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给女主当红娘 作者:伍拾捌(晋江2014.01.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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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给女主当红娘 作者:伍拾捌(晋江2014.01.17完结)-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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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却不再细说,只是从他怀里挣开来,低着头,不看他,“没有为什么。我去山洞里看看胡莲怎么样了。”
  
  她从他身边跑开了。
  
  连连在他怀里遗留的温度似乎还没有散去,他的心却渐渐冷了下来。
  
  这算什么?
  
  打个巴掌给个糖吃,那是笼络人心的手段。
  
  给个糖吃再打个巴掌,他看不懂她的意图。
                      
作者有话要说:  




☆、死胡同问题

  不管言语怎么不通,雪莲到底还是顺利地种下来了。
  
  怪人们只留下两个来照顾胡莲,其他的人也就先回族里去了,毕竟一大堆人呆在谷里也没什么事干。
  
  他们在这里呆了三天,饿了就上去采一点寒菇吃,倒也不会受寒潭的寒气所影响。
  
  这三天里,叶闲和连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甚至于两人要传话,还是经过那两个留下来的怪人。
  
  因而三天下来,两人别的没收获,唯独对于怪人的肢体语言啊什么的有了突飞猛进的认识。
  
  寒潭的功效确实奇特,加之胡族的雪莲本来就待开花,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一直卡在花苞的形态上,于是在第三日的清晨,其中一朵雪莲微微抖动,终于一瓣接一瓣地打开了。
  
  白色的花瓣围着中央紫色的花蕊,正因为一枝独秀,所以显得格外妖娆。
  
  一瞬间,馥郁的芳香充斥在整个寒潭周围,犹如一片透明的面纱,迎面扑到他们几个人脸上。
  
  “好香。”连连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叶闲轻轻瞥了她一眼。
  
  不多时,另一朵雪莲也盛开了。
  
  几人先是把花上面的冰晶水给采下来,又折了一朵喂与胡莲吃。
  
  做完这两件事后,叶闲和一个怪人上去山谷外采寒菇来当早饭,而连连和另一个怪人就留下来照顾刚醒过来的胡莲。
  
  “我听阿明说,族落里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最起码没有人再得病。”胡莲身体还有些虚弱,只能倚在石壁上,以此支撑着身体。
  
  阿明是其中一个怪人的名字,另一个叫做阿敏。他们虽然留下来照顾胡莲,但是闲暇时还是会回去村子里看一看,所以知道村子的现状。
  
  “那不就好。”连连闲着无聊,拿着树枝在地上无意识地鬼画符。
  
  “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恐怕我族当真有灭族的危险了。”胡莲很真诚地道谢。
  
  连连有些儿惭愧,“如果不是我们,恐怕你们族人还不会生那场病,那病源似乎与寒潭的异变有关。”
  
  胡莲摇摇头,“不,我是指冰晶水一事,若没有你们,就算没有这场疾病,我族的冰晶水也迟早有用完的一天,到那时候,我族恐怕将举步维艰。”
  
  连连被说得更不好意思了,不过见胡莲一脸诚恳,再辩驳下去似乎更显得她矫情,索性嘻嘻一笑,“那我跟你讨个人情好不好?”
  
  胡莲一愣,旋即又想起什么,皱皱眉,“若是木儿一事……”话说一半,却被连连止了去。
  
  “算我多嘴问一句,为什么你要把阿木关在藤屋里呢,那个一直蒙着面纱的姑娘,又是他什么人?”
  
  胡莲叹了口气,三言两语地将原因讲述给她听。
  
  神秘女子其实是个孤儿,从小被胡莲收养,名为胡藤儿。她和阿木一齐长大,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了,经年累月,两人相互喜欢上是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只是她自小体弱,有一段时间几乎是风吹一吹就会倒。阿木为了改善她的体质,四处寻医,却因此蒙受大难,险些丢了性命。
  
  而当时,恰好四皇子华清路过,顺手救了他一把。
  
  阿木向来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因而便在寻求到改善方法后,跟着华清走了。
  
  胡族因此少了族长继承人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胡莲恨恨地说道:“他的爷爷奶奶都是被皇族杀害的,如此不共戴天的仇恨,他怎么可以去伺候自己的仇人,当皇族的走狗。”
  
  连连默然,折腾树枝的动作停了一停,原来阿木和胡藤儿的遭遇都是她迁怒的产物。于是问道:“杀害了你们亲人的皇族,是华清吗?”
  
  胡莲不意她有此问,顿了一会儿,才回到:“不是。”
  
  “那阿木的性命的确是他救的是吧?”
  
  胡莲窒了窒,她本是个聪慧的女人,又如何不知道连连问她这个意味何在。
  
  “我没恨过什么人,所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连连真诚地看着她,“可是我觉得,冤有头债有主,一个人做错了事,到底是那个人的错,为什么要连累和他有关的人呢?”
  
  胡莲的神色渐渐清明起来,她耽于仇恨太过长久,以至于视天下所有皇族为大恶之人,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连连见状,也知道她听进去了,不再废话。
  
  “也罢,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回去我就放了他们,随他们去吧。”胡莲更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多谢姑娘点醒。”
  
  “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连连调皮地拌了个鬼脸。
  
  她那鬼脸做了一半,叶闲便巧合地走进来了,手里拿着好几串烤好的寒菇。
  
  山洞入口有些儿小,他是微微低着头进来的,待得走近了,他又稍稍滞了一下。
  
  连连见是他,别扭地收回了鬼脸,表情僵硬。
  
  他抬头瞧了她一眼,见她的表情僵硬在那里,便移开眼神,只把寒菇分与她们,又沉默地走了出去。
  
  连连自觉无趣地接过寒菇,闷闷的啃起来。
  
  胡莲眼见这两人之间暗流汹涌的,不由得笑出了声。
  
  “怎么?”连连还处在郁闷的心绪中。
  
  “姑娘方才说旁观者清,妾身也要把这句话奉还给姑娘了。”因为解了心结,胡莲的笑容多了几分亲切,少了几分客套。
  
  “我和他没什么的。”她还是硬着气,吃着寒菇,口齿不清地嘟哝道。
  
  “你若当真与他没什么,何苦刚才一直拿树枝画着小叶子,若是我没记错,那公子的姓氏,可不就是个‘叶’字吗?”
  
  “我哪里有……”她下意识地低头,被自己呛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刚才无意间怎么就在地上画了那么多片小叶子。
  
  难怪叶闲初进来后就低着头停在那里,抬头的时候又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敢情是看到她的这些鬼画符了。
  
  她有点儿气自己,伸脚把地上的画儿给磨个稀巴烂。
  
  “姑娘可是与叶公子吵架了?”
  
  “没。”她一口否决,又说:“我只不过警告了他一番。”
  
  “为何?”
  
  她犹犹豫豫地,张了好几次口,到底找了个方式问出自己的疑虑,“如果明知是死胡同,我还有必要往前撞上去吗?”
  
  “因人而异吧。”胡莲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阿奢,“当年我和阿奢,也像在走一条死胡同,不过他先逃掉了。”
  
  她陷入了追忆,但是并没有把回忆的一点一滴都告诉连连,只是久久说一句话,“他一生都没有和我说过一点儿感情。”
  
  “他会默默地讨我欢欣,却始终保持在安全的距离之内。殊不知这样更是撩拨人得很。”
  
  “当年我是再年轻不过的年纪,只觉得爱情就是一切,于是不管不顾地想把他往那死胡同里啦,想着说,即使生不同时,能死在一起,也是浪漫至极的。”
  
  连连很耐心地听她讲话。
  
  她苦笑,“后来还是被他逃开了。自那以后,日子还是一天天地过。我开始嫁人生子,便渐渐觉得,似乎明知前方是条死胡同,提早回头,才是对的。”
  
  “只是总觉得少了什么呢。”
  
  胡莲猛地一转,惨然一笑,“我不知道他当日的选择是对是错,我只知道我今日见他这番下场,真真是心如刀割,生不如死。”
  
  连连静静地听,她说得那么简洁,可是她偏是犹如走回胡莲年少青春的时代里去,看着他们两个的一幕幕故事。
  
  她说:“见到他,我才知道我这十几年来少了些什么。”
  
  她说:“我倒宁愿当时他也不管不顾。纵然现在可能将彼此的感情消耗在零碎的小事里,也总好过如今独留我一个人不住地后悔,欲走不得。”
  
  她说:“感情这种东西,永远不是可以说丢就丢的,也不是轻易丢得起的。”
  
  她说:“胡同底儿固然是死路,只是那胡同里的风景,未必是寻常地方可以领略得到的。”
  
  连连怔怔地从山洞里走出来,有人轻轻拉住她的手。
  
  她知道那是谁,只是她现在脑子乱得很,于是一昧地低着头挣扎。
  
  那人却一反以往顺着她的常态,直接将她抵到墙上去,强行地钳起她的下巴,逼迫着看到她眼睛里去。
  
  连连眼珠子拼命打着转,就是不肯让他看到她眼底深处,情绪蛰伏的地方。
  
  叶闲道:“连连,我听到你问胡莲的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从君子降格成伪君子了?不知道听人墙角是要天打雷劈的吗?”她堵着气,没一句好话。
  
  “如若我要被天打雷劈,那你这个天天偷听人墙角的小女子,岂不是要和我一起陪葬?”他一句不落地顶回来,眼里闪的光芒像是盯住猎物的兽。
  
  “哼。”她识相地闭上嘴,叶闲要真和她较真,一百个琴连连都不是他的对手。
  
  “连连,我看到你地上画的东西了。”
  
  “我随手画画的。”
  
  “原来你只会画叶子?”他装得愕然。
  
  她抿紧嘴唇,忍住不打他的冲动。
  
  虽然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动不了手了。
  
  “你昨天还主动抱住我。”他循循善诱。
  
  她的嘴唇抿得都发白了。
  
  “连连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她终于忍不住,跳起脚来,口里嚷嚷道:“有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这是不是不自恋则已,一自恋吓死人啊!”
  
  可惜抵不住他的力气,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他的目光更加地深沉了,“连连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看文愉快哟~~这几个星期要校运会,小五要负责策划,可能有点忙,但是会尽量保持隔日更哒,么么哒~~




☆、藤儿的警告

  叶闲到底没有听到连连说“有”,亦或是“没有”。
  
  胡藤儿的到来打断了他们,连连趁着他稍稍失神,立刻从他身边逃开。他无奈,但也不好在人前怎么样。
  
  “阿木怎么样了?”琴连连凑到胡藤儿身边,随便找了个话题。
  
  “他已经醒了。”胡藤儿答道,阿木没有在她的身边,她便戴上了面纱。
  
  “那就好。”琴连连努力忽略叶闲的存在,“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胡藤儿疑惑道。
  
  “你们族长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阿木拉,你们自由了。”连连见她脸色渐变,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喜意,不由也由衷地笑了起来。
  
  “真的?”胡藤儿不可置信道。
  
  “不信你可以问问她嘛。”连连朝山洞里头努努嘴。
  
  她点点头,立马走到山洞里去。
  
  “哎!”好容易来了个救星,居然说没有两句话就跑了。她挽留不能,只得讪笑地看着一直等在旁边的叶闲。
  
  山洞里传来胡藤儿和胡莲的对话声,不是很大声,但也听得清在说什么。叶闲不想听人说家务事,于是一把带过连连,要把她拉到别的地方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别想要蒙混过关。”
  
  琴连连向后退,向后跨一步,一脚踏入山洞口,说道:“胡藤儿武功高强,你不要乱来啊,不让我就叫她帮忙了。”
  
  “姑且不论我想怎么样,你好意思站在这里听人说私事?”叶闲一挑眉,举出道德的大旗。
  
  洞里的对话他们尚且能听得清是什么,相对的,连连和叶闲两人的对话想必也能被洞里两人听个一清二楚。
  
  既然叶闲把这一点给提了出来,她就没有理由再装傻不避嫌了。
  
  连连不得不走开了些。
  
  她故意走得很快,只是叶闲今日像是吃了秤砣一般,哪里会轻易让她逃开,便一直跟着。于是她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跑了起来。
  
  然而女子的体力哪里敌得过男子,不消多时,她便再也跑不动,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连连呼呼地喘着气,蹲下身,认命道:“你知不知道你跟跟踪妇女的采花大盗有得一拼了?”
  
  叶闲把她拉起来,强迫着她慢慢向前走,“不要这么突然停下来,很伤身的。”又道:“我若是真的采花大盗,那便好了,哪里会让你这般折腾?”他虽然脸上平静,但是那语气无疑是无奈的。
  
  “你究竟想让我说什么?有没有苦衷?我若说了没有,你不信,说我看起来对你有感觉;我若说了有,你又要如何?说出来,我的苦衷就会灰飞烟灭吗?”琴连连停下脚步,呼吸平缓了些,索性把话摊开说了。
  
  “是。”叶闲也站定了,“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
  
  连连要反驳他,他又道:“你若说出来,我同你一起想办法解决,岂不是比你一个人矛盾纠结要来的好?说到底,你不过是害怕,不过是不信任我罢了。”
  
  他言之凿凿,信誓旦旦,仿佛已经看穿了她一切的小心思。
  
  她恨他一再相逼,不由得咬牙切齿,冷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有感情了?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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