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失望的表情显露了出来,白然见后一拍她的脑袋道:“想什么呢,这才刚开始,武高者不会先出场的。”
沈琴清撇了一下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白然一拢衣袖,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后说道:“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可会不知?”
“哦”沈琴清敷衍了一声后便没了动静,白然再一看,发现“他”的视线又回到了武台上,摇头苦笑了一下,再次灌下了一杯酒。
果然越到后面,比试的时间越长了,而且比试双方的武艺都是旗鼓相当,打得不分上下,最后巧胜而已,比试越演越激烈,一个个人都前仆后继,不知不觉中已是快落幕了,沈琴清见了,也想着试试自己的武艺。
台上一人独立,已是无人上台了,沈琴清竟是脑子一热的飞身而上,春夏秋冬拦也拦不住,倒是白然品着酒,像是早就知道一般,看着沈琴清飞上台子也不拦着,似乎在期待什么似的。
沈琴清上台后请了清嗓子,对着对面的仁兄道:“呵呵,小弟不才,特来领教一二,还望见谅啊!”
那男子一副斯文模样,彬彬有礼道:“沈公子过谦了。”结果话语还未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了她的右肋。
沈琴清轻巧闪过,弹了弹身上的灰尘道:“兄台啊,偷袭可不是光明的做法。”
那男子见她露了一手后,知道此人不容小窥,出手更加耳朵迅捷和犀利,招式越发凌厉,招招下狠,沈琴清由于轻敌,初时躲得甚为狼狈,一时不慎竟是被他夺去了头上的发簪,一时间发丝在空中飞扬,擦过他的颈脖,一个转身,清俏容颜瞬变得妖娆妩媚,绝世倾城,雌雄莫辩更是让许多人傻了眼,这其中也包括了那对战的男子。
沈琴清被这人惹火了,也不顾自己的模样,一气之下下了重手。那男子却还是一片茫然,只是沉浸在刚才的旖旎之中,也未料到她会出手,要避开时已是来不及了,一掌命中,他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沈琴清把那人打下台后就唤了一声“夏雨。”
夏雨明白的点点头走近沈琴清,拿起一支备用的簪子,替她理顺发丝后,束起了发髻。
绾好发后,沈琴清就准备离开了。
凌寂云忙唤住道:“沈公子,你可是忘了事?”
“忘事?忘了什么事啊?”沈琴清一时被气急了,也就不记得还有什么事了,开口再次问道:“烦请凌盟主提醒一番。”
“这。。”凌寂云欲言又止。
“呵呵,可是赢者娶亲之事?”白然倒是开了口,只是这一句话就把沈琴清噎住了。
“娶亲?”沈琴清这才想起这群英会还有这另一个目的,头顶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流。
“娶亲!”春夏秋冬几个也是异口同声道,一个个看着自己“公子”满是同情。
“白公子所言极是,正是小女的婚事,沈公子既是赢了,便是有意小女的吧!”凌寂云马上接了口道。
“额,这个。。”沈琴清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凌寂云见沈秦一副为难模样,有些严厉道:“莫非沈公子只是在戏弄老夫?”
“不,不是。。”沈琴清连忙摆手否认道,现在进退维谷,一脸求助的看着春风这百辩魔君。
春风抹了一把汗,想着又是处理祸事,小姐也太会惹麻烦了,站出身道:“凌盟主,我家公子并非此意,只是他不愿委屈了凌小姐,想他风流年少,必是担不起责任,若是贸然娶亲,必会委屈小姐的,况且也不知小姐意愿如何。”春风斟酌了一下,才说了这几句。
那知凌寂云竟是在听到此言后笑了笑,“这倒无妨,男子成家后便会担起责任的,至于小女的意愿,呵呵,曼儿,你可愿意?”凌寂云问着身后的女儿。
凌诗曼看着沈秦俏貌本就属意,这下心想事成怎会不乐,看着自己爹爹一脸娇羞,轻俯在凌寂云耳边低语了一会儿后,偏过了脸。
不会吧,沈琴清不好的预感加强,浑身凉飕飕的。
“好啊!”凌寂云听后连声道好,看着沈秦的模样却是越发的诡异。
沈琴清则是满脸惘然。
“沈公子,你可不必担忧,小女此生非你不嫁,既是如此,明日成婚,婚嫁事物皆已备下。”凌寂云就这么一锤定音了。
“哎。。”沈琴清还想说些什么,那微弱的声音却被众人的贺喜声淹没了。
白然见此,嘴角微扬,看着人群中的沈秦满是戏谑,好戏开场了。
昨日花之江湖篇 18。迫娶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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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山庄内一派喜气洋洋之景,满眼满目都是鲜艳的大红色,一路上的来人也是各个面带喜色,身着艳色衣衫的丫鬟和小厮来回匆匆走过,红纱帐,红灯笼,大红喜字贴满了整个山庄,绿树和鲜花也感受到了那愉悦的氛围,变得更为葱郁和娇艳,惹煞了众人。
唯有沈琴清的屋内却是一片惨淡之景,沈琴清一人坐在床榻上,身着白色亵衣,双手捧着下巴,脚悬在半空不断晃动着,满目的愁容,犹豫了好久才抬头问道:“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办?”
春夏秋冬一个个也是难以启齿,张嘴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手抬起后还是放下了,这样的困境是未曾遇到过的,若是溜走,必会让自己小姐的名声和凌家小姐的面目扫地,若不逃,到了洞房花烛之时,小姐必会露馅,那又会毁了凌小姐的一生,实在是举步维艰啊,每个人都知道这情景,却是无法去解决。
沈琴清自己思忖了好久后还是披上了新郎服,走到梳妆镜边唤道:“夏雨,给我束发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夏雨也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走到她身边拿起了象牙梳,替她理顺了头发后才高高束起,再戴上了新桑帽子,不一会儿,一个俊俏郎君就出现了,一身艳红喜装,唇红齿白,眉目妖娆,肌肤白瑕,长发翩翩,魅人心神。
春风啧啧嘴道:“难怪啊,就小姐这模样还真是祸害啊,哪个女人见了你不想扑上来就怪了。”
“有吗?不就换了件衣服?”沈琴清摸着自己的脸道。
“唉,你自己瞧瞧镜子吧!”春风取下铜镜递了过来,沈琴清才接过手,门口便传来了呼唤声:“沈公子,沈姑爷,你可是好了,要拜堂了。”听着声音耳熟,沈琴清便开了门,一看竟然是那日那个贪吃的小丫头“赤惑儿”。
赤惑儿抬眼只看了沈琴清一眼便道:“好了啊,那就跟我去前厅吧!”手还在往嘴里塞着什么,一路上就没有停过。沈琴清跟在她身后,实在是有些佩服,几乎每个时刻看到她都在吃,也不知吃的是什么,那小脸倒是越吃越圆润了,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所愁之事,竟是就这么到了喜堂,一下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下子一道道目光不断朝她看来,有羡慕,有嫉妒,有仇视,也有惊艳。沈琴清回神后才发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身冷汗滴滴答,赤惑儿也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正显尴尬之时,大红喜衣的凌诗曼被搀着出现了,耳畔响起了滴滴哒哒的喇叭声和唢呐声,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她才松了口气牵起凌诗曼朝着厅内走去。
凌寂云和他夫人位于高堂上,那是一个笑眼盈盈,就差咧掉了嘴,看着女儿婚嫁,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很是欣慰。
距离堂前一尺左右,两人双双停下。
只听得喜婆一声“一拜天地”响起。
两人双双跪下叩首,仰天一拜。
“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来跪拜了凌寂云夫妇。
“夫妻对拜。”
沈琴清转过身来,直面着凌诗曼时停顿了一下,最后一拜略显得僵硬。
“礼成——送入洞房。”
沈琴清牵着凌诗曼,将她送入房后,就转身出来喝酒迎客。
宾客们敬酒,她都来者不拒,只是一边喝着,另一边便以内力逼出体外。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沈公子,好福气,韩苍敬你一杯薄酒。”语气里满含着不屑和恼意。
沈琴清接过酒杯凑近鼻尖时顿住了,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最后被自己打下的男子。
男子见沈秦停了下来,挑衅道:“怎么,不敢喝吗?”
“有何不敢。”沈琴清说完便长袖一甩,一饮而尽,心里默念还好自己有服下“清心丸”。
喝完后就把酒杯递还给了那韩苍。
韩苍接过酒杯道:“沈公子好酒量啊!”
沈琴清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也不赖啊!”
韩苍被沈秦盯得发毛,心虚地低下了头,顿见掌心一团黑气蔓延开来,抬头怒道:“你——”
沈琴清浅笑着喝下一杯酒道:“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不用感谢我。”
“什么时候?”男子不解地问出了声。
“呵呵。”沈琴清但笑不语,只是手捏着酒杯转了两圈。
男子明白了,开口便道:“解药。”
沈琴清假意并未看见,继续与一旁的人拼酒。
“啊——”韩苍一声痛呼,怒道:“快把解药给我。”
“发生了何事?”凌寂云站起身问道。
“呵呵,岳父,无妨只是某些歌宵小之辈要毒害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沈琴清这话说的很是随意。
“下毒,韩公子,你这是何意?”凌寂云看着韩苍满是怒意。
“何意?”韩苍嗤笑一声,“我可是不服,要不是这小白脸趁虚而入,我又怎会输?那么今日迎娶娇娘的便是我了。”
“呵呵。”沈琴清一声轻笑道:“就你这人品,即使胜出,凌小姐也不可能嫁你,更何况你绝对胜不了我。”沈琴清一脸的自信。
“我不信,你这瘦小的身板怎可与我一敌。”韩苍完全不信沈琴清所言,“除非你我再比试一场,如何?”男子也是信誓旦旦。
“比就比,我又怎会怕你。”沈琴清见不惯韩苍的得意样,一口应下,打算杀杀他的威风。
“好,你若输了,便要休妻。”韩苍看样子是冲着凌诗曼来的。
“休妻?!”沈琴清还未说什么,凌寂云便怒了,火烧眉毛,怒火四溢,举起掌来便要拍向韩苍,“你这败类,怎可毁我女儿清誉。”
沈琴清拦下了凌寂云那一掌道:“岳父莫气,他可讨不了这便宜。”沈琴清平日最见不得这种人,比试之时只是玩玩,并未显露煞气,这次是下定决心要给他点颜色,所以煞气顿现,一股寒意缓缓扩散开来,令在场之人莫不感到压抑和战栗,这回才算知道沈秦也不是个绣花枕头,只是一副浪荡模样,让人忽视了他的实力,一个个心里紧张地盯着战局。
韩苍率先动了,他出手快如闪电,一晃已是不见了踪影,众人心悬喉口之时,沈琴清却是傲然挺立,如岳临渊,岿然不动,韩苍的手在距离她身前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韩苍脸色微变额上隐隐露出一根青筋,他的手掌隐约动了动,却是缓慢的看不清。
沈琴清的瞳孔也微微收紧,突然一个快速地闪身,便给韩苍身后来了一掌,此掌用了她三层功力,韩苍完全招架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沈琴清连忙闪出几尺远,拍了拍胸口。
“好快,根本就没见到他动手。”“这是什么轻功,如此快。”。。。。。。底下的讨论声一片。
凌寂云激动地出了声,“秦儿,这可是无心老人的移影步?”
沈琴清满脸疑惑地看着凌寂云道:“是啊。”
“哈哈哈。”凌寂云大笑一场,“没想到啊,多年以后又重出江湖了。”
“无心老人!”宾客们听到这消息后更为吃惊,想当年无心老人闯荡江湖,般般武艺名动天下,只是不知为何厌倦了俗世竟然退隐了,十几年未曾露面啊,直到七年前无名公子行走江湖,他老人家的绝技再现江湖,可是三年前,无名公子也失去了踪迹,到了今日居然又重新见到了此绝技,真是万幸啊。
沈琴清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讨论,这才知道那臭老头的牛逼历史,想着臭老头那孩子模样不禁汗颜。
沈琴清再次被众目注视,只是这一次的羡慕嫉妒更为强烈,她被看得毛骨悚然了,颤颤对凌寂云道:“岳父,我先下去了。”
凌寂云看了一眼四周,也明白沈秦的难处,点了点头。
沈琴清也就退下了。
凌寂云见沈秦走后,才招呼道:“各位,继续吧,难得佳时,今日不醉不归啊!”
众人看正主已经走了,多议也无趣,便也散了这话题继续喝酒,只是心里却是记下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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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花之江湖篇 19。洞房被劫
沈琴清假装酒醉,一身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屋内,看着喜庆非凡的洞房内,那凌诗曼凌美人就这么笔挺挺地坐在床榻之上,红披盖掩去了她的容颜,只是不揭开她的披盖也知道今日的她必是绝美无双,可惜了如此娇容,沈琴清却是只能欣赏,无法怜惜。罢了,既是成定局,便向她说个清楚,也好一起想个法子解决这个事情。沈琴清想着,便朝凌诗曼走去,欲伸手揭下她的盖子时,背后一麻,突然就失去了知觉。身子朝后瘫倒时,凌诗曼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立刻掀掉了盖头,看着一黑衣蒙面的男子正要扛着沈秦离开,马上出手飞出一个飞镖,阻了他的去路,然后一个飞身向男子扫去,娇斥道:“你是何人?竟来凌云山庄劫持我的夫婿。”
男子刚巧避过那一镖,刚回转神来便是凌诗曼的一个旋身踢,以手肘挡了一下后,竟是将沈秦摔落在地,亏得沈秦昏迷不醒,不知道痛觉,若是醒着,必会给以颜色。
那黑衣男子见沈秦落了地,甚是焦急,缕缕想再次扛起他,却被凌诗曼阻碍,凌诗曼好歹也是武林世家,一身功夫也不容小觑,男子与凌诗曼周旋了半天,也未见占到半点上风,有些恼了,扬手一扔,一包白色药粉散于空气之中,瞬间消散了。“哈哈,我可懒得跟你这娘们周旋了,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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