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吧,我已经让他们够失望得了,不能再任性,倔强下去了,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正要打算向你告辞回家。”
杏子背着包袱走了出来:“小姐。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我们能……”
在抬起头看到头看到叶星瞳时,垂下了头,喊了一句:“叶姑娘,你来了。”
“不可以走的,”叶星瞳按住秦琦琴的肩膀,沉声说道:“琴儿,我知道你是有多么的爱邓林,为了他不惜连自己的性命也给堵上,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我只知道既然你们都互相的爱着对方就要珍惜啊,不像我……”
叶星瞳顿了顿,小道:“听我的。留下吧,是邓林迷糊不知道你的苦心,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不……不要伤害他……”
叶星瞳挑眉笑道:“我还没有说让他付出什么代价呢,你就为他求情啊,你对他那么深情,就更不要离开了,你难道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秦琦琴脸红的垂下头,小声咕哝道:“我当然想啊,他打我骂我都没有关系。是我欠他的,可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因为不是我去找他说清楚我要定亲的事,他也不会追着我出来。他要是不追着我出来,大娘也不会因为担心他出来被绊倒在地一命呜呼,再也没有醒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
叶星瞳恍然:“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么一件事情,或许就是上天注定吧,可是又不是你亲手害死他母亲的,是意外,是意外害了她,你并没有错,我想邓林这么说只是为了要你离开,并不是真的怨恨你,讨厌你,干脆这样吧,你再留一天,要是他还死心不改,那我们就不要他了,这样好不好?”
“我……”秦琦琴犹豫着。
“小姐,就留下来一天吧,要是一天之后你还想走也不晚啊,万一你回去之后后悔了,那该有多亏啊!”杏子也劝解着说道。
亲秦琦琴最后点点头:“那我就留下来一天吧,杏子,将东西先放下吧!”
杏子高兴的应道:“哎!”
叶星瞳也笑了笑。
……
秦琦琴不想再面对邓林,但是叶星瞳绝不能任由这对恋人的最后结果变成一个悲剧。
秦琦琴算是黄道长托付给她的,不管是为了秦琦琴的父母,还是黄道长,这份责任既然她接了,那就必须要严守承诺,坚持到底,给他们一份完美的答复。
叶星瞳这一次只身来到范家,由于上一次范宗已经吩咐过,如果叶姑娘再来,直接请进来,很顺利的就见到了邓林。
邓林下意识的看向叶星瞳的身后,叶星瞳嗤笑,打笑他道:“别看了,秦琦琴并没有来,是我来找你,失望了吧?”
邓林转身就想回屋:“我和姑娘并没有什么好谈的。”
“是吗?”叶星瞳说道:“是关于秦琦琴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你要是不想知道,那便算了,我走……”
“什么事?她到底如何了?”邓林瞬间便闪到叶星瞳的身边,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喂,你问就问呗,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抓着我的手作什么?想要调戏我啊?”叶星瞳无奈叹道:“原来只是一个花心的多情男人,见着女孩子就走不动了,就你这样的男人,秦琦琴喜欢你才怪呢。”
“你告诉我,告诉我,她发生什么事情了?”邓林不仅不松,反而握得更紧了。
叶星瞳轻巧的一番,从邓林的手中逃脱掉:“你不是不在乎秦琦琴吗?装模作样的谁信你啊,是你自己不想让我说的,现在又出尔反尔,真有你的,我走了,别再拦我了!”
“叶姑娘!”
邓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请姑娘告知真相。”
叶星瞳刚卖出的脚立即收回来,双手抱拳,居高临下的看着邓林:“你真的要知道?”
“是。”
“好啊,那你告诉我,你还喜欢不喜欢她?在乎不在乎她?”
邓林面露痛楚:“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不在乎她,在我的心里,只要她能幸福,我能为她做一切,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快乐。”
“可是……她说,你是因为她无意间让你母亲无辜死亡,所以嫌弃她,厌恶她……”
邓林神色复杂,似是遗憾,愧疚,又似悲痛:“不,不是那样的,我是怨恨我自己,我母亲的死一直都不能让我释怀,当初是我害死母亲的,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不听她的话,她也不会惨死。”
“既然这样,你为何要说一些伤害秦琦琴的话。”叶星瞳再次严声问道。
“她千里迢迢的来找我,我知道她的辛苦,可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就是一穷小子,什么都没有,自负盛名,满身的才华得不到施展,我不能让她受罪,我唯一的亲人母亲也死了,是被我给害死的,我过不了心中的这道坎,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就是一个坏蛋,一个大坏蛋!”邓林仰天大笑,眼中都笑出了眼泪。
叶星瞳将他扶起,递给他一张绣帕:“你想太多了,只要两个人相爱便在一起,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你爱她就要相信她,不能让她伤心,可是你都做了什么蠢事啊,她一心一意的来找你,却被你狠心的伤害,你啊你啊,我没法说你了,”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秦琦琴现在呢得了一种重病,一种很严重的病,可能活不过月底了,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的,明天一大早就会出发回家了,哦,对了现在是十七了都……哎哎!你往哪里去!”叶星瞳一眨眼,就见邓林飞快的跑着离开,望着他比轻功还要快得速度,嘴角绽开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打了一个响指,搞定!就你这点智商,尤其是还是身处在恋爱中的智商,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琴儿,妹妹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邓林飞快的跑着来到了卫家,却被卫家告诉,秦琦琴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邓林问她到底去哪了,门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邓林心中着急,便到处去找。
秦琦琴和杏子租了辆马车来到扬州城外的一条小河边。
云淡风轻,万籁俱寂,偶尔有轻风吹过,在小河边激起一道道轻微的涟漪。
杏子在秦琦琴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暗中戒备,以防她突然失去求生*跳入水中。
秦琦琴让杏子从马车中拿来她所带的琴,在一块大理石上面办盘膝而坐。
琴音袅袅,时而凝重低缓,时而明快热烈,时而乌云密布……
秦琦琴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凝注在琴音的上面,恣意的挥洒着属于她的辉煌。
邓林在林中穿越,听到声音,焦躁的心情终于缓和了下来,眼中漾开了笑意。
琴儿,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快步奔了过去,出了丛林,只见河边一个白衣女子凌风而立,身姿笔挺,飘渺而独立。
风带起她的裙角,发丝飞扬,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飘渺的不像是真人,仿佛随时都能迎风而去一般。
那女子神情坚毅,正在一步一步的朝水中而去,邓林立马慌了,不顾一切的朝着女子奔去。
“琴儿……不要,不要啊!不要跳下去!”
☆、33 昏倒
秦琦琴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声音,心中一动,停住了脚步,却不想没有站稳,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就朝水里面倒去。
“小姐……”杏子大喊一声,吓得脸色大变,生生的站在那,也忘记了该怎么做。
邓林一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飞快的跑过去,在秦琦琴要栽倒在水里面的时候,及时的拉住了她。
一个转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但是这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他也吃不消,一个踉跄让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邓林在倒下的同时也不忘记用手臂紧紧的抱住秦琦琴,以免她受到伤害。
连续几个翻转,遇到一块巨大的石头才堪堪停了下来。
在停下的那一刹那,后背传来一阵剧痛,邓林忍不住心中吸了一口气,额头上冷汗直冒,但是仍然死死的憋住没有出声。
“小姐……”杏子吓得捂住嘴巴,直到两个人停下才跑了过去。
“琴儿……琴儿……”邓林忍着后背鲜血淋漓的痛,艰难的坐起,同时也将秦琦琴给扶起,看到秦琦琴闭着眼睛,面色大骇,摇着她,不停的喊道:“琴儿,琴儿,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不好,小姐昏倒了……”杏子蹲了下来,看到秦琦琴苍白如纸,没有半点生气的面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小姐身体不好,不能出一点的差错的,一点点的小病就可能要了她的命。”
邓林听了,心中痛苦不已,这个时候不是伤心的时候,邓林当机立断的将昏迷中的秦琦琴抱起,对杏子道:“我先去附近的一户人家将琴儿安置。你立马去请最近的大夫来。”
杏子顾不得擦泪,立马应道:“是,杏子这就去。”
邓林抱着秦琦琴走了不几步。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三间茅草屋和一个简陋的厨房,看起来分外的简单和贫穷。
将秦琦琴抱紧。心中一喜,深深地低头看秦琦琴一眼:“琴儿,你一定要支撑下去,你不能抛下我,不能。”
“大夫,快点,快点……我家小姐凶多吉少,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杏子脚步急匆匆的在前面走着。一边用手抹着泪,一边催促着。
大夫背着药箱跟在后面,额头上都是汗,无奈道:“并不是老朽不想快点,实在是快不了啊!”
这个是属于扬州城外的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住户并不算多,在问了好几家之后,才请来了一个精通药理的大夫。
“就在前面了,”杏子看到河水旁边的简陋的茅草房子,面上终于露出欣喜。拉着大夫就快速的跑起来:“大夫,你快点,我家小姐的性命凶多吉少。你必须要快点给她看一下。”
大夫被一个比他低了半头的小丫头拉进屋,老面上面有些挂不住,本不想给她家小姐医治了,在看到焦急的看过来的邓林,和那张简陋的床板上面的面色惨白,不省人事的姑娘,动了恻隐之心。
“大夫,麻烦你一定要救救内子。”邓林让开床板前面的位置,站到一边。心焦的等待着大夫的医治。
大夫走上前,认真的检查了她的面部。给她把了一下脉搏,在她的额头上面抚了一下。看向邓林:“她刚才是否遭到了什么重创?”
“是,是我不小心让她受伤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邓林说道,急急的问道:“大夫,她的状况如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大夫摇头叹息道:“她内息错乱,脉搏也很紊乱,额头发热,也有逐渐升高的趋势,老朽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么特殊的病症,实在是没有把握。”
“大夫,您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啊!无论要多少银钱我都可以给你。”邓林几乎哀求道。
大夫起身站了起来,脸色也满是无奈之色:“不是我不想救,老朽这点医术是比较悬啊,只是尽力的一试了,如果明天天亮之前,她的发热能够退下,那能好的几率就大多了,我先开一些药,让她服用下。”
杏子为大夫拿来纸笔,大夫写下药方之后,杏子就急忙忙的跑去抓药,然后煎药,中途因为好几次心急手都烧了好几个小泡。
“邓公子,药来了。”杏子将药碗递给邓林,邓林接过,用勺子吹着,一勺一勺的喂秦琦琴喝下,虽然昏迷着,但是好歹也能喝一些药。
等她喝过药之后,邓林试探着摸了她一下额头,似乎更热了一些。
杏子揪紧了袖子:“邓公子,是不是小姐的状……”
邓林摇头:“不,她会好的,”脑中一亮,邓林转头对杏子吩咐道:“杏子,你去进城找扬州城最好的大夫来,记住,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请来。”
她一定会好的,他还没有对她说喜欢她,爱她,还没有向她道歉他所做的错事,她不可以走的。
“好!等我!”杏子坚定的点头,立即就跑了出去。
邓林抚摸着秦琦琴苍白的脸颊,心中满是痛楚:“琴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得了什么重病啊?我走了之后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待你自己,我以前总是顾虑太多,说了狠话伤了你的心才让你想不开的,都是我这个混蛋不好,这一次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有武功的话也就不会让你受伤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端着一个盛放着馒头和稀粥的木盘走了进来,放在邓林身边不远处的凭几之上:“小伙子,家中没有多少东西,只有这点馒头,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大娘。”邓林看了过去,眼中浮现感激之色:“我不饿,这些吃的您和家人留着一起吃吧。”
他是从小吃苦长大的,知道平常人家连一个白面馒头都吃不起,大娘拿出这些东西差不多已经是家中所有的东西了,住了人家的地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又怎么能白白的吃白食呢?
妇女在看到床榻上面的秦琦琴时,试着劝道:“这位小伙子,你娘子生病需要人照顾,你要是什么东西都不吃,还拿什么照顾她呢?还是吃点吧……”
妇女一句话未说完,惊呼起来:“你的后背怎么留了那么多的血迹?衣服差不多都给破了。”
邓林无动于衷,只握住床上女子的手:“我没事,只是一点血而已。”
妇女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一块破布走了过来,递给邓林:“小伙子,你还是包扎一下吧,严重了可就不容易好了。”
邓林没有接过笑着摇头:“这是我欠她的,就让我用我的血来还吧,谢谢你,大娘,不过我真的没事。”
妇女还是将破布扔给邓林,转身走了出去:“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包扎的布我可给你了,你什么时候想包扎了就自己包扎一下吧。”
杏子一路狂奔,见车便借,终于在太阳快下山之际赶回了卫家。
气喘吁吁的对叶星瞳说完就晕倒了,叶星瞳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明明是一件撮合人姻缘的好事情,怎么到了她的手里变成了一件害人的事情?
要是秦琦琴真的有什么事情,她是难逃其咎了。
哎,冤孽啊!冤孽!
让人将杏子扶回房间,叶星瞳直接就要从窗户上面窜过吴烨的房间,吴烨正在洗澡,听到有人闯入,随手施了一个术法,倾盆大雨就直朝着叶星瞳喷去。
叶星瞳发现,站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