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怀疑,眼看着皇太后匆匆忙忙的赶过来荣骅筝心里也不舒服,心底想着如果是皇太后下的春药,那么久真的是太可笑了,竟然有人如此计算自己的孙子!
皇太后脚步在来到两人面前的时候顿下了定,唇瓣紧抿,脸色却异常的平静。
荣骅筝不知道三人前来这里的目的,心里依稀能够猜出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荣骅筝看和她脸色虽然平静,然而一双眸子却怎么也隐不去眸心的冷厉。荣骅筝皱眉,才侧头看一眼宇文璨暗暗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就她侧头的一霎那,皇太后出乎意料的伸手掴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天际,就连身后的黑洞也有丝丝回响。
这一巴掌来得太快了,在场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反应得过来的。
身上有伤,昨夜筋疲力尽却没休息好,今日还还不及舒一口气就被人如此用力的大了一巴掌,荣骅筝的嘴角闷哼一声,接着脑子顿时就晕晕乎乎的,嘴角溢出了一股血丝!
“筝儿!”
昨夜他费劲千辛万苦,不惜找来武装军队来寻找勘察,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丫头,自己还来不及好生痛惜一番,来不及递上一杯热茶,来不及问一声累不累,就这样被人如此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宇文璨的心一下子就痛了。一把将荣骅筝拽到怀里,看到她唇边的那一抹血丝,黑眸阴冷得可怕。
宇文家其他三兄弟看着荣骅筝唇边的那一抹血丝都愣了一下,唇瓣紧抿。
除了宇文家之人,在皇太后巴掌声响起的一瞬间云青鸾,柳懿心还有太子侧妃面上都露出了一抹笑,众人则被皇太后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给吓到了,纷纷跪下,皇太后冷哼着瞥一眼那些跪着的人,阴冷的命令道:“都滚!”
那些无关紧要的外姓者闻言两股颤颤的,一一选择离开。但是,一些人下去了,但是武装的军队却岿然不动,直直的站在那里。
皇太后怒极,指着阵容强大的军队,“璨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璨不答,抚着荣骅筝唇角的那一抹血丝,声音带着压抑,却云淡风轻的道:“皇太后,这大冬天的可是手干手痒了?”
众人被宇文璨脸上的压抑弄得一怔,对他的话更是不明所以。
皇太后却听明白了,冷笑一声,“怎么,哀家想打一个人还需要手痒才可以大么?”
宇文璨黑眸一眯,深深道:“皇太后,本王敬您为长者,如果……”
“如果如何?”皇太后冷笑,伸手指向宇文璨怀里的荣骅筝,冷笑着道:“璨儿,你要哀家如何说你才好?哀家说你越来越糊涂错了么,难道你忘了昨晚的事儿了么?你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么?”话罢,她冷笑,“宇文璨,哀家告诉你,如果你想不分青红皂白就袒护她,那还得问问哀家给不给!”
荣骅筝晕乎了一下,在被拽到宇文璨怀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听到宇文璨和皇太后的对话,在宇文璨怀里冷笑了一番,想了想,轻轻的推开宇文璨的怀抱。
宇文霖臂膀搂紧,轻声道:“莫动,这事交给为夫便可。”
荣骅筝笑,抬起头轻声道:“王爷,这件事我想我自己来解决。”
宇文璨皱眉,荣骅筝对上他的眸子,捏捏他的腰侧,“我可以的。”
宇文璨叹了一口气,拖住她的腰肢扶着她起来,轻声道:“那好,交给你了。”
被起后还。荣骅筝点点头,站直了身子。
一旁的云青鸾和柳懿心看到两人情意绵绵,宇文璨说话更是轻声细语,像是对待易碎的宝贝似的,一边看就想起了昨夜她们遭受的冷言冷语,心就越发的恨起来。
站直身子后,荣骅筝旋身,向前站出一步,直直对视皇太后,“皇太后,妾身倒是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竟然让你问也不问一声直接伸手大打人?”话罢,也不等皇太后反应,她嗤笑一声,“再者,妾身就算真的犯事了,也请皇太后说个明白,如今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应该是您才对吧?”
一旁的太子侧妃站出来,冷冷道:“恭谨王妃,你这是在质问皇太后么?”
荣骅筝懒得理会她。
太子侧妃才想说什么,旁边的宇文翟朝她轻轻的瞥去一眼,她浑身一颤,尽管心有不甘,到底还是咬着唇退到了一旁。
皇太后给了太子侧妃赞许的一眼,她见荣骅筝目光深深,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似的空灵锐利,皇太后看得想要发怒,心头闪过怒意,“怎么,你这是在质问哀家?”
荣骅筝懒得应是或否,冷冷清清的睨着一脸倨傲的皇太后。
皇太后被荣骅筝那冷冷清清的一瞥,怒气顿生,喝道:“大胆!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话罢,她瞪向宇文璨,气白了脸的连声道:“逆子,真是逆子!看你的好王妃!”
宇文璨抿唇,目光远眺。
“你……”皇太后气结,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对宇文璨出手的,气急败坏的她不想咽下这口气,遂再度伸手试图教训荣骅筝,宇文璨黑眸一冷,才刚想动手,荣骅筝却先他一步,一把抓住了皇太后的手,用力的捏着,冷冷道:“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么?”
皇太后瞪目,“你,你竟然……”她蓦地回想起她挟持她的那一天,心一颤,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的气势绝对不能被荣骅筝压下去了,高傲的仰首,“放开你的脏手!”
脏手?荣骅筝闻言笑得绝美,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有那么一瞬间皇太后几乎能够感觉到自己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
“你放手!”这回说话的不是皇太后,而是云青鸾。
荣骅筝瞟她一眼,她现在来兴致了,她倒想要看看她们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云青鸾柔柔弱弱的上前一步,美目对上荣骅筝的,温温婉婉的道:“恭谨王妃,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悔改么?”
好戏终于要来了么?荣骅筝听着就笑了,“本王妃到底做了什么,我还真的不明白,要不云小姐说一说?”
云青鸾闻言,美目染上深深的凄楚,摇摇欲泣,“恭谨王妃,青鸾一直不明白,青鸾到底做错了何事,竟然让你对青鸾误解如此之深,不但那样的对待青鸾,现在还当众羞辱青鸾……”
荣骅筝听着,眉眼一挑,看来她期待的好戏有着长长的前奏呢!
荣骅筝这么想着,云青鸾顿时泪眼婆娑,“恭谨王妃,你可知道,你那样做会毁了青鸾一生的……”
荣骅筝笑,瞟了一眼目光发狠的皇太后一言,突然之间放开了捏住她的手,双手抱胸听着云青鸾卖力的演出。
“恭谨王妃,旁人都道你纨绔,不懂礼教,还凶残至极,但是青鸾不信,像恭谨王妃这么美好的女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这是晓之以理,塑造一个善解人意的形象么?
“……”云青鸾眼中的泪更多了,抹一把眼睛才道:“有些事情若不是亲身体验,青鸾也不会相信的,然而这一次的事情发生在青鸾身上,青鸾不得不相信了……”
罢了罢了,听到这里,荣骅筝就觉得自己再也听不下去了,看着云青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着实可怜,遂给了云青鸾一个台阶,淡淡道:“云小姐,你这话说得我糊里糊涂的,要不你直接说吧,我是个粗人,这些拐弯抹角的话听不太懂。”
云青鸾闻言,才想说什么,柳懿心却上前一步,眼睛竟然也如云青鸾一般梨花带雨的,“恭谨王妃,实话实说,你懂医术是吧?”
荣骅筝眯眸,心底暗暗猜测柳懿心这话到底有什么目的,虽然知道她不怀好意但她还是颔首。
“恭谨王妃,昨儿你是第一个发现天香味儿不对劲的,是吧?”柳懿心再道。
荣骅筝再度颔首。
看着荣骅筝大大方方的承认完毕,云青鸾和柳懿心同时朝着皇太后跪下,在对着皇太后三叩首之后,竟然转身对着宇文璨跪拜,原本的梨花带雨在面对宇文璨的一瞬间变成了泪流满面,“恭谨王爷,您可听到了?这些可都是恭谨王妃一一承认的事儿,那件事就是恭谨王妃做的!”
荣骅筝对她们的作法有颇为不解,但是却也知道自己可能要被坑了,冷笑,“云小姐,柳小姐,本王妃做了什么事?”
“青鸾就说恭谨王妃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就承认错误的……”云青鸾含泪垂首,一副对荣骅筝秉性了解甚深的模样。
柳懿心闻言,捂唇,一脸的不敢置信,“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恭谨王妃你还想要耍赖?”
荣骅筝懒得和她们纠缠,弯腰冷冷的一手揪住一人的衣袍,冷声警告道:“少在这里给我打哑谜,我问你我做了什么?我有什么好耍赖的?你说不说!”
“恭谨王妃,你这么凶作甚?”云青鸾柔柔弱弱的抬眼看向荣骅筝,鼻子抽泣一下,清泪落下,“你这是在警告我们不要说出事实么?”
荣骅筝怒了,吼道:“你们到底说不说!”
两人娇娇弱弱的,被荣骅筝那么以后双双掉了个头,脸上更是凄苦了。。
荣骅筝气结,冷笑,这两人还真的能演啊!
柳懿心看荣骅筝气得七窍生烟,遂做出一副鼓起勇气,不受强权压迫的模样,挺起胸道:“说,说就说……”话罢,她一鼓作气的道:“恭谨王妃,你不但对我们下了春药,还在中了春药后和四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
“春药是我下的?”荣骅筝一听,顿时觉得很不可思议。也顿时明了,现在是有人要恶人先告状了,不但如此,还试图将这个死老鼠往她嘴巴里塞!
“你还不承认!”皇太后冷冷的道,“方才你自己也承认了,你懂医术,天香出现问题也是你第一个发现的!这里这么多人,懂医术的,懂得下药的除了你还有谁?”话罢,再度冷声道:“再者,哀家今儿派人到你厢房里搜了一番,可是搜到一包春药呢!”
皇太后话一出,倒也没有人感到惊讶,宇文家的几兄弟都冷冷清清的看着皇太后招来人呈上一包药物。
荣骅筝也不瞟一眼拿包所谓的春药,冷笑反问道:“皇太后,你们费了这么就心思就想出了这一招栽赃陷害的桥段?”
依然今天全班同学去爬山,骑车,烧烤了,九点多才回来,全身酸痛得要命,骑着自行车走遍了整座山,太久没运动了,现在大腿痛得说不出话来~~~花钱买罪受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皇臣府
栽赃陷害?这话一出,在场有些人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心里就有了计较。
荣骅筝的话说出口,皇太后一听,只差没气死,“恭谨王妃,你可真是厉害啊,不尊重哀家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说哀家陷害你?你这是侮辱哀家,你可知道?”
荣骅筝笑,“如果这是事实就不存在什么侮辱不侮辱的,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陈述事实?”皇太后冷笑,“恭谨王妃,你说话太过狂傲了!”
荣骅筝耸耸肩,懒得理会她,她发现和皇太后说话其实一点意思也没有的,她除了懂得用权势压人,其他的一点看头也没有。这么想着,她走近拿着春药的那人身边,伸手就想捏起那一包春药。然而她人还没靠近,那个拿着春药的人就急急的后退,荣骅筝挑眉看着,然后转头看向皇太后。
皇太后唇瓣紧抿,目光直直的瞪着荣骅筝。
皇太后虽然表面平静,然而荣骅筝却可以看出来她非常紧张,至于为何会紧张……荣骅筝顿时笑了,再度朝着那个拿着春药的人靠近,那人步步后退,荣骅筝就步步靠近。
这样连续了好几回,皇太后握拳,怒了,“恭谨王妃,你到底想要如何?不好生认错在这里玩儿?”
荣骅筝冷哼了一声,玩儿又怎样,她方才还想玩的,但是现在她不想玩了!想罢,她给了皇太后冷冷的一瞥,突然脚步猛地向前,那个拿着春药的人看了心没由来的一慌,转头拔腿就想跑。荣骅筝哪里会让她得逞,施展轻功一下子就追上了,一把揪住她的后领,冷声道:“你再跑一步试试看,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人被吓得立刻不敢动了,皇太后气急,“恭谨王妃,你好生大胆,竟然敢命令哀家的人!”话罢,吵那个丫鬟吼道:“到底谁是你的主子?不知所谓的狗东西!”
荣骅筝闻言笑了,淡淡道:“皇太后既然肯认她是你的人就好。”话罢,也不管众人压抑的模样,一把伸手用力的捏住丫鬟拿着春药的手,强硬的要她将手掌摊开来,然后捏出她手里的那一包春药放在鼻尖处嗅了嗅,然后翘唇笑了,“皇太后,这真的是从妾身房里搜出来的春药?”
众人闻言,纷纷将视线投向皇太后。不知怎么的,他们竟然看到皇太后眼里闪过惊慌,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倨傲道:“是!”
荣骅筝满意的点点头,慢悠悠的睨着她,淡淡的提醒道:“但是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春药。”
这包从被丫鬟拿出来之后她就一直尝试着嗅那股味儿,然而方才丫鬟拿着好一会儿了她也嗅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嗅到春药的最基本成分,遂开始对这包药的真伪起了疑心。如今认真的去检查一番,果真不出她所料!
顿时,荣骅筝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皇太后这一出戏策划得也太差劲儿了,既然要栽赃陷害也不拿一包真的春药来,还真是够离谱的!不过……她好像记得宇文璨好这三天里谁也不能随意进出龙岩寺顿时也觉得可以理解了。这里荒山野岭的,还是皇家寺庙,有谁能够下山有谁有胆子买春药啊,这不随便哪个东西来凑数罢了。
不过……她们是高估了自己的演技和办事能力还是嘀咕了她的能力啊,竟然想要凭着这样就要她生吞了死老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哼!
荣骅筝话一出,众人皆叹了一声,太子侧妃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这件事明明进行得好好的,怎么就给荣骅筝扳回一城了?
相较于太子侧妃的惊讶,柳懿心则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恢复平静,而云青鸾倒是表露得非常平静,虽然脸上还是梨花带雨的,但目光却一点也不慌张。
而皇太后的表现则是和云青鸾一样平静,不慌不忙的,唇瓣浅浅一翘,“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