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妇+番外 作者:丙儿(晋江金牌vip2013.05.23完结,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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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番外 作者:丙儿(晋江金牌vip2013.05.23完结,宅斗)-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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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的日子过的越发艰难,也就少不得厚着脸皮,忍了怨恨,再去了何府。那何安谦因着刘国公于朝堂上周旋,已官复原职,比往昔更在意了自己的名声。如此,便是何安谦再如何厌烦他们,也无法硬将他们打了出去,便由了他们进来看了王氏几次。
  既于情面上过的去,他自己就丝毫不再理了王家人的。便是王玦去向他求学问,也被何安谦挡在了门外。何安谦也不怕王玦将他拿了王家一些钱财的事说到外面,因他若嚷出了这事,少不得把王穆的案子再扯出来。那王玦作为犯官之子,往后还想图个什么前程。
  所以,何安谦也不觉得自己凉薄,反倒认为他及早去信,逼着王穆自尽,是为了王玦一家子着想。
  而王氏自听到王穆死了,又出不了房门,就病的浑浑噩噩的一直糊涂着。看到了王夫人他们也不识得,而原先在王氏身边伺候的徐妈妈,因她那儿媳妇抱着她的小孙子跑了,也有些疯癫。这状况,甭说指望了王氏来接济他们,那王氏还不知道能活几日呢。
  那王家人看王氏是没有办法依靠的,就弃了她,去寻了何媛。何媛因王氏被关,也有些个惶恐悲伤,而在这个宅子里,除了翠绺她也没有可说话的人。如今见了王家人,也正好寻了他们一块儿说话,述一述这心中委屈。
  因王玦现年已十五,无法进这后宅。王家母女便一边劝着何媛,一边从她这里拿了些银子首饰走。而于她们心中,她们家之前给了何安谦那么多钱,多拿了一些他女儿的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何媛便是有些贵重东西,却也无法供养了那一大家子。最后王夫人见没了可图的,也去的少了,只王莹还去何媛那边几次。毕竟何媛还是许了刘国公家的,而王玦是个有志向的,一心打算重振家业,既说不得母亲,就只得劝了自家妹子与何媛常来往。
  只是来往多了,王莹就品出了何媛的霸道来,有些受不住何媛的脾气。仿若这世间独何媛她一个是好的,是个人。别的都是些个阿猫阿狗,需事事顺着她来。王莹更是因为多拿了她几个首饰,被何媛觉得在王莹身上施了恩,便把王莹当作丫头一般使唤。
  王莹在家中没出事儿前,也是个官家小姐,怎能受得了这份委屈。
  少不得回家哭了好几次,但王家家道艰难,比不得以往。没了权钱,哪里容得他们摆一些小姐公子的架子。王莹就只被王玦劝着,王夫人逼着,又硬着头皮去了何媛那边。
  渐渐的也就从何媛的抱怨中,听得了何媗的事。听得于何媛口中本该是她的那份子家产和荣耀,如何到了何媗手中。回家后,便将这话连同着对何媛的抱怨,一同说给了王夫人听。
  而王夫人也听过顾家之富,便对了握着顾家财富的何媗起了心思。心想,若是这般的人做了自己的儿媳,那该是怎么样的光景。
  那王玦自认为是个有才人,自视甚高。原本颇为嫌弃何媗的母亲是商人之女,且又听何媗是个鲁莽凶悍,无人敢娶的。所以,在他心中,何媗自比不得那些正经儿的百年世家的女儿清贵。待经王夫人劝了几次,他又看出家中的艰难,就强忍着心性,勉强点了头。王玦心想,暂且娶了这个,待家道振兴了,再做旁的想法吧。
  王夫人早被这艰难的日子磨的没了官夫人的派头,既看王玦应了,就立即想着急急的要去何府提亲。但转念一想了他们家如今败落成这样,便是何媗是个没人要的,也不会那么容易娶。若是一下子被拒了,那往后再如何提了这事。
  王夫人就又打发着王莹去打听些何媗的事,若是能亲近些更好。
  于是王莹就又被王夫人逼着进了何府,耐着性子先去与何媛说了一会儿话。待从何媛院子里出来,就听说这一日是和何媗的生辰。便想借着这热闹去,去见了何媗一面。待识得了,往后也好来往。且听说何媗是个性子鲁莽的,该也不用费了多少功夫,就能得了何媗的信任,被她引做知己。王莹想,待熟悉了,再引了何媗与自己的哥哥见面,那时娶回这么个有钱的嫂子,自己的嫁妆也是有盼头儿了。
  那王莹做着那痴心妄想的春秋大梦,可走到何媗的院子前,却被芸儿那些丫头们拦在门外。还被当作了府里的丫头,给了赏银。
  待带着委屈回到家里,谁料王夫人却未安慰了她,只将那一钱银子收了起来。而后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何媗对个下人出手便那样大方,那她手里该有多少银钱。王夫人便将这事儿,当作了家中头一件正经儿事来办,因担心着王莹办事不牢,就打算着过两日,她亲自进一趟何府,见一下她那个未来媳妇儿。说得连以前尚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王玦也动了心思。
  这边自有痴人做着美梦。那边芸儿与春燕将来的丫头婆子打发走了,便关起门来,为何媗在院内贺起寿来。
  虽让着侯府一年不得摆个筵席,但只是这几个人吃上一顿好饭,既没个唱曲儿的,也没个取乐的游戏,也算不得什么筵席。便是传到外面,却也没个人能说出个什么。
  这几个丫头婆子便做饭的做饭,备菜的备菜。倒也有几分热闹。
  只那备酒的杏儿,从未看过何媗饮过什么酒,也不知该备个什么味儿果子酒。这院子里的丫头芸儿跟着何媗的时间最长,杏儿就去问了芸儿去。
  那时芸儿正在和白芷一起说话,将新做好的荷包悄悄的塞给了白芷。如今突然听得杏儿来问,芸儿也先是吓得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笑着说:“备什么酒?我们家的这位姑娘是沾不得酒的,一滴都沾不得的。你看以往那么多宴席,她何尝喝过了酒了?你只为姑娘备些清茶来就好。”
  杏儿听后很是奇怪,与她心中,何媗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怎就败在了酒上?而且如何沾不得,芸儿也没说。杏儿一时起了玩儿心,想在何媗的茶里放上一滴酒,看何媗喝了酒是什么样子。可杏儿也只敢于心中转转心思,终究没敢在何媗面前如此胡闹。
  之后,待饭菜备好。
  何媗就在榻上搭了个炕桌,独自吃了。其他人均在地上搭了个圆桌吃饭,吃饭的时候却没了先前的热闹,因何媗不爱听什么吉祥话,只几个人默默的吃了饭就是。
  因这是白日,虽有酒,也没几个敢多饮。只赵妈妈仗着年纪大,厚了脸皮多饮了几杯。待吃过了饭,众人俱又忙自己的事去了,也只赵妈妈窝在炕上睡了过去。
  待赵妈妈醒了,才慌忙到何媗面前认了错。
  何媗只让赵妈妈往后不要喝酒误事,并没罚了。赵妈妈这才擦了擦汗,去忙自己的事了。
  到了晚上,何培旭也备了一桌子饭菜,为何媗单独庆贺生辰。
  何媗去了何培旭住的院子,见院子处处被崔嬷嬷打点的妥帖,便不住了赞了崔嬷嬷。崔嬷嬷这些日子因为一直用了何媗先头给她开的方子,却也没再犯了喘症,就先谢了何媗几次。
  何媗只笑了说:“你为旭儿看顾着院子,操劳了许多,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
  崔嬷嬷连声笑着说:“可是不敢,这本是老奴份内的事。”
  待入了屋子,只看何培旭嘟嘴坐在一大桌子饭菜旁抱怨:“姐姐这生日过的这般冷清,远比不得去年媛姐姐办的那场,她那时还请来了个戏班子唱戏呢。”
  何媗连忙伸手止住了何培旭的话,而后把门关了,说道:“那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这是什么境况,如何能好好的办?你这话,便是家里也少说的好,免得被人拿住了。你不比我是个女儿家,便是如何胡闹,就只被人说个泼妇悍妇就是了。你将来是有爵位在身的,一言错说,可是要惹祸上身。”
  何培旭连忙点了点头,将何媗的话记下了。
  而后,何培旭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去里间寻了个木匣子出来。打开木匣子,里面是一支玉钗。看着倒也雅致。
  何媗见了,便笑着问:“你不是送过东西了么?怎么又蹦出这么一件。”
  何培旭笑着说:“这是许家哥哥听说这日是姐姐的生日,送了过来。”
  何媗冷了脸,把匣子一关,说道:“我知道你与那许家大公子相交甚好,但怎么只认了他那个哥哥,就忘了我这个亲姐姐了?这是什么东西?便是我过生日,由着许伯母送来一份就好,他又多送这个做什么?弄出个什么事端,又让许伯母多心。往后惹出什么不快,你再怎么去了许家?”
  因何培旭一直很是敬服许靖,待许靖红了脸托他送礼时,他也未曾多想,就拿了过来。如今听了何媗这话,才知道自己这番是又做了错事,连忙说道:“那我明天就退了回去。”
  随后,何培旭就连忙把匣子收了起来,看何媗面上还有些怒色。何培旭就去哄了何媗,哄了一会儿,看何媗面上稍缓,说了恕了他的话。何培旭才放了心,与何媗一道吃了饭。
  待吃过了饭,何媗又考了何培旭的功课,看他大有进步,方消了些怒气。
  只功课虽好了一些,为人处世,看事辨事上还欠了一些锤炼。于是,何媗方消了一些怒气,有多了几分忧心。何培旭也没想到许靖竟然是存了心思要与他抢姐姐的,也就消了对许靖的敬佩之情,多了几分防备。
  如此,这一日何媗的生日也就算过去了。
  待过了来那个三日,王夫人果然厚了脸皮来到何府,寻到了何媗的院子上。
  只是王夫人才到门口便进不去了,被杏儿拦在了门外。由着她求了几遍,杏儿只进去告知了何媗,而后回来将何媗的话转给了王夫人:“我家姑娘说了,王夫人若是要走亲戚,该去看了大姑娘,二夫人,便是去看看二老爷也是可以的。姑娘她与王夫人并算不得什么亲戚,不必这般热络。”
  王夫人就被这句话堵在门口,羞臊的满脸通红,心想这何媗当真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
  便只带着她的痴心妄想,逃了这地方。
  原本何媗也是存了看王家热闹的心的,可待他们这些人存了歹念寻了来。何媗却失了趣味,心想,又何苦再恶心自己一次,去看那些人嘴脸。
  便用话将王夫人赶了。


☆、60何媗教弟

  自王夫人走回家去;翻来覆去又想了几个晚上。仍决定遣了王莹再去了几次何媗那里。
  只是王莹每次去;都被何媗派了人拦在门外。
  王夫人见何媗连一点儿亲戚情面都不留;这才作罢了。只王玦觉得受了冷落折辱;便暗暗恨了何媗,于他心中,那何媗竟比那何安谦还要可恶上几分。
  何媗这边自没功夫去理睬那群人是怨是恨是哀。
  一过中秋;何媗便派人去叫了那些掌柜到府里来议事,定下时间仍是未时三刻。因这次不必上次需剑拔弩张与他们相争;何媗便带了何培旭;让他也接触一些掌柜。
  因何培旭听过上一次与这些掌柜见面是怎样一般情况,疑心这一日还需打一场硬仗,便有些紧张。在那些掌柜还没有来时候;何培旭就连喝了两杯茶水。
  待还要喝;却被何媗拦住了。何媗问道:“可是怕了?”
  何培旭只硬撑着颤声说道:“不怕。”
  何媗笑道:“那比姐姐强了许多,姐姐上一次刚看了这些人,可是怕手心都出汗了。”
  何培旭皱了眉说道:“上一次,也来过几次,并未看姐有什么害怕样子。”
  何媗笑道:“那不过是装作不怕罢了,怕不要紧。但不要让别人看出害怕,在发慌。”
  何培旭接着说道:“是否就像空城计一般,便是一座空城。也要装作自己有了千军万马一般,不慌,不惧。”
  何媗听后笑道:“如此说得也对,但也要看看对手是谁。若诸葛亮不是对着多疑司马懿,也未必用了这个计策。比如若不知那些掌柜心有不合,不会齐心了来对付,也不敢那般去压制了他们。不然他们一齐甩了手,也要为难一阵子。再则,那空城计也不过是个人编故事,切莫信了。人落到用了那空城计之时,就已是下下策。把命交给天命以及对手糊涂,当做故事听了虽精彩,却已经失了一招。”
  何培旭听后,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这一日,没到未时三刻,那些掌柜便陆续到齐了。
  因他们之前见过何培旭,对何媗见过礼后,也对何培旭拱手施了一礼,唤了一声:“见过大公子”
  而后,何媗笑道:“各位叔叔伯伯请坐。”
  说完,何媗便于何培旭一同坐下。
  见何媗坐了,那些掌柜才敢落座。但无人敢说话,一个个俱垂着头。
  何媗抿了一口茶,笑道:“今日叫各位叔叔伯伯来,就是为了要将之前事了结一下。依性儿,各位叔叔伯伯做下,是容不得……”
  那些掌柜均深吸了一口气儿,一个个抬了头紧盯着何媗。
  何媗看了一眼后笑道:“但前几日旭儿与说,众位叔叔伯伯先在顾家,后到了何家。年头儿久,也于这处劳累了三四十年了,若那样做着实不通情理。听得旭儿话,想着也是对,们就此便往事不究。但若再出了这样事……”
  说着,何媗面上一冷,说道:“那时,便是旭儿再求情,也是不会留情面。”
  那些个掌柜听后,连忙擦了擦汗,先起身谢了何培旭。而后,想了一想,又立即去谢了何媗。
  何培旭自然没对着何媗为这些掌柜求情,听得这些掌柜没来头一顿谢,先是疑惑看了何媗一眼。待看到何媗并没看他,何培旭一时有些发懵,而后便按着何媗先头对他说话,先把这慌乱掩了,起身对各位掌柜回了礼。
  待各位掌柜道过了谢,便舒了一口气坐回座上。等何媗再吩咐了几句话,才让那些大掌柜散去。
  之后,何媗便将何培旭领回了自己院子,遣走了旁人后,说道:“如今也算识得这些掌柜了,现在再说给一件事,要记下。”
  何培旭不知道何媗说什么,就连忙点头说道:“姐说什么,都急着。”
  何媗笑着摸了摸何培旭头,笑道:“是想对说,待掌了家之后,务必要将这时规矩改了一些。比如那些掌柜每年该拿辛苦钱就是一件,现在除了像周掌柜那般年头儿久掌柜每年拿得是柜上分红,旁是不论赔赚,都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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