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葬爱情:我真的没事。你也知道,我一开口他们就拿我开玩笑,为了不让自己继续重蹈躺着也中枪的覆辙,我还是继续做我的围观群众把。
血葬爱情:他们在群里叫你了,你赶紧过去跟他们说话吧。记得啊,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许告诉我他们我在啊。
天使:好。
“清幽……”刘芳进来把刚热好的牛奶递到夏清幽面前,说,“怎么才一段时间不见你就又瘦了一大圈了?”
听到这话,夏清幽差点把嘴巴里的牛奶吐出来,偏头斜睨着刘芳,“刘阿姨,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希望我长胖点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我不吃,是我不管吃多少都长不上肉,我也没办法啊而且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好啊。”
刘芳拿过杯子,说,“我把你给我的钱在你大伯父醒来后才当着他的面给你大伯母的,你大伯父说什么都不要,倒是你大伯母…… 我觉得你根本就不该拿钱给她,我担心她会因为这次动不动就找你要钱,到时候怎么办?”
夏清幽笑着,“没事的,就算她要也要我肯给她才行。”又说,“时间不早了,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也早点休息吧。”
等刘芳出去,夏清幽鬼使神差地握着鼠标把空间里的相册打开,看到自己和温墨染亲密的合照时,一时间有些怔愣。一口气看完三个相册里的照片时,清幽不相信地摇了摇头,没想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居然有了这么多的合影。
可是现在这些合影该删掉还是留下?思考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决定留下了。就当是自己给自己这一世留下的回忆吧。
“每个人都在用力追寻或找寻,或等待属于自己的幸福,可幸福又有几个人能真的抓在手中……”写下这句话后,夏清幽便关掉空间,退出QQ,将手机彻底关机。她知道,一旦哥哥看到她的签名一定会问她的。
这天下午,夏清幽照常在下课后去文学社整理投寄的稿件。以往每次文学社都是热闹的,噪杂的,董超和汪子文更是见缝插针的打趣她,拿她开玩笑,可是今天文学社却异常的安静,他们看她的眼神也是小心翼翼。
甚至带着些同情和可怜。夏清幽茫然地眨了眨眼,正要问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时,戴肖楠忽然推开门匆匆忙忙跑进来。
“清幽,这个杂志上的男的跟你男朋友长得好像,名字也一样,叫温墨染。”戴肖楠拿着某杂志走到夏清幽面前,指着杂志上的封面说,“他应该只是长得像,同名同姓,不是你的男朋友温墨染吧?”眼睛里溢出一些得意,一些幸灾乐祸。
“肖楠……”陈若风一步跨过来把杂志抢过去,皱了皱眉,“你不是说下午和同学逛街吗,怎么会来这里?”
“学长,你不用这样。”夏清幽拿过杂志,跟戴肖楠说,“没错。他就是温墨染,我是的男朋友。你是不是还想问他怎么会跟别的女人下周末结婚?好像不管什么原因都跟你没关系吧?你要是关心我,我谢谢你特意买了杂志给我。你如果只是想幸灾乐祸或者想看我的笑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多花点时间在自己的学业上吧。”
说完,夏清幽看了其他人一眼,转身走到另一边继续埋头整理桌上的稿件的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大约半小时后,夏清幽站起身体,看到慌忙错开眼睛的他们,清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们怎么了,原来就为了这个啊不过,倒是借杂志的事让她过了一个安安静静的下午,要是以后也能这样该多好啊。
“稿件都整理好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跟他们说,“你们能不能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失恋的是我,不知道还以为失恋的是你们呢。”
接下来几天夏清幽收到四面八方涌来的安慰,最激动的莫过于周依蓓,先是在电话里把温墨染骂了个狗血喷头,还说等他婚礼到了关键时刻她去跟媒体说温墨染就是一现代陈世美。接着又安慰她,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说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温墨染一个男人,说他放弃她,一定会后悔不跌。
听着周依蓓的话,夏清幽啼笑皆非,失恋的认识她,怎么她这个当事人没什么,其他人反而比她还激动。
“清幽……”
回身看到走过来的桑雪歌,夏清幽无奈地笑了笑,“就是怕被你们找到才躲到阳台上来,怎么还是被你找到了?”
不等桑雪歌说话,夏清幽继续说,“你如果是来陪我吹风的我欢迎,但如果你是来安慰我的,那就请你怎么来的怎么走吧。”
“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知道你不想别人同情你可怜你才假装坚强。”手坦然地抚顺她被吹的乱了的头发,桑雪歌轻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们两个人时我是你哥哥,所以你难过就哭出来吧,在哥哥面前不需要假装。”
不知怎么回事,眼泪倏然就落了下来。桑雪歌心疼地皱了皱眉,擦掉夏清幽脸上的泪水,抬手将她揽在怀里,安慰地拍着她的背。眼泪接二连三地落下来,清幽却笑得很开心,真好,她竟然还有机会靠在哥哥怀里……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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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冷嘲热讽
打开对话框,依旧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慰问。接着想起每次陈若风看向自己时眼睛里的怜惜和无力,夏清幽只觉得无语,她就不明白了,看起来就那么需要别人可怜和同情吗?还是说这是失恋的人应该得到的特权?
摇了摇头,端起旁边的杯子放在嘴边,才发现杯子里已经没水了。于是去外面到了点水进来,继续坐在电脑前看着他们聊得火热朝天。
这时电话突兀地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夏清幽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学长,怎么想到现在打电话给我?你现在不是应该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忙着陪新娘吗,怎么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对了你怎么给我发请柬?”
电话那边忽然沉默下来,传来些断断续续地声音,“清幽,你真的不介意我和别的女人结婚吗?你真的一点不难过吗?”
她难过吗?介意吗?难过又怎样,介意就能改变吗?不能是不是,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让所有人都不开心呢?
温墨染在电话那边呵呵笑着,“你怎么会介意,怎么会难过?你从来没有真的喜欢过我,更别说爱,我和哪个女人结婚你有怎么会介意怎么会难过。我以为只要努力了,终有一天你会接受我,呵呵,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有时候我会想,你答应给我三年时间到底是真心的还是权宜之计,你说给你时间,你会努力让自己接受我,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不该现在跟你说这些,可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太久,再不说我怕自己真的会崩溃。”
听着温墨染无语伦次的说话,夏清幽靠着椅背,看着窗外撩人的夜色,轻声问道,“学长,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是喝酒了,但是没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温墨染说,“清幽,告诉我,你对我真的没有喜欢过?只是敷衍吗?”
夏清幽起身走到窗户边,站在窗帘后面,半晌才说,“学长,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我说了你又会真的相信吗?”
“清幽,就当我求你,告诉我好吗?你有没有真的想过给我机会。让我真正走进你的心里?”温墨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祈求。
夏清幽无法拒绝他的问题,闭了闭眼睛,清幽点点头,等意识到自己在讲电话时,才轻声说了一个字“有”……
文学社里没有人,夏清幽长松了口气,总算不用继续面对他们或可怜或同情的眼睛了。把桌上凌乱的纸张收捡了一下,把摆的七零八乱的椅子归置在一个角落里,把另一张桌子上的垃圾扫到垃圾箱里,清幽累得坐在长椅上。
不过想起昨天晚上父亲打来的电话,父亲在电话里很隐晦的把她失恋的事做了下总结,然后告诉她人的一生不可能会一帆风顺,总会遇到意料之外的打击或者灾难,在这些事发生前,自己要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去承受,把这些灾难、打击当成是人生中的考验,当成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风景,千万不要纠结在自己一时的情绪里。
她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失恋的事告诉给父亲的,是哥哥,还是雪薇,或者是父亲自己看到的。毕竟温墨染和田筱蝶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是现在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头条,每个人都在猜他们的婚礼会是如何的盛大,隆重,会有多少社会名流去参加,当然也顺便八卦预测了一下两人的婚礼将在会是几位数,未来两家的发展。
不过奇怪的是,老太太和刘芳在看到报道后,反常的一句话没说,只是每次电话里播关于温墨染结婚的报道时,刘芳会立即抓过遥控器换台。而老太太,总是看着她摇摇头,然后叹息一下,满是惋惜和不理解。
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杂志,还别说,温墨染和田筱蝶还真的挺般配的,真的是男的俊女的美。自顾笑了笑,夏清幽随意翻了几页杂志,基本上前面几页全是他们的访谈,或者是被偷拍的在一起的照片,每张照片温墨染的面目表情都是紧绷的。
“若……”门突然推开,戴肖楠拎着包包进来,看到文学社只有夏清幽一人,“怎么就你在这里?若风哥他们呢?”
“不知道。”夏清幽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说完,反手把杂志放回去,站起身走到窗户边那边站着,当另一人是空气。
戴肖楠拿起夏清幽刚放下的杂志,走过去笑着说,“其实你不用故意假装坚强的,失恋嘛,没有人会笑话你的。你不是一直扮可怜博取别人的同情吗,现在可是好机会,要是我肯定好好利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看到夏清幽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戴肖楠干脆走到她面前,“夏清幽,有时我还真的挺佩服你的,轻轻松松就能把雪歌他们哄得团团转。我跟他们认识也不短了,但从没看到他们对谁像对你那么好,你教教我,你是怎么把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
夏清幽淡淡扫过戴肖楠,转身往另一边走去。谁知刚迈出一步,手被另一个拉住,漫不经心地转过头看着她,淡淡地说,“放心。”
“别小气嘛。就算我们的感情不怎么样,好歹我们也算朋友不是吗?”戴肖楠笑着走到夏清幽面前,说,“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告诉你一个你不知道的秘密?关于你好朋友凌寒的秘密,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看到戴肖楠眼中的挑衅,夏清幽冷冷一下,抬起头把她拨到一边,过去拿着包包径直往外面走去。继续待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用理智去面对这张极尽嚣张的嘴脸。却又被戴肖楠几步追上来挡在面前。
“戴肖楠你到底有完没完?”
看了下皱着眉的夏清幽,戴肖楠将手里的包包往椅子上一扔,抱着手臂围着清幽转了一圈,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要身材没身材,要样子没样子,还是个从小被嫌弃的穷丫头,都不知道雪歌他们怎么会对你那么好,为了你,他们可真是煞费苦心。特别是凌寒,另可自己在医院里装病,也要你代替她去广播站当播音员。”
装病?
“怎么,不相信?不信你可以问雪歌他们,问叶晴也可以。”戴肖楠说,“夏清幽,他们把你瞒在鼓里,切,我才不相信你真的一点没察觉。还是你心机太深,知道还要努力装成不知道,不然怎么能让凌寒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你呢?”
夏清幽烦躁地皱了皱眉,不等戴肖楠继续说下去,抬手将她往后一扯,径直朝外面走去。她就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就得了急性肠炎,怪不得每次去医院,问她好点没有,问她什么时候出院,凌寒总是言辞闪躲。
“清幽……”董超拉着夏清幽,看到她气呼呼的板着脸,笑着说,“谁这么不识相把我们的清幽惹生气了,告诉我,超学长这就找那个人算账去。”
“你是董超,不是超人。动不动就找人算账,你以为你放高利贷的。”反手甩开董超的手,夏清幽没好气地说,“我现在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磨蹭,要算账是吧?行啊,等我先去找另一个人算了账,再回来找你们好好算账。”
“清幽……”
抬手避开桑雪歌的手,夏清幽不耐烦地说,“清什么清?我一直以为学长你对我最好,没想到你居然和他们同流合污。”心说:这个臭哥哥,亏她那么信任他,他居然跟其他人联合起来骗她。还说什么自己不会撒谎,撒起谎来还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看到气呼呼往校门口那边走去的夏清幽,郁凯拉了拉桑雪歌的衣服,“清幽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啊,你对她怎么了?”
“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桑雪歌啪啪拍了几个人一下,“我还想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呢?她刚刚说同流合污,你们几个也别想逃。”
陈若风说,“清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是说小寒的事?”汪子文把手搭在桑雪歌肩膀上,“应该不知道吧。这件事是天知地知我们知。好了,别在这里纠结了。她不是说会找我们算账吗,是不是等她回来找我们不就知道了。走了,别看了,**,都四月份了,怎么还这么冷?”
下了出粗车,夏清幽直奔凌寒的病房,不管她装病是为了什么,她都无法容忍被欺骗。刚走到走廊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爽朗的笑声,不是凌寒是谁。那丫头竟穿着病服跟护士站的护士们笑得前俯后仰,清幽磨了磨牙。
夏清幽几步走过去,拍了拍凌寒的肩膀,被她抬手挡开,还叫她别闹。她继续拍她,等她不耐烦转过来看到身后的人时,一怔,随即呵呵笑着,“清幽 ,你怎么现在来这里了?你不是说下午有课吗?”心说,她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夏清幽抬起一只手搭在凌寒肩上,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来看看你啊,顺便问问医生你的肠炎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要不做个肠镜,别弄错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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