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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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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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儿,我等你对我坦白的一天。”

    他,轻放她于床,解开她身上的薄衣。

    罩衫、腰带、衬裙、肚兜。

    一件一件,剥落,女子如玉一般赤、裸、白皙娇美的身体呈现眼前,那藏在衣衫里多处因为她之前的竭力压抑而撕裂流血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目光澄澈,为她诊脉,将自己所有携带的药都拿了出来,细心为她涂抹。

    恭敬而真诚,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忙碌着,忙碌着……

    不知道过来多久,金鸡报晓,天空泛起一线鱼肚白,渐渐的金色的光线驱散了夜的阴霾,那金乌从东方以傲然的姿态升起,高悬于浅蓝色的天空,它的周边,是一大片的红艳,如血。

    她,也醒了过来。

    微颤的睫毛恍若脆弱的蝶翼,先是轻轻眨动,再缓慢地,睁开。

    “喝点水。”

    有人说着,随即清凉的液体灌入她干燥的喉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咽,当那瓷碗离了唇时,她也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欠你一个人情。”

    有些疲惫的微阖上眼眸,每次发病后她总是会疲乏无力,这几年都习惯了。

    “你这情况,多久了。”满身是伤,身体里又是这样的情况,她偏还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醒来就说人情,饶是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生气了,“昨夜那烟熏入口鼻,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白袖懊恼的瞪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多久了啊!”前世今生相加么?

    她苦笑一声,“我没事。”

    “都这样还没事,到底怎样对你来说才算有事?!”白袖语气有些重了,唇,不悦的抿紧。

    “哈,你关心我?”她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是大夫,自然关心病人!”他恼,却不好发作,气哼哼的别过脸,“小白眼狼,我可告诉你,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连活过二九之龄的可能都没有。”

    一寒一热,至阴至阳的两股真气同时在她身体流窜,就连他也无法疏导,她身体明显先天不足,是后天疗养才好的,根本经不起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瞎折腾。

    “活不过二九之龄。”上官莺念叨着这句话,眼翦低垂,心事一件件飞速掠过心头,心尖儿,猛地一颤。

    白袖其实是吓唬她,其实她的情况比他说的要好那么一点,只要有人能将她身体里的两股气息疏导,再佐以好生调养,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但,他都做不了的事,又有几人能做到?

    “小白眼狼,你别难过,我会想法子治你的病的,人的命运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不自暴自弃的话,总会有希望的。”

    他,实在不忍看她难过,劝道。

    “是吗?”她浅浅一笑,抬起头来。

    ------题外话------

    停在算吉利的数字上,呼呼,加油吧。

    美女们,早上好。

正文 归——承受至深之痛后的浴火重生

    “你相信命运吗?”

    她眼翦低垂,唇畔牵起谜一样的笑意,眼中一片沉霭覆盖,变幻莫测。

    白袖望着她,抿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一刻她要的,不是他的回答。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听她说话的对象。而他,刚好在这里,也愿意成为那个人。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听得她道,“都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是非恩仇,人在做天在看。可是我不信,即便真有命运,那也是由我主宰,我命由我不由天!”

    未央宫那一场血战,那一瞬间知晓所有的撕心裂肺的绝望,再一次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想笑,又想哭。

    如果真的有神灵,上官一族又岂会落得那样惨烈的下场?

    三族,三族啊!

    那么多人的血,皇城法场即使有暴雨冲刷也是冲不干净!

    凤子君!

    他,他怎狠下心肠,在她为他舍生忘死在沙场浴血奋战时将她拥有的一切剥夺?!

    他厌恶她,那冲她来就好了,她的家人何其无辜?!

    族里的那些老弱妇孺,何其无辜?!

    他们冠上的不过是‘上官’这个姓氏,却付出了血的代价。

    而一切,只因为,她的错爱。

    是她,毁了上官家三族!

    “若能重来,定不入朝堂,不对皇家人动心,否则宁坠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前世,临死时的铮铮誓言言犹在耳,血腥的一幕幕犹在眼前,撕心裂肺般绝望的疼痛深深刻入她的骨髓,永世难忘!

    今生,她再不会是那个生活在他人蒙骗中的凤听昔,她是重生复仇的恶鬼,在没有把他们拉下地狱之前,她绝对不会死去!

    凤听昔!

    这个因错爱仇人而起的名字,她永不再用!

    “大师兄,不要背叛我!”

    她睁开血红的眼睛,近乎是死死的盯着他看着,给他错觉,是溺水的她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不肯主动伸出手。

    他心头一颤,迎着她的目光,坚定的回答,“我,不会。”

    在心里补充,永远!

    那一瞬间的哀伤、痛楚、悲恸、仇恨,几种近人之至哀的情绪以最快的速度在她脸上转换,目睹这一切的他震惊的同时,一颗心也为她紧紧揪起。她曾经到底是受过怎样的伤痛后恢复,才练就这般的强行压抑情绪的能力?

    再痛楚,也不说!

    再需要安慰,却不肯向任何人伸出求助的手!

    这样,她,累吗?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

    “那好啊,白袖,你要跟我决裂就要堂堂正正跟我讲,不要让我看到你在我背后捅我一刀。”上官莺突然笑了,潋滟的桃花眼仍是血红之色,却被那过长的睫毛遮盖教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彩,那声音却越发的轻了,“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

    心上的门,只为人开一次。

    一次,便够!

    背叛,永不原谅!

    “莺儿,我是你大师兄。”

    “我不是你师妹,解穴的功夫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事已至此,她不想瞒他。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就不曾瞒过他。

    “我知道你不是。”白袖没有一丝介意,笑一声,“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师傅一向严苛,即使收徒,也不会收一个对药材不精通的人。”

    别忘了,他可是跟随师傅多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只是,一直不曾揭穿。

    只因,寂寞太久,着实需要有个师妹。

    哪怕,她阴险狡诈,又腹黑手段残忍。

    只要她不推开他,他就会好好的护着她,好好的,一直护到不能的那一天!

    “大师兄。”她坐起,张开双臂。

    “嗯。”他应一声,双眸猛然睁大,看她像只猫儿一样钻到他怀里,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小白眼狼,你这是在撒娇么?”

    那过于沉重的谈话时间已然过去,他,好心情的和她开起玩笑,却没有推开她,爱怜的揉揉她柔软的黑发,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眼角眉梢都是疼惜。

    从重生那一刻起到现在,她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一直很努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下山来,步步为营,身体又虚弱,她实在太累,太累。

    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告诉自己,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够。

    却,抵挡不住那如潮水袭来的倦意,睡熟在他的怀里。

    “真是个孩子。”他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即使睡着也是紧蹙的眉,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丝被,点燃一根凝神香,为她助眠。

    ☆

    一觉醒来,已是灯火阑珊,药铺药味浓厚,也有那饭菜的香味,传了过来。

    “出去吃吧!”

    醒来已经不见了白袖,上官莺没有问询问什么,支起身子,对着那跪在床头的于初一和一干侍卫道。

    “大小姐,属下……”

    “只是意外,我还活着,就行。”她打断他的话,侧头看向阿黎,“抱我起来。”

    那一双黑色的眼眸中,藏匿了太多的情绪,有疼惜、有自责、还有愧疚,她其实不想看到这样的阿黎。他应该是那个看似精明,只在她面前偶尔犯傻的大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开始变得隐忍。

    她朝他,张开双臂。

    “大小姐……”

    阿黎鼻头一酸,差点没哭出声来。

    “猫儿泪的什么最讨厌的,对喔。”上官莺脸上勾起笑意,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有些不怀好意的朝他们膝盖下望去,“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怎么瞅了半天连一个铜子儿都没发现呢?”

    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先人骗我,骗我啊!”

    有人含泪而笑,有人哽咽而泣。

    却,都站起来。

    大丈夫只跪天、地、爹、娘、君主还有崇敬的人,只为尊严。

    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们要自强,他们怎能让她失望?

    “大小姐,你想吃什么?”一直在门边看着这一切的花子惜见阿黎抱起了上官莺,于是走过来,温声询问道,却在此时,一声极不合宜的声音突兀响起。

    “子惜,什么叫假公济私啊,你看,分明是你自己肚子饿却栽我头上,真不厚道啊不厚道。”她故意斜着眼睛瞅着他发红的面皮,眼中笑意藏不住。

    “额……”花子惜尴尬不已,一双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好意思看她。

    却也是这时候,更多类似这样的声音响起。

    上官莺惊奇之,朝着一张张泛红的面孔看去,随即摸摸自己的肚子,“好饿,据说京城酒楼有很多好吃的,走,我们去尝尝鲜。”

    ------题外话------

    修存稿中,只为把更好的故事带给大家,鞭策自己更努力,加油!

正文 归——傲娇妖孽上门来

    能有那么一群人,不吃不喝的等她清醒,只为让她在睁开眼睛的第一秒看见他们,明明是傲骨铮铮的男儿却卑微的在她病榻前屈了双膝,她心未成铁,怎能不感动?

    “小二,再多加些招牌菜,要肉的。”

    召来小二,她将事情交待下去,又取了碎银给他。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欢欢喜喜的下楼了。

    临窗独酌,这单独雅间只有她一人和焰,扬眉看着夜幕下百家灯火,想到那其中一家也是自家府邸,唇,不受控制的扬起,冷硬的心也是生出了几分期待和激动。

    “姑娘,良辰美景一人独酌,岂不可惜?”

    低糜好听的声音随风传进,白色的衣袂只是一闪,须臾之间,一袭白衣的男子已坐到她的对面。

    他,十指纤长,左手执一玉壶,有酒香,从壶口飘出。

    “梨花白,上好的。”

    他自来熟的拿起一个杯子,倒上一杯,笑意盈然的推到她面前。

    月倾邪!

    这一个绝代妖孽!

    男身女相,柳眉入鬓,凤眸深幽,鼻若悬胆,唇不点而朱,一点朱砂眉心存,一身明明是优雅至极的白鹤休憩长袍被他穿出七分妖冶、两分魅人,一分放荡的味道。

    昔日最强劲对手之一,也是无数次爬上她的床榻,嚷嚷着要跟她搞短袖的怪胎。

    她突然有些头疼,明明现在只想独善其身,不想最不想招惹的人却是这么快的就招惹上——尤其是对面的人,还不顾廉耻的猛向她抛媚眼。

    她不禁有些怀疑,这货是不是脑子构造有异于常人,不然怎么就喜欢招惹脸上有疤的人?

    却,仅止于想想而已。

    嘴上,冷淡道,“公子,酒楼很大,我们不熟。”

    意思是:这地儿多的是,你爱滚哪滚哪,我们又不熟,你识趣点滚吧!

    “一回生二回熟,来来,喝酒。”月倾邪完全不受她冷漠语气的影响,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双玉箸和酒杯,夹菜,给自己倒酒,笑眯眯的敬她。

    明明是和常人无异的动作,他做起了偏有一股风情,妖冶而媚人。

    她现在却只想对他说一字:滚!

    一个大男人,妖娆到这份上,实在不是人!

    却,不能说。

    因为实在清楚,在那样的美人皮下,藏着的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和狠辣手段。在猜不出他现在真正的实力前,她绝对不会轻易向他动手,更不会自己曝露出底牌。

    取来被子,一口饮尽,“好了吗?”

    可以走了吗?

    月倾邪眼中跳跃着光芒,早知道她很有趣,没想到她比他想象的更好玩,这样他怎么舍得走?

    “好酒量,来来,这皓月当空,正适合饮酒,莫使金樽空对月。”

    再给她满上一杯,一点都不客气。

    “金乌从西边升起,很大,很刺眼,不错。”

    上官莺侧头,看一眼别说是月亮,就连星子都找不出几颗的黑色天幕,淡定的说道。

    ‘咳’

    月倾邪被酒呛了一口,见过说瞎话的,真很少见能把谎言说得这样正经的。

    “姑娘哎。”

    他作西子捧心状,“我受伤了。”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你可以看见一个医馆。”她看着他,目光真诚,“有病,就要医,切忌讳疾忌医。”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月倾邪疑惑的重复她的话,暗暗思忖,有这么一个地儿么?

    不过看她现在这模样,也不像是要赶走他啊!

    他这么秀色可餐……

    呀!

    他忽地眉毛一扬,单手托腮,狭长幽深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姑娘你莫不是太喜欢在下,故意以退为进来引起在下的注意?”

    谁人年少不轻狂?

    他,虽成长在无亲情的宫廷,却也明白自己容貌对于女子来说是具有多大杀伤力的武器,这女子,莫非是看上他了?他愉悦的想。

    上官莺被他的无耻和厚脸皮惊到,嘴角狠狠一抽,本以为这货现在尚年少会收敛点,哪里知道比起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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