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公主爱出墙 作者:悠雨(晋江2012.9.14完结,古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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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公主爱出墙 作者:悠雨(晋江2012.9.14完结,古风,重生)-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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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樨斋中,华年闷不吭声地坐在里屋的椅子上。下午随华年一起去怡兰宫的崔心莲在旁劝慰。
  永乐和暖冬则低头守在门口,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紧张之余更是担心,永乐最害怕华年与太后的关系激化,所以一直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地偷听华年与崔心莲的对话。
  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原来华年气的是天养宫里有眼线去给太后通风报信。
  金丝燕入宫后,用一种来路不明的白色粉末帮华年治头痛。这件事情非常隐秘,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知道。华年的秘密不仅是头痛,最大的一个秘密是怀有身孕。这次太后只知道她有头疾,难保下次不会知道她孩子的来历。
  一想到有眼线把天养宫中的风吹草动都拿去报告太后,疑心重的华年便觉得更没有安全感。
  「朕一定要把眼线揪出来,不然还怎么安心睡觉?」
  「皇上息怒,太后深谋远虑,她怎么会不知道什么话不能当着你讲?」
  「她假装关心朕,提醒朕珍重龙体,不要乱用药,其实是在警告朕,朕在天养宫中的一举一动,她都了然于心。」
  「纵使天养宫中有太后的眼线,但我们只要小心行事,就不会被抓住把柄。」
  「我用药的事情非常隐秘,没有几个人知道。」
  就在这时,永乐不用回头就可以感受到后脑勺上传来华年锋芒般的视线。她不动声色地看了身旁的暖冬一眼,暖冬的表情也略显不安。她俩是皇上的近侍,都知道用药的事,如今消息走露,华年第一个就是怀疑她们泄密。
  好在崔心莲劝道:「皇上,整个天养宫的宫人都是内务府调配而来,只有她俩是我们自己选出来的,最不可能是眼线。天养宫里确实有太后的眼线,但那些眼线平时都在外围的地方伺候,探不到什么秘密,所以太后今天才会故意揭穿用药之事。这样做就是为了挑拨离间,让皇上怀疑自己人。如果把她俩赶走,空出两个位置来,那太后必定会趁机把她的眼线安插进来,这样皇上的处境才最不安全。」
  崔心莲心思缜密,洞悉了太后的意图。然而怒火中烧的华年却听不进她的劝告,焦躁地说:「无论如何朕要把眼线找出来,让太后把他领回去。心莲,你去把天养宫的所有人集合起来,朕要亲自审问。」
  崔心莲又劝了几句,但是依然没有效果,最后只得无奈地领命退下。
  #
  大约一刻钟中,天养宫所有宫人都被集合在木樨斋外面的小院子里。总共有三十多名宫女和二十多名太监。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永乐和暖冬也规规矩矩地趴在人群之中,听候审讯。
  华年端坐在正对着院子的房间中,哪怕不说话都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势。崔心莲候在一旁,神情有些不安。
  「朕知道你们之中有人是替太后办事的,趁早站出来承认,朕可以让你们回到主子身边。但如果被朕揪出来,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透出不怒而威之感。华年比刚才木樨斋时冷静了很多,但也冷酷了很多。
  天色早已黑下来,院子里面拂来凉风。宫人们浑身发抖,把头埋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回话。
  永乐问心无愧,一点也不害怕,不过却非常担心。华年对太后的敌意便是最令她不安的地方。
  华年等了半天见没人承认,于是提高声音低吼道:「既然不敢自己承认,那就其他人揭发吧。反正今天一定要揪出来,不然你们全都滚蛋,朕身边只留心莲一个人!」
  一语之后,宫人们更加胆怯,一个个把头埋得更低了,身体抖得就像筛糠一样。
  埋着头的永乐和暖冬偷偷对望了一眼。暖冬用无奈的目光告诉永乐:不要慌,这件事与我们无关。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突然抬起脑袋,结结巴巴地说:「皇上,奴,奴……奴才怀疑一个人……」
  他一开口,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永乐也跟着回头望了一眼,认出他是小夏子。当初皇上来福秀宫选宫女时,就是他把永乐、暖冬以及其他几名宫女从梅园领到大院去的。他虽然年纪轻,但是入宫早,模样生得俊俏光洁,但神情却有些市侩。
  「奴才怀疑……怀疑眼线是她……」说着抬起颤抖的手,指向一个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有永乐一人呆若木鸡,全身冻结。
  不为别的,只因为小夏子的手指不偏不斜、正好直直地指着她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嘛……反正当主角就要有被诬陷的觉悟,囧~
昨晚终于看到盼了好久的《剑风传奇》,格里菲斯好美啊!
这是一部基片吧,这绝对是一部基片吧!》 《
明天周末照例双休哦~~




☆、053 处理隐患

  「不……不是我……」突如其来的状况把永乐吓得不知所措,连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回头盯着小夏子,他一脸笃定,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华年的脸色愈发阴郁。永乐根本没有胆子去看华年,只觉得脑海中轰鸣作响,指间微微发凉,想替自己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就在这时,崔心莲一句话把永乐拉回现实:「你有没有证据?」
  问的虽是小夏子,但是永乐脑海中的轰鸣却忽然渐渐安静下来。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其他人必定没有证据。所以她天真地以为:误会很快就会解释清楚。
  小夏子直起身子,望着崔心莲和华年说:「奴才有天半夜听见她的房间里传来说话声。」
  听到这话以后,永乐脸上顿时退去一层血色,下意识把头埋得更低,生怕别人看到自己惊慌的神色。如果小夏子没有说谎,他听到的说话声必定是金丝燕的声音——这下惨了!
  正在永乐惊慌之际,暖冬见情况不妙,急忙掩护道:「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半夜里不在房间睡觉,跑到我们这厢来干什么?就算听见声音,也是我与笑笑在说话。」
  她语速急促,略显惊慌。永乐在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如果能掩饰过去就算了,万一过不了这关,暖冬刚才的话必定会招致怀疑。
  果不其然,高高站在台阶上俯视众人的崔心莲平静地说:「你与她每天晚上分开值夜,哪有机会说话?」语气虽然平淡,但明显可以嗅出一丝戒备的感觉,与刚才在木樨斋中维护永乐和暖冬时的语气判若两人。
  永乐已经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紧张地盯着暖冬,发现暖冬的额角已经渗出了几颗汗珠。
  短暂的沉默仿佛把空气都冻结了,在场所与人都能感到雷雨来临之前那种闷得快要窒息的感觉。
  在众人的注视下,暖冬缓缓抬起头来,「我和笑笑并非每天夜里都分开值夜,我猜夏公公听到说话声的那晚,恰巧是我俩都不用值夜的时候。」这时她的神态已经恢复从容,眼神中全是镇定,透出内心无愧的样子。
  永乐依旧低着头,没有勇气像暖冬这么勇敢。她心里非常明白,暖冬并非自信,而是在赌博。
  金丝燕入宫之前,一共偷偷溜来天养宫两次。第一次来,交代永乐让皇上出宫寻人,那晚暖冬在值夜,不可能与永乐在房间谈话;第二次来,由于云中鹄首次伺寝,整夜都是崔心莲在值夜,暖冬和永乐并未当班。如果小夏子听到的是第一次,那便完蛋了;如果是第二次,兴许还可以瞒过去。
  听了暖冬的辩解后,华年和崔心莲对望一眼,承认确实有暖冬说的那种可能性,不过她俩都知道那样的日子并不多,是否偏偏就是小夏子听到有说话声的那天?
  思及此,华年对令永乐、暖冬、小夏子都把心中所想的日期写下来,然后彼此对照,看是否一致。
  永乐别无选择,只好硬着头皮写下云中鹄伺寝的那晚,也就是四月二十七日。那天晚上金丝燕交代她三日后,也就是三十日的时候让皇上出宫,所以永乐记得很清楚。暖冬写的自然也是那晚。
  她俩把答案呈给崔心莲。崔心莲看过后又交给华年,华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她俩的答案早在预料之中,最关键再与小夏子那张纸上,写的是否是同一个日期。
  这时,小夏子也已经写完了,恭恭敬敬地走上台阶,呈给崔心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崔心莲手中的那张小纸条上。永乐更是紧张,伸长脖子,恨不得马上跑上前去看个究竟。
  崔心莲看到纸条上的答案后,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夏子一眼。小夏子急忙低下头,显得有些心虚。崔心莲没有多问,转身把纸条交给华年。华年看了一眼,依旧不动声色,轻轻点了点头。
  永乐的心脏简直快要从喉咙里面蹦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纸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无论从崔心莲还是从华年的脸上都看不出端倪,她俩似乎都没有勃然大怒的迹象。然而最令永乐不安的却是,可以从小夏子投来的阴翳目光中,感受到一种「你们死定了」的讯息。
  短短的一瞬间被无限拉长,永乐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窒息般的气氛逼晕了。
  就在这时,华年平淡之中带着几分凌厉的声音从台阶上传来:「心莲,你公布答案吧。」说话时,目光在永乐、暖冬、小夏子脸上扫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永乐总觉得华年比自己想象中平静很多。
  崔心莲接了华年的命令,上前一步,望着院子里跪满的宫人,扬高声音道:「笑笑和暖冬写的都是同一天,四月三十日,这天晚上她俩确实没有值夜,都在自己的房间休息。然而——」说着目光突然转到小夏子脸上。
  小夏子匆忙低下头。永乐的心跳顿时更快,崔心莲句尾的「然而」令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折磨了她一会儿,很快就变成一把锋利的快刀,闪电般的从脖子上划过。
  「然而……」崔心莲接着说,「小夏子写的却是前一晚,四月二十六日。」
  「不可能……」永乐心中顿时一沉,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四月二十六日自己上半夜乖乖在房间睡觉,下半夜接崔心莲的班,在华年寝殿外值夜,根本没有与任何人说话。小夏子怎么可能听见说话声?
  想到这里,永乐怔怔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小夏子,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想——其实小夏子就是太后的眼线。
  思及此,永乐急忙看了暖冬一眼。暖冬的表情又紧张又生气,咬牙瞪着小夏子。看来暖冬与永乐猜到一块了。
  只可惜,现在除了她俩知道真正的眼线是谁之外,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
  正在她俩低头思索如何辩解之际,崔心莲又说:「两种答案只相差一天。你们想清楚,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小夏子见大局已定,神情非常得意,连忙答道:「绝对没错,奴才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天南墙墙角的草丛处突然出现了一条蛇。为了怕伤到皇上,奴才们一直都在草丛里面寻蛇,直到后半夜才终于把蛇打死。搜蛇的时候无意中走到靠近她俩房间的地方,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传来。」细节讲得清清楚楚,听上去可信度更高了。
  不过南墙墙角与永乐所住的院子有一堵围墙隔着,小夏子进不了院子,只能在围墙外面听。
  暖冬反驳道:「夜深人静,如果真有见不得人的话,那也不会传到围墙外面去。」
  小夏子冷哼道:「那也不一定,也许起了什么争执,声音不自觉就大了。」
  永乐几乎可以感受到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形势一边倒地偏向小夏子那边,无论暖冬如何反驳,看来都无力扭转了。
  正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不对呀,夏公公,那晚寻蛇,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怎么没听见声音?」说话人是另外一个太监。他的模样比小夏子老实多了,正直起身,疑惑地向小夏子望去。
  小夏子立刻慌了神,急忙说:「你忘了?下半夜的时候,你我明明分开了。」
  那人傻乎乎地嘟哝了一句「是吗」,搔了搔脑袋。
  然而这次却轮到崔心莲发问:「下半夜的时候,笑笑已经在值夜了,你从哪里听到说话声?」
  见小夏子支支吾吾,崔心莲马上叱喝道:「你分明就是有意陷害!还不老实交代!不然就大刑伺候!」
  几句话把小夏子吓得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姑姑……我,我……我知罪,姑姑饶命……」
  听到他喊「饶命」,永乐和暖冬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崔心莲突然变脸,不然小夏子也不会吓得六神无主全招了。
  崔心莲把目光投向华年,等待华年发话。华年冷漠地瞥了一眼吓破胆的小夏子,「滚回你主子身边,不要出现在天养宫。」说着轻轻挥了挥手。如此平静的反应证明华年也早就怀疑小夏子才是真正的眼线了。
  小夏子吓得满脸泪水,早已看不出刚才的得意,听了华年的话后,急忙爬起来,扑爬跟头地跑走了。
  突然之间恢复清白的永乐愣愣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只记得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膝盖已经软了,差点倒在地上。
  #
  晚上,永乐找机会偷偷问暖冬。暖冬说:「他恐怕是真的听到了有说话声,不然他不敢跳出来指证。但是他听了我的话后,不敢确定听见的声音是我还是其他人,不然早就直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了,这样我根本没有机会辩驳。后来写日期时,为了保险起见,他故意把日期错开一天,以为这样万无一失,没想到却自己砸了自己的脚。如果他老老实实写四月二十七,说不定崔姑姑和皇上反倒会怀疑我们了。」
  永乐又问:「但你怎么肯定他听见声音的那晚就是四月二十七,而不是教主第一次来的时候?」
  暖冬笑了笑说:「我相信教主出入皇宫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如果我猜得没错,大概是我去追信鸽的时候,被小夏子听见声音了,于是他偷偷溜到这里,恰巧偷听到谈话声。」
  永乐认为是一场二选一的冒险赌局,然而在信赖金丝燕的暖冬心中,却只有一个确定的答案。
  暖冬又说:「崔姑姑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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