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否认的是,他失去了在凤凰社的地位并不怎么方便。
他又看了遍那则笑话,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是没有提示时间。他知道汤姆意味着食死徒需要听候命令,而汉克则是表示尚有一个能够命令他们的人存在,而他现在正要召集他们。
这个人会是谁呢?
狡猾的卢修斯·马尔福狠不能把所有人记忆中他曾经加入食死徒的事情挖去,他会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这些曾经的“朋友”。
莱斯特兰奇夫妇都死了,一个是他亲手化成灰的,一个死在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室,可笑的是两夫妻都死在麻瓜的武器下。
而他斯内普可以保证自己没有去刊登这样一则信息。
那会是谁?在黑魔王的座前还有人能够承担得起他的宠信,够资格发这则消息?
斯内普在办公室里转圈,他读书,下棋,处理药材,还制作了几种复杂的魔药。这些事都能帮助他思考,可是一天一夜过去,他仍然毫无头绪。
去吃早餐,却看到那愚蠢的布莱克,他看到他脸色不好居然还敢扬声说:“可怜的老男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女人爱上他吧。我可真同情!”
斯内普给自己倒了盘粥,加糖,冷笑着说:“布莱克教授,虽然现在学生还没有到校,不过在一所学校里说这个可真是太丢你教授的身份了。既然你这么轻闲,不如就将学校里的画都修复一下吧。”
布莱克跳脚大叫:“凭什么!!”
斯内普光明正大的说:“我身为校长,要为教授的操守担忧,布莱克教授,你言辞不当,被罚劳动服务。如果你不愿意干,可以辞职。我不介意告诉开学的学生们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因为言辞不当被开除了。相信学生们会很好奇你说了什么的。”
布莱克气得直哆嗦。他当然能猜到那些学生会怎么猜测他“言辞不当”的真相。哦,霍格沃兹就是一个流言的巢穴!他们八卦和编造的功力不会输给任何一个记者和小说家!
看到不可一世的格兰芬多王子,大众情人布莱克气急败坏的开始在城堡的走廊中跑来蹿去,拿着魔杖捧着书学习怎么修复那些流传上百年的古画,斯内普就像喝了一大杯热啤酒一样浑身舒服。
时隔一个月,报纸上又一次出现了那则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
‘汉克要做面包,他要去树林里买面粉,去小溪边提水。’
汉克……
看到这个名字,斯内普有些轻蔑,他不知道在现在外逃的食死徒中还有谁有资格称自己为‘汉克’。事实上除了卢修斯·马尔福和他以外,就连贝拉特里克·莱斯特兰奇那个疯女人都不敢在没有黑魔王允许的时候称自己‘汉克’。
斯内普把报纸扔下,转身去了马尔福城堡。去年之前那一家子一直就躲在一座秘密的庄园里‘养伤’,或者说反省也可以。而现在他们已经重新住进了马尔福城堡,像在向世人宣布,马尔福已经重新戴上了王冠。
要说这世上著名的投机者,马尔福那一家子绝对是最出众的。卢修斯就是一个狡猾的卑鄙的投机者,托他的福,马尔福家在黑魔王第一次失势时没有倒下,反而很干净的留了下来。
而疯狂的黑魔王回来之后,德拉科·马尔福是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投机者。他比他的父亲更加出色,居然能够在战争中抓住时机投入到邓不利多的麾下,而让人惊讶的人,他居然没有付出什么可怕的代价。
斯内普明白,邓不利多是不会让未成年的学生踏入危险之中的。就连曾经的格兰芬多的那四个,也是毕业后才加入凤凰社。
他怀疑德拉科·马尔福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一边表明了马尔福家族未来在他手上的政治倾向,一边利用自己未成年的身份让邓不利多不得不放他一马。
邓不利多如果没‘死’,如果他现在还在这里,恐怕德拉科·马尔福就必须付出代价了。可惜的是,他死得太‘早’了。
斯内普看了眼校长画像,历代校长画像中只有邓不利多校长的画像上是一片空白,画布被人从中间挖去。据说画布现在应该是在救世主波特的手中,斯内普认为校长跟他的得意门生在一起会更开心,就不费心再把他请回来了。事实上看到破破烂烂的画像,他的心情非常愉快。
马尔福父子在战后迅速搭上了韦斯家的大船,在亚瑟·韦斯理出任魔法部长后,他们家就像被施了强力清洁咒一样干净起来。
斯内普认为在这里,麻瓜巫师贝比·克林顿居功至伟。或许那个女孩并不知道马尔福父子利用她跟韦斯理家的关系的事,或许她知道却假装不知道,那个明明是赫夫帕夫却像斯莱特林的学生。
从壁炉中走出来,卢修斯正在会客厅里等他,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正摊放着两份预言家日报,斯内普问:“其他人呢?”他要确定跟卢修斯的谈话不会有另一个人听到,他最好已经把他们都打发出去了。
卢修斯下巴一扬指着窗外说:“德拉科在跟贝比玩射箭,纳西莎跟克林顿夫人去逛街了,克林顿先生在林中骑马散步。”
斯内普几乎是怀疑的看向窗外,庭园中草坪上一对嘻嘻哈哈的年轻男女正拿着秀气的小弓对着几步开外的一只靶子射着玩,身旁围着两只雪达犬。
斯内普看着卢修斯,好像他多长了一副耳朵:“……卢修斯,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一个多么慈祥的父亲。”
卢修斯对他的嘲讽不为所动,反而扬起下巴骄傲的说:“我爱我的孩子。”
斯内普冷笑:“我快吐了。”一个从头到脚都是彻头彻尾的贵族,把纯血统刻进骨头里的男人,居然不但接受自己唯一的儿子选择一个麻瓜巫师,还接受一家麻瓜住进他的城堡。
卢修斯·马尔福,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不管是谁告诉他,他都会要求那人进圣芒戈去检查一下脑袋。
卢修斯摊开手:“闲话休提,纳西莎晚餐前会回来,让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你的来意。”
斯内普:“我的来意?我没有任何来意,事实上我就要告辞了。”他佯装着要走回壁炉,卢修斯连声说:“等等,等等,稍等一下。好吧,我们来谈谈这两则可笑的笑话。”
斯内普见他不再装傻才转回头,卢修斯想把自己撇干净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对他们两人来说都一样严重。
卢修斯摊开两份预言家日报:“我想不出会是谁登的,你呢?”
斯内普摇头。他也想不出来,所以才来找卢修斯:“你也不知道?这可真是意外了。”
卢修斯笑了笑,拿起两份报纸扔进壁炉说:“我还以为是你干的。”他给斯内普倒了杯酒。
斯内普接过酒说:“彼此,彼此。”他来这里未尝没有试探卢修斯的意思,可看起来并不是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
那会是谁?
卢修斯满不在乎的说:“只能等待了,看这个‘汉克’还会不会再出现。”
斯内普平静的从马尔福城堡回到霍格沃兹,站在校长办公室的窗前,外面已经是夜幕时分。城堡前的草坪上传来学生欢乐的笑闹声,他们自由自在的追逐游戏着。
斯内普觉得自己跟他们之间并不是只有年龄的差距。
就是在他年幼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样毫无顾忌的大声欢笑,在院子里疯跑,对着父母撒娇。
可能直到他躺进坟墓也会是这样无趣的个性。
斯内普看着窗外的学生,听着他们的尖笑声,冷笑道:“……一群蠢货。”
第 207 章
又过了一个月,报纸上再次出现了那个笑话。
‘汉克想买面包,他要去挖金币。他在月亮升起后扛着铁锹出门。’
看到这个消息后,斯内普换上外套钻进壁炉,先从霍格沃兹离开,然后辗转进入伦敦。
他需要先观察一下,到底有多少人会看到这则消息,听从它的指示出现。
或许他应该给韦斯理留个信。斯内普倒是没打算自己冲上去当个英雄,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他在伦敦停留了两天,然后才按照笑话所指的向着‘月亮升起’的地方走去。
月亮升起,既是时间也是地点。因为在食死徒曾经聚会的地方,只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月亮升起。
于是在一个初春的满月夜,一个肮脏的沼泽中,斯内普等到了他以前的同伴们。
人不多,大概只有七八个人,全都鬼鬼祟祟躲躲闪闪的,穿着漆黑的巫师袍,戴着面具和兜帽遮住头脸。
斯内普又等了一会儿,看再也没人来了,他查了遍,一共八个人。
他躲在暗外,看着这群人。
气氛很险恶,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朋友的关系,倒更像是仇人。看着他们彼此警惕的看着周围,这时哪怕只有一个人妄动,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斯内普举着魔杖小心翼翼的等着,他需要再观察一下,看一看谁是主导人。
此时一个人似乎是忍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举着魔杖恐惧的怪叫道:“谁!站出来!是谁发了那些信息?快站出来!”
他打破了安静后,所有人都激动起来了,互相争吵咒骂,彼此指责猜测。
斯内普觉得要么是其中有人在说谎,要么就是那个真正传信的人像他一样躲在一旁并没出现。
可是斯内普仍然不知道到底是谁传的信,黑魔王的确从来不任何什么人,所以如果真的有一个他和卢修斯都不知道的黑魔王亲信存在也是可能的。
月已东移,斯内普决定不再等下去了,他看这群人也打不出个结果来,而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被人发现。他转身慢慢离开,在他刚走出沼泽时,身后突然爆炸!剧烈的火光和声响,地面颤抖。他扑倒在地,就近找了棵矮树当掩护后左右张望。
是什么在攻击?还是刚才的那些食死徒们打得太激烈?可是他不记得有什么咒语能够造成这样大的效果。在他身后的沼泽好像已经被夷为平地,几乎是一瞬间已经成焦土。
那些人,如果没有意外,应该都死了。
这是有人故意布下的陷阱,用来诱捕食死徒的吗?他也走进陷阱中了吗?他们的暗号是被别人利用了吗?
斯内普正在想,头顶却突然刮起狂风,好像一只大家伙正扇着翅膀从天而降。
他抬起头,眼前是一架古怪的大个铁家伙,它头上扇风,身体上是暗绿暗红和暗灰色的斑块花纹,如果它停在森林中是不会有人能看出来的,它很大,简直像一只鲸鱼一样有很大很胖的肚子。
斯内普知道,它看起来很像麻瓜的飞机。可他见过的飞机看起来像蜻蜓,肚子细长还长着一对铁翅膀。可眼前这架飞机却是头顶和尾巴尖上有扇子,呼扇起来几乎没有声音。
它就这样子慢慢的、慢慢的降落在斯内普面前。
周围的泥土石块枯枝败叶都被刮了起来,漫天飞舞。
斯内普举起了魔杖,在他将要攻击之前,飞机的机舱门刷得一声拉开了,里面一个穿着跟飞机一样斑块衣服的……女人戴着墨镜扛着大枪对他一扬下巴,示意他上来。
斯内普迟疑了一秒,那个女人见他迟疑,枪一托就指着他,冰冷的说:“上来。”
斯内普顺从的走上飞机,刚站稳,机舱门已经刷得一声又关上了,他被旁边的一个穿着同样款式衣服的大汉拉坐下,他反手抓住机舱壁上的索挂,飞机以极快的速度升空。
斯内普有种坐着扫帚飞天的不舒服感觉。
但其实飞机飞得很稳,就是速度有点快。
那个女人走过来,在摇晃的飞机上她走得又快又稳。
斯内普必须仰头看她,她个子很高,几乎跟他差不多高,或者更高。但她很美,像株艳丽的食人花,大朵的花冠招摇着吸引男人的视线。
他不吭声,想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可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响脆的一巴掌已经呼到他脸上了,他没生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不会影响他的情绪,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女人像一座山一样跨坐在他腿上,掐着他的脖子就凶狠的吻上来,她的墨镜顶得他脸痛。
他让她吻,一分钟后他认为她是想闷死他。他不挣扎,勇敢的坚持下去。
当女人放开他时,他眼前发黑,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仍然坚强的与她对视,毫不退让。
女人摘下墨镜,虽然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可是她仍然漂亮的像世界上最大的宝石一样会发光。
她仍然用两只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看起来是真想把他掐死,可是她的微笑却如春风般温暖。
“宝贝,你真可爱!”她这样夸他。
他伸手抱着她的腰,手感比去年要肥上一些,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必须承认的是,他的大腿快麻了。看来她吃胖了。
胖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不是好事,斯内普犹豫了下没有用这件事来讽刺她。
女人就这样坐在他腿上,看起来到下飞机前,她不会下来。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决定考验一下自己的体力能不能坚持到飞机落下。他仍然抱着她的腰,这个女人就努力又往他身上贴,他能感觉到她丰满的胸|部好像又更大了些,硬实的顶着他,斯内普感觉不错,他微叉开双腿,让女人完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托着她的后臀把她往怀里塞,用胸膛去压磨她丰满的胸|部,又用跨下渐渐发硬的阴|茎去隔着裤子顶她的阴|部。
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看谁先认输。他笃定的微笑在下一秒破碎,因为女人一边解开领口一边命令从刚才就一直坐在他们身旁目不斜视的几个大汉。
“你们,到一边去。”她扬着下巴干脆的说。
五六个看起来血腥气十足膀大腰圆的大汉听命的站起来全都挤到离他们最远的角落里。
斯内普还没回神,女人已经伸手去撩他的袍子,等他的腿感觉到凉飕飕时,女人开始解她自己的腰带了。
“奎茵!”他气急败坏的叫她的名字,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真打算在这里跟他做|爱!他手忙脚乱的阻止她,她却没好气的跟他争辩:“用衣服挡着就行了!嗨!明明是你先开的头!”
斯内普大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