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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到了?”顾元琛得意的闷笑声在耳边响起,他的手从里面退了出来,湿漉漉竟然还滴着水,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真甜,”
“你……”夏沅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红唇微张,喘的要命,满脸酡红,一脸震惊。
“我怎么了?我在让你舒服呢?”顾元琛欲亲吻着她的唇,夏沅捂着嘴,躲闪着,“不给亲,”
“这水是你身体里的,你连自己的都嫌脏?”
夏沅想说,尿也是从身体里出来的,你不嫌脏么?到底这话恶心了,她也没说,只捂着嘴不给亲就是!
“那我亲别的地方,”顾元琛倒也不难为她,顺着峰峦,慢慢下移,夏沅吓的头皮发麻,闭紧双腿,“我才刚筑基,元阴不能失……”
顾元琛沉沉笑着,“只要你那层膜不破,你的元阴就不会外泄,难道你不知道么?”
夏沅一脸迷惘,她不知道,没人跟她说!
不过,好在她没输!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顾元琛撑着下巴俯看她,右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嘴唇,眼里情|欲不淡反浓。
“你想让我帮你弄出来,”夏沅的小手欲伸向他的胯处,被顾元琛半路截住,“我可不行,我们男人没有那层膜帮忙护住阳气,一旦元阳泄了,就泄了,”
“泄了就泄了,反正早晚要泄,”
“现在不行,我得给你留着,”
手在她山峦处像磨墨一样打的圈。
两指捏上她的小粉桃,捻弄揉搓,夏沅被挑逗的轻呓出声,扭着身子避开他的手,“我都到过了,你又不能到,这么弄,让我舒服了,你也得不到发泄啊?”
“我是发泄不了,但我就爱看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让我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夏沅脸红,又羞又臊地唾骂道,“你变态,”
“不是变态,我在爱你呢?”顾元琛唇角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微笑,低头在小嘴上轻轻啄了一下,唇顺着她的小嘴往下走,一路到脖颈,在上面狠狠地烙下两个烙印,和着夏沅喊疼的抽气声,慢慢下移,含住她的奶尖儿,细捻慢吮,不管是大小,还是形状,他都很满意,他的宝儿,终于长大了。
爱不释手,揉搓捻嗦,夏沅舒服的脚尖都勾了起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像四骇散去,“顾元琛,”揪着他的头发,忍不住地叫出了声,娇颜酡粉,像桃花汁淘澄出来的胭脂点在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美的让人心颤,眼眸半睁开,满眼迷蒙,藏着说不出的欲望和渴求,顾元琛从尾椎骨处透着麻意,“宝贝,我在呢?”
抬头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小嘴,然后继续往下亲,毫无瑕疵的香肌雪肤,臂上的守宫砂艳得犹如燃烧着的血珠,燃烧着男人最原始的激情,
吻上那颗守宫砂,他没有处=女情节,但看到这颗象征着处=女的守宫砂时,他觉得自己不是没有处=女情节,只是没遇到让他产生这个情节的人罢了!
上世,这儿就是他破除的,今生亦然。
舌尖绕着守宫砂打转,手臂不是夏沅的敏感点,但是被湿漉漉的舌尖来回的舔弄,还是让她打了个激灵,痒痒,酥酥的,她扭着身子躲闪着,咯咯笑地说,“痒,痒死了,”
白肉条儿,扭的跟条小白蛇似的,顾元琛将人捞在怀中,扣在身下,复又含上雪乳,吮咬咂弄了好一会,才慢慢向下,亲到平坦结实的小腹,柔韧浑圆的大腿,紧实细腻的小腿,甚至连脚丫都没放过……一点一点,烙上自己的痕迹。
筑基后的夏沅,身体比前世更加敏感,唇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颤立,浑身的骨头都紧绷起来,脚趾头蜷缩成一团娇蕊,微微发颤,粉嫩红透,心脏狂跳,想要轻吟出声,却又怕引起他更大的欲=望,只咬着下唇,小声哼吟着。
却不想这压抑的情=欲更让人想要打破,只见顾元琛突然握住了她的双腿,将脸凑到那方才略过的小谷处,温热的舌头舔上那濡湿娇红的花瓣,稚嫩的小谷,一片平坦,白嫩嫩的如同开了一条细缝的白馒头,根毛不生!
不是她没发育好,而是这儿,前世今生都没长过,除了头发外,在她身上找不到一根黑毛,包括腋下,真正做到了纤毛不生。
夏沅心中一颤,嘤咛出声,舌头探入的瞬间,她忍不住大呼出声,“不要……”
“宝贝,你确定真不要么?”顾元琛仰头,一脸笑地问。
“我……”忍了这么久,现在叫停,不是她的风格啊!
愣怔间,顾元琛的头又埋了进去,直接拨开小馒头,咬上红蕊儿,舌尖顺着红蕊儿往里探,夏沅皮肤发麻,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过,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还是难受,忍不住呜咽出声,猫儿一般,发出细细密密的哀哭,娇喘吁吁,醉眼迷离,香颜酡红。
不知过了许久,顾元琛突然含住她的花蕊大力吮吸着,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夏沅像是被人定住般,眼睛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再次高潮了。
“又到了?嗯?”
一声嗯,勾得夏沅哭出声来,“你太坏了,太坏了,”
顾元琛真见不得她哭,一哭心里就涨疼,涨疼的,忙起身压上去,将人搂抱在怀中,“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因为太舒服了?”
“你欺负人,你太坏了,我还这么小,”
“哪里小,”捏上她的奶包儿,“挺大的,”
夏沅身子一颤,“你……个大流氓,”
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尽,和着眼泪,真正一个雨打芙蓉,艳死个人,顾元琛眼眸一暗,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地细啄,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来回的刷着,“我还疼着呢?”
呢字拉长了音调,卷着娇气,含着媚意,顾元琛越发舍不得离了,唇贴唇,含糊地说,“没用力,我轻轻的,不会让宝贝疼的,”
“我累了,不能再要了,”
“不要了,就亲亲,”顾元琛沉沉笑着,捧着脸,密密匝匝地亲着小嘴,好似亲不够似的,悱恻缠绵,情浓缱绻。
他的吻太过温柔,也太过宠溺,他的眼眸浓黑情密,看向她的时候,好似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比起方才的暴啃狂吻更让人沉溺,夏沅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一阵酸麻、涨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顾元琛捧着脸问道。
他不问还不要紧,过了这个劲也就过了,就跟小孩子跌倒在地,你不去扶他,装看不见,他缓缓也就没事了,可你要凑过去,心肝宝贝肉地各种疼惜,他反而上劲地大哭起来,因为知道有人疼,所以娇气的不行。
夏沅现在就是这样,顾元琛如果不问,她缓过这个心酸想哭的感觉,也就好了,可顾元琛这么一问,她就娇的不行,攀上他的脖子,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处,小声地哭了起来,把顾元琛疼的啊,用脑袋蹭着她的脑袋,“怎么了,宝贝,是不是亲疼了,让老公看看,好不好,”
“不让,不让,”身体朝他怀里又挤进几分,夏沅带着哭腔地说,“你抱抱我,抱抱我,”
“抱着呢?”
眼泪肆虐地流进他颈窝处,透过练功服,打湿他的脖颈,热烫的眼泪从血液流入他的心脏,随着她的哭声,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疼,顾元琛侧着身子,右手搂腰,左手扣脑,两腿夹着她的两腿,两人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夏沅还嫌不够,双手伸到他的下摆处,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脱了,脱了,你把衣服脱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情场老手,顾元琛哪里不知夏沅刚刚那是为什么哭,他的宝贝这是对他动情了,情欲,情欲,女人动了情才有欲,胡乱地亲着小嘴,也不安抚,由着她的冲动,配合她脱衣服,“我脱,我脱,”练功服是盘扣似的,他解开上面三个盘扣,兜头将衣服脱下,裤子被夏沅用脚直接给蹬掉,两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顾元琛只觉怀里的娇宝贝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滑腻,无一处不香软,美人怀,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
即使这美人还有点小,他也愿意承受这痛并快乐的煎熬,将夏沅从头到脚又伺候的一遍,这次情潮来的极为猛烈,夏沅哭的也凶,上下水流不止,发泄过后,她心里也舒畅多了,搂着顾元琛的脖子,拿一双雾煞煞的粉眼眸看着他,“顾元琛,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人好,旁的女人不许你多看一眼,不许你像看我一样看她们,不许你对她们做对我……”
一脸羞红,“反正什么都不许,”
顾元琛啄啄她的小嘴,“是,是,我的小醋女王,”
心里膨胀着一种酸酸甜甜、麻麻涨涨的滋味,也有点想哭的冲动。
两人□相拥,平复心绪和情潮,身体从极致的欢愉中淡下来,夏沅有些困倦,环着顾元琛的脖颈,在他的轻拍小背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的眼睛生的太过好看,又太会说话,以至于常常让人忽略她的真实长相,立志往女王方向发展的她,却生的一副小白花的容貌,精致清纯,玉嫩娇憨,睡时和醒时,完全是两种气质。
粉唇嘟嘟的,不要太乖憨,顾元琛爱的不行,在小嘴上亲了好几口,拉过淡绿色的蚕丝被盖在身上,两人交颈而眠。
☆、85小孽障
顾元琛醒来时;就见他那冤家盘腿坐在他的大腿|根处;双手握着他的兄弟,一脸认真地上下□着;呼哧呼哧地跟玉兔捣药一般,那叫一个卖力,全身上下只着一件红色绣牡丹的蚕丝肚兜和同款小内,齐腰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背上,黑发、红衣、雪肤……勾勒出一幅纯媚惑人的春光。
尤物不是媚态横流;不需要搔首弄姿;只是往那一坐;就让人有喷血的冲动;顾元琛只觉得浑身躁热难耐;哑着声音问,“你在干吗?”
夏沅手上动作一顿,抬头,一本正经一脸纯然地说,“它戳的我睡的不舒服,我想了想,你的元阳对我也没多大用处,我帮你弄出来,一直这么翘着,对你身体也不好,”
玉颊粉靥的小脸上,唇红齿白,晶莹流艳,真真是冰雪为肌玉为骨,柔姿顾盼荡人魂。
顾元琛冷抽一口气,下面那处硬的发疼,就听她‘呀’了一声,“又大了,”一脸气恼地指责道,“你那是什么功法,怎把这处练的这么大,硬的跟铁杵似的,我这里哪能容的下这么大的东西,给我戳坏了怎么办,你看,我两只手都没握住,”用粉嫩的指尖戳着他那大物的顶端,虎声虎气地要求道,“不行,你运转功法给我缩小一点,”
小孽障呦……
顾元琛咒骂出声,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爱上这么一个孽障,这是嫌自己忍的不够辛苦,逼自己发狂呢!
要不是有功法护持,他元阳真就不保了,一个起身,将人拉倒压在身下,照着腮帮就是一顿好咬,夏沅吃疼,痛呼出声,“你怎么咬人,”
“咬死你个小畜生,”顾元琛咬牙切齿,那处涨疼的紧,勾的人心火恨不能燃烧整个世界。
“我在帮你呢?”夏沅几委屈地说,“怎赁的不识好人心,”
顾元琛俯身看她,“想帮我,嗯?”眸色深黑,带着狂暴的情|欲,夏沅有点被吓到了,干巴巴地说,“你要不想,我就不帮了呗,唔……”
小嘴被吻住,暴风狂雨似的一阵亲吻,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吓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被动的承受着唇齿厮=磨,狂暴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唇,像条蛇一样缠住她的舌头,将她从里到外啃了一遍,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搓揉着,恨不能容进心骨里的大力,夏沅不是个吃亏的主,就是料定他不敢现在要她,才故意撩拨他的,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是不惧的,但当她的双腿被分开,那根单手难握,粗如儿臂的滚烫大物在她秘处顶弄,对上他充血过后变得凌厉凶猛的眼睛时,她想起一句话,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支撑上半身的动物,顾元琛从来就不是个落俗的,她有点怕了,挣扎着呼喊道,“你冷静点,我还小,我还小呢?”
顾元琛埋入她的劲窝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体香,在细颈上吮出朵朵红花,声音沙沙哑哑地说,“现在知道自己小了,刚刚是谁说要帮我的?”
夏沅被他喷出来的气息搔得脖子痒痒的,缩着脖子回道:“我用手,我用手帮你,”
搂住她腰的手一紧,顾元琛粗哑着嗓音,一脸嫌弃,“你那点手上功夫,让你弄一个小时也出不来,”暗自运转功法,滚烫大物在她腿间抽|动,头儿就抵在谷口。
夏沅吓的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那东西就钻入自己的身体,僵直着身体,眼里蓄泪,也不知道说啥好,只一个劲地说,我还小,会坏的!
原本就生得一张精致清纯的小白花脸,什么都不用做,只将眼眸里的光彩一敛,再来个泪盈于睫,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网上反白花的文那么多,顾元琛就算没有看过,也知道小白花这个词的含义,旁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挺爱看她这样的,被这么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就是再硬的心也被化软了,只想将她搂怀里狠狠的疼爱一场。
这点火不灭,还火上浇油的东西,就是仗着自己不舍得动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这些年他算是看透了这孽障的本性,这就一欺软怕硬的主,你软一点,她就敢在你头上撒野,像个女王一样在你的世界里颐使气指;你硬一点,她就能立马缩成小白兔,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无害地看着你。
大多时候,他纵着她撒野,宠着她撒欢,爱看她鲜衣怒马张扬肆意的摸样,但有时候欢过头了,也会适当地给些小惩戒,一翻狂亲暴吻后,咬着她的下嘴唇,恨声恨气道,“以后在玩火,你就自己负责扑灭,”
“不玩了,不玩了,真爱生命,远离大少……嘶,火把,远离火把,”
粉嘟嘟的小乖样,真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顾元琛抱着她,喟叹地亲亲她的小嘴儿,贪婪地咬上一口,再吮一口,“下次再使坏,定不饶你,”
夏沅在心里撇撇嘴,知道这次危机算是过去了,环上他的脖子,小蛮腰扭来动去,娇里娇气地说,“我饿了,我刚看见你在烤全羊,咱们去吃吧,”
呲……
这就是个给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