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别烦我 作者:翘摇(晋江2014-08-0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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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别烦我 作者:翘摇(晋江2014-08-06完结)-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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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骁努力抑制住自己打人的冲动,“可是你还不是单身狗一只。”
  
  “我那是要求高。”宋景梵洗了一把冷水脸,开始刷牙,“最好的哪儿能那么容易遇见。”
  
  “得了吧你,英语系的系花不够好吗?你也瞧不上。”
  
  “物极必反,为了下一代的基因,我要找一个智商和外貌都普通一点的。”
  
  孙骁:“。。。。。。”
  
  “喂?”这时宋景梵突然接到个电话,他听了一会儿嘴角便勾了起来,“知道了,我这就来。”
  
  “怎么了?”
  
  “对不住了。”宋景梵拍了拍孙骁的肩膀,“导师说我上个月申请的课题通过了,叫我去一趟实验室。”
  
  “老宋你听我说。”孙骁忽然严肃起来,“我知道你父母的离世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拼命折腾自己,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我会注意的,我先过去了,替我向你的小师妹问好。”
  
  虽然已经夏末,但是宋景梵觉得自己依旧被热得头昏脑涨,好容易进了教学楼才凉快一点。只是很奇怪,往日人来人往的理科大厦今天居然安静得连厕所里水龙头滴水的声音都听得见。宋景梵按了电梯,上升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异常眩晕,或许真的是最近太累了。过了一会儿,电梯停在了24楼,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不是吧?逗我呢!”宋景梵有些慌张,用手敲了好几下,它才自动打开,只是门外面不是熟悉的实验室走廊,而且一片漆黑,像电影里看到的宇宙,空无的让人心生畏惧。
  
  宋景梵揉了一下眼睛,睁开眼依旧是这样,内心剧烈的恐惧使他不敢迈出双脚,却鬼使神差地伸出了一只手,刚探出了电梯门,一股强大的引力便将他吸了出去,左肩猛烈地撞上了电梯门,宋景梵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点番外交代一下男主哈哈




☆、番外二(宋景梵)

  
  马车缓缓停靠在了宋府门口,宋夫人早就着人先回来准备好了,一行人到了便能直接入住。
  
  宋景梵双脚踩到地上时有些不稳,他抬头环视了一周,蔚蓝的天空,古色古香的房子,来来往往的古人,这里是长安,是唐朝的长安,是中国历史上真真正正存在过的长安!
  
  “大郎?”宋夫人叫了他一声,“愣着做什么?快进去呀。”
  
  “恩,这就来。”宋景梵回过神来,这是他的“阿娘”,他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这个称呼,才接受自己莫名其妙穿越了的事实。
  
  大约一年前,他记得自己从教学楼的电梯里走出来,就落入了黑色的深渊,不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他好像昏迷了很久,再次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威严而又哀伤的男人的脸。那男人见他醒了,激动地搓着双手在原地转了一圈,才想起来去外面叫人。
  
  这是哪里?宋景梵看见进来的一大堆穿着奇怪的人,听见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后,只有这一个想法。
  
  “你们是谁啊?”
  
  宋夫人见宋景梵不仅醒了,还开口说话了,感到很是欣慰,只是他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呀?“大郎你在说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呀?”
  
  “大郎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你们是谁?我怎么在这儿?”
  
  “宋郎你看。”宋夫人担忧地看向宋璟,“大郎怎么都不会说话了呀。”
  
  就这样,宋家人都认为宋景梵不会说话了,宋景梵也认为这里一定不是中国,虽然服装建筑很像中国古代的范儿,但这语言他从来没听过。
  
  大概过了半年,宋景梵几乎能听懂这里的人说话了,这段时间也听了不少事儿,他知道了这里就是中国,不过是唐朝时期的中国!他之前之所以听不懂这里的人说话,是因为古人的发音与现代人不同,现在他已经能听懂了,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他明白了,自己狗血地穿越了!
  
  宋景梵当时被雷得不轻,他可是相信科学追求科学的根红苗正的大学生,穿越这种事儿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让他平和的接受这个事实他做不到啊!不过当他偶然一次从古代模模糊糊的铜镜中看见自己依然是之前的长相而且梳了个发髻似乎更帅了,加之听说自己“阿耶”越来越得唐玄宗重视即将走上人生巅峰,他觉得老天待自己也不薄嘛,穿越也直接穿了高富帅加官二代。
  
  宋景梵一下子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没有意识到老天从来不随意掉馅饼。当宋璟认为他身体已经康复可以继续学习了的时候,宋景梵对着堆积如山的繁体古籍傻了眼。让一个二十一世纪IT行业未来精英来摇头晃脑念叨“之乎者也”真的好吗?
  
  只是不管宋景梵内心如何哀嚎,他依然硬着头皮上了,即使他对历史的了解仅限于中学历史课本,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四书五经是必须熟读的。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过多久,纷纷流言传出去了:宋家大郎一病起来不仅不会说话啦,连字儿也不识啦。
  
  宋景梵差点吐血,哥只是一下子消化不了那么多古籍怎么就传成不识字儿啦?
  
  也罢,他们爱传就传吧,嘴也没长他身上,只是这些侍女在往她脸上抹些什么?
  
  “少郎主,这是口脂面脂,您最爱抹这个了。”
  
  “什么劳什子东西。”宋景梵嫌弃地看着侍女手中的盒子,“哥不玩儿这些女人家的玩意儿,丢了丢了!”
  
  “这。。。。。。”侍女哆嗦着丢了那些东西,面面相觑着退了出去。
  
  坊间传言:宋家大郎一病起来性情大变啦,本来是个极爱美的,突然扔了面脂口脂,是不是受了什么大刺激?
  
  更凶残的还在后面,宋景梵发现,有凳子不能坐要你跪!学骑马真的很痛苦!晚上也不要人出门享受夜生活!最可恶的是,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现在来家里拜访的人都露出一副“这孩子就这样傻了可真是可惜了。”
  
  宋景梵表示自己的古代生活真的很坑爹,当然也有幸运的地方,那就是他不姓武。                    
作者有话要说:  




☆、丞相叔叔有点拽

  从郑府出来,卢意婵感觉天空阴沉沉的,或许今晚有一场大雨。但是此时却不想直接回家,算了算时间还不算晚,卢意婵决定去说乎轩走一趟。
  
  苏侧梨带着卢意婵坐到了二楼雅间,为她倒上了一杯热水,“对了三娘,今天催郎君也在这。”
  
  “哦?在哪里?”
  
  “就在隔壁雅间。”
  
  “恩,知道了。”
  
  很快苏侧梨就端上了酒菜,卢意婵筷子拿起又放下好几次,“宜笑,我去找一下催七郎。”
  
  卢意婵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最终推门而入。
  
  “七郎。”
  
  “三娘?”催清让一袭白袍曳地,一支通透的墨绿发簪将黑发束在头发,几缕发丝散落在他白皙干净的脸颊上,当真如同画中人。
  
  卢意婵扫视周围一圈,确定只有催清让一个人后坐了下来,“恩。。。。。。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谈谈。”
  
  催清让挑眉,“关于四娘?”
  
  卢意婵点点头,“虽说不该我来管,但是我们是打小就认识的情分,而且四娘的脾气,有些话她是不会开口的,所以我今天就要僭越了。”
  
  催清让默不作声,只端起一杯酒小口嘬着。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主上赐婚的事儿,今天我去见了四娘。”
  
  “恩。她怎么说?”
  
  卢意婵叹了口气,“不用问我你也猜得到吧。”
  
  “怕是闹了一番情绪吧?”催清让笑着说道,“她从小就是急躁的性子。”
  
  “我是想说。。。。。。既然这事儿已成定局,不管你对铃佛儿是什么态度,还请你保全四娘的脸面,与玲佛儿保持距离,毕竟郑家不同于普通人家。”
  
  “啪!”酒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卢意婵与催清让回头,见铃佛儿一脸愤恨地站在门口,“卢娘子,你只管在家里好好做你的大家闺秀,何苦来操心管我的事儿!”
  
  催清让一把拉过铃佛儿,“放肆!”
  
  “我放肆?她莫名其妙来插手管我的事儿就不放肆了吗?”铃佛儿一张绝美的脸气得扭曲,“卢娘子不就是瞧不起我的出身吗?我是比不得卢娘子和郑娘子身份高贵,难道就能任由你们作践吗!”
  
  催清让本想止住铃佛儿的话头,只是听到后头,他却抿了双唇,冷冰冰地看着她说话。
  
  “你说够了吗?”卢意婵缓缓开口,“我是多管闲事了,但我管的是四娘的闲事,而你的事儿,还不值得我去多管。”
  
  “佛儿你闭嘴吧。”催清让见卢意婵面有怒色,便叫住了铃佛儿。
  
  卢意婵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意思了,便扭头走了出去。刚走到楼梯转角处,玲佛儿追了出来,笑颜如花。她附到卢意婵耳边,轻声说道:“卢娘子,还请你回去告知郑娘子一声,好好准备嫁妆吧,当然也要同时准备着独守空房。”
  
  “啪!”卢意婵气急,却只把巴掌拍到了栏杆上,“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一句话郑家就饶不了你。”
  
  铃佛儿笑容却一丝不减,“你会告诉郑家吗?”
  
  卢意婵冷冷盯着铃佛儿,说不出话,她确实不会告诉郑家,若是郑家对铃佛儿做了什么,不管哪一方在理,都会形成四娘与七郎之间不可弥补的隔阂。“铃佛儿,不要太贪。”
  
  卢意婵拂袖走了下去,叫上宜笑准备离去,却在门口撞见了迎面而来的宋景梵。他眼里闪过一瞬即逝的亮光,随即替代的是黯淡。卢意婵还没来得急开口,宋景梵又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似乎在原地迟疑了一下,又转过头来,“你怎么了?”
  
  卢意婵摸摸脸颊,“和人吵架了,都是我自找的。”
  
  “恩。”宋景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大步离开了。
  
  “他今天怎么了?”卢意婵骑上马,并问着旁边的宜笑。
  
  “不知道,三娘你呢?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刚才差点打了铃佛儿。”
  
  “什么!”宜笑一声惊呼,“要是被郎主知道了又是一顿说教!”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想打她?”
  
  “哦,三娘你为什么想打人家呀!”
  
  “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卢意婵想起来都觉得怒火攻心,“她说让四娘准备好独守空房。”
  
  宜笑惊得说不出话,微张着嘴看着卢意婵。
  
  “好在我管了一下这个闲事儿。”卢意婵抬头望着楼上,“不然还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心肠呢。”
  
  “那怎么办?”
  
  卢意婵低着头,半晌才说道:“难不成还原话说给四娘听,那还了得,郑家不得揭了聆音阁?四娘还没嫁进催家就发生这些事儿,以后还怎么和七郎相处?只能提醒四娘,铃佛儿心不小,要提防着。”
  
  宜笑点点头,“没看出来铃佛儿竟是这样的人,催郎君为何就那么在意她呢?”
  
  “我如何知道。”卢意婵叹了口气,“或许是到底难抵挡这倾城之资的吸引吧。”
  
  今晚终究还是没下大雨,卢意婵第二天起来见地面已经是干的,倒是有些奇怪,“今年开春以来似乎还没下过雨呢。”
  
  “这么一说确实是。”宜笑站在卢意婵身后给她梳头,“听说长安城外很多农家都忧心忡忡呢。”
  
  “迟迟不下雨,宋相公怕是也担忧。”
  
  “是呀。”提到宋璟,宜笑语气里充满了崇拜,“比起之前的姚相公,宋相公这个宰相也一点不逊色呢。”
  
  “噢?”卢意婵轻笑,“何以见得?”
  
  “我也不知道,不过自从宋相公拜相以来,谁不称赞他,这不就证明了吗?”
  
  卢意婵突然提高了音量,“说起来宋夫人的生辰快到了,咱们得好好备礼。”
  
  “夫人自会准备,三娘就别操心啦。”
  
  “那怎么能一样呢。”卢意婵猛然站起来,“宋夫人待我那么好,定是要好好准备的。这两个月看梨子送来的账单,收成也不错,我们这就去东市。”
  
  说时迟那时快,卢意婵带上人风风火火地去了东市。东挑西选,最后看上了一家珠宝店的琉璃花瓶,湖蓝色的底座透着海一般的浑厚底蕴,上面斑驳的白色星星点点又如浑然天成的星空,蓝色渐渐变浅,到了花瓶顶端便是纯洁的乳白色,不掺任何杂质。
  
  店里博士见卢意婵的目光锁在了花瓶上,便开始趁热打铁,“小娘子可真是好眼光啊,这是咱们店才从西域拿到手的好货,就这一个呀。”
  
  卢意婵摸了那花瓶一下,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如何卖?”
  
  那博士伸出五根指头。
  
  “五两金子?”
  
  那博士摆手,“五十两金子。”
  
  “五十两!”卢意婵看看站在一边的阿苍,掂量了一下,五十两金子都够买两个阿苍了,“这么贵?”
  
  “娘子我们店可是王记名下的。”那博士一脸神奇,“王记王元宝知道吧?主上都听说过他。”
  
  “就是吃发菜那个?”
  
  “可不就是嘛。”
  
  卢意婵暗自点头,这个王元宝名声在外,应该是不会坐地起价,那么这个花瓶肯定是值这个价了。卢意婵咬咬牙,五十就五十吧,送给宋夫人再贵也值得了。
  
  “行,你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那博士笑开了花,立马去找盒子。
  
  这时,一声粗糙的男声响起,“博士,这个花瓶我要了!”
  
  卢意婵回头看去,一个两鬓苍白,浑身散发着土豪气息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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