轻声道,“王妃,奴婢可以跟去伺候么?”
这是想见见柯夫人了。
明思暗忖一番点了下了头,想了想吩咐如玉跟着婆子去,“既是女眷那也无妨,就请柯夫人带公子到院里来坐的。”
自己院中有秋千,正合适小孩子玩耍。
如玉领命而去,颚敏去备茶点。
不多时,柯夫人就拉着孩子的手进来了,明思笑着迎上去。
柯夫人携着孩子一番见礼,明思忙不迭拉起道“勿须客气多礼。”
遂将人引到正房入座。
柯夫人笑意柔和,抚了抚孩子的头,“顺儿快向王妃道谢,上回便是王妃救了你,可还认得?”
顺儿有些内向怕生,在母亲温柔的话声中看了明思一眼,轻轻点了点,“认得。”
“那该说什么呢?”柯夫人含笑温柔。
那孩子也乖巧,闻言虽有些发怯还是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明思行了一个礼,“顺儿谢谢王妃娘娘。”
明思见他乖顺也喜欢,朝颚敏看了一眼,颚敏拿出一个荷包走上前塞到孩子手中,“这是王妃给公子备的压惊小礼,还望夫人莫要嫌弃。”
顺儿拿着荷包看向自己的母亲,柯夫人神情感动,“这真真是不好意思了。”
颚敏看了一眼她,退到了明思身后。
明思笑着摇首,“菲薄之礼,夫人何需多言。孩子无事就好,我看伤口也好多了。再过两年应就看不出来了。”
柯夫人*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点了点头,“多谢王妃挂怀,御医也是这般说。”
见母亲同王妃叙话,孩子却频频望向庭院中的那架秋千。
明思见到微微一笑,问他,“可是想去玩秋千?若是想去便去吧。”
颚敏垂看垂眸,上前轻声道,“想去么?”
孩子面上神情已然动了,可还是望向自己的母亲。
柯夫人温柔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脸颊,“想去就同这个姐姐去吧,可是不能淘气顽皮。”
孩子笑颜绽露,用力点头,起身乖巧地将手放在颚敏的掌心,斯文秀气道,“有劳姐姐了。”
这一声“姐姐”听入颚敏耳中却是百般复杂,暗暗沉了一口气,她朝孩子笑了笑,“小公子真真有礼。”
柯夫人也极客气道,“有劳姑娘了。”
颚敏轻轻颔首,带着孩子出去玩秋千了。
第六百七十七章 人有缘法(还欠12更)
柯夫人目光慈*的望着颚敏带着孩子离去,明思看她一眼,笑道,“听口音夫人好像不是王庭人氏?”
柯夫人回首一笑,“我是王庭北部卡里部人。”
明思“哦”了一声,“夫人同柯大人鹣鲽情深,莫非是青梅竹马?我听柯大人也像是北部口音。”
柯夫人笑容有些微微羞涩,“那到不是。”
明思又“哦”了一声,目光问询好奇。
见明思好奇,柯夫人笑道,“我是卡里部人,但如今在老家已无亲人。卡里部人口少,≮我们备用网址:≯当年遭了马匪,族里的人都零落了。我的亲人也都不在了,后来是我家夫君救了我,再后来我就——”
面色微微一红, 没有说下去。
明思面上不露,心中却是大为诧异。
柯夫人这样说,显是当年柯查救了她,后来两人就成了夫妻,也就有了柯查让柯夫人拜平阳王妃为义母之事。
可按柯夫人这样说,那颚敏说的又是怎么回事?
明思正纳闷间,柯夫人忽地“咦”了一声,明思被惊醒朝她望去。只见她正望着外间庭院中秋千的方向。
下一瞬,明思便听见外面传来颚敏低低柔柔的一首小调,“小绵羊呦,大绵羊呦,快快吃草,今年的水草最丰盛,吃得饱饱,长得壮壮,阿娘阿女都高兴呦……”
明思怔了怔,看着柯夫人,“夫人怎么了?”
柯夫人面上露出一丝茫然,顷刻后轻轻一笑,“这位姑娘唱的这曲子有些耳熟。”
明思心中一动,“是么?是挺好听的,夫人也会唱么?”
柯夫人微微蹙眉想了想,最后摇了摇首。“我也不大记得,兴许原先听过吧。”
不大记得?兴许?
明思愕然不解。
柯夫人看着明思笑了笑,“王妃不是外人,我也不相瞒了。当年部落遭劫时我受了伤,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又见明思惊异,她微微一笑,“不过记不得也好……如今这般也是挺好的。我家夫君也请了不少名医诊治都无效,后来我也想开了。过去的事不记得也就不记得了,一切都是真神的旨意。”
不记得了?
明思眼底掠过一丝深思。
柯夫人又转首望向外间,“不过这曲子真的熟耳。兴许是原先听过的吧。”说着便柔柔轻轻的跟着颚敏哼起了调子。
明思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她哼了一段笑了起来,“原来我真的会呢,真好听。”
明思垂了垂眸复抬起一笑。“这首曲子听着像是哄孩子的,听得人心里软得紧。”
柯夫人笑着颔首,“是啊,顺儿像是极喜欢呢,瞧这孩子听得多认真。”
明思看了一眼。只见外间颚敏轻轻的推着秋千,顺儿靠在秋千一侧偏首望着颚敏。看神情的确是专注极了。
明思看向柯夫人,语气带了遗憾的问,“卡里部如今就没一个夫人的亲人了吗?”
“没有了。”柯夫人摇首,“原先族里也就三十来户人,经过那场劫难剩下不足三分之一。夫君也带我回去过一回。族里的人大多都分散到其他部族去依附了。我的亲人却都没了。”
明思歉然的笑了笑,“问及夫人的伤心事了,真是不好意思。”
柯夫人却是笑。“王妃严重了,说真的,不记得也就不伤心了。过去的事我一点都记不得,回去看到族里凋落的情形,心里虽有些难过。但说如何伤心,却是没有的。所以我也不愿去医治。真要想起来,也许并非什么好事。”
明思望着她,“夫人说的也是。”
柯夫人柔柔一笑。
两人正叙话,颚敏抱着顺儿进来了。、原来在颚敏的小调中,孩子竟然靠在秋千上睡着了。
柯夫人忙起身相迎,明思站起来止住她,轻声道,“孩子既然睡了就别朝了,颚敏如玉你们把孩子送到次间去睡吧。小心些照顾。”
见明思这般说,柯夫人心里其实也不想扰了孩子睡觉,便颔首感激一笑。
如玉点头跟着颚敏进去,片刻后,颚敏出来朝明思同柯夫人点了点头。
“真是太过麻烦了。”柯夫人十分客气。
明思笑着摇首,示意无妨。
柯夫人又看向颚敏,“姑娘也是卡里部人么?”
颚敏一愣,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垂下眸子,“回夫人,奴婢是雪山部的。”
“雪山部?”柯夫人有些诧异。
雪山部是王庭最北边的五部之一,虽是五部中最靠南的一部,但同西南面的卡里部却有近千里之遥了。
一愣之后,柯夫人不解的笑了笑,“我听姑娘方才唱的小曲儿似是耳熟,想不到姑娘竟是雪山部的。”
颚敏显然也觉出了不对,看了明思一眼终于还是没忍住,“那夫人是卡里部的?”
柯夫人点了点头。
明思见状微微一笑,“柯夫人是卡里部的,不过当年曾遭遇马匪,如今部族已经凋零了。柯夫人也会唱你方才那小调儿,故而以为你是卡里部的。”
明思自然不方便点出柯夫人失去旧时记忆的事,只能这般点醒颚敏。
颚敏听闻心中自然也是疑窦万千,可看明思这般提醒便知当中应是有其他缘由,此际不方便言说。故而也只有些勉强的笑了笑,“这是我阿娘小时候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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