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话让古天翊也十分的感动,自己的小妻子为了他担惊受怕,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他本来要给她最好的生活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愧疚:“行,等到你出了月子,我就去庙里给他请一个平安符去,让他长命百岁。”
太妃昨晚也没有休息好,今天看到大家都平安了,自己身上也觉得乏了,她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孩子吃了一会奶就躺在初夏的怀里睡着了,方嬷嬷教她怎么给孩子拍奶嗝,她好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十分认真的学习着。
流水站在门口处看了一眼古天翊然后退了出来,他看着初夏一心护着孩子就悄悄的出去看到晋辉一脸焦急的模样。
“王爷,抓到那个黑衣人还像得了什么病一样,拼命的在大牢里喊叫,用自己的头撞墙,嘴里喊着药。”晋辉想到那个黑衣人的样子,心里有些惊慌,生怕他把自己撞死一样。
“那就把他绑在柱子上,他们这种人都会被药物控制的,估计是药瘾犯了,先关上他几日,然后我们在去审问他。”古天翊打定主意要审问清楚。
“属下遵命。”晋辉转身离开。
初夏看到自己的孩子熟睡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那红艳艳的小嘴嘟嘟着,有时候还吐着泡泡,心里更加的欢乐。
方嬷嬷看了一眼初夏笑着说道:“王爷真是疼王妃呢,太妃也是对王妃好呢。”
“是啊,王爷对我很好。”初夏眼睛没有离开孩子,手也轻轻拍着孩子。
方嬷嬷眼睛一转:“有句话,奴婢不知道当讲不讲。”
“嬷嬷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昨天我就应该谢谢你的,要不是你,如今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呢。”对于这个方嬷嬷,初夏心里还是很感激的。
“奴婢来到这个王府里也有一段日子了,看着王爷真是从心里疼着王妃,连一个别的女人都没有,可是王妃却也不能这样觉得心安理得啊,这男人啊守你一个月觉得舒坦的,可是要是这样守你一年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王妃要自己喂孩子,这身子肯定不干净,岂不是打扰了王爷的兴致吗?”方嬷嬷的话让初夏沉思了起来。
“嗯,方嬷嬷谢谢你,这件事我记下了。”她眼中十分感激的看着方嬷嬷。
“老奴多嘴了,还请王妃见谅啊。”方嬷嬷毕恭毕敬的回道,却看到初夏眼中却十分的坚定,心里也明白了自己主子的意思,别悄悄的离开了产房。
一晃就过了三天,初夏本身身体底子好,又在怀孩子的时候练习了无悔大师的心法,如今自己已经下地了,来回在产房里走动了。
产房里是不准让男人进的,可是古天翊粘着初夏,她住在哪里,他就睡在哪里,那晚楚将军大肆搜查王府,又让初夏提前生产,他心里一直气闷,这两天楚国侯也登门致歉来了,可是楚将军却并没有认错的态度,还上朝参了古天翊一本,说他居功自傲,因为杀了那个士兵,竟然说他自视权高,阻挡官府办案。
皇上本来安排好的事情,可是如今却功亏一篑,自己的护卫也不见了,心里也很着急,听到楚将军的话,也就处罚古天翊自省一个月,罚半年的俸禄。
初夏抱着孩子看到他今天这样早就回来了有些惊讶:“怎么这么早回来啦啊。”
古天翊将官帽随便扔在桌子上躺在床上:“楚将军参了我一本,皇上让我在家自省呢。”
初夏挑着眉头冷笑着:“皇上也是着急了,他把自己的护卫派了出来,可是却又去无回,他这是在借机吓唬你呢,你准备怎么办啊。”她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放到小床上。
孩子如今长的十分好看,尤其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像秋天成熟的黑葡萄一样,他吃饱了,正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吐着泡泡,看着自己孩子如今这个模样,初夏的心里都软成了棉花一样。
古天翊看着初夏甜蜜的笑容,刚才有些阴郁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皇上让我回家自省呢,你这个当妻子的怎么不着急自己丈夫的前程的,我看你倒是挺高兴的。”
初夏看了他一眼:“自省就自省呗,你在家呆着也好,我就愿意和你呆着呢。”她的语气十分的轻松。
“竟说傻话,我要是在家呆着,你和儿子将来可就再也没有荣华富贵了。”古天翊看着她这几天有些红扑扑的小脸,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你的时候,可不是图你什么王爷嫁给你的。”初夏只是随便的一句话却让古天翊心里十分的感动。
他皱着眉头发现初夏和他说话这段时候,眼睛就没有正经看过他一眼,他有些生气的搬过她的身子语气里带着酸味:“丫头,自有了这个孩子,你就没有好好正眼看我一眼,你不许看孩子了,现在要看着我。”他瞪着眼睛有些气闷,早知道有了孩子,自己的地位就下降到如此之快,说什么也要晚两年再要孩子。
初夏听到他的话,扑哧一下乐了出来,她瞪了他一眼,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怎么和孩子争宠起来,真是不知羞呢。”
古天翊看到她那样娇媚的模样,心里一阵的紧缩,她如今肤如凝脂,加上每天好汤好水的喂养着,脸色更加的红润,再加上刚刚喂了孩子,衣服领口都没有合拢好,他低头看了过去,她雪白的身子连绵起伏,唇红齿白的,呼吸有些灼热。
初夏看到他的模样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那天想到了方嬷嬷的话,只觉得心里有愧于他,可是自己还在月子里不能随着他的性子,所以又使劲的推了推他。
可是古天翊眼里心里都是她娇媚的小模样,哪里还让她离开他身边的,他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子中间烫的她缩了缩脖子,脸上也是一片的绯红,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我怎么不知道羞了,你有了孩子可能好好的看过我一眼啊。”他用鼻子刮蹭的她脖子让她觉得好痒。
初夏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如水的大眼睛有一层娇羞的水雾熠熠发光,那样动情的眼眸还有身上传来阵阵的奶香味道让古天翊一阵口干舌燥,还有她嘴里咿咿呀呀的呼唤声,还有她柔软的身体哪一件都让他好像要烧了起来一样。
她推了推古天翊小声的念叨着:“这会儿不行。”她的话软软的,让他的心跳的更快,他毫不犹豫的含住她红艳艳的小嘴疯狂的亲吻着,初夏害怕他真的管不住自己,用牙齿狠心了咬了他一下,他才松开她,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里好像要把她焚烧殆尽一样,他声音十分的低哑:“叫声爷听听。”
初夏也听到他如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她也知道两个人已经半年都没有好好的在一起了,她小声的喊了一句爷。
古天翊听到她这声轻唤声,闷哼了一句,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下回把衣服穿仔细了,还有这身上的香味都给我藏好了,你想让爷馋死啊。“
初夏听到他的话,眨着眼睛闻了闻,自己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沐浴了,身上除了汗酸味道,哪里有什么香味,她推着他生气的说道:“竟瞎说呢,我身上哪里有什么香味啊。”
“我说有就有,还敢给爷狡辩,你给爷等着。”他佯装生气在她的小嘴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初夏瞪着他使劲把他推到一边:“就知道欺负我。”刚才他咬的有些用力,她的嘴唇有些酸麻。
古天翊被她推的倒退了两步,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她瞪了他一眼低头看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儿子如星子一样的大眼睛,咧着大嘴咯咯的笑着,好像看到两个人刚才的打情骂俏一般。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如今自己儿子什么也不懂,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小坏蛋,你也知道笑话你娘了是不是。”
孩子的眼睛咕噜噜的乱转着,初夏看到他的模样,就用手指在他的眼睛四周晃动着,却发现一只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转到眼睛的内侧再也不动了,另一眼睛还灵活的转动着。
初夏看到孩子这样一下子慌了起来,她大喊着:“翊哥,你看啊,孩子的眼睛怎么这样了啊。”她脸上一下就白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古天翊走到孩子面前看到孩子一只眼睛竟然不动了,心里也开始打颤起来,初夏开始哭了起来:“这孩子怎么了,那两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这眼睛就变成这个样子啦。”她突然想到长公主的话,说也许孩子生下来是个傻的,心里开始打鼓起来。
她抱起孩子,低头不断的亲吻自己的孩子,嘴里念叨着:“不会的,我的翔翔一定是健康的。”一时之间她慌乱的六神无主,想着自己的孩子千万种可能,可是到最后她的结论都是无论这孩子如何,自己都要抚养他长大成人不可。
古天翊看到她惊慌的模样连忙去了暖阁把方嬷嬷找来,初夏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十分心疼自己的孩子。
“王妃,让奴婢看看这个孩子。”方嬷嬷抱过孩子,然后看了看笑着说道:“王妃不要着急,这才刚生下来的孩子眼睛还不能看到东西呢,轻轻碰碰他的眼睛他就好了。”果然嬷嬷在他的眼皮上轻轻的碰了两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又恢复的平日里的转动。
初夏看到孩子又恢复了正常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低头亲亲孩子的小脸蛋:“你这个小坏蛋,刚才吓死娘亲了。”
方嬷嬷笑着说道:“王妃以后不要太紧张小王爷了,小王爷身体健康着,你听那个哭声,震天响啊,将来一定是一个聪明的小王爷。
日子就这样过了十多天,古天翊虽然自省在家也不是整日在家的,初夏抱着孩子躺在屋子里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她睁开眼睛听着外面的声音好像是晋辉的声音:“王爷,不好了,那个怪物,竟然咬了吴伯呢,这样怎么好啊。”
“无悔大师呢,有没有找来啊。”古天翊的声音里也十分的着急。
“昨天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听说无悔大师今日不再寺庙里啊。”初夏第一次听到晋辉的声音竟然这样慌乱。
“翊哥。”初夏抱着孩子站在产房的门口处,如今已经二十几天了,身上已经干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了。
古天翊听到她的呼唤转身走进屋子里,初夏看着他:“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他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可是如今这事情十分的棘手:“你还记得我们抓的那个黑衣人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想着关他几天,然后等着他意志薄弱的时候,在来审问他,可是关了他五天以后,他竟然好像变成一头猛兽一样,头发也变成了白色,他好像身上受过很严重的烧伤,如今那些伤口全部裂开了,好像一个血人一样,我昨天找了吴伯给他看病,可是他竟然咬伤了吴伯呢,差点把吴伯咬死。”
初夏皱起眉头:“皇上究竟给他喂了什么东西,如果是让人上瘾的药物,也不可能让人发疯成这个模样啊。”
她转身叫来了奶娘将翔翔交给她:“走,我跟你去看看去。”她竟穿带起来,要出门。
“不行,你如今还没有出月子呢,怎么能让你出去见风呢。”古天翊看到她要出门,后悔自己把事情说出来。
初夏笑着穿着衣服:“我已经没事了,再说还有七天我就出月子了,如今身上已经好了很多了,我穿的严实一些,就不会有事的。”她的声音十分的坚定。
古天翊也只好带着她去了地牢里,初夏刚到地牢里就听到一声声的嚎叫声,那声音是十分的痛苦,好像一头困在笼子里野兽一样。
她走到地牢最后一个牢房里就看到几个士兵拿着长枪对着那个在牢房里撞来撞去的‘野兽’,初夏走进一看,心里也十分的震惊,只看到那‘野兽’双眼腥红,及肩的头发变成了雪白色,脸上的伤疤如今全部裂开了,鲜血将他脸庞的头发染成了红色,他回头看到初夏眼睛突然更加的赤红,然后身子疯狂的装着牢房的栏杆。
他手上的铁链成了他的利器,使劲的摔打着地牢的栏杆,士兵举起长枪大声的喊着:“退后,退后。“
可是那‘野兽’好像根本不害怕那长枪一样,他用铁链一下子拴住长枪,生生的把拿着长枪的士兵拉到牢房的附近,他低头就朝着那士兵的脖子咬了下去,那士兵痛苦的大喊着,只是那‘野兽’吸到血以后好像不再那样疯狂了。
初夏急忙拿出银针趁着他吸血的时候,朝着他后脖颈刺了进去,那‘野兽’果然松开了士兵昏了过去。
士兵的脖子上血肉外翻着,鲜血依然汩汩流动着,初夏急忙吩咐道:“快点他服下去包扎。”
初夏看到躺在血泊里昏倒的黑衣人:“翊哥,找几个人把他清洗一下,我感觉他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古天翊点了点头,担心的说道:“只是我害怕,他醒了以后还是会害人的。”
初夏站在栏杆外悠悠的说道:“放心吧,我一会给他喂一点安眠丸,一天两天他都会昏睡的。”
两个是士兵把‘野兽’从牢房里抬了出来,初夏也跟着走出地牢,刚走出地牢就看到太妃沉着脸声音不悦的训斥着:“你们怎么能这样胡闹,初夏还在月子里呢,怎么就出来见风了啊。”
初夏吐了吐舌头撒娇的拉着她的胳膊:“祖母,这不是翊哥遇到了事情吗,我想着帮着翊哥一把。”
太妃也知道这个黑衣人就是那天闯进他们王府闹的人仰马翻的人,她侧头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黑衣人惊讶的说道:“这人怎么长的这么恐怖啊,怎么浑身都是血淋淋的啊。”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那黑衣人的脖子耷拉了下来,露出一小截脖子。
那一小截脖子上竟然有一个蚕豆大小红色胎记十分的明显,太妃大叫了一样:“停下。”
她浑身颤抖的走到黑衣人面前,不可置信的掀开他雪白的长发,然后看到他耳朵根子后面附近胎记,她捂着嘴大喊了一声:“我的儿啊。”说完哭着扑到他的身上。
古天翊惊恐的拉起太妃:“祖母,不要过去,这人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醒了会咬人的。”他大手一挥,让那两个士兵尽快的把这个‘野兽’抬走。
“不许走,不许走,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