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舒服的兔子窝了,还能是什么!”白小兔不以为意地答道,却没看见某王爷迅速黑下来的俊脸,闭上眼,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这么舒服的兔子窝天底下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她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白小兔,本王真的想掐死你!”宇文星望着怀中已然睡过去的白小兔,无奈道。
这只蠢兔子令他可气又可笑,真拿她没办法。
拿他的胸膛当兔子窝,也只有这只胆大包天的兔子能说得出来!
轻轻地低头一笑,宇文星伸手抚摸着白小兔的兔脑袋,万千的柔情都在他的心中无限荡漾着。
皇兄这次定不会轻易饶过他,他想出这个天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是他和白小兔的婚事,肯定又要一波三折了。
莫青回到了王府,飞花玉就追问白小兔为何没跟他一起回来。
莫青在半道上就得到了消息,自然知道白小兔此刻正在他们家王爷的身边。
“师傅,您就别操心王妃去了哪里,天色不早了,你好好歇着吧!”莫青抿着唇笑,有些得意地从飞花玉的身边走过。
王妃和王爷的感情越来越好了,他可容不得飞花玉再去搞什么破坏!
飞花玉气得咬牙切齿,却不能把莫青怎么办,冷冷地朝莫青远走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后,迈着极其风骚的步伐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宇文星被关进天牢的事情人尽皆知了,一下子群臣沸腾了,百姓们都沸腾了。
百姓们终究只是抱着个看热闹的态度在观望着这事的后续发展,而朝中的文武大臣们则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支持宇文星的,认为他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九王爷。另一派是相爷的那一派,他们都力挺相爷,对宇文星落井下石,中伤污蔑,什么奸臣的手段都使出来了,目的是想让宇文星去死。
宇文轩傅冷眼瞧着大臣们激烈的争论,一直没有说话。
作为一个帝皇,他要悉心听群臣们的意见,也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颇了任何一方。
“皇上,老臣以为一定要彻查此事,若九王爷真的起了谋逆之心,皇上定不能饶了他!”相爷站出来,义正言辞地开口道,“自古就有亲兄弟争权夺利的事情,九王爷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若皇上仍念及兄弟之情而对九王爷心慈手软的话,国将不国啊。”
“相爷,你说得颇有道理!”宇文轩傅冷冷地道,“这事诸位爱卿就别再争论了,刑部侍郎关诀自会替朕查明此事,若朕的九王弟真有了那谋逆之心,朕绝不会姑息他,定斩不赦!”
宇文轩傅这么一说后,群臣也不好有什么反对的意见,直呼皇上英明。
而在底下的相爷却在肚子里盘算另一件事情,那便是怎么让宇文星的谋逆之罪成为板上钉钉的事。
刑部侍郎关诀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想要收买他可不容易。
第七十九章 太后出马
黑夜总会过去,而天总会亮。
白小兔一夜窝在宇文星的怀中好眠,自然舒服得睁开眼睛,想要在宇文星的怀中多赖上一会儿,可是可是她怎么又变成了人了呢?
白小兔眨眨迷蒙的大眼,低头看着身上披着宇文星的长衫,顿时羞红了小脸。
妈呀,她又被变态王爷看光光了。
“白小兔,别这样看着本王!”宇文星见白小兔红着脸,娇羞无比地望着他,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气往他的下腹窜,连一夜未合眼的凤眸里也起了小小的火焰。
这只蠢兔子就不能安分点吗?一大早就开始撩拨他!
“王爷夫君,早啊!”见宇文星绷着一张俊脸怒瞪自己,白小兔赶紧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小嘴吧唧一下亲上了某王爷的俊脸。
好好的,怎么一大早就开始生气呢,这个变态王爷好变态!
被白小兔这么讨好地一亲后,宇文星堵在嘴里再多骂人的话都出不来了,微微红了俊脸,用力抓过白小兔的身子,绯色的薄唇用力亲上那甜甜的小嘴,瞬间又把她变成了兔子。
这只蠢兔子没有衣服穿,不把她变成兔子,会被牢里的那些男人看光了她的身子,他怎能愿意!
其实宇文星还是很生气的,在天亮的时候,白小兔变回了人形,他就看见她脖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吻痕,他想定是飞花玉用来气他的,他不能怪白小兔这只单纯无知的蠢兔子,要怪就要怪飞花玉那只狡猾的狐狸。
宇文星反反复复平复了心中那股嫉妒之火后,才对白小兔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
“王爷夫君,你怎么又把我变成兔子!”被宇文星拎到怀中的白小兔很不高兴地大嚷道。
悲催的,她不想再变成兔子了,她是个人啊,为什么臭师傅和王爷夫君都那么喜欢把她变成兔子揣在怀中呢,郁闷!
“本王乐意,你不得违抗本王的命令!”宇文星的轻笑含在他的凤眸里,嘴里却吐出让白小兔气得吐血的话。
臭王爷,你是王爷我惹不起你,我乖,我不反抗你总行了吧!
白小兔悄悄地连翻了几个白眼,窝在宇文星的怀中,很享受宇文星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兔脑袋。
其实变态王爷不对她凶,也是好男人一枚,最起码他很疼她呀,那她要不要在成亲那晚爬墙偷溜啊?
白小兔这下犯了难,原本坚定的决心一下子因宇文星对她的好而动摇了。
“白小兔,等莫青什么时候来牢里看本王,你就跟着他一块回王府吧!”白小兔从来都是吵人的,从来都是叽叽喳喳的,这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真让宇文星不习惯。
他的罪名还没有洗清,而皇兄也没打算放过他,那么他必须得这个牢里继续待着。
“我不回去。”白小兔很爽快地拒绝,“我要留在这里陪你,王爷夫君!”
回去以后她会每天担心他在牢里过得怎么样的,与其那样,还不如在牢里陪着他。
“白小兔,你为何就不能乖乖听本王一次话?”宇文星无奈,摸着她兔脑袋的大手也停顿了。
“我就是不听话,不要你管!”白小兔撅着三瓣嘴,特别郁闷地大喊。
她爱怎么样那是她的事情,这个臭王爷少管她的闲事!
宇文星闻言,再次叹息了一声,便没声了。
罢了,这只蠢兔子要留下来就让她留下来吧,反正他很需要一个陪他解闷的人。
飞花玉一大早就出门了,他的步伐很快,在大街小巷中迅速躲闪着,在走进一条很幽暗的小巷后,他突然停住了步伐,不阴不阳地大喝了一声,“出来吧,你还要跟踪在下到何时?”
“飞花玉,你是怎么知道我一直在跟踪你?”很快,一个轻盈的身影很快从墙头跃下,柳如烟的声音听上去也是不阴不阳的。
可恶,竟然被他发现了!
“柳如烟,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能瞒得过在下的双眼吗?”飞花玉冷笑,妖孽脸冷得如寒冰一样,“不要多管在下的闲事,不然在下可不能保证柳盟主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上他的亲妹妹一面!”
柳如烟这个臭婆娘总是缠着他不放,太可恶了!
“在你杀我之前,我会让你先娶了我,做我腹中孩子的爹!”柳如烟已然拔出了剑,把剑尖对准了飞花玉的脖子,冷笑道,“你鬼鬼祟祟地出王府,必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如我去告诉你那个可爱的徒弟,她的师傅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说你那单纯的徒弟会不会以后都不认你这个师傅了?”
柳如烟其实也是嫉妒白小兔的,飞花玉那么疼白小兔,却总对她柳如烟冷眼相对,她怎能服气。
想她柳如烟也号称是江湖第一美女,为何这个飞花玉连正眼都不屑看她一眼呢?
“柳如烟,小兔儿是在下的徒弟,你说在下什么坏话,她都不会信的。”飞花玉对于这点很自信,因此只是挑眉冷冷地笑,“别再跟着在下,不然在下必对你不客气!”
这个臭婆娘想用小兔儿来威胁他,简直是可笑!
“飞花玉,不要得意地太早!”柳如烟高高地挑眉,同时把出鞘的剑给收了回来,艳丽的小脸上蓦然多了一丝阴狠,“我知道你一个秘密,若是让你的乖徒弟知道你在陷害她的夫君,你说她还会原谅你吗?”
飞花玉,你也不是没有弱点的,不是吗?
“柳如烟,你这个恶婆娘究竟想怎么样?”闻言,飞花玉的妖孽脸整个阴沉了下来,布满了浓烈的杀气,“你若敢对小兔儿多说半个字,在下可以立即杀了你!”
他做的事情决不能让小兔儿知道,否则……
“哈哈……原来你飞花玉还有这么害怕的时候!”柳如烟得意地冷笑,“这么紧张自己所做的事情被你徒弟知道,你莫不是喜欢上自己的徒儿了吧?”
回答柳如烟的,是飞花玉从袖中射出的三枚亮闪闪的银针,若不是柳如烟闪躲及时,她早已毙命在飞花玉的银针下。
“飞花玉,你好狠毒的心,你不光要杀了我,还要杀我腹中的孩儿,你可知这个孩儿是你的?”柳如烟怪叫,瞪着飞花玉的媚眸里充满了阴狠之色。
这个飞花玉是铁了心地想要她死,杀人灭口,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柳如烟不仅是江湖第一美女,还是江湖第一罗刹女,她可不怕他飞花玉!
“在下没做过的事情拒不承认,你腹中孩儿是别人的种,怎可赖到在下的头上呢,你也未免不要脸了些,柳姑娘!”飞花玉阴郁地邪笑,手中的三枚银针已经蓄势待发。
这个恶婆娘看来是留不得了,若她活着,必会坏他的大事!
“飞花玉,不要跟我狡辩,那晚睡在我房间里的人明明是你!”柳如烟气愤地尖叫,“你奸yin了我,为何就不敢承认!”
她的清白之身都毁在了飞花玉的手里,还珠态暗结,她怎可去另嫁他人?
“在下可没奸yin良家妇女的嗜好,柳姑娘请自重!”飞花玉冷笑不已,手中的银针又继续射出去,趁柳如烟躲避的时候,纵身跃起,想要一掌击毙了她。
“慢着,飞花玉!”最后,柳如烟用剑堪堪抵挡住了飞花玉的致命一击,握剑的双手都在微微发抖,“我知你去办不好的事情,如若你不杀我,我愿帮你办妥这件事情!”
飞花玉是真的想要杀她,她若不自保,如何能脱离他的魔爪。
“柳如烟,既然你这么热心地要帮助在下,在下也不好推辞,在下答应了你的要求,倘若你替在下把这件事情办砸了,在下一样还是会杀了你!”飞花玉冷冷地看了柳如烟良久,放浪不羁地笑了,那笑风流魅惑异常,令柳如烟看得都失了神,掉进飞花玉设好的圈套中而不自知。
有个替死鬼愿意替他去做这么件危险的事情,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不过事情办成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柳如烟也不是个那么好打发的角色,当即冷冷开口,“事成之后,你必须娶我!”
这是她唯一能要求飞花玉娶她的机会,她定不能放过了!
“好,在下答应你!”飞花玉依旧邪笑,华丽的衣衫滑落到腰际,放浪形骸得很。
他有多无情,怎么可能娶妻呢,柳如烟这个臭婆娘妄称了江湖第一罗刹女的名号,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哼,他是最不值得相信的,不是吗?
“说吧,你要我替你做什么事情?”彼此达成协议后,柳如烟很爽快地开了口。
“你跟在下走,在下自然会让你知晓你要替在下去做什么事情!”飞花玉把退至腰间的华丽衣衫重新撩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纵身跃上了墙头,一路飞奔。
柳如烟也跃上了墙头,一路尾随着飞花玉前行着,前往不远处的驿站。
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第二天,乌国国主离奇死在客栈里的事情匆匆传入了宇文轩傅的耳朵里,立即让他大为震怒。
乌国国主死了,这不是死无对证吗?这事究竟是谁干的?难道是九王弟在暗中支使人把乌国国主杀人灭口吗?
宇文轩傅心里有一大堆的猜忌,每个猜忌都离不开宇文星。
如今乌国国主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就算那些书信还在,也定不了九王弟的谋逆之罪,更何况刑部那里刚传来消息,那几封书信也在昨晚不翼而飞了。
人证和物证都不在了,他拿什么去定九王弟的罪?
宇文轩傅的眉头从早朝皱到此刻都没有松开过,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件事情都与谁有关。
思来想去,宇文轩傅都认为这是宇文星暗地里派人去做的,没有了不利自己的人证和物证,他就不能不把九王弟从天牢里放出来!
九王弟啊九王弟,你的权谋已经不在朕之下,看来你真的有野心要取朕而代之了!
宇文轩傅愤怒地拍了一下龙案,堆了满眼的奏折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谁又惹您这么生气了?”这时,皇后正好进来,见宇文轩傅满脸的阴郁,心中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关心道。
皇上想必是在为九王弟的事情烦恼了。
“皇后,你怎么来了?”宇文轩傅抬头看见了皇后,显得十分的诧异。
皇后近些日子都不曾主动找过他,今日怎么竟主动过来找他了。
“皇上,您这是不欢迎臣妾过来吗?”皇后有些委屈地睨着宇文轩傅的俊脸,哀叹道,“是否臣妾已经人老珠黄,让皇上连看臣妾一眼都觉得烦了?”
她自是比不过白小兔的年轻貌美,但她还是他宇文轩傅的皇后!
“怎么会呢,皇后。”宇文轩傅站起,走过去把跪在地上的皇后给扶了起来,鹰眸中的往日柔情又浮现了出来。
皇后是个贴心的女人,这些年来,他们相濡以沫,琴瑟和鸣。
“皇上,臣妾听说您把九王弟抓起来了,您预备怎么处置他呢?”夫妻俩絮叨了一些琐事后,皇后开始不着痕迹地问起了正题,“臣妾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也深知九王弟的心性,他不会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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