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懂。〃
或许生病的那个人是他,而她则是唯一能将他治好的良药。
展暮在沧蓝的包里找到了她所说的USB,他沉吟片刻,从袋中掏出手机。
〃无斓,去查查沧蓝的电脑,我要她在中秋那天的使用记录。〃
……
沧蓝是在傍晚的时候被展暮摇醒的,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床边的身影。
她条件反射的后退,躲开他覆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可展暮压着被子的一角,她这一退便露出了胸前的春|光,娇软的兔儿身上满是掐痕与齿印,青青肿肿的暴|露在男人眼中,随着窗外冷风的轻抚,两颗破皮的樱桃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煞是可怜。
注意到他紧紧胶着在自己胸|前的视线,沧蓝慌张的用手去遮掩,可两条纤细的臂膀又能挡得了什么,只是将那白得扎眼的嫩肉挤得更为丰满,诱人罢了。
122、晋江独家首发
身下隐隐传来一阵蛰疼,经过刚才一连串的动作,如今这种感觉更甚,就如同针扎一般,她直觉自己的私|处快要裂开了。
沧蓝抬眸心惊胆战的看着他,贴着床头的木板,眼中既惊又惧,直巴不得能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别……别来了……展大哥我疼……〃
对于男人那双盈满欲|望的眼睛她并不陌生,上一世也是这样,一折腾起来便没完没了,有时甚至连声招呼也不打,一进门就把她压在身下……
所以在很多时候,沧蓝对于夫妻之间的性|事,总是带着一种排斥的心理,前世的她虽然喜欢展暮这个人,却极其惧怕他在床上的表现,他总是会把她弄疼,无论她如何去配合,求饶都没有用。
〃哪里疼?让我看看。〃他拿掉她遮挡在胸前的手,捏住一颗破皮的乳|尖,夹在手里轻柔。
〃这里是我咬的?啧啧,都破皮了。〃说着,他在那里重重的一掐。
〃啊〃沧蓝惊得膛圆了眼,疼得直尖叫,蜷缩着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平静以后,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猜不透他的喜怒,生怕惹怒了他又会引来新一轮的报复,是以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僵直了背脊任其摆布。
〃还有哪疼?〃他玩弄着她的胸|部,漫不经心的问道,并且恶意的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刮弄着破开的伤口。
沧蓝哽咽了声,轻轻的摇头,小小的乳|尖在一阵阵的刺激下悄然挺立。
〃时间还早,既然你不疼了,那么我们就再来一次。〃他突然松开了掐在她胸前的手,转而往被中摸去。
沧蓝大惊失色的道:〃不,展暮,你不要这样〃
〃小骗子,这都是你自找的。〃他冷笑着按下她挣动不休的身体,掰开犹在颤栗的双腿,火热的巨|龙在洞|外轻擦磨蹭了一会儿,最后在沧蓝奔溃的尖叫中重重的|插|了进去。
〃小蓝,我的容忍有限,再有下次,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他一边动,一边警告。
〃够了……够了……出去啊……〃沧蓝虚弱的哭道,私|处被强硬的撑开,尚未愈合的伤口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下,像是被火烧着了,火辣辣的疼着。
她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一直循规蹈矩的她为什么会遭到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她不过是不愿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不过是放掉了从前的执念,不再妄求不属于她的人,不再渴望不属于她的爱,这样错了吗?到底哪里错了?
她紧紧的揪着枕巾,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如今在她扭曲的视野中,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所爱慕的展哥哥,这个男人变了,变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魔鬼、禽兽!
〃我恨你……展暮……我恨你……〃
经过数小时前的|性|事,她早已没了力气,如今就连哭泣,也变得虚软无力。
展暮凝着她逐渐涣散的目光,没有给她晕过去的机会,又一次狠狠的顶入,强行拉回她的神智。
〃你怎么会恨我?〃他喘息着说道:〃要是真的恨我,那几个文件怕是早就发送出去了吧。〃
沧蓝哭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她从未感到这么痛过,身体痛,可心更痛,这场屠杀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如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远古时期的|统|治|者,他压在她的身上,残忍的践踏着她的自尊,粗暴的禁锢着她的灵魂。
她没有自由,从前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展暮拉下她遮在脸上的手,一点一点的吮去了那里的泪痕:
〃小蓝,你的心不够狠,所以你永远也斗不过我。〃
沧蓝并不知道魏无斓已经破解了自己的邮箱,自那天过后她便默默的数着日子,等待着五天后警方找上门,到那时她就能够彻彻底底的脱离展暮的掌控。
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开始不解于展暮的态度,在她以往的认知中,遇到这种事,展暮应该是更积极的去疏通关系,想办法,或者直接逼问她的邮箱账号与密码才是……
〃过来,吃饭了。〃展暮解下围裙,取出饭勺给她装了半碗米饭。
听到他的叫唤,沧蓝轻轻颤了颤,蜷缩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他盛好了饭却见她迟迟没有过来,皱着眉头警告道。
〃沧蓝。〃
沧蓝惊慌的抬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想吃饭?那么我不介意跟你玩点别的?〃
〃不……我……我吃……〃
她惊喘了声,半点不敢耽误的从沙发上下来,两手抱在胸前,光着身体走过去。
展暮的视线在她白皙无暇的胴|体上流连不去,注意到他露|骨的视线,她将自己抱得得更紧,圆润的双肩隐隐颤抖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犹如在风中颤栗的白莲……
〃遮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他恶意的笑着,手肘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身体。
沧蓝羞得浑身发抖,从那天起展暮便将她的衣柜锁了,在家里,他不允许她穿上任何可以遮体的衣服,拿着惩罚当借口,她必须二十四小时都以赤|身|裸|体的状态和他呆在一起,任他赏玩。
愤怒、羞耻、不甘、委屈……
这些五味杂陈的感情在她心底浮起,她曾经试着反抗,试着讲理,可她忘了,在他的世界中,她毫无辩驳的权利。
沧蓝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眼尾连扫也不扫桌上的配菜。
〃多吃点。〃展暮看着她逐渐消瘦的身体,夹了几块肉片过去。
沧蓝没有看他,只是一味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她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历,暗自数着,还有两天,再忍耐两天……
〃吃饱了?〃展暮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嘴角,看着她的目光隐含深意。
那意思没人会比沧蓝更清楚,她心下一惊,继续埋头苦吃。
她怕他。
如今,这个男人就像一头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
他不让她穿衣,不准她躲避,这无形的像是拨了她的保护罩,让她一整日都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中,而他瞧着她的眼神令她畏惧,她仅剩不多的安全感也给剥夺了,就如同一只立在狮群中的食草动物,即无助又彷徨,却早已被团团围住,在这里没人能够救她,她更救不了自己……
沧蓝这顿饭,不,应该说是与展暮同桌吃的每一顿饭,都是在战战栗栗中度过的,在他眼皮底下吃东西的感觉,与兔子在老虎跟前啃萝卜差不多。
展暮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与他在一起她无时无刻不在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在这几天里,因为光着身体的关系,她总会受到莫名的〃袭击〃。
就像现在,沧蓝细细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尽量的拖延着时间,展暮眼中的赤红太过明显,她知道自己放下碗筷的那一刹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不论地点,他已然将她当成了妓|女,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可这次展暮却没了等待的耐心,他拉开椅子走过,收走她手上的碗筷,转过椅脚,健硕的身体如泰山般压了过去,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律动。
最后男人觉得沧蓝坐在椅子上,插不到最深,不够尽兴,索性将她抱起,巨|棒堵在她的体内一路往右手边的厨房走去。
展暮一路走,那小缝在颠簸中便越收越紧,直绞得他益发舒坦,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将她放在砧板上,再也忍不住的大幅度挺动。
沧蓝抬眸对上男人猩红的双眼,紧紧的咬着唇畔,不愿发出半点声音。
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她配合着他的体位,尽量去取悦,满足,只求着这场折磨能够尽快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沧蓝万分后悔着,当初为什么要将发送时间设定在五天之后,如果只是两天,三天该多好……
而当她终于熬到了第六天的时候,门外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日,展暮在一阵低吼中将欲|望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沧蓝感觉到身上一重,他并没有抽出那根狰狞而可怕的东西,只是在事后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休息。
耳边传来一阵浑厚的喘息声,沧蓝麻木的将脸埋入臂间,像是意会到什么,突然悲哀的哭起来。
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
〃展暮,你到底做了什么?〃沧蓝闷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做了什么?〃他凑到她耳边调笑道:〃这几天除了做你,我还能做什么?〃
不断冒出的眼泪将沙发打湿了一小片地方,沧蓝再也忍不住了,她愤怒的拍开他摸在自己脸上的手,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展暮非但没有发怒,反倒嗤嗤的笑了。
修长的指尖在她光|裸的肩头上打着圈圈,沧蓝被他笑得心里一阵发毛,正要反抗的时候,他毫无预警的俯下身狠狠的往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力道又重又狠,直到沁出了血来,这才肯罢手。
沧蓝趴在沙发上的小身子曲起,整个人疼得瑟瑟发抖,而这样可怜的模样,映入展暮的眼中,那就像是一块被搁置在砧板上的嫩肉,敞开了,直等着他大快朵颐。
他也不瞒着她,凑了过去,念出魏无斓在几日前发过来的邮箱账号和密码,那一长串数字说完后,他抽出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小兄弟满足的从洞口出来,软趴趴的垂下,而随着他的抽身,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源源不断的从她体内流出,顺着腿根将下|体打湿,黏在少女光洁的皮肤上,形成了一副极度|淫|靡的画面。
沧蓝被展暮那一长串数据惊得忘了哭泣,她目光呆滞的抬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能如此轻易的就折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还有这个,我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展暮从皮夹中抽出一张字条,爱怜的拍了拍她的小脸,目光温和的仿佛刚才压在她身上放肆掠夺的禽兽是另一个人。
请帮我报警。
简短的几行字,是出自她的手笔。
她目送着展暮走进浴室的背影,唇上毫无血色,甚至连拿着纸条的手都在颤抖。
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能知道,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她的挣扎在他眼中毫无意义。
沧蓝木然的坐起身,她机械的撕掉那张纸,看着在空中纷飞的白色纸片,终于忍不住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完了,一切都完了。
123、晋江独家首发
夜里B市突然刮起了大风,呼啸而过;吹得小区内的绿木哗哗作响。
沧蓝在黑暗中睁开眼;就这倾斜而入的月光,她看清了展暮近在咫尺的俊颜。
他侧卧一旁;呼吸平稳而规律。
屋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夹带绵绵细雨;透过未关好的窗户涌入室内,她凝着不住翻飞的窗帘;撑起了还在发软的身体。
她并未立刻走过去将窗户关上,只是静坐床头;感受着徐徐拂过的冷风。
垂在身侧的手臂因为冷意的侵袭而泛出点点颗粒;可她像是突然没了知觉;麻木得一如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睁着一双呆滞的眼睛;扭过头静静的眺望夜空。
身旁的男人犹自沉睡,不得不说的是,梦中的展暮比起白日要无害许多。
可这样短暂的宁静能够持续多久?
沧蓝很清楚,当这个恶魔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就是一天折磨的开始。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翻身下床,地板上铺着前不久新置入的羊毛地毯,厚厚的一层柔软舒适。
赤着脚踩上去,悄无声息,可每走一步都会扯身下的伤口,她低低的痛|吟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走出卧室
屋外的雨声渐大,滴答滴答的敲打着阳台的玻璃窗。
沧蓝费了点劲才将阳台上的玻璃门打开,刚开启一个缝隙,屋外的冷风便鱼贯而入,她夹着小雨打在身上,非但不觉得冷,反倒从心中生出一股自虐般的快感。
她抬头眺望夜空,如今星辰隐寂,眼前的世界漆黑得没有边界,萦绕在耳边的是狂风呼啸而过的怒吼。
就着雨势,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被雨水打湿的身体苍白到近乎透明,冷意从指尖一路蔓延开来,甚至连嘴角都泛起了青紫。
可这些,沧蓝感受不到,再冷再痛也没了知觉,她专注地凝着不远处的夜空,她在等,一直的等,可她等了好久,却依然等不到那道划破黑暗,代表着救赎的曙光。
当人没了希望之后会发生什么?
当一个抑郁症患者压抑到了极限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从前的沧蓝或许不知道。
可现在……
展暮被窗外的雨声吵醒,在黑暗中,他下意识的往身旁摸去,空的……
他皱着眉,摸索着打开一旁的床头灯,看着空荡荡的床位,他顿时睡意全消,从心中蓦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最后连鞋也没穿便开门出去。
阳台外的风势很大,吹得玻璃窗“嘎吱嘎吱”作响,原本摆在阳台上的花盆碎了一地,混在泥块中的是两朵尚未绽开的花苞。
淡粉色的花蕾奄奄一息的倒在那里,花身早已被压得扭曲变形……
而那个迎风微笑的少女,睁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瞳眸,犹如孩童般伸长手臂,将要奔向远方的模样,在往后的日子中,一度成为他无法摆脱的噩梦。
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更没有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