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皇帝立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宦官不得干政,违者最轻都得掉脑袋,就是当时的那位皇帝也得立马下台,哪凉快哪儿待着去。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欧阳怀瑾哪能不知道这事儿,他也就这么一说,哪知道竟然有人当真了,无奈的冲着门外一摆手,气愤的说道:“唉边儿待着去,边儿待着去,一个两个没有一个省心的。”
就这样了?赵一桶觉得不死心,站了起来,又动了动脚,却没挪步,“皇上,您就快点看吧,早点看了也好早做决断,不是奴婢多话,也不是奴婢心大,实在是信王爷说了只给您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内,您要是不下决心,他就下了。”
212。 无奈的皇上
收费章节(8点)
212。 无奈的皇上
【今天起点女生改版,再加上豆腐不想发重复的章节,所以来不及写那么多,欠的帐以后一定会补上,大家放心。】
瞪着赵一桶忠厚老实的脸,欧阳怀瑾那叫一个不痛快呀,这个奴才怎么就不知道为主子分忧,他怎么就不能走在回宫的路上把这折子掉进水里。么就不能来一场大风,给吹跑喽。怎么就不能打一个喷嚏,给打丢了。
不管他怎么瞪眼,不管他怎么咬腮帮子,那两本折子始终稳稳的放在他的面前,终于,欧阳怀瑾忿恨的接过那份滚烫的折子,接着一瞪眼,没好气儿的对赵一桶说道:“外面待着去。”
没用的东西,看着他就来气
皇上说话是什么?那叫金口玉言,那叫说一不二,那叫一言九鼎,赵一桶在其他人面前也许还人五人六的是个人物,可是在欧阳怀瑾面前那算个什么东西,特别是在生气、发怒状态下时,那基本上就不属于人类的存在。
他是很想留下来,好奇阿信在第二个折子里写了些什么,可是就算他再怎么想赖下来看结果,欧阳怀瑾发话了,他就不得不沮丧的退出门外。
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难住天赋超群的八卦太监吗?错,大错,特错
身为皇上的贴片太监,赵一桶手中的权力也是很大的,出了门,冷眼打量着门口站着值班的小太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几个眼神,一个手势,那几个小太监就溜溜的退了下去,门口只剩下赵一桶一个人。
只剩下他一个人,自然就是想做什么都行喽
老实巴交的贴着门边站着,冷不丁一看真是一个忠耿耿的好奴才,贴门站着,万一里面有什么事儿,也能第一时间听到,但是,如果了解赵一桶的为人,就知道他在干嘛了,离那么近图什么?还不是图听得清楚嘛,这不,他正在侧着脑袋、竖着耳朵、皱着眉头听屋内的声音。
“不像话”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混蛋”
“反了,反了,都反了天了”
伴随着欧阳怀瑾的愤怒骂声,还有一阵阵瓷器破碎的声音,每骂一句,就是一声砸瓷器的声音,赵一桶突然有一种感激涕零的感觉,皇上真是太好了,盛怒之下还是那么的看重他的,心疼他的。想一想吧,如果他在屋里的话,碎的是什么就说不准了,而且,搞不好他就要跪在那碎瓷片上了。
还没等他感激完,就听屋内传来欧阳怀瑾怒气冲天的喊声,“赵一桶,你给我滚进来。”赵一桶刚刚进门,两本折子就砸到了他的脑袋上,“我问你,他给你这两个折子时,都说什么了?”
都不敢摸自己的脑袋,赵一桶急忙捡起折子,一溜小跑的来到欧阳怀瑾的身边,“回皇上的话,信王爷说这两个折子请您挑一个,准了,要是您两个都不准,信王爷他就要自己看着办了。”
“放屁”拿起一只砚台“咣”的就狠狠的扔到了地上,青砖地上绽放了一只美丽的墨莲,欧阳怀瑾气得直拍桌子,“自己看着办,他还想干什么?有他这么办事儿的吗?自己好好的王爷不当,偏要扔给四个月的奶娃当,朕要那么个奶娃王爷有什么用?”
哦,赵一桶恍然大悟,难道皇上这么生气呢,原来信王爷要撂挑子不干了呀,唉,谁让皇上总也不满足信王爷的要求,这下好了,人家彻底不指望了。
在地上转了三四个圈儿,欧阳怀瑾越想越气,最终忍不住说道:“赵一桶,你现在就去信王府,告诉那个臭小子,他不是想撂挑子不干了吗?那好,谁都别干了,朕夺爵,从今天起,就没有信王这个爵位。”
在先帝所有的皇子中,欧阳怀瑾是以性格温和著称的,一向都是位好好先生,特别是和信王感情格外的深厚,这也是他能在没有强大母族帮助的情况下,被先帝选为继承人的原因。
赵一桶听了欧阳怀瑾的话,也没急着去信王府上,而是端了杯参茶递到欧阳怀瑾面前,小心的劝道:“皇上,您息怒,信王爷就是孩子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别气坏了您的身子。”
拿过茶杯,虽然是在盛怒之下,可欧阳怀瑾还是很斯文的一口喝干,将茶杯重重的搁到桌子上,怒道:“他巴不得把我气死呢”
这话可重了,幸亏屋里谁也没有,不然,虽然瞎编一通,可够阿信受的,就是欧阳怀瑾这个皇上也得后悔好几天,赵一桶撤下空茶杯,嘴上说着“皇上息怒” ,又给他换了一杯茶。
“喝什么茶气都气饱了。”
简单收拾下满是碎片的火炕,赵一桶扶着欧阳怀瑾坐到炕上,“皇上,您别怪奴婢多嘴,其实奴婢觉得要是您真派奴婢这么过去跟信王说了,搞不好还真就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呢。”
这话不用赵一桶说,他自己就知道,甚至是他连吩咐赵一桶的话都没说完,就明白怎么一回事儿,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说出来还是另一回事儿,实在是不说都要憋死他了。
白了赵一桶一眼,欧阳怀瑾没好气儿的说道:“还用你说朕还不知道这个?这个浑小子,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
赵一桶干笑两声,把欧阳怀瑾身前身后的碎瓷片都给推到一边,免得误伤到他,“瞧皇上说的,信王爷今年也二十五了,可不就长大了嘛。”
“哼。”欧阳怀瑾气乎乎的坐在炕边,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个年纪小小,却已经倔犟到连他们的老爹都没法子的小阿信。
当时因为什么事情来着,这个小子就是不认错,顶着热辣辣的日子,梗着脖子跪在太庙前,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要不是自己去给他送饭送点心的,恐怕他连饭都不吃,从那以后无论是先帝还是纯孝皇后都怕了他了,只要他高兴怎么着都行,什么都由着他,就连自己也是事事顺着他,才把这小子养成这德性的。
罢罢罢,欧阳怀瑾拍了拍脑门,亲爹老子都管不好,自己哪有那本事,叹了口气,欧阳怀瑾的气势全无,“那两个折子还扔到那堆里放着,就不理他,看他能怎么着。”
果然,赵一桶暗自得意,觉得自己是看得最清楚的人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自从上次信王大婚以后,每次皇上和信王爷起了争执,退一步的都是皇上,低眉顺眼的说了声,“是,奴婢知晓的。”赵一桶把那两本折子送到了一个暗匣里。
213。 不得不认输
收费章节(12点)
213。 不得不认输
【豆腐胃不舒服,废话就不说了,大家记得豆腐知道自己欠了多少帐,一定会补的。】
原本欧阳怀瑾想就那么晾着阿信,不理不睬,他上再多的折子也不管,哪知道待了不到两天,他就坐不住了,派去了几位皇亲国戚,不见效果,又派了几位朝中重臣,还是没什么变化,最终,欧阳怀瑾不得不亲自再走一趟信王府。
阿信干嘛了?
他干的事情并不多,只有一件,那就是筹备他和乐乐的婚礼,真正的、迟到的婚礼,以信王的身份迎娶信王王妃的婚礼。
事情本来不算大,可是他却搞得声势浩大,甚至比真正的皇家婚礼还隆重,还奢华。
先是凡事在京城里有点名气的工匠都被请到了信王府,无论是修园子的、打家俱的、做衣裳的、打首饰的,一样不差,全都被高薪请到了信王府,看着阿信例出来的一张张单子,把他们忙得个顶个的脚打后脑勺,时间紧,任务重,真的是连吃饭、喝水、上茅房的时间都没有。
找来工匠的同时,阿信还不忘派出管事满京城的采买各种名贵的药材、布匹、古董、字画、玉器,这些一方面是给乐乐当嫁妆,另一方面也是给他自己当聘礼用。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外洒,一时间京城的散财童子非阿信不可。
最后他还不知道发的什么妖疯,将京城所有的红布都包了下来,说是要把信王府上上下下,以及周边十里地,都铺满,做出方圆十里红妆遍地的惊艳场面。
当然,这些乐乐本人都不怎么知道,阿信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不需要乐乐天天守在身边,于是他绞尽脑汁,每天都找理由把乐乐打发出去一两个小时,然后进行他的婚礼策划活动,他发誓一定要给乐乐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一个巨大的惊喜。
让他这么一闹,满京城上至王公大臣,下到平头老百姓全都发蒙。
信王那是谁呀?那是先帝嫡子,当今天子的亲弟弟,中兴王朝的中流砥柱,到处征战,开疆阔土,保家卫国的,连自己的性命也没放在心上,他结婚还需要自己派管事出来采买?
那些王公大臣们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还好说,很快就知道阿信这么发彪的原因,不知道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老百姓们不知道,那些茶馆里,酒馆里的小老百姓们都在相互间打听为什么信王成亲不是赐婚,真是说什么的都有,人人都在猜测皇上和信王是不是闹掰了,会不会要打仗呀。
大家关注的焦点都在这上,倒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竟然还没有人想起来八一八未来的信王妃会是谁。
就这样,在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欧阳怀瑾不得不趁着无人注意,亲自来到信王府,进行他的灭火行动。
因为欧阳怀瑾是突然夜访,谁也没通知,连值班的侍卫都被跟他随行的赵一桶给控制主了,所以他进屋时,阿信一点准备都没有,正在炕上坐着,一手拿着一只小碗,一手拿了一只小瓷勺,屋里只有他和一个几个月大的奶娃娃,很明显他正在喂孩子。
看到进来的是谁后,阿信从容的放下碗和勺子,下了炕,利落的跪在地上,淡淡的说道:“臣欧阳怀信参见过皇上。”
看到阿信这样利落的行动,欧阳怀瑾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可是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收起惊讶的表情。
摆了摆手,想起他闹的这些事情就来气,干脆看都不看他一眼,同样淡淡的口气说道:“免了吧。”说罢来到炕边,坐在炕边,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胖小子,好一会儿,欧阳怀瑾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败在了这个长得跟阿信九成九相似的胖小子身上。
对上这种天真无邪,没有一点目的的笑脸,谁还能有心思生气,想想看,他已经好多年没添孩子了,回头得努力了,“这小子叫什么名字。”
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阿信,听了欧阳怀瑾的问话,脸上更是阴云密布,他一定是明知故问,气愤之余,不得不板着脸扔出两个字,“家宝。”
其实,阿信还真就冤枉欧阳怀瑾了,他恨不能这个世界上完全没有乐乐这么一家子,又关心那么多干什么,特别是小家宝这个奶娃娃,与谁都没有害,他自然也没那么精力去管他叫什么名字。
所以,冷不丁听到那么有气势的两个字,欧阳怀瑾愣住了,眨眨眼睛,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立刻追问一声,“什么?你说他叫什么?”
阿信的表情几乎都要吃人了,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家宝,全家的宝贝。”
顿了顿,欧阳怀瑾摸摸下巴,忍住笑,勉强说道:“这个名字起得真不错。”
他是退了一步了,可是很明显的,阿信没有,冷冷的哼一声,“俗不可耐,臣正准备给他改个名字。”
被毫不留情的噎了一句,欧阳怀瑾好脾气的叹了口气,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好啦,九弟,你就别闹别扭了,你仔细想想,二哥那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听了他的话,阿信反身从炕柜上拿下一只信封,轻轻的放到炕桌上,接着转过身轻手轻脚的喂小家宝吃果泥。
只是看着那大红色的信封,欧阳怀瑾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这是什么?”
果然,就听阿信公事一般的回答道:“请贴。”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欧阳怀瑾的好脾气突然间飞走了,瞪着阿信,激动的敲着桌子,“你还当我是你二哥吗?你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想些什么呀,你这又是修园子,又是买古董、字画的,到底要干什么?”
回头瞅了眼欧阳怀瑾,阿信难得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十分难看,完全只有表面的皮动了动,甚至是肌肉都没有一点反应,“二哥放松点儿,这可是弟弟这可是结婚呀,而且还是第一次亲自操办自己的婚礼,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二哥不送上些祝福吗?”
又是拍桌子,又是指着阿信的鼻子,欧阳怀瑾气极败坏的问道:“你,你偏要弄得满京城人都看你的笑话不可吗?”
冷眼看着欧阳怀瑾气得直喘粗气,阿信淡淡的说道:“可笑吗?我不觉得可笑。他们为什么要看弟弟我的笑话,又凭什么要看弟弟我的笑话。”
叹了口气,欧阳怀瑾往前探探身子,压低声音说道:“你也不想想,那可是王妃、嫡妻,她是什么身份,上得了台面吗?”
不爱听欧阳怀瑾说的话,阿信干脆理也不理,专门问小家宝吃果泥,甜甜的果泥很对小家伙的胃口,一口接一口,吃得那叫一个痛快。
看阿信不接他的茬,欧阳怀瑾接着说道:“好,你说要立这小子做世子,我由着你,你说离不开她,我也随你了,可是王妃不能是个女人就来当的,你懂不懂?懂不懂?”
扭头看了眼欧阳怀瑾,阿信冷静的说:“二哥,你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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