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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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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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下一句便是,“自己切还是死,二选一,别说为妻待你不好!”

    红烛摇曳,她笑靥若花,明媚的桃花眼里却闪烁着冰冷的杀意,那一张绝艳芳容泛寒,更显冷艳无双。

    拓跋玄渊愣了半晌,咧嘴一笑,“花是野花香,夫人还是自家的好,啊呀,天色已晚,咱可不能浪费这大好时光,亲亲夫人,侍寝吧!”

    血色剑光倏地一闪,拓跋玄渊反应却是不慢,迎着她出的剑招无耻的往她怀里钻。

    上官莺眸色一冷,闪身避开,手腕翻动间挽起数朵剑花,毫不留情攻向他。

    “夫人,你手下留情啊!”新婚大喜,他和她一样没带兵器,可他忘记交待去为她打扮的人取下她的镯子,于是悲剧了。

    “我乐意当寡妇!”上官莺说话间手上长剑挥舞更快,血玉的光芒大盛,道道耀眼红芒直逼得拓跋玄渊几乎睁不开眼睛,左闪右避间身上被拉了数道口子。

    外边一派热闹,新房却是刀光剑影。

    拓跋玄渊叫苦不迭,尤其是这剑还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早知道如此他宁给她送发簪也不要送这么个凶器啊!

    “夫人,我认输了。”

    正面迎击他能和她持平,可她飘忽的步伐和那快剑,他真难以抵挡。

    当下,手高高举起,果断认输。

    拓跋玄渊一脸苦相,漂亮的凤眸却盛满宠溺和那足以腻死人的温柔,“夫人累不累?累的话休息一会儿,不然为夫为你揉揉腿脚儿?”

    这话要是让那些誓死追随他的将士听到,绝对会吓得以为他中邪了!

    谁能想象战场威风八面的战神会这般讨好说着这话的小意样儿?

    上官莺从掀开盖头起就抿成一条线的唇终于上扬起,长剑收起,就当着他的面解开华衣盘口,露出一线优美的肌肤。

    “夫人……”拓跋玄渊看得眼睛都直了,可被她一个冷眼瞪过来,没出息的不敢动了。

    “夫君。”上官莺笑靥如花,小步小步走向他。

    一步一步仿佛踏着的是他的心,拓跋玄渊看着那朝自己走来的明丽女子,唇儿微扬起,多年夙愿一夕偿,终是苍天不负他!

    上官莺在他身前停下,仰着头儿,清冷的面孔因红烛的映衬下难得的有了女儿家的娇态,“夫君……今夜,你可欢喜?”

    近乎是呢喃的声调,娇媚婉转,真真动听。

    怎能不欢喜?

    拓跋玄渊失神的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丽人儿,一瞬间竟有将她融入血骨的冲动,可终究克制,有力的大掌握住那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夫人,我欢喜,很欢喜,比得了整个世界还要欢喜。”

    他火热的大掌烫到了上官莺,她抬头,迎上他满眸深情,心底几不可闻的一叹,那些折腾他的念头也断了去。

    “夫君。”她第一次郑重的唤他。

    “嗯。”他盛满柔情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哪怕我任性、胡闹、不讲理,你仍然悦我么?”就如先前,她生气了迎接他就是毒酒和剑。

    她自知不是那种逢迎的人,经历诸事后就断了嫁人的心思,若不是他这次突然的要成婚,她根本不会嫁给任何人。在她看来,能自己过得好的情形下,委实没必要把自己交给别人。

    “夫人……”只是一瞬间,拓跋玄渊便是看清了她的心思,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道,“我心悦你,当纵你、让你、任你,眼里只有你。”

    上官莺眉梢一扬,“哪怕我胡作非为?”

    “不怕,你的身后有我。”爱她,就愿意为她担起风风雨雨。而真正的爱,从不是那些蜜语甜言便可代替。

    上官莺心中大石终于放下,嘴角扬起甜蜜的笑容来。

    拓跋玄渊因她终于绽放的笑容而心头胀满甜蜜,唇往下一滑,吻上她含笑的唇角,辗转轻缠,绕入那宛若绽放的玫瑰一般的檀口中后瞬间变得强势,勾缠住她香舌吮吸、舔舐,直到她承受不住他方才松开她,一条暧昧的银线在她唇角拉下,那一张早染上红霞的面孔美得惊心动魄。

    拓跋玄渊胸腔控制不住的狠狠震动,声音低哑而性——感,“夫人,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题外话------

    内容已经歪了,掰不正了,只能这么写下去了。

    洞房花烛其实我挺想写的,可是即使是写了书院也是过不了的,如果有妹纸看的话留下邮箱在评论区,我晚上十二点之前发过去文档。

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一生承诺

    洞房花烛夜,最是得意时,尽欢才罢。

    “夫人,可要晚些起?”

    床榻上,拓跋玄渊万分怜爱的抚摸怀里的娇人儿,唇儿弯起,那一抹愉悦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

    最心爱的女子终于成为正妻,如何能不高兴?

    “嗯。”仍闭着眸子的上官莺闷应一声,昨夜他着实兴奋,好像不知餍足一般要她,精力好得发指,一直到快破晓时才放开她。现在别说起来了,就是挪一下大腿,那私密地都是疼得紧。

    “累坏你了。”拓跋玄渊抿唇一笑,起身来穿裳。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上官莺也睁开眼睛,昨夜太过沉溺没有看得太清楚,现在这一看,脸上忍不住飘上几朵红霞。

    晨光中男人宽肩窄腰,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紧实贲张的肌肉一点都不显得夸张,匀称成自然流畅的线条,宛若画师精心勾画,每一笔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丫头,再看,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你一回。”

    背后那不容忽视的火辣辣视线极大程度上满足男人的虚荣心,拓跋玄渊系好玉带转过身来,俯身在她柔嫩面颊烙下一吻。

    那喷在脸上的灼热呼吸让上官莺本就绯红的脸儿变得越发红艳,逃避一般的别过眼去,那红嫩的唇瓣却是不服输的翘起。

    她只是倔强,却不知道此番情景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动人。

    晨曦里,被怜爱得彻底的人儿面如红玉,明艳的五官越发娇媚动人,红红的唇儿宛若索吻一般翘着,让拓跋玄渊直感觉口干舌燥,一下子就想起她昨夜伏于他的……所带来的几乎是登顶一般的欢愉。

    他好想吻她,而他,也这么做了。

    先是细细的啄吻,红艳艳的五官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错过,呵护得彻底,她轻吟出声来,他喉头豁然一紧,气息瞬间紊乱,重重覆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在那甜润口中勾起那灵舌辗转勾缠,宛若恋上糖果的孩子,他深深汲取其中的甜蜜,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呼……呼……

    急促的喘息声让人耳红心跳,拓跋玄渊扬手轻轻拭去她唇边的银线,额头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强忍下那难耐的冲动,“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说罢,快速的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去。

    再不走,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狠狠要她。

    那步伐实在是急,几乎是平时一倍的沉,显示出主人急切和急躁。

    “真是。”上官莺掩着唇儿笑,低垂下螓首,桃花眼水汪汪的一片,唇边的笑容甜蜜得不行。

    “夫……夫君……”脸儿越发的热,细细的声音,字儿在唇齿间研磨,心里的幸福无法言说,整个人仿佛踏在了云端里,那滋味美妙得不行。

    ……

    拓跋玄渊痛快的洗了个凉水澡后换上一身黑色宽裳,淡金色的玉带系上时,已经恢复正色的面庞厉色内敛,深黑色的眸子更深更沉,却隐隐有一丝喜悦的火焰在其中跳跃,那一张本就俊美得过分的容颜更是容光焕发,让人心折。

    “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沉冷的声音犹如敲响的晨钟般厚重,却也是奇异的好听,给人稳重的感觉。

    拓跋玄渊接过部下递来的茶,敬给上官虹和雪儿。

    “好。”

    上官鸿是怎么看这个女婿怎么满意,虽然女儿不曾起来,但这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喝完茶,一个鼓鼓的红包递了过去,“以后莺莺就交给你了。”

    “谢谢岳父。”拓跋玄渊这一声谢谢说得很真诚,昔日在知道上官莺嫁给月倾邪的时候几欲疯狂,若不是上官鸿拦着他,他怕是要倾尽玄天皇廷兵力攻打白国。而白国的宫变后他本来也是要参与进去的,也是上官鸿修书劝他莫与月倾邪作对,进而与上官莺为敌。直至于最后他得知她身亡差点崩溃,也是上官鸿劝他,他才没放弃希望继续找她。诸此种种相加,他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娶到了最心爱的女人。

    “好好照顾她。”上官鸿叹息一声,“这孩子吃了太多的苦了,你代替为父多疼她一些。”

    那声音是说不出的怅然,却也慎重,把最心爱的宝贝交给他。

    “此生绝不负她。”拓跋玄渊沉声许诺。

    上官鸿如释重负的笑了,却也有些失落,疼了多年的宝贝闺女终于是交给别的男人了,虽然早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实际到来还是不舒服啊!

    拓跋玄渊一圈茶敬下来后就是备宴席了,昨晚的热闹还未完全散去,王府内又狠狠热闹了一把,拓跋玄渊很能把持自己,只喝得微醺就退下来了去找上官莺。

    彼时上官莺才起床,洗漱好换上一身紫色长裙,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还未挽出妇人发髻,一旁服侍的丫鬟拿着梳子,见到拓跋玄渊来立即福身行礼,脆声道,“王爷。”

    “下去。”拓跋玄渊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儿,眼睛一亮,声音却是一贯的清冷。

    “是。”丫鬟们依次退了下去。

    “夫人。”关上房门走到梳妆台边,拓跋玄渊面上扬起笑意,拿起梳妆台上的青黛,“我为你描眉可好?”

    眼角轻扬,上官莺盈盈美眸一眨便是娇羞垂下。

    拓跋玄渊脸上笑意越发的浓,绕过她,一笔笔描上那一双柳叶眉。

    他画得认真,也画得极好,黛色长眉,柳叶弯弯,更让那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扬起时多出一抹欲语还休的味道,他心思大动,又拿起红色薄脂,为她点上唇红。

    “北方有佳人,倾国而倾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这么想着,他也念了出来,唇角的笑弧越发拉大。

    女子谁人不喜人赞其美?

    上官莺螓首低垂,道一声,“油嘴滑舌。”

    “字字真心。”拓跋玄渊抓她的手儿贴在跳动的心脏上,让她也感受他发自真心的喜悦。

    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如擂鼓,沉沉而强烈,上官莺脸颊微红,如触电一般抽回手,心里高兴,嘴上却是哼道,“嘴上抹了蜜了?”

    拓跋玄渊哑然失笑,拿起梳子为她挽发,“昨夜抹的,现在还甜着。”

    说话的声音带着无限暧昧的味道,真让人耳红心跳,往最不纯洁的画面想去。

    上官莺面上如同敷了胭脂般红艳,那一张巧夺天工的面孔更是美得惊人,她如何能忘昨夜那火辣辣的画面,那样的狂放,光是一想就是面如火灼。

    她羞涩得说话了,拓跋玄渊面上笑容更是灿烂,手捂住那柔软如绸的黑发,昨夜这黑发就是犹如一匹散开的绸铺在那红艳的喜床上,红与黑的极致冲突,更显得那雪白娇躯如同玉塑,美得惊人,害他初次尝男女之欢,却怎么都要不够。

    只是亏得他想着要带她出去走走,才强忍着压下这悸动,为她粗扎起长发,拉着她在府内所有人的关注下,往王府外边走去。

    昨夜百里红妆,数不清的的彩礼一抬抬抬入王府,其手笔之大举世罕见,整个城池的百姓都在谈论这一场盛世婚礼,而最为人乐道的还是拓跋玄渊花费数日亲自铺就的百里红绸。大家无不以羡慕的口吻猜测,新王妃要多倾国倾城才能值得这般对待?

    一片议论声里,戴着斗笠的拓跋玄渊和上官莺行走在红绸铺就的地上,此时城内所有房子都张灯结彩挂起了红灯笼,整个城内像是笼罩在红色的海洋里,说不出的喜气。

    “若是每个城都能如这般安定,该有多好?”上官莺一路走来,儿女私情放在了脑后,看着这样的情景,一声喟叹。

    “只要四国一城统一,想来不用过几年,这河山便是能有生机了。”拓跋玄渊也是停住脚步,沉声道。

    “没那么快的。”上官莺苦笑出声,这几年年年征战,天灾不断,她在之前虽然做过防范,但是却失忆了三年,很多的事儿都没来得及布置,造就的结果是和前生无差。有时候她都忍不住想要叹息,既然上天让她重活一回,又为何如此捉弄于她?明明知道的事情却无法阻止,这股强烈的厌弃感真让人难受,不是她心态好,这些足以将她逼疯。

    “我们还年轻不是吗?”拓跋玄渊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只要我们联手,再集合众人之力,这河山何愁不稳?”

    他说的‘众人’自然是指白国已经称帝的月倾邪和琅琊女儿国女皇琅琊枫,还有上官鸿和玄天皇廷的一干惊才绝艳天之骄子和那些得力的干将。

    “嗯。”上官莺轻应一声,正想说话,一道雪白的身影凌空斜掠而来,眨眼间落在她的手臂,是冰皇。

    上官莺眉头一紧,解开它爪上绑着的布条,打开一看,面色立变。

    “怎么了?”拓跋玄渊见她半晌没有出声,疑惑的问道。

    “准备备战,事有不妙。”上官莺面色沉凝,将布帛递给他。

    拓跋玄渊接过,眉头也是狠狠一沉,布帛上字寥寥不过数字,却让人无法不震撼——赫连皇城新任城主依上北国!

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战火

    赫连皇城位于中部,是四国水路、陆路连接的城市,又因其地势之由,四国的将士一旦起纷争,攻打的那一方必须借道这里,可以说赫连皇城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而现在,赫连皇城选择依附了北国!

    上官莺和拓跋玄渊都再没有了逛的心思,第一时间回到府,稍作打点后就把这消息告诉了众人。一番议事下来已是下午,心知不能误事的众人在出议事厅后就收拾行装启程了,而上官莺也是换下红妆再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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