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但我又自私的不愿意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我有爱我护我的哥哥,你自然不可能休我弃我,你其实可以把我随便扔在哪个院子自生自灭,你去寻找你的幸福吧。”
饶是岑修远再冷静自持,此时也被楚楚的言辞惊呆了,在他的认知力:爱即是占有!他喜欢楚楚,自然想要占据她的身心灵魂;相反,楚楚应该亦然,她不是应该瞒着失shen的事实,安安稳稳做她的岑夫人,然后两人举案齐眉,自己偶尔给她点小小“教训”吗?事情发展超乎预想,他目光连闪,脸上也看不出喜怒,楚楚静静等待着,沉静中带着孤寂的剪影让他想到了竹园秋千上那个心思飞远的人儿……
生怕就此失去,岑修远展开双臂强行将她搂在怀间:“我……”本想说出自己就是那个夺了她清白的“小远”,可话到嘴边突然生出一丝惶恐,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由始至终都瞒着她、骗着她,她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吧?会不会像之前那样逃得不见影踪?在他心里,“先生”无所不能,她能够借着楚楚的身体起死回生,难免会再次遁走,到时候天大地大要怎么才能再次寻找到她?他不敢冒这个险!
“楚楚,要说配不上,我才配不上你!我是家人厌弃的‘扫帚星’、我是爹娘不要的灾星;你是二品将军的妹妹,你说咱们谁配不上谁?”岑修远明知楚楚话里的“不配”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应话,只得顺着编下去。俗话说得好:一句谎话需要一大堆谎话来圆,他暂时是圆住了,以后呢?
岑修远脆弱的样子瞬间击中楚楚的软肋,楚楚承认,心里年龄处在“御姐”位置的人最看不惯男人脆弱的一面,特别是这个男人长相俊美绝伦,还是心心念念的那一个。
楚楚回身抱住岑修远劲瘦的腰身,“好了,咱们暂且不扯这个问题了;以后有一天你要是厌了烦了,麻烦你给我几分体面就好。”
岑修远赌气的挥手灭了蜡烛,抱着她倒向床铺,成亲六天,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抱得这么紧一起倒在软软的床铺上,楚楚是个成年人,夫妻之间那点事之前看了不少的介绍,和小远的那次完全非本色出演,事后只知道很是癫狂,具体要她说出点什么来又不知所谓。
岑修远是个正常的男人,缺口未开还无所谓,之前觉得男人嘛,忍忍就过了;可新婚夜他就发现,只要楚楚在身边,小小远就有些管不住,内心总是被她的浅吟低语充斥;所以才忙碌的找事情分散注意力;再然后楚楚膝盖受伤,每晚抱她在怀顾忌着她的伤,倒是忍忍也就过了。
现如今,她的腿伤全好,软玉温香在怀还忍得住个屁!况且此时若是再不和她发生点什么,怕是她又会胡思乱想!
战战兢兢的,岑修远俯唇印上她的,甘甜醇和的味觉刹那像是烟火盛开,不禁想要吸入更多,吸允着楚楚丰润的双唇,温度渐高……
在岑修远靠近的那一瞬,楚楚再次失神:这味道怎么很熟悉?当狂猛的亲吻袭来,她的思考了瞬时浆糊一片,哪里还有余力去分别这个吻也有几分熟悉。上次经由碧竹丝为媒介,楚楚压根记不清全过程,什么手感口感也模模糊糊,最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丝毫经验的她以为和男人都是这么个样子……
要是岑修远知道她的这些个想法一定会气得喷血,前几天的忍耐之苦算是白受了!
yu望的火焰一经点燃便不可收拾,有了几次浅薄经验的岑修远动作娴熟自然,楚楚身上的中衣本就是草草拴上布带,这么一来轻轻一拉岑修远便能将半果的身子抱个满怀。
楚楚的身上一直有一种让岑修远安心的婉约,温暖的触感更是一直让他有感激涕零的膜拜感;上次时间仓促,楚楚神志不清就算了;可如今,楚楚抽开他的发带,十指在他的青丝中穿过,在黑暗里轻声柔唤:“修远,修远……”一声声难耐又熟悉的呼唤唤起了岑修远所有的柔情,他开始了虔诚的巡视……
薄唇从她的额角一直往下,脸颊,耳朵,颈项,锁骨……每一寸,每一分都被他的巡礼染上湿濡,带来火辣辣的触感……
【为和谐,此处省略上千万字,整整一夜啊!不知道几次】
回门
楚楚是被身上沉重的压力给惊醒的,浑身像是被车碾过重组似的,且现在是什么状况?
岑修远像是一只餍足的八爪章鱼,紧紧禁锢着自己的“猎物”,丝毫不放松。楚楚被紧紧圈在他的怀中,他的四肢,不!五肢,全都和她黏在一起。
“松开点,我快不能呼吸了!”
“……,不要离开我。”岑修远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怀中人想要挣开自己的掣肘,更加了几分力,将她捆紧,低声的呢喃在她耳边轻响,却让她霎那顿住了动作。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沙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话语里满是无助的祈求,充满了无尽的悲意。
他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依赖?怎么没一丝察觉?
不同于和“小远”的那次迷迷糊糊失控,这次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战栗她都亲身感受,两人灵肉结合那刻只有一种深深的感受:圆满!
手贴在岑修远白皙如缎的胸上,掌心下是他沉稳的心跳,还可以抚到一处两寸宽的伤疤,这是四年前凝魄血玉碎裂后的痕迹吧?还好当时保住了他的性命,此时此刻,楚楚才觉得无比的庆幸,幸亏……
突然,楚楚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掌下的那点小红豆让她产生了错觉,她试着掐着红豆轻轻旋动,身边人果然张开薄唇,溢出一声满足的音调,这音调是也和她记忆中的那个重合。
楚楚努力将头后仰,仔细观察眼前人,除了那双闭起来的凤目,倒是和“小远”没什么相似的地方?至于男人反应那方面,会是巧合?还是男人反应都一样?楚楚眼中染上弄浓郁的狐疑之色。
回想在南金的种种经历,楚楚又想到一件事情,岑修远见到她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傻”,似乎根本不像其他人表现的那么惊讶,难道他心里有所准备?
不对,不对!要是他就是“小远”,为什么不说出来?
纷乱的思绪一下子占据了楚楚的脑海,平日里思考不多的人要想一时间理清所有的事情很费神;直到岑修远睁眼醒来楚楚也没办法将自己思考的两件事情完整得梳理清楚。
“楚楚,早!”岑修远稍微松开身体,吻上她的红润双颊。清晨醒来就能看到心爱之人属于人生乐事之一。
“早!”楚楚自然而然的按照以前“叶萱语”的方式回应他,但这次她略有所觉,皱起了眉头:在宣朝,没有这样的招呼方式吧?往日楚昭旭他们听到自己这样招呼大都会受宠若惊加上莫名其妙,久而久之,自己都习惯了宣朝人的生活方式;可自从和岑修远成亲以来,自己被岑修远牵着鼻子走了多少次?多少次自然而然得和他用“现代人”的相处方式应答,难道他就不觉得奇怪么?为何一次也不曾问过?
“你在想什么?”岑修远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餍足后的喜悦让他忽略了楚楚的异样。
“在想回门的事!”楚楚还需要好好想想,也不知道搁置许久的智商还有用不?
“嗯,那赶紧起身吧。你膝盖要不要紧?”岑修远自然而然得起身穿衣,还体贴的将楚楚的衣衫拿了一套到床边,看到楚楚白皙身子上的痕迹后脸上闪过得色,眼底的光芒渐行幽深。
“没事。”楚楚简短应了一声,拿衣裙遮住他灼灼的眼神,背过身子窸窸窣窣整理衣着。
岑修远只当她是因为太害羞才这么惜字如金,淡淡一笑,出门吩咐下人备早饭去了;若不是赶着回楚家一趟,他倒是想亲手给楚楚准备一顿早餐,被“叶萱语”的好男人理念教导出来的岑修远可比宣朝任何一个男人还要尊重爱护女人,也不会轻看任何一个女人。
楚昭旭昨日就接到岑修远递的消息,今天特意请假在家,就连孙正、孙邪、李扬也一个不落在楚府的厅堂一字排开。
“楚楚,你脚怎么啦?”楚昭旭一眼就看见被小桃半搀扶着走路姿势不对的妹妹,还没等到答案就冲上前扭着岑修远的衣袖怒吼道:“好你个岑修远!临头换了新郎证明你负责任有担当我不怪你,可你怎么给我承诺的?三天回门不见你带我妹妹回来,现在回来我算是看出来了,是不是妹妹三天前伤得更重!”
岑修远能怎么说,的确这次是他太过疏忽,三天前他是打算午后带楚楚回门的,谁料被宣诗凝给打岔,还害得楚楚受伤在身。
“哥哥,我有点累了。”楚楚在岑修远身后轻轻说了句,只有看到这个护妹成痴的哥哥她才觉得安心,不用花费脑子,不用费心猜测他究竟这样做、那样做事为什么!
“什么,累了!”楚昭旭丢开岑修远,一个箭步跃到楚楚身前:“累了哥哥带你去歇着,你的房间我收拾得好好的。”说着,一双大手代替小桃将她扶着,难得楚楚没像往日那样技巧得避开,反而倚在他的身上低声道:
“嗯,谢谢哥哥,那我回房小睡一会儿。”楚楚一点儿没帮岑修远开脱的意思,反而露出满脸的疲惫委屈,这可让楚昭旭心中大痛;横了岑修远一眼,转身对楚楚又是一副呵宠的样子,轻言细语劝道:“哥哥早就说过,其他男人不可靠,你要是觉得在岑府不痛快,尽管在楚府住着,这里没有你帮着打理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三国会谈要开始了,哥哥可以带你去瞧瞧热闹……”
对他这个唠叨样子司空见惯的楚府人没什么表情,可岑修远就有些吃味了,凭什么楚楚不让开他的碰触,就算是亲兄妹也没必要靠得那么近吧?上前了两步,伸手想要拉过楚楚:“大哥,我送楚楚回房吧。”
楚昭旭也不是吃素的,脚步一转,已是让开他的双手,回身道:“孙正、孙邪,招待下咱们家的姑爷!我待会儿倒是要来好好问问他究竟是怎么照顾我妹妹的!都照顾得受了伤,这岑家是龙潭虎穴不成!”
“招待”两个说得甚重,估计和他相处日久的几个师弟绝对能够好好执行。
……
兄妹
弄到最后,岑修远是带着楚楚两人到的楚府,离开的时候却是一个人怏怏的走。
一方面是楚楚不言不语,默认了她在岑府“受尽委屈”,闹得楚昭旭勃然大怒,声称自家妹子自家会心疼;而另外一方面则是岑修远的私心,接下来他要忙碌的事情不少,楚楚在岑府不一定能够防备到有些人,在楚昭旭身边总要安全一些吧。
岑修远前脚先走,楚昭旭后脚就进了楚楚闺房,让小桃出去后一屁股坐到屋内绣凳上,端起桌上冷茶就是咕隆咕隆一阵急灌,慌得楚楚踉跄着步子上前拿下茶壶,“哥哥,你干什么喝冷茶?对身体不好!”
楚昭旭对抢走他茶壶的楚楚无奈一笑,伸手扶她坐好,“楚楚,我看岑修远那小子对你还算不错,你怎么不愿意跟他回去?”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岑修远看妹妹的眼神满是深情。
“哥,你会不会骗我。”
“当然不会,自家人说什么骗!”可能是想到楚楚前几年的“傻”,楚昭旭动了动身子,补充道:“实在有苦衷可以例外。”
楚楚也知道这句话问得很没说服力,自己不就拥有个惊天大谎言吗?如此想着笑得便有些勉强。
难得大咧咧的楚昭旭看懂了妹妹的踌躇,亲切拍着她的肩膀道:“哥哥喜欢宠着你,不管你什么样子,哥哥也愿意宠着你,不要多想。”
“嗯,我知道的。”楚楚心里一阵暖意流转,转移话题问道:“哥哥记得前几个月我被南金王掠走之后,岑修远是什么反应?”有怀疑就要去证实,有事情埋在心里始终不踏实。
虽然惊讶于楚楚的问题,但楚昭旭还是老实回想当时混乱的一刻:“你被南金王接住带走时,岑修远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先是抓着地上你留下的字看了一眼,随即就不顾身上的伤跟着从四楼直接跃下,我没那么高的武功,从楼下骑马追出去时已经不见你们的身影,追到外城的时候我被几个师弟拉回了宿边城,正好遇上连衣服也没换第二次出城的岑修远,他给我说会亲手带你回宣朝,我想到他身手那么好,南金也有他的势力所在,也就放心的回城安顿了。”
顿了顿,楚昭旭也带了几分疑惑:“我回城的时候正遇到锦华公主在发脾气,原来岑修远只是给属下说了四处巡视去了,往常他巡店身边总会带着几个人,那天却是轻装简行,一个人上路的,锦华公主要想找到他就没那么容易。你不是说救你的那个小远武功很高,能够和南金王一拼吗?在我的认知中,南金王武功绝伦,能和他比肩的世上不会很多,北溯神出鬼没的国师算是一个,再者我师尊曾经说过,我所在的灵山一门老门主和老门主收的徒弟应该算两个。总不成灵山一脉的掌门屈尊岑修远的手下去救你吧,哈哈!”说到最后,楚昭旭也觉得不对劲,笑了两声之后见楚楚在深思,也就什么也不好说了。
“灵山一脉?哥哥能说说这个吗?”楚楚知道岑修远当年得到的武功叫《灵山神诀》,也知道熊大管家和孔二娘他们自称是“灵山一脉”,岑修远不就是那个所谓的“掌门”吗!
“其实这些算是个秘密,但发展至今都成了传说,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呢。”楚昭旭向来习惯对着楚楚倾吐心事,一点师门秘密算得了什么!
“灵山一脉原本属于江湖门派,宣朝开国便是借助灵山众多武林高手之助,新国初立,这股势力便是皇室所忌,一番阴谋下来,灵山一脉逐渐瓦解,当时的掌门年岁已老,临死之前留下遗命‘今后除去掌门一人,任何人不得修炼内功’。他死了之后新任掌门也是对权力无所恋栈,宣布解散灵山一脉。那时候自然有愿意高官厚禄的,也有只愿意沉寂山林图个温饱的,也有退隐江湖置身事外的,我们师尊一脉便是归隐的一个。到如今,我只知道二皇子的狗腿子虎威大将军是当年灵山掌门的属下,另外还有隐于六皇子身边的幕僚李茂,只是这两人一个热衷权力、一个甘于平淡,即使知道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