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淡定如斯的她竟然也有被勾走心魄的时候,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这种情况多多少少的出现了好几次了,虽然她每次都自我欺骗将它埋藏在心底,不去想它。
但是,这次,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不正常的心跳声。
她确定,她——生病了!
凤眸微转,看来要抽个时间去找个大夫检查一下,看是不是中什么毒了,怎么每次这男人一靠近她,自己的身体就有些不正常,而且还感觉她不再是她了。
这边,卿十四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去检查,确认自己生病了!那边,宫长兮却更加震撼,因为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做出那般的举动。
那般异于秦王宫长兮的举动!
虽然他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心跳,但是那频率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般的不受控制了,刚刚的那种反应他身为男人自是明白是什么。
身后的大掌紧握成拳,眉心紧蹙,该死的,他……他竟然对眼前的男子起了反应,而且对放开他有些——不舍?
难道他之前好不容易确定对待卿儿的态度都是虚幻都是自我欺骗吗?难道真的是自己禁欲太久,只要是个人不管男女都行吗?难道真的如那谣传般,有断袖之癖?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他还要回去见卿儿,从此只宠她一人,只爱她一人,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只要她陪在自己身边就行了,待雨停云开之日,他会陪着她站在那浩瀚无垠的山巅之上俯瞰这万里河山!
可是现在,他对自己的心有些不相信了,世人都说身体永远比心诚实,难道他是个花心的人吗?难道他跨进了禁忌,从此万劫不复了吗?
屋外,夜风阵阵的吹着,不时的传来树叶?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好听悦耳。屋内,三人都一动不动的站着,安静的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那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有些絮乱无章的心跳声。
那厢,一个昏暗的房间内,一道人影闪过,转眼间,屋内出现一道黑影,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让人不寒而战,脚旁边跪着一个高大的男子。
看黑衣人的身形明显是位女子,但是屈膝跪地的男子却并未因为她的性别而小看她,而是满脸恭敬的抱拳道:“属下参见左护法。”
“嗯,怎么样,确认那样东西在里面吗?”声音沙哑低沉,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是谁。
身下的男子抬头答道:“经过属下多方打探,确认当年那件东西的另一半被人专门遗落在了鬼山涧中,只是属下功力太浅,无法抵御那寒气,进不去啊!”
嗤笑一声,女子犹如鬼魅的声音响起:“进不去?本护法现在要的不是你进不进的去,而是必须进去,你被主子安插过来这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另外一半,你给我说功力太浅,进不去?莫不是希望主子奖赏你不成?”
话语带着狠戾,让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体有些颤抖,一想到主子那残忍的手段,让人生不如死,额上冷汗连连,脸色瞬间的苍白。
“属下不敢,属下必定完成任务!”
黑影消失在屋内,耳边还萦绕着女子的冷哼:“嗯!”,桌上放着一瓶白瓷雕花的瓶子。
男子站起的腿有些发软,抬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才发现后背早已不知不觉间被冷汗沁湿了一片。
两人都未察觉到房顶上一直注视着一切的两双眸子。
之后,昔如晦和冷天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房中的阿大早在卿十四的吩咐下派人送了回去,房中,卿十四、宫长兮还有轻磊安安静静的等着两人的到来。
昔如晦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玄一白相隔甚远的坐着,各自低头品着茶,也不说话,各自沉思。
随后,五人趁着月黑风高,又将那鬼山涧的四周视察了一遍,确定并无暗道之类的捷径后,不动声色的返了回来,期间并无惊动任何人。
翌日,天刚蒙蒙亮,天盟山庄就热闹了起来,看那一个个的顶着黑眼圈,昏昏欲睡的模样,大家心里都明白,因为昨晚明月皎洁,所以出来“散步”的时候,有些还是碰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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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七十四章 突来的一击
不过在场的人你知我知就行了,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客客气气的寒暄了一把,都不点破。
要说昨晚谁睡得最好,那就要属无欲无求的善若方丈了,虽然慵懒嗜睡是某人的习惯,但是这回是真的没睡好,为什么呢?
昨晚“散步”回来后,各自回各自的房间,虽然她强装镇定一脸无所谓的躺在那让人专门搬来的软榻上,但是感受着身旁锐利复杂的眸光,还是有些心里堵堵的。
那可是打了十二分精神的将听觉感官放置到最大啊,半响,就听到男子宽衣解带衣袍的摩擦声,卿十四躺在软榻上的身体紧绷着,看似随意放在身旁的手灌满了内力,随时准备出击。
就在这漫长而折磨的等待中,耳旁突然传来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感情这男人是要沐浴啊!吓死她的小心脏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自己现在浑身粘稠难耐,他倒好,还有闲情逸致去沐浴,凤眸间滑过一丝嫌弃,俏鼻微动嗅了嗅身上的衣袍,一股连她自己也受不了的汗臭味啊!
纠结,无限的纠结!她是等会儿趁他睡着后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沐浴呢,还是沐浴呢,还是沐浴呢?
听着屏风后哗啦哗啦毫不掩饰的水响,今天一晚上她都未和他说过一句话,她有些害怕他,也说不清害怕什么,而他自始自终避开自己,就算是视线对上了也是平静无波。
也不和自己对着干,仿佛陌路人一般,最多是点点头,时不时的发出“嗯”、“好”,其实这样挺好的,他不接触自己,自己不接触他,大家到时好聚好散。
但是为何她的心,却是有些闷闷的呢?仿佛少了些什么!
一晚上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以至于那男人何时从屏风里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何时上床闭眼的,她一概不知,只知道鼻尖萦绕着他好闻的幽香,脑中塞满了各种无聊的思绪。
让她疯狂的就这般的度过了一夜,待鸡鸣时,方才反应过来:她的沐浴呢?
所以一大清早的趁宫长兮出去找昔如晦这个时间段,第一次不是被人叫醒的,快速的将门锁好,宽衣解带,用冷毛巾随便的擦了擦身上,再换了一套衣服出来。
今天虽然很多人都是带着黑眼圈,但是一到那鬼山涧,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瞳孔睁得老大,要是夜晚见到,还以为是鬼呢!
还是那个地方,宫长兮和昔如晦早就站在那里等着了,远远的,寒眸所及之处就望见了那最后的玄色身影。
肌肤如脂,泛着白皙琉璃的光芒,他又想起了昨晚手间的滑腻,寒眸复杂的闪了闪,随即平波无澜。
昔如晦早就挥动着他的小手笑靥如花的唤道:“小叶叶,这边这边!”随即也不顾他人的目光,快步拉起玄衣男子的手,站到了那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身边。
寒眸在那紧握的手上紧了紧,宫长兮的四周寒气更加的凶猛了,不知是谁骂骂咧咧了一句:“妈的,这鬼山涧的寒气怎么又增加了!”
脸上带着敷衍式的微笑,卿十四全身僵硬的抽出了自己被昔如晦握住的手,完全忽视那红衣男子眼底一瞬而过的黯然,望向远处热闹的人群开口道:“怎么回事?”
那边一坨坨蠕动着的不知道是些什么,还会说话?定睛一看,原来是身披数十件大衣毛毯狐裘的大老爷们,一个个的包的像粽子一样。
卿十四三人眼底泛起笑意,也没往身后望,卿十四抬手拍上身旁的肩膀,笑道:“这是要过冬天吗?敢情这样就能通过寒气,进入鬼山涧了?这是个商机啊!”
“嗯,确实是个商机!”淡淡冷冷的声音,简单的一个字却带着如老酒开封般的低醇,玄衣男子放在男子肩上的手一僵,凤眸有些抽搐,她就是个人才!
怎的就不看清身旁人是谁,就这么毫无忌惮的拍了人家的肩膀,要知道这人可是那阴晴不定,小气吧啦,时不时放个寒气暖暖心健健脾的秦王宫长兮啊!
现在只有内流满面,悔不当初,哭笑不得能形容她的心情了。
手慢慢的放了下来,点了点头,公式化道:“对对,宫公子说得对!”转头吩咐道,“轻磊,还不快吩咐下去,洛水城乃至周围几座城镇里能防寒取暖的商品要每个店铺里都有,没有的通知尹诺给我大批的运到附近的各个城镇里!”
“是,属下这就去!”
一旁的昔如晦几步插到了两人的中间,寒眸不满的闪了闪,复又收回眸光转向其他的地方,大手在众人不注意时抚上了肩膀处。
卿十四向身侧退了一步,上挑的眉梢抽搐了一下,那红衣男子好像没有看到她的动作般,脚步也跟着向旁边跨了一步,两人的肩靠着肩,当然,卿十四的高度只能达到男子胸口的位置。
宛若女子白皙无骨的手一伸,搭上了玄衣男子的肩,卿十四一个错步,完全没有防备的跌进了男子结实的胸膛里。
四周响起一片抽气声,两个同样绝色倾城的男子抱在一起,一个魅惑人心,一个慵懒肆意,完全就是道风景线。
寒眸怒睁,心中一紧,几乎是野火烧不尽吹风吹又生的势头,宫长兮浑身紧绷着,几乎是那边昔如晦手刚搭上有些呆愣玄衣男子的肩上,这边宫长兮就动了。
耳旁传来强劲猛势的拳风,昔如晦勾起的唇角更加的艳丽了,身子抱着怀中的玄衣男子向左侧躲过,哪知男子的这一拳乃是虚招。
勾人的眸底闪过一丝懊恼,结结实实的挨上了男子从右侧袭来的掌风,闷哼了一声,怀中的卿十四也随之回过神来,反应到自己现在的情况。
虽说是眼前的风骚男自找的,但是好歹自己与他也算是相识这么多年,再说对面那男人完全是带着杀气招式不落的一击接一击啊!
昔如晦的武功并没有自己的好,怎的打得过对面双目怒火寒气逼人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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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七十五章 她勾引谁了她
从男子怀中挣脱开来,玉手一退将他推到了一旁,反手对上了对面男子的掌风,顿时四周飞沙走石,阴风连连。那些惊呆了的人都因经受不住这般的杀气和内力,“啊”的一声被那掌风的余波震开了。
高手啊,眼前的两人无疑是比他们强了不止好几倍的高手啊!
看看四周那被连根拔起的老树,还有两人飘动飞舞的青丝和衣袍,不知为何,他们觉得眼前的两人若是对上的话,必将翻天覆地。
掌风眼中,卿十四气急的吼道:“宫长兮,你发的什么疯?你想毁了这里吗?”
“毁了又如何,就算本王毁了整个天下,都没有人敢说一句!”男子低沉霸道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回荡着。
寒眸望着对面丝毫不受影响稳稳接下他一招的玄衣男子,“没想到丞相你武功这般的高,隐藏的如此深,还动不动勾着身旁人的心,不管男女,本王是不是应该佩服丞相,嗯?”
她勾引谁了她,她现在是男装的好吧,勾引男的也不对啊!勾引女的也不可能啊,他是女人好不好。
赏了对面男子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卿十四说道:“首先,叶某并没有说我武功低啊!是你们自己不问的好不好,谁隐藏了!第二,我勾着谁的心了,你叫他过来我看看!”
下巴微抬,越说越气,想到之前没沐浴,现在身上还是有些黏黏的,最后也不管不顾了,突地来了一句:“难不成那被叶某勾着心的人是王爷您不成?”
虎躯震了震,寒眸滑过一丝复杂,几乎是咆哮,完全没有了秦王该有的淡定,“胡说,本王才不是!”
耸了耸肩,卿十四道:“那不就是了,我的目的是尽快的进入鬼山涧,查看玉玺是否在里面,而不是在此配王爷发疯!”
眸光望着对面赛若白雪,因为有些激动而面色红润的玄衣男子,慢慢的收回了掌风,也是在察觉到男子的动作,卿十四赶忙的收回了掌风。
四周平静下来,凤眸扫去,他们所占之地无一丝的灰尘,连那唯独的几棵老树也被连根拔起飞到了远处,四周的人坐的坐,狗吃屎的狗吃屎,各种姿态的都有。
昔如晦见两人都收回了内力,赶忙上前查看玄衣男子,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查看,确认并无伤处后,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玄衣男子,嘴里不住的说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手臂一抵,挣开了男子的怀抱,不知为何,她觉得最近昔如晦有些奇怪,看她的目光和那一举一动都十分怪异,总之他们三人最近都很奇怪。
她很反感别人像抱小动物般的抱着她,很憋闷,让人不舒服,其实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这不是属于她卿十四的怀抱。
低头思绪的玄衣男子并没有注意到,其实她唯独对某男的怀抱有些贪念,只是她从未发现而已。
一旁有双紧握的大掌在看到玄衣男子的动作后,慢慢的松开了,那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的放松了。
一双阴毒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这边,随即收回了眸光。寒眸闪了闪,望向了那边,却什么也没发现,男子面色未改,心里却注意着四周。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单独行动,因为谁也不知道那凶手接下来会除掉谁,经过天庄主与善若方丈的洽谈,决定采取自愿的态度,希望并且认为自己有能力进去的可以以团队的形势结伴而行。
不愿进去或认为自己无法抗衡那寒气的人,可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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