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坚持了几分钟,她的手臂酸的不行,丧气的说,“童翰城,你怎么还不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希望我早泄?”她刚才的拇指不小心滑过它的头部,带给他一阵快感,缓了两下才回答她。
“我的手好酸,我们能不能不来了?”
“你说呢?”童翰城绷着脸反问,他现在正处在半上不下的阶段,怎么会容许程谷心半途而废。
“那你还要多久嘛!”程谷心瘪瘪嘴,不满地嘟囔。
“快了。”
童翰城也伸出自己的手来到俯下引导她,告诉她一些技巧。比如说,可以刺激它的头部,也可以刺激它的根部,以及根部的东西,不只是单纯的上下套动。程谷心很囧,但还是听着他的话照做了。
终于,她感觉到手中那物有些不受她控制的跳动,又有壮大的趋势,而童翰城也沉着声,重重的呼吸着说,“快一点。”
一股液体瞬间冲出,粘腻的流满她一手,她呆愣的僵在那边,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直到手中的东西渐渐变软,她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收回手,但是手上的黏湿感让她有一些恶心。
童翰城平复了一阵子,□过后的他被快感袭满了大脑。
尔后,程谷心起床去冲洗掉了满手的粘物,童翰城也安份的清理了一下。重新入睡的程谷心脑子很混乱,她唯一清楚的就是,以后绝对不能再答应他做这种事儿了,实在是太邪恶了。
早上醒来,童翰城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可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这些不可遏止的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儿,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去回忆,一定要把这些事情都忘掉。
梳洗好后她在客厅看到了童翰城给她准备的早饭,还有他给她留得纸条。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感动,她是这么想的,他这是在讨好她。
他说他这次回部队要准备一个重大的演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家,也有可能没时间给她打电话,让她不要太想念他。程谷心鄙夷的哼了一下,她才不会去想他呢,自作多情。
他说让她每天早上早起十五分钟给自己做顿早饭,不要因为睡晚了就随便打发,程谷心又哼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有随便打发,而且这要他管吗。
程谷心把他留得纸条看完了,没发觉自己已经赌气地哼了好几下。结果,她还把童翰城准备的早饭全吃光,哼唧着去学校了。童翰城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童翰城说不打电话给她,还真没给她打来一个电话,转眼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可是程谷心仍旧每天十点以后才能成功入睡。面对这种情况,她也很无力,她有努力的让自己睡着,却一次都没成功。后来,她都已经打算放弃。有的时候她会盯着手机发呆,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这天上完课后,她一人步行去Gary在她学校附近的酒窖,因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莫名的想喝那种口感微酸的红酒。
但就在她走到酒窖店面的那个路口时,一辆商务车在她身边“嗖”得刹车,她还觉得很奇怪,下一秒车门里就跑下两个人不问缘由的把她拉上了车子。
拖上了车子后,她立即被蒙住双眼,被束缚的双手也即刻绑死。她拼命的挣脱,却在此刻无能为力,随后嘴巴又被塞入一块棉布。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就是她被绑架了,可是她该怎么办?
这是打劫还是报复?她迅速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镇定,据她所知,她没有仇家,以前的程谷心应该也没有,那么这一定就是打劫了。如果是劫财的话,她可以把全身上下的钱都交出来,但要是劫色的话,她顿时为这个念头感到恐慌。
最最关键的是,刚才把她装进车子的人现在仍旧保持着沉默,没开口讲过半句话,而她也被塞着嘴巴,不能讲话。现在,她坐在车子里,不知道要被载去哪里,恐惧感渐渐盖过她的镇定。
车子开了许久许久,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使得她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愈来愈颠簸,她察觉自己一定是被带到了偏远荒凉的地方。终于,车停了,她被人扛下车,走了一段路之后,丢在一张床上。然后,她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眼前、手上和口中的束缚依旧没打开。
又是这种未知的恐惧,她躺在床上禁不住发寒颤抖。她找不到自救的途径,也第一次醒悟到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种情况下的无力感。这个时候,她真的好希望童翰城能来救她,以他的身手,这几个彪行大汉的一定不在话下。
“咔”,房门又被打开,她感觉到有人的靠近。她的眼罩在她毫无防备之下被揭开,重见光明的她有一些些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眯着眼瞰探眼前的人。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她惊呆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人回事杜思骏。望着他顶着丑恶笑容的脸,她似乎想通了什么。
“程教官,好久不见。”他一点都不以此种把她绑来的方式为耻,腆着微笑和她打招呼。
程谷心第一次发现杜思骏是这么肮脏的人,她难以回想以前的她竟能和他谈那么久的恋爱。她呜呜着想说话,想骂人,却被堵着。
杜思骏一点没有解开她,拿去她口中棉布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的说,“程教官见到我好像一点都不开心。”
她继续反抗着,意图说话。这次,杜思骏很解人意的扯下了她口中的棉布。程谷心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破口就问,“杜思骏,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他勾出手指,邪恶的刮过她白皙的脸颊,然后暧昧的凑到她跟前,“上次我们没有完成的事情。”
她生硬的避开他的碰触,怒吼,“滚开。”
杜思骏也收起脸上的笑态,“程教官,你还是别在我面前装清高了。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们这只是各取所需。”
“不要脸。”程谷心唾骂道,他的话实在不堪入耳。
“我不要脸?这难道不是被你逼的吗?不要以为你傍上了彭林就可以了,他现在还不是不能来救你。”他勾着唇,一副笃定的神情。
“我和Gary根本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话出口之后程谷心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对他解释什么。
“普通朋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他一个这个在这座城市可以呼风唤雨的人,会有闲情逸致帮你来惩罚我?”不等程谷心回答他,他自顾着继续说,“程教官,我早就说过,你既然可以跟彭林,那又为什么不能跟我呢?虽然我没他有钱,但某些地方也不会差他。而且,之前的你让他动的手脚我也可以当作没发生。”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她和彭林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他的身份地位如何她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可是,这些她是不会和这种人说的。
她的警告对他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他既然能做出把她绑来的事情,必然也是不会怕不怕触犯法律了。杜思骏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床上,轻嗅着颈间的香味,自我陶醉着说,“佳人在怀,你认为我还能管得了那些吗?”
程谷心嫌恶的躲开,这个男人的拥抱他并不陌生,只是这次她真的由衷的恶心,无奈双手被绑住,身子被他压着,她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她知道这次落入他的手中,可能真的无法自救了,童翰城远在军营,也不会知道她出了事,更不可能来就她。
闭上双眼,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强要她,她宁愿那个人是童翰城。到了这一步,她才自觉,当自己遇到险境的时候,脑子里想到最多的人是童翰城。她应该是爱上了他吧,不然也不会潜意识里对他有这么多的依赖。
而她会爱上他的原因,她也能想通。这个男人确实有与生俱来的魅力,优质的素质条件,这无疑是吸引女人最亮眼的有点,如果她不是程谷心,不是程博海的女儿,她也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可是,真正让他走入她内心的是,这个男人无形之间带给她的存在感,和他无处不在的关心。平平淡淡的生活,不需要许多言语的了解,她要的就是这样幸福。
但是,现在想明白了这些又有何用?她第一次失去了清白,她不会介意,因为这个人是童翰城。可是,她不会允许自己第二次再失去清白,尤其还是被杜思骏这种肮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地点一根蜡烛
☆、044
杜思骏对着她香艳的红唇就咬了上去,程谷心拼命的往后躲;就是不想与他接触。她一步步的后缩;他就一步步地逼上,直至程谷心顶上了床头的木板;再也无路可退。
她的避退杜思骏也不恼;他饶有兴致地追随,好似在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一样。因为他相信今天他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把她抓来郊外的别墅;她是逃不开他的手心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她慢慢玩。
眼前这张丑恶的嘴脸令她扭头别开;杜思骏的唇落到了她的脸颊。再一寸一寸转战到她的唇角;最终;她还是无法遏止的被他亲上嘴唇。虽然他一次又一次的顶出舌尖;试图探入她的口中;但程谷心始终咬牙紧抿着双唇。
她的上面不肯松口,杜思骏只好转移阵地。程谷心感觉到他的手猛然间抓住了她胸前的高挺,因为是夏季的关系,她只身着一件薄薄的T恤,这无疑能让他占尽便宜。
杜思骏毫不避讳的揉搓她胸前的浑圆,隔着T恤推高她的文胸,程谷心难耐的抽气,却被他的舌趁机顶入撬开贝齿。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翻搅,强烈地刺激起她呕吐的欲望,好似有一股胃酸涌出。
因为她表现出的强烈不适,杜思骏不得不松开唇,抬手刮过嘴角的余沫,“程谷心,你不要以为装成这副样子我就会放过你,我至于让你这么恶心吗?”
“没错,对着一个□犯难道我不应该恶心吗。”刚才程谷心使了很大的力,她讲话有一些虚脱。
“□犯?”杜思骏转而一笑,“如果是你自愿的,那我怎么能称作是□犯呢?”他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你绑着我的双手还不是□犯的行径?要我自愿,你简直是做梦!”程谷心不敢去想像他会对自己懂什么手脚。
“行,那我就给你松开。”他竟不可思议的顺从他的意思。
这些行为带给程谷心很不好的预感,绳子把她的双手勒出了红痕,见到此番情境,杜思骏不要脸的抓起她的纤手放到自己嘴边吹抚,满是惋惜的表情。她毫不买账地抽回,两手交互揉搓着绑绳的痕迹,愤怒的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
对于她一直冰凉拒绝的反应,杜思骏再也奈不下性子,他本来就只是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何必要容忍他所谓的做作。于是,一把夺过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身体两侧,狠狠地啃上她的脖子。程谷心躲闪不及,只能歪着头任他欺凌。
“装清高也要有个限度,否则不要怪我用强。”他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纤颈,边舔着他留下的齿印,边警告她。
程谷心绝望的闭眼,她的身子使不出一点劲儿。可是,却在闭眼的霎那,看见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她一面放松手臂的抵抗,好让杜思骏能对她放下防备。
果然,在她双臂放松之后,紧紧抓住她的手也在没过多久不再使力,换到她的腰间和胸前。程谷心在此时一面任由他卷舔着她的锁骨,缓缓钻入自己的T恤任意妄为,一面偷偷的抬起胳膊,能摸到床头柜上的目标。
下一秒,她“唰”地抓起遥控器朝他的头部砸下。身上的人猛震一下,立即停了动作,程谷心欣喜的以为自己成功了,抽身就想逃走。因为她太过紧张的情绪,使她十分慌张,没能控制住平衡,一下子就从床上栽到地板,两条腿还搭在床上。
为了能撑住身体,手臂用力过猛,“嘎巴”一声,就把手腕扭了。但此时不容她多想,她双手撑地继续向前攀爬,就在手伸出半寸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脚踝已被拽住。
程谷心死命的使劲儿晃动一脚,想挣脱逃离。如果这唯一一次机会失败的话,那她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所以,她愿意以命相搏。
毕竟她用再大的力气也比不上他的,杜思骏在被她砸到之后,晕眩了几秒,可是很快就恢复。他没想到她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反抗,她既然这么的不给面子,那他也不必对她多怜香惜玉。
她被他一寸寸慢慢拽回床上,眼看着面前的世界在倒退,程谷心彻底地绝望了。最后,在她下半身被拖回床上的时候,杜思骏停了下来。
“你竟敢用遥控器砸我?”他摒着怒意质问她。
“我不光想用它砸你,还想用它杀你。”她冷冷地回答。
表面上的冷静与她身体的不适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被扭歪的手腕,被紧拽的小腿,还有莫名从小腹传来的隐隐阵痛。可她却咬着牙在他面前保持着平静。
腹下的疼痛感越来越来越强烈,额间渗出的细汗和泛青的嘴唇透露出她的坚忍,只是这一切杜思骏完全看不到,我行我素的侵略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
程谷心已经快要晕厥过去,房门被凶残的撞开,似乎有人进来了,可是眼前晃动的人影她有一些看不清出。没几下子,杜思骏抓住她双腿的手好像松开,她再一次滑倒在地板上,与床边刮过的瞬间,疼痛感剧烈的袭上她的神经。
是不是有人来救她了,是童翰城来了吧,好像有人把她从地上抱起,这个怀抱很软。可是为什么她又感觉腿间涌出一股热流,还有,她的耳边好吵。
最后,她睡了过去。
程谷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手背上插着吊针,坐在她床前的人是童翰城。
“醒了,还好吧?”童翰城关切的询问她,表情却很凝重。
“嗯。”她回忆起来,她之前好像是被杜思骏抓走了,可是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为了能摆脱他,她摔了两跤,而且好痛好痛。就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她盼到了童翰城来救她。如今,她的小腹依旧很酸痛,这么反常的现象不应该是她有的,“童翰城,我怎么了?”
要讲话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一点都使不上力,一用劲就会牵动腹部的神经,喉咙也哑得厉害。
“你……需要好好休息。”他欲言又止,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