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能。所以我宁愿不爱!”
“修远没有!修远心里只有先生一人。”确实,在岑修远的心里并无旁人,只是他对锦华公主的容忍和对李婉儿的兄妹情看在旁人眼中自然又是另外的注解。
“呵呵,这些其实还都不重要。我占了楚楚的身体,等于是我谋杀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我要赎罪,我要做楚昭旭的傻子妹妹,一辈子。”楚楚的这句话说得坚决异常,随即丢开岑修远的手腕,哀戚的神色让他心惊:
“所以,你走吧。说出了心里的负累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会勉强别人帮我背负这么多。从此以后我只是楚楚,死去的是那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叶萱语。”
岑修远的手腕被丢开,心里一阵失落,紧锁住楚楚眼角不断流泻的泪珠,倾身吻上,在她耳边沉声道:“从此之后,我岑修远所爱的人就是楚楚!先生早已离我远去,那就换楚楚陪我走完下辈子。回宣朝之后我就向楚兄提亲,楚楚以为,在你哥哥眼中,你还是那个无知呆傻的楚楚吗?放心吧,今后,修远陪你一起好好帮先生过完余生。”
楚楚大震,突然伸手环抱住岑修远腰间,头缩在他的胸前,泪水肆意流淌,有人分享内心压抑的情感真好,哪怕是在梦中!!
就在这时候,岑修远突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心里不禁大急,刚才心神全沉浸在和楚楚的对话当中,竟然失去了练武之人的警觉性,外面有人进门才发觉,这可怎么办?他不怕被人“捉奸在床”,只是怕影响明日的逃离。
脚步声朝着床边过来,沉稳的步子不像是依依双双两个丫头,倒像是武功大成的男子,都说艺高人胆大,岑修远在他靠近床边撩起纱帐的那一刻,随着灯影一黯,身体轻飘飘的攀上了帐顶,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因为,他看清了来人是和自己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的司徒吟昊,大惊之下也只有静观其变。
司徒吟昊今晚心神有些不属,不然也不会忽略灯光一黯之时的黑影闪动,掀开纱帐就看见床上闭着双眼、泪痕未干的楚楚,小小的脸蛋惹人爱怜,伸出纤长的手指欲抚上她的脸孔、拭去她的泪水。
岑修远在帐顶,眼睁睁看着司徒吟昊的手指越来越近,暗暗发誓,只要他胆敢触及楚楚肌肤,那自己就算是拼着把命留下也会制止他的。
就在司徒吟昊的手指离楚楚脸颊不过半尺距离时,门边声响再起,他收回了手,转头放下纱帐,也隔绝了岑修远压下去的汹涌真气。
趁着司徒吟昊转身,岑修远从帐顶重新落到了楚楚身边,他武功再高也支持不了做长久的壁虎啊,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坚定了早日带楚楚回宣朝的决心,就在刚才,他从司徒吟昊总是带着邪魅笑意的眼神中看到了认真。
“你跟来做什么?”帐外是司徒吟昊坐在桌边之后低声的询问。
“主上遣开了依依双双,属下怎敢远离。”木木说话的是血影。
接下来的半晌只留下司徒吟昊从桌上茶壶中倒水啜饮的声音,他似乎在想着什么,血影也一言不发的静候在一旁;床帐内,岑修远静静平躺在楚楚里间,耳边听着她匀称清浅的呼吸,不禁会心一笑:楚楚像是发泄完了内心的情绪,睡得正香呢。
……
初尝销魂湿吻
岑修远以为这一夜就要这样过去,脑海里不断想着外面司徒吟昊是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来残影殿楚楚的房间?
就在这时候,司徒吟昊再次开口了:“你那边的消息准确吗?查到是什么人会带走楚姑娘了吗?”
只在第一天当中,不管豹族张翰私下收买了多少抹黑自己的人也抵不过最近得到实惠的百姓歌功颂德,最后经长老会统计并调查,司徒吟昊在前三年的执政当中虽然无什么大功,可也没什么大过。
最近的几项惠民政策带来了不少平民的夸奖,抵消了张翰派人收买的那些无中生有罪责,整个第一天表功诉德,张翰和司徒吟昊一路领先。
本来今晚残影殿统计得到这些讯息让司徒吟昊很是满意,正在庆幸这些日子在楚楚的提醒下做了不少的实事,拉了不少的好名声。可随之就收到宣朝探子的飞鹰传书,说是已经确定有人会到南金皇宫带楚楚回国,这让本来得到选王大典第一天好消息的司徒吟昊很是震惊。
想也不用想的提脚来了残影殿,直到掀开纱帐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冲动过来是为什么?是怕她消失不见吗?只是看到她的泪痕心里突然一痛,他知道楚楚不愿意待在南金朝,他也知道楚楚这些日子只是在强颜欢笑,无奈他是真心想要留住她,已经无关她慧黠的种种念头,只是想要留住她这个人,想要看到她真心留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治理好这大好的南金朝,和自己一起接受臣民的仰视跪拜!
所以,他要想办法杜绝任何一个失去她的可能!
“主上。”血影的表情永远是那样呆滞,一板一眼的回答着司徒吟昊的问题。“消息是我们的密探亲自送来的绝对准确,只是暂时还查不出对方是谁?打算怎么带楚楚姑娘离开。”
“那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待在我身边了,必须要寸步不离的跟在楚姑娘身后,直到半月后去宣朝。”司徒吟昊放下水杯沉沉说道。
“主上,属下是不会离你太远的。明日比武大会胜负难测,属下不敢擅离职守。”血影表情不变,冷声叙述着职责所在。他是由狮族老族长从小安排在司徒吟昊身边的,自小到大还未离开他超过三十丈距离,自然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司徒吟昊深知血影这人固执的念头,桃花眼一挑,嘴角泛起一个调侃的笑容:“我说血影,你该不会像张族长那样喜好男色,所以离不开我吧。”
“主上,不管你怎么说,属下也不会离你身边太远。”血影连解释也不给他一个,要是有那份心肠,这么些年在做什么?
司徒吟昊收起嘴角笑容,眼波在纱帐处一闪而过,“血影,你说……如果本王此时去和楚姑娘生米做成熟饭,她会舍得本王吗?”
“主上,楚姑娘今晚喝了依依加料的茶水,应该会沉睡到天明,你会强迫一个没神智的女人吗?”
司徒吟昊闻言挫败的叹了一声:“难道本王就这样担心她被带离?”精神一振:“明日将楚姑娘扮作本王身边的丫鬟带到演武场上去,明日你带两个残影殿的人出战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谨遵主上安排。”这样的安排血影尚能接受,外面的更鼓敲响,“主上,四更天了,你还是回宫歇息吧。这里有依依双双守着,还有暗卫护着,不会有事的。”
两人退出房间,拉上房门之后招了依依双双吩咐一番才悄然远去。
屋内纱帐中,岑修远长长呼出一口气,他也说为什么楚楚今晚睡得如此沉,还那么反常,任谁吃下双倍安眠药物都会出现不良反应的吧,还好楚楚只是睡得格外沉而已。
左右无事,岑修远支起脸颊,侧身看着她安睡的脸庞,既然知道她不会轻易醒来,那他行事之际是否就能大胆几分。心里不期然跃上司徒吟昊关于“生米煮成熟饭”的那句话,单单只是想象他吻上眼前这丰润的红唇,岑修远俊逸的脸上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意。
这红唇、这身体、这身体内的灵魂都是我岑修远的,谁也不能染指!知道了楚楚灵魂里确实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先生之后,听到她那番压抑的表白之后,他再也不会有矛盾的心情。
随着心里的念头,修长的手指拂过楚楚略厚的红唇间,流连不去:“楚楚,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也会爱上你的,全部!”
丰润的红唇这时候无意识的动了动,湿濡软绵的小舌头调皮的伸出,在他的手指尖轻舔而过。
柔软的触感让岑修远如遭电噬,男女之事只从书籍话本上知之一二,因着心里有先生的身影,和旁的女人相处中从未有过一丝绮丽之感,梦中幻想中的景象始终和真实触感不同,眼前之人虽和印象中的那个相隔甚远,然而此时心中已然有她,这样的温情相依已是通身温暖,却没想到不过是多了一丝相触却是带来了**蚀骨的酥麻感。
要是……
要是再多点会不会感觉更好!
岑修远呆住了,凤目里的清亮光芒逐渐幽深,盯着那半张的丰润红唇,上面残留着香舌褪去的晶亮水渍,看上去如同成熟的水蜜桃等人采撷。
既然楚楚明日只会当今日种种是一场梦,那我能不能索取一点她不乖的利息?只要一点点就好!岑修远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忍不住内心叫嚣的渴望,薄唇覆上了丰润樱唇。
她的樱唇略厚,此时倒是让岑修远尝到了优处,软软的触感带着电流袭上他全身,全然不得亲吻之法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知道这丰润的嘴唇已经让他如饮烈酒,醉得不知身在何方!
……
演武场风云初始(开始上推荐,每天保底两更)
唇和唇相触的滋味原来是如此美好,岑修远闭上眼睛,他已经无暇去分清身下人儿是身着洁白短裙的先生还是月白肚兜、水蓝轻纱睡衣的楚楚,这一刻,两者合一,让他脊背爬上一阵酥麻。
等了片刻,岑修远直觉的伸出舌头,细细绘过她的唇形,丰润的下唇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吸|允|舔|咬,身体里就像是有一只小兽在流窜,单只是这样的接触就让他感觉身体温度在上升。
楚楚似乎对唇上的啃咬有些感觉,张嘴想用舌头舔|舔,鬼使神差中,两人的舌头碰到了一处,岑修远突然灵光一闪,看过的图画回到了停摆的脑海,灵活的舌头立马缠上她的,跟着她回到唇内。
这下子,岑修远就像当初打通任督二脉一般豁然开朗,恣意地品尝楚楚口中的每一个地方,就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君王般霸道肆意,没有了对先生的恭敬,也没有了对楚楚的矛盾。
楚楚在睡梦中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旅人,张嘴呼救之际,温热的海水潮水般涌入,肆虐口腔每一个地方;于是她拼命想要挣扎到水面上呼吸,动作不禁大了几分。
岑修远不得不放开她的红唇,睁开因为沉醉闭上的凤目,舔舔薄唇,意犹未尽的盯着楚楚因为急促呼吸而半张的水润红唇,经过润泽的丰厚嘴唇在灯光暗影下散发着诱人的潮红,沿着樱唇边泻下一丝银丝,那是两人相濡以沫的证据。
浑身的温度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窜向下腹那处,薄薄的黑色丝袍掩不住勃发的坚挺,他还想要更多。然而练武之人的意志力总算冒出了头:还不是时候!
忍着汹涌翻腾的情潮,岑修远姿势僵硬的挪开身体,重重躺倒在楚楚身边,耳边是她逐渐平缓的呼吸,幸福满足涌上心间,他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楚楚是被一阵震天的鼓声唤醒的,窗外的亮光射得她差点睁不开眼睛,反射性的伸手遮掩。
“小姐醒了!”
依依兴奋的唤声后带着如释重负的吁气,她们不知道小姐对药物的反应竟然这么强,比预计的整整晚了一个多时辰,之前狮王来时,她们在帐外唤了许久也不见她醒来;后来狮王实在是等不及了,只好一个人先去演武场主持比武事宜,临走前还吩咐两个丫鬟不得擅自唤醒小姐,等小姐清醒之后还要寸步不离的带她到演武场。
“嗯,什么声音这么吵?”楚楚只觉得头痛欲裂,昨夜似乎做了很多纷纷乱乱的梦,只是这时候没任何印象了;手背不经意触到嘴唇,感觉有些异样,翻转手背用手心轻触,觉得有一种红肿后触到的刺痛,这是怎么回事?上火?
“小姐,演武场那边已经开始比试了,等你起身,我们就带你过去。”依依双双只知道昨夜狮王在房间里待了许久,楚楚唇上的红肿痕迹她们两人怎会不知,今早狮王情绪不佳,两人此时可不敢直视楚楚,更不敢拿此事调笑。
待得楚楚收拾完毕,喝着双双端上来的清粥喝了一口,咦道:“今日小远没做饭么?”才几日,她就被小远的手艺征服,也吃得出来哪样是小远做的,哪样又是依依双双动手。
“小远哥很能干,被血影大人安排到演武场帮忙去了。”依依给楚楚拿来了一身普通丫鬟葛衣,“小姐,今天要委屈你做做丫鬟了。”
“为什么?不是丫鬟不能去吗?那我还是待在残影殿好了。”楚楚心里无端有几分烦躁,这个时节,血影把小远调走是个什么意思。
依依双双对视一眼,一起跪在了地上:“小姐,狮王命令您必须到场的。”言下之意就是她必须去咯!
——
演武场的位置在外城,巨大的石板广场足以容纳近万人。此时锣鼓喧天,比赛场上热闹非凡,正中高位上坐着带了半截面具遮脸的司徒吟昊,他身周则坐着另外七个部族的代表。
张翰穿得一身戎装,阴沉的面孔在阳光下竟然平添几分帅气,狼族的那位郡主薛凝儿身姿俏丽,美目四盼之时媚眼翻飞,和张翰之间竟然有着默契的一笑。
上官野眼睛盯着台下两个勇士战斗,双眼放光,恨不得亲身下场,可惜还不到时候。
这演武场是属于擂台形式,四周只有一圈看台有座位,那是八大部族的观看场地,其余的地方对外开放,允许平民观看,以显示本朝武力之强大。
楚楚听着下面人山人海不断的呐喊,对身前抚着下巴显得心不在焉的司徒吟昊说道:“看现场这么多人,要是开个盘口,坐庄的不知道要赢多少钱?”
司徒吟昊摸下巴的手一顿:“现场?哦,是指目下吧,可‘盘口、做庄’又是什么意思?”他听到了后面赢钱的话语,在他看来,楚楚每次不说则已,几乎每次说的话都可以给他带来不少的利益,完全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可楚楚这时候猛地醒悟,在这里,赌博还不盛行,仅有两三样数单双、看牌九之类的单调赌法,她可没兴趣将这些坏风气在南金朝引领起来,当下撇过头,僵硬回道:“秉大王,奴婢刚才什么也没说。”
这一转头,她看到了远处的小远,正在为狼族聚集的贵族们送上菜肴,他也看到了楚楚的凝视,眼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