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幻境里,我们寻到了新的适合我们的星球登陆。到了那里我才发现,我在神谕大陆里追求的强大,在新的乐土上并没有什么用处。反而是平时不在乎的人和事,成了关键。我在想,也许我现在选的这条路并不对。”璃镜低声道。
“也没什么不对的,只有在这里活下来,才有希望找到新的乐土。但是,只要你坚信我们能等到那一天,那么的确是应该做些其他准备的。”叶缺说道。
“那,你相信我们会等到那一天吗?”璃镜抬头看着叶缺。
叶缺捉起璃镜的手,吻了吻,“会的。”
“呃,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学点儿什么种植、狩猎、厨艺和裁缝的生活技能?”璃镜笑道。
叶缺也笑了笑,“裁缝,大概只能靠你了。”
“你是怎么突破大孔雀的幻境的?”璃镜实在是放不开这个问题,她用手捋过一绺叶缺的银发。
“你呢?”叶缺不答反问。
“我?”璃镜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在幻境里听到你喊我了,然后我找到了幻境里的漏洞,它就自己破碎了。”
叶缺愣了愣,吻了吻璃镜的眼睑,“聪明的姑娘,大孔雀的幻境真实无比,你恐怕是第一个找到它的漏洞的人。”
璃镜诧异道:“难道破除幻境的方法不是找到漏洞吗,那你是怎么破除的?”
实际上,叶缺和璃镜是如今神谕大陆唯二的能破除大孔雀王幻境的人,当然历史上的人物除外。但是每个人的方法皆不同。
“我?”叶缺有些乏力地笑了笑,“是大孔雀主动撤除幻境,放我出来的。”
璃镜眼睛都瞪大了,也不知道叶缺在幻境里是如何一个暴力破解法,居然能让大孔雀主动撤招。
“那你是怎么意识到你是在幻境里的呢?”璃镜好奇,如果不是叶缺隔空呼唤她,估计她至今还沉浸在幻境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落入幻境的,但是打从她刚开始看到银发叶缺时,那已经是在幻境里了。
叶缺愣了愣,沉声道:“在它主动撤招之前,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幻境里。”
璃镜除了感叹一个“强大”之外,再没别的形容词。
而明显叶缺的精神有些乏力,有些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的意思。璃镜心想刚才他那么卖力,虽说自己也受苦,但毕竟出人出力的还是叶缺,那么他会累也是可以理解的,因而也不再追问叶缺。
“睡吧,再休息一下,等会儿该轮到我伺候你了。”
璃镜:“……”
☆、
璃镜醒过来时;听见耳边有潮汐声,还以为自己是幻觉;可她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头上繁星满天;而前头就是汪洋大海。
“叶缺。”璃镜猛地坐起身。
“醒了,我的公主。”叶缺吻了吻璃镜的额头。
“我们怎么到海边了,”璃镜冷冷地看着海滩上那一片数以万计的蜡烛摆成的心形,以及里面摆设的餐桌。
“大雕送我们过来的。”叶缺扶了璃镜起床;她才看到;自己所在的床的周围也布满了蜡烛,这个心形同餐桌周围的心形相连,被一箭贯穿。
璃镜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叶缺;笑道:“你弄的?”
叶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喜欢吗?”
大海、繁星、烛光晚餐?当然是喜欢的。
在璃镜被叶缺的美酒佳酿灌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攀着叶缺的脖子道:“我不要当公主,我要当女皇。”
然后叶缺就见她欢快地跳上床,踢掉鞋子,把一只洁白如玉,毫无瑕疵的右脚抬到半空道:“喏,女王恩赏你吻一吻她的脚背。”
只是璃镜抬脚的动作,让她身上那袭红得似火的绸缎长裙顺着抬高的腿滑到了大腿根部,而她自己却没意识到这一点儿。心里却别提多得意,多高兴了,因为叶缺果然顺从她的“旨意”,伏在床尾,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印下一吻。
璃镜满意地想收回脚,却被他一把握住,大拇指就被他含入了嘴里。璃镜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不要。”
只可惜叶缺已经俯身上前,放过了她晶莹得透明的脚趾头,转而从她的脚踝处一点一点吻上来,直至她的大腿根部。
每一吻都仿佛她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一般,带着小心翼翼的眷恋、缠绵,璃镜的身子迅速泛出玫瑰一般的粉嫩红色,身子开始颤抖,娇、吟道:“叶缺。”
“别急,这次我不想伤了你。”叶缺的吻落在璃镜的肚脐处,舌尖在她的肚脐周围打转,悠游不肯离开。璃镜觉得心里像千万只马蚂蚁在爬似的,无力地踢打着腿,再次叫道:“叶缺。”
叶缺的吻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口,毫不含糊地一口含住那雪顶晶红,另一只则在他掌心里揉捏得快出水了。
“叶缺,叶缺,别折磨我。”璃镜挺起胸,抱住他的头道。
叶缺笑道,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嘶哑,“还不知道是谁折磨谁呢。”
璃镜无法满足于叶缺那火热而温柔的吻,她心底升起羞耻的渴望,甚至希望叶缺能如昨夜那般肆无忌惮地对她。但是这样的渴望,即便是她喝醉了,她也知道决不能说出口,否则那以后真是要被他欺负惨了。
叶缺终于失去了耐性,挞伐而入。
一开始还能耐着性子,顾着璃镜的娇嫩,到后头被她“嘤嘤”地哭了几声,便再也忍不住地冲、刺起来。
璃镜雪白的tun瓣被他揉捏得通红,趴在床上,呜咽着险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骂道:“叶缺,混蛋,你就是这样伺候我的?”
叶缺俯身在璃镜嫣红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对不起,宝贝儿,你的身子实在是太爱人了。”说话间撞击得更为厉害。
连那海潮都掩盖不住“啪啪”的击打声,羞得璃镜恨不能拿枕头把自己闷死。她转过身,将枕头砸在叶缺的身上,狠狠道:“你怎么不去死?”
叶缺将她的双脚一提,转了个反向,让璃镜面朝自己,顺手将刚才她扔给自己的枕头垫在了她的臀下,又是一阵俯冲。
璃镜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听得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你把我jia死好不好?”
璃镜一把推开他,捂住自己的耳朵道:“下流,你快些行不行,轻点儿,轻点儿……”说到最后时,那舌头仿佛打成了卷,黏黏糯糯地几乎泣不成声。
璃镜被他作弄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只是这回,叶缺真算是kua下留情,璃镜难得地没昏死过去,张着嘴喘着气儿像离了水的鱼儿似的。
只是下一刻璃镜意识到叶缺的动作时,赶紧收紧了双腿,“你,你做什么?”
叶缺替璃镜清洗了下面后,正拿舌头伺候着,听璃镜这样问,便道:“真可怜,又红又肿,我替你消消毒。”
璃镜这会儿真是忍无可忍地运起战气,一脚把叶缺踢了下去,探过身俯低身子,指着他说:“你不许上来!”
璃镜的话才落音,胸前两团玉桃就被叶缺抬头含在了嘴里和握在了掌心。
“你居然跟我用是战气了,可别怪我接下来不客气。”叶缺狠狠拍了拍璃镜的tun。
璃镜接下来再多的狠话,都被叶缺吞入了腹中,吃了个干干净净。
到最后,璃镜都被叶缺弄怕了,连“缺爷爷”都喊了出来。叶缺被她气得够呛,作死地弄她,前前后后直到天际发白,璃镜才被暂且放过。
璃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她侧头一看,只见叶缺正坐在床头看她,她只觉得头也疼,脚也疼,胸口也疼,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忍不住又拿枕头扔叶缺。
璃镜扔一个,叶缺就接一个,笑道:“你倒是再叫声爷爷我听听啊。”
璃镜被气笑了,骂道:“你自己满头白发,不是老头子又是什么?”
叶缺骑上璃镜,笑道:“你这是不想去加缪城比赛了是吧?你要不要试一试爷爷我的老当益壮?”
璃镜听了只能甘拜下风,心里暗骂叶缺真是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只不过人在屋檐下,她可不敢再激怒叶缺。
“你要去加缪城吗?”璃镜换了个话题。
叶缺翻身躺在璃镜的身边道:“我现在是妇唱夫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过这之前,咱们还是先去一趟月老殿吧。”
璃镜听了嘴角不由自主地牵起一丝笑容,嘴上却硬得很,“你想得美,我还没考验过你呢。”
叶缺的笑容里有丝无奈的悲凉,“还要怎样考验呢?”
☆、149
叶缺面临的第一个考验就是如何能不招人眼。因为璃镜觉得他那一头银丝实在太惹眼;而叶缺又非要跟着她去加缪城。
璃镜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算,坚决不肯和叶缺公开化;看八卦报就知道若是这件事公开出去,她估计就没有隐私了。
叶缺倒是很听话;大概是被璃镜的一声“爷爷”给打击了,昨晚险些没萎掉,“爷爷”和“爷”字,虽然只相差一个字;但功效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璃镜赤脚站在海里感受海浪;听到叶缺喊她时,才转过头去,只见得叶缺白衣素袍;三千烦恼丝尽皆削去;若是点上九个戒巴,那就是无花一样的神僧了。
璃镜呆呆地看着叶缺,心里翻涌着悸动,她从来不知道光着头的叶缺,会是这样一副勾人欲碎的模样,脑子里只反复浮现一个词,“禁忌”。
叶缺冲璃镜一笑,她脑子里的堤防就轰然坍塌,提起裙子,飞也似地冲到叶缺跟前,跳起来用脚圈住他精瘦的腰,在他tun上色、色地捏了一把,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御弟哥哥——”
还好叶缺的下盘稳得住,否则肯定得被璃镜给撞得四脚朝天,他听璃镜这样一叫,浑身一个冷颤,差点儿没把她推出去。
璃镜这会儿就跟八爪鱼似地攀住叶缺不放,咬着唇抵在叶缺的唇瓣上道,既羞且急地道:“御弟哥哥,给我。”说罢,在叶缺的喉结上舔了舔,然后抛了个媚眼。
叶缺哪里受得了璃镜这般作死,反过来将她抛在床上,欺了上去,压得璃镜丝毫不动弹不得,“作死呢?”
璃镜只觉得心里有股火在烧,叶缺的光头亮相,比这世上任何的岁媚丸的威力都来得大,她急急地摸进叶缺的袍下,直奔主题而去。
叶缺一把捉住璃镜捣乱的手,急急吼道:“真作死呢你?”
璃镜直起腰,跪坐起来,环住叶缺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叹道:“那就作死我吧。”
这话于叶缺,俨然比鸡血功效还大,恨不能直接挺枪而入,但又怕伤着璃镜,还是忍着劲儿挖了一团药膏送入,这才缓着力地推进去。
璃镜早软做一团,化成了一滩水,由着叶缺施为,一路下来只“嘤嘤”地哼着,到畅快时还不忘长叹一声,激得叶缺恨不能将她碾作一张美人皮,卷起来日日带在身上才好。
长长久久后,璃镜才安静起来,喘息着平静心气。那厢叶缺还在不知疲倦地把玩着她胸前两堆雪,璃镜动了动酸软无力地腿,呢喃道:“别闹了,还得赶去加缪城。”
叶缺作恶地在璃镜的大腿根处揉了揉,笑道:“你要我,还是要加缪城?”
璃镜看了看叶缺光洁的脑袋和光洁的脑门,又自发进入了角色扮演,幻想着圣僧为她所勾、引而于床榻之间显露出如此媚色。因此,璃镜没能阻止得了叶缺的再一次攻城拔寨。
后来璃镜无不抱怨地道:“若是今后我变了心,只要你把头发一剃,只怕我就得臣服在你的僧袍底下了。”
叶缺点了点头,“记住了,你爱好还真特别。”
两个人肆无忌惮地疯狂了三天,璃镜才腿软着爬起来,说什么也不让叶缺再得逞,“我和木木她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璃镜急急地抓着衣裳开始穿。
叶缺懒懒地道:“不着急,那只秃毛鸡的速度很不错。”
提起秃毛鸡,璃镜就愤恨了,她好好的一只闪瞎人眼的大孔雀王,如今成了个秃毛,叫她怎么骑出去。
叶缺收到璃镜那哀怨的眼神后,自己也笑了出来,“抱歉,是我的错,早知道你会这样热情,我就不把它拔得那么光了。”
璃镜懒得理叶缺,从乾坤囊里翻出地图来看,指了指迦叶山的方向,“哎呀,如今只好抄近路从迦叶山过了。”
迦叶山是神谕大陆有名的禅宗圣地,等闲人不能靠近,更何况是借山而过了,连从迦叶山头上飞,也会得罪禅宗第一大寺——“今觉寺”。
但如果不从迦叶山过,璃镜就势必要绕过九曲河,那可就远了。
“今觉寺的和尚可不好惹,还是绕路吧,晚就晚一天吧。”叶缺从背后揽住璃镜的腰。
璃镜转身在叶缺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哟,原来叶楼主也怕秃驴啊?”
叶缺摸了摸鼻子道:“毕竟现在也算是半个一家人嘛。”
璃镜看了看叶缺那光秃秃的脑袋,笑道:“无妨,我们花间谷的祖师同今觉寺颇有渊源,我有一枚玉牌,持之可自由进出迦叶山。”
“那多不好意思,打搅别人禅修。”叶缺笑道。
璃镜还以为叶缺在开玩笑,结果直到叶缺死拉硬拽将她抱到大雕背上,死活不让她借路迦叶山时,她才明白,叶缺是认真的在反驳她。
大雕落在加缪城外时,璃镜从雕背上下来,头也没回地就往前走,看也不看叶缺。
“璃镜。”叶缺拽住璃镜的手。
璃镜使力地甩掉,回头怒道:“叶缺,你不要以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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