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不透,前世的展暮明明不是个纵欲的人,对她也并非像现在那么的需索无度……到底是哪错了?
就在沧蓝愣神的那会儿,他已经放开她绕过车头回到驾驶位上,她悄悄松了口气,坐直了身体。
当车子驶上公路好一段时间之后,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走的路线根本就不是回沧家的道儿。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试探的问道:
“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展暮专注的开着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身上所有的线条都是硬的,一丝不苟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感觉,车子缓缓驶上盘山公路,正朝着他位于铜山路的一栋公寓开去。
那是他在数年前为了买地而卖掉的房子,也是两人在上一世的家,这几年他公司上了轨道,赚回了那笔钱,便又找到买主,将那层楼以高出市价三成的价格买了回来。
对于那一栋房子沧蓝是敬而远之的,毕竟那里给她的回忆并不美好,而在她的记忆中,那房子比监狱更来得冰冷,每天夜里,当她守在沙发上为展暮等门的时候,能够陪伴她的,除了四面墙便再无其他。
只不过是想想她便已经全身发悚,见展暮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意思,沧蓝犹豫一会,声音又轻了些:
“展大哥?太晚回去爸爸会担心,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方向盘一转,车子驶入了小区大门,她坐在位置上不敢乱动,背脊挺得笔直,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他闭口不答,她便没有再问,当车子停稳的时候,他当着她的面落下了中控锁。
注意到他的动作,她一急,脱口而出:
“展大哥?”
“小蓝。”
展暮关掉车窗,侧过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
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她面上褪去最后一丝血色,精致的小脸上顿时惨白得吓人:
“什么不一样的,我不懂!”
悄悄往前倾去,她伸出摸上中控开关,可手没碰上开关便被他一把擒住,稍使劲,沧蓝身子一歪,已经一头扎入了他的怀中。
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过膝的长裙微微卷起,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心中一慌,她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没关系,一会儿你就懂了。”柔软的腰身被扣得死紧,在他身上,她根本动弹不得,挣扎间连带沾染上了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面前这张英俊的脸,此时正下流的贴在她胸前,贪婪的汲取着少女的幽香。
“不要在这里。”
密闭的空间中,他的手如影随形的纠缠在她身上,她的力量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会有人看到……”
前襟蓦的一冷,她惊慌尖叫,垂眸发现他正用着嘴,一颗一颗的解着她的扣子,两条白细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腰杆被迫挺起,也使得胸前的两颗浑圆越发挺立,灼热的鼻息喷上稚嫩的皮肤,连带引来无数的颤栗。
他的动作缓慢,时不时伸出舌尖去舔舐,逗弄她娇嫩的乳、尖,薄唇一张,甚至将那两颗白乎乎的肉团子如数吞没。
她倒抽一口凉气,哭着提醒道:
“会……会被人看到……”
奈何纤细的腰身被扣得死紧的,除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暧昧的卡在他下腹,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被他控制着的。
就像被顶死在细网上的蝴蝶,只能微弱的闪动着翅膀做着最后的挣扎。
女性的重点部位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在他腿上,她喘着气,哭得断断续续,在他的钳制下,她就犹如一条被抓牢的泥鳅,扭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逃走。
此时沧蓝的内心是复杂的,她一路挣扎要脱离他的掌控,却又害怕发出太大的声响引来他人的注意,是以她无声的抗议在他眼中变得更为微不足道,而在她的半推半就下,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狂肆,放、荡。
“展大哥……展大哥……”
从前展暮对于沧蓝来说那就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对比兄长,他更像是她崇拜的偶像,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氏,任何在她看来困难无比的事情落在他手中,总是可以轻易的解决,相较于父亲,在年幼的沧蓝眼中,展暮更为值得依赖。
可如今这个她眼中的偶像却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做出了最下流、无耻的事。
“放心,这几扇车窗都是特制的,只要你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咬着她的耳朵,大手放肆的伸进她裙子里,撩开柔软的内裤,食指长驱而入。
身下传来一阵刺痛,沧蓝双目一红,紧紧攀上他的手臂,哭着道:
“我们回去再做,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哭得断断续续,话还没说完便给人封住了小嘴。
濡、湿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一股带着纯阳刚味的气息将她整张嘴儿吞噬,他绞着她的小舌不放,源源不断的哺入唾液,沧蓝皱眉咳嗽了一声,心里厌恶着却又不敢做过多的挣扎,只能僵直了背脊任由他吞掉她所有的呜咽。
展暮的长指在她身下逗弄了半天也没见弄出多少水来,他目光落在少女惨白的脸上,这样脆弱不甘的模样不会惹来他人的怜惜,反倒会令人想要更深一层次的去蹂、躏、玩弄。
倏的,他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抽出了自己的指头,含入嘴中,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吮出“嗔嗔”的淫、靡声。
“你不觉得在这里做很刺激吗?”
少女脸上是藏不住的羞耻与不堪,她摇着头不敢苟同他的观点。
“有没有想我?”
他恣意的舔着手上的蜜汁,嘴角泛起一抹浅笑,等不到她的回答,他非但不恼,反倒温和的说道:
“我们今天就来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他在笑,语气出奇的温柔,却没有半点询问的意思。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沧蓝浑身一阵,眼中溢满了惧意,蓦的察觉到他松开了对自己的钳制,一得到自由,她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从他腿上下来,打开中控锁,逃也似的往车门的方向爬去。
不过是数秒的时间,展暮已经重新扣上了她的脚踝,手上一使劲,将刚碰上门把手的沧蓝给拖了回来。
他手中拿着一管药膏,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不太清楚上面的字眼,只听到“呲”的一声,棉质的长裙由下被人撕开,两瓣浑圆的翘臀赫然暴露在车灯下。
沧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腿在他手中乱踢乱蹬,他的动作令她本能的产生不安,她在他的压制下挣扎得更甚。
展暮挤出一整条膏状体,恼怒的一巴掌抽上她的小臀,“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停车库中显得愈发的响亮。
“老实点。”他呵斥道,大手一挥,又给了她一掌。
白皙的翘臀在他毫不留情的掌抠下,浮出两道深深的指印,沧蓝疼得浑身一震哆嗦,生怕他又对自己下手,便止去了挣扎,乖巧的跪趴在座椅上,不敢造次。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发顶,粘着药膏的手掰开她□的花瓣,涂了进去。
一阵薄荷味拂过鼻尖,她只觉□一凉,惊慌的喊道:
“展大哥!”
“乖,一会就好。”
捏着她的小臀,他小心翼翼的往她紧致的甬道中涂抹着透明的膏状体:
“把腿张开。”
“不,不!我不要那种东西!”
“张开!”他冷下脸命令道。
“展大哥……”
“又想挨打了吗?”
他捏上她的两瓣臀部,作势又要打下去,沧蓝心下惶恐,哆哆嗦嗦的把腿开到最大。
“不够!”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带着一股强势到让人无法抗拒的魄力。
眼泪逐渐迷糊了双眼,她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开,以着最羞耻的姿势……
终于,他上好了药,而在这数分钟的过程里,一管手指粗细的药膏被他如数用尽,一点不剩的挤进了她的身体中。
“宝宝,有感觉了吗?”大手覆上她的椒、乳,指尖夹上其中的突起,粗粝的掌心不断的在上边摩挲,刮弄。
沧蓝捂着自己的脸没有看他,随着他的抚弄,身体生出一股让她感到陌生,畏惧的热意。
她红着脸不住的喘着粗气,呼吸变得紊乱,整个人正被一股无力感笼罩着,朦朦胧胧中神智逐渐变得模糊,四周的景物都在晃动,她看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她的世界扭曲成一团,除了身上的男人,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白皙的身体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她抓着他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其中:
“展哥哥……我好热……”
她在他嘴中断断续续的哭着,无助的推上他的头颅:
“好难受……”
“小乖,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坐上来。”离开她的唇,他吮着她圆润的耳珠子诱惑的说道:
“小东西,到我身上来。”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都在喘息,男人与女人的气息交缠,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情、欲味,在他的诱导下,沧蓝爬上了他的长腿,跨坐在他腹间。
白皙的玉腿勾着他的腰身,褪掉一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落在纤细的臂膀上,两只丰润的兔儿暴露在空气中,樱红色的乳、尖上还粘着他的唾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一丝晶莹的亮光,诱人得犹如露水中的草莓,令人想要更深入的去采摘。
双腿一软,如果不是展暮扣在她腰上的手,她就连自己的重量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沧蓝努力的睁着眼,想要恢复一丝的清明,可展暮不知道给她涂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的热,头脑糊成一团,全身的感官集中在身下,两人交缠的地方。
等不及她的反应,展暮已经握着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顶,炽热的硬挺找到她紧致的小洞,“扑哧”一声尽根而入。
这次迎接他的并不是往常的那样干涩,里面湿濡一片更方便他的挺进与律动。
沧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算说了话也是不利索的,她靠在他怀中,随着他扣在自己腰上大手的上下扭动,体内像是积聚了数把无名火,在汹涌的叫嚣着,他们想要宣泄出来,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她一阵哽咽,眼泪如珠儿般断断续续的往下掉,一滴一滴的印上他赤、裸的胸膛,她娇娇的靠在他怀中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孟、浪。
“展哥哥……展哥哥……”如今除了心跳,萦绕在她耳边的便只有男人紊乱的呼吸声,她哽咽的哭喊着,在药物的影响下,目光呆滞,或许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
她细软的声音听在他耳中那就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催、情、剂,这样羸弱的身子,魅人的表情,引出他潜藏在内心中的暴戾因子,这一刻的展暮不再是白日衣冠楚楚、言谈举止间一丝不苟的展总,他已然变成了一只被欲、望控制的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之后短期内不会有肉了,话说有妹纸说我的肉腻味了,我回去检讨……
94、第四十九章
这一晚上,沧蓝发起了低烧;展暮把她洗干净后;抱回了床上,而后径自往浴室走去。
片刻后;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她躺在床上蹩着眉头,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听着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卷起被子本能的往床角缩去。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中的水声戛然而止;朦胧间;她看到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长满粗茧的大掌骨节有力;指间充满了侵略性。
她看过展暮与人搏斗的样子,很快,快的她根本瞧不清他的动作。心中一动,她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小脸埋入薄被,悄悄竖起了浑身的尖刺。
展暮这种活在刀尖上的人,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对于他来说,失败同等于死亡,所以他不能输,不能有负累,而沧蓝无疑的,就是他扔不掉的包袱,上一世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
看出她的畏缩,他伸过来的手顿了顿,僵在半空中:
〃小蓝。〃
他扳过她的肩头,大掌堂而皇之的探入睡衣领口中,当粗粝的掌心贴上自己的皮肤时,沧蓝轻轻的颤了下。
〃美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学校,等订婚结束后,你就跟我过去。〃
指间揉上胸前的凸起,他像是起了兴致,勾着那颗肉粒夹在指间轻擦细磨,茧子划过樱红色的乳、晕,带出了更多的颤栗。
沧蓝浑身一哆嗦,蜷缩起来疲惫的点头,她很累,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去应付他的欲、望。
他又凝了她半晌,突然抽回手从床边起身,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她悄悄松了口气。
可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手中端着一碗汤药,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身体,轻轻搅拌着碗里的温水。
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弥漫在室内,她皱着眉后退,咬紧唇畔怎么也不肯碰触他递过来的勺子。
〃乖,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他耐心的劝道,吹了吹气,手中的勺子又一次往她嘴边递去。
她摇摇头,将小脸扭过一边,不肯合作。
〃小蓝。〃
眼底闪过一抹不悦,面上一沉他低低的唤道:
〃听话。〃
他的沙哑的声音带着几许警告,沧蓝犹豫了一会,动作缓慢的朝他靠近,樱唇凑上他递过来的勺子,小口小口的往下咽着里面的药水。
真的很苦,苦入了心肺。
目光落在他拿在手中的瓷碗上,她吞下嘴中的苦药,讨好的说道:
〃太多了,我喝不完。〃
展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眯起眼,重新又舀了满满一勺递过去。
最后,那满满的一碗汤药通通进来她的肚子里,听到展暮关门的声音,她委屈的躲在被子里直掉眼泪。
〃哭什么,我是为你好,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沧蓝的心中对他是否还存着感情他不确定,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是真心的喜欢小孩子。
展暮摸了摸她的额头,知道高温褪去这才稍稍放心,他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她拱起的后背陷入沉思。
上一世的沧蓝对孩子是渴望的,婚后她积极的去看医生,吃各种药,中药西药全试过,那时候,不论多苦,多难喝的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