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你才会去马上去做饭呢?”陈牧靠在沙发上,微微歪头看着她,眼睛像蒙了一层纱的星星,美丽而神秘,脸颊红润,语气淡然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啊啊啊——
江萝激动了,陈牧突然歪头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尤其是这种脸上明明就显得淡然清高的样子,命令般的语句也很高傲,但是那种隐藏在背后的撒娇之意却是如此可爱,跟平时俊朗男人味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好,陈牧,我马上去做,你等等。”江萝立即跑进厨房,以最快的速度端了一盘香喷喷的蛋炒饭出来。
“陈牧,吃吧。”江萝指了指茶几上的那盘蛋炒饭。
“不喂吗?”陈牧蹙眉,好像很不开心很意外的样子,“你是怎么搞的,快呀。”
“啊?”江萝再次傻眼,话说这个人真的是陈牧吗,陈牧不是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喂他吃东西的嘛。
“来呀。”陈牧嘴巴翘了翘,略显不耐,似乎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五更奉上,话说这章很甜蜜的部分我还来不及码到,怕亲们着急,先发上来,答应今天要五更的 PS:甜蜜的在后面 娘子继续码字 明天敬请期待哦 下一章扑倒,还是不扑倒,这是一个问题。(娘子在纠结——)
☆、54无敌萌物
“陈牧;你不是不习惯别人喂你的吗?”江萝决定还是再确认一遍,她相当怀疑是自己理解错陈牧的意思了。
陈牧这样成熟雍容的男子;风度翩翩;傲然卓立,怎么可能会允许别人喂他吃东西?
“所以,是不肯喂吗?”沙发上的陈牧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微微前倾,迷蒙如星的眼睛疑惑地看着茶几对面的江萝;修长白皙的右手食指屈起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地一下下敲打;左手摸了摸自己白玉般的鼻尖,像是在思考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样。
江萝愣住;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陈牧那俊朗成熟的姿容;器宇轩昂,优雅从容,可是他现在身上那种淡然的味道更浓了,这种淡然既像是如天人般的高贵出尘,又恍如是帝皇般尊贵傲然,不屑多费言辞,已是天下尽在掌握的无形自信。
尊贵淡然的陈牧,现在却有一双如蒙轻纱的醉人眼眸,眸中透着些微的不解,似乎在疑惑她怎么敢违背他的要求,可眼眸中软软的柔光,又仿佛在向江萝撒娇,矛盾中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可爱魅惑。
“你真的要我喂你?”江萝看着眼前这个淡然萌版、君王气度的陈牧。
“喏,快点。”陈牧一副懒得动也懒得说话的模样,直接对着茶几上那盘蛋炒饭的方向嘟了嘟嘴。
江萝克制着心中诧异和想要狠狠揉捏陈牧的脸的冲动,端起那盘蛋烧饭,坐到陈牧左手边的沙发上,用勺子舀起一小口,送到他嘴边。
陈牧淡淡地看了一眼勺子,又瞥了一眼江萝,然后双目直视前方,嘴皮子慢慢动了两下:“太少。”
江萝只好舀起一大口,满满的高高的,都快溢出勺子外了,再次递到他嘴边,心想这下他总该满意了。
陈牧的眼角向下斜了一下嘴边的勺子,连话都懒得说了,明显是不满意。
江萝试着将勺子里的蛋烧饭倒回一点到盘子里,刚好让勺子里的饭不多不少,小心翼翼地送到陈牧嘴边。
陈牧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朦胧迷醉的眼睛中透出一丝满意,嘴巴大大地张开。
江萝将饭喂到他嘴里,他一口咬住勺子,像是生怕她会突然把勺子收回去似的,等他把饭吃进嘴里,还用红润湿滑的舌尖在光滑的勺子上面舔了舔,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看到陈牧这样矛盾可爱的举动,尤其是他咬住勺子,以及那突然伸出来又缩回去的粉润舌尖,让江萝心里痒痒的,好想捏一下他水晶般粉白莹透的脸蛋。只是陈牧身上那种尊贵傲然的气质和无形的威压,又让她不敢这么做。
江萝因为心痒,可是又不能付诸行动,所以手抖了一下,瓷质的勺子不小心磕上了陈牧洁白闪亮的牙齿,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陈牧立即蹙眉,像是被磕疼了很不开心,一下子向右转开头,右手拄着下巴靠在沙发扶手上,理也不理江萝。
呦嗬,生气了。
江萝抿嘴偷笑,她算是发现一点规律了。此时此刻的陈牧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皇,高贵傲然,唯我独尊,可是又有一点小小的任性撒娇,觉得她就是理所当然地应该围着他转,并且服侍好他。
江萝端着盘子站起身,走到右边沙发扶手旁,微弯了腰,笑眯眯地看着陈牧超萌的眼睛,诚恳地说道:“陈牧,刚才磕到你了,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我保证。”说着左手拍了拍胸口,然后举起手来保证道。
陈牧像是无奈地轻吐了一口气,慢悠悠地张开了嘴,等着她喂食。
江萝这下可不敢大意了,既要掌握好每一勺的饭量,还要在喂的时候不能有一点磕着碰着他的唇齿或舌头。
等江萝终于喂完了一盘蛋炒饭之后,额上已经出了不少微微的细汗。
喂饭,尤其是给这么唯我独尊又淡然萌的陈牧喂饭,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萝在茶几上放下盘子,感到有些热,抽了一张餐巾纸,站起来一边擦一边用左手扇风。
突然,一只脚颇有技巧地伸过来绊了江萝一下,“扑通”一声,江萝面朝下不轻不重地摔在沙发上,脸稍微有点痛,让她蹙起了眉头。
因为实在是太突然了,江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面朝下躺在沙发上愣愣地走神中。
直到她听到“扑哧”一声略带讥讽的轻笑,才反应过来,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转头望着唯一可能的罪魁祸首——陈牧。
只见陈牧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右手拄着下巴靠在扶手上,神情慵懒高贵中带着一丝报复成功后的讥讽,淡淡地道:“真没用。”
江萝看着陈牧的表情,回想了一下,用手指着他,难以置信地问:“你该不会是报复我刚才不小心磕到你牙齿吧?”
江萝一说完,马上自我否定地摇摇头道:“不可能,陈牧报复心不会这么强。”
“你说呢?”陈牧的问句却像是肯定句的语气,随意地承认了的确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不小心,接着又道,“算了,看你跌了个狗吃屎,勉强饶过你。”
“你、你。”江萝气呼呼地用手指着他那让人想要出拳的理所当然的脸。
“身上好粘,我要洗澡。”陈牧突然用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她白嫩的小手,“帮我搓背,好不好?”
江萝看着陈牧那水蒙蒙的盈盈醉眸,露出丝丝的软软撒娇,心中一边是熊熊的火气,一边是柔软下来想要宠溺的水气。
“自己洗,你一向都是自己洗的。”江萝心中斗争良久,终于硬下了心肠。
陈牧看出了她的忿然,蹙了蹙眉,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绊了她一脚的冲动,直接站起身,用力拉住她往浴室走去。
“陈牧,放手,哪有叫我帮你搓背的道理啊,放手!”江萝一边挣扎,甩着两人相连的手,一边身不由己地被陈牧拉到了浴室里。
一进浴室,陈牧立即用右脚跟向后“嘭“的一声,踢上了身后的门。
“帮我脱。”陈牧在白色的浴缸围栏上,懒懒地伸出来双手。
江萝看着这张熟悉的俊朗端方的脸,淡然的表情,却是撒娇的动作和超萌的眼神,奇怪的矛盾心痒感再次流窜过心间。
“做梦。”江萝双手抱臂,故意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将头转到一旁,眼睛偷偷观察陈牧会怎么做。
陈牧的眼睑提起,向上瞄了她一眼,伸出左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服下摆。
江萝挣开衣角,走到一旁毫不理会。
陈牧低头,像是明白了什么,自己极不情愿地开始脱了起来。
“喂喂,陈牧,你还真脱啊?”江萝尴尬地走过去,想要帮他穿上已经被他自己以一种看起来很慢实际却超快的速度脱掉的衬衫。
陈牧的上半身曲线优美,流线形的肌肉线条不张扬,却仿佛蕴含着非同一般的力量,矛盾的是身上也和脸上一样,肌肤变得极为白嫩莹透,像是水晶一样,衬得胸前的两点特别粉嫩娇艳。
江萝尴尬,但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一直偷偷往他身上瞄去,尤其是那两点粉红。全是因为那种矛盾的美感——淡然、尊贵而又可爱诱人。
陈牧在江萝看着他上半身走神的时候,就已经脱了身上全部的衣裤,包括内裤,直接上前拉住江萝:“帮我搓澡。”
“啊?”江萝脸颊绯红地瞄了一眼他的下面,头痛地扶额,不断冒汗,“你什么时候全部脱了?”
“快,”陈牧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不然……”
江萝想到他刚才绊她的那一脚,怕他报复,赶紧保证说:“好好好,陈牧你先放手,我给你放洗澡水。”
江萝弯下腰替他给浴缸放好了水,试了试水温道:“好了,你快进去吧。”没想到她一转头,刚好对着他的下面那东西,温热的呼吸喷打在上面。
“吓!”江萝惊地差点一屁股坐进浴缸里,站起来生气地道,“陈牧,不要突然靠近我,被你吓一跳。”
陈牧没回答,直接跨进浴缸坐下来,拿起旁边他挂着的一块毛巾强塞到江萝手里,背对着江萝,命令道:“搓。”
江萝无奈叹气,为了不让自己看到陈牧光着的身子会尴尬,急忙倒了很多沐浴乳在浴缸里,用手搅了搅,又给他身上也抹上了不少。
看着下面埋在水里看不清,上半身全是白白泡沫的陈牧,江萝的心跳总算平复一点,将毛巾沾湿了,开始替陈牧擦背,一边擦一边偷偷用手搓揉几下吃豆腐。没办法,今天陈牧的皮肤比以往还要白皙细嫩,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蜜色的光,让江萝都忍不住一阵心动。
“舒服,这边再重一点。”陈牧指指右边肩膀。
江萝听到他淡然萌的语调,乖乖替他搓洗。
“还有这边。”陈牧指指自己泛着蜜光的胸前。
江萝咬牙,看着他胸前两点粉嫩,转过头不去看,用手抓着毛巾胡乱地招呼。
“错了,不是那里。”江萝的手被陈牧抓住,往边上擦去。
江萝纤白的指尖一不小心碰到一颗微凉柔嫩的小豆,手上像是有电流窜过,急忙缩回手:“陈牧,你再抓我手,我就不帮你搓了。”
陈牧不开心地瞪了她一眼,倒是放开手,冷哼了一声。
江萝好不容易把他上半身搓洗得差不多的时候,陈牧忽然站起来转过身,将下面对着江萝的脸,说道:“下面也要洗。”
江萝抬头瞪了他一眼,半闭着眼睛胡乱擦洗了几下他的两条长腿,忽略中间垂下的那根虽然没充血但还是粗粗的丑陋东西。
“好了,冲一下就可以了。”江萝怕他又会说哪里没洗干净,急忙将花洒对准他全身猛冲一阵,让他来不及说话,冲净后关了花洒,说:“可以擦干了,自己擦。”说着将一块大浴巾围住他。
陈牧抱住身上的浴巾,疑惑地看着她:“你不洗么?”
还没等江萝回答,陈牧就不屑地撇撇嘴:“好脏的女人。”
“嘭!”江萝打开门,用力一把将陈牧推出去,然后再次“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可恨,她帮他搓澡,还要被他说脏!
江萝洗好了澡,围着浴巾进了卧室,突然发现陈牧居然全身光溜溜的,就那么仰天躺在床上,双腿略略分开。
“你做什么,快把被子盖上啊,会感冒的!”江萝走上前想替他盖上被子。
陈牧右手一把抓住江萝想要拿起被子的小手,左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无辜又傲然地道:“那里不舒服,帮我。”
江萝顺着他的手看下去:天哪!那个丑陋粗大的家伙怎么会慢慢充血鼓胀起来,开始往上翘起,像火箭炮一样,皮下青筋突突直跳。
江萝用另一只手捂住脸,自言自语:“今天太可怕了,是幻觉,是幻觉。”
其实不是可怕,而是陈牧躺在那里任人揉捏的样子太让江萝受不了了,尤其是他现在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肌肤,和朦胧无辜的眼神,傲气的语调。
“江萝,不行吗?那里好难受。”陈牧似乎真的被折磨得不轻,语气中夹着些微的痛苦难忍。
江萝睁开眼,努力将视线放在陈牧白玉雕刻般俊朗的脸上,那张脸,如水晶般莹透白皙,雾蒙蒙的眼睛从中透出火热的渴望光芒。
江萝终于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一下,用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心底“啧啧”直赞:这触感,这滑嫩。
“主人,主人……”小闹不知什么时候“扑棱扑棱”地飞了出来,口中直喊,“扑、扑、扑,美人、美人……”
小闹的身后,还有初萌,也在他们上方盘旋。
“啊,小闹,还有初萌!”江萝急忙捂住小闹的眼睛,又手忙脚乱地捂住初萌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会长针眼的,你们赶紧回去。”
“美人,扑、扑,主人……”小闹虽然被捂住了眼睛,但还在毫不气馁地叫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扑,会扑,OK?快回去!”江萝尴尬地挥舞着手,心急地扭头看了陈牧一眼,发现他只是好奇地盯着两只鹦鹉,却没有什么诧异的表情,好像卧室里突然凭空多了两只鹦鹉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陈牧,你等我一下。”江萝抓着小闹初萌它们出了卧室,就赶紧将它们用精神力移入空间,焦急地抱怨说:“小闹、初萌,今天被你们害惨了,希望陈牧他没有起疑。”
江萝走进卧室,干笑着对陈牧解释道:“刚才窗户没关好,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两只鹦鹉,估计是楼上住户的,有点眼熟,好像叫什么小闹、初萌,很喜欢学舌,到处见人就喊美人,名字也可爱,我听过一遍就记住了。”
陈牧好像听见了,又好像充耳不闻,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不耐地说:“不舒服,很难受,快要爆掉了,快点坐上来。”
江萝一开始还庆幸他没有起疑,心想也许他今天搞不清,明天就更加会遗忘了。谁知她一听到他说什么“坐上来”,整个傻眼。
这、这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快点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