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觞一把抱起艳娃放在床上然后栖身附上,下腹细细地摩挲着身下的娇躯。
这般美味,定要细细品尝,刚要开动,谁知这时,陶醉的艳娃突然睁开双眼,眼中一片清明,哪有刚刚一丝一毫的媚态。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推开,床上的美人披上衣服,嗖地跑向门口,亲昵的叫道:“娘···兰妈妈。”想起娘亲的告戒她马上改口。
兰沂看着眼前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艳娃眉头一皱,这丫头真是一刻也不能让人放心,不过一会没来就被人占了便宜去,真不敢想她若晚来一会,这丫头不得被人吃干抹净了啊!
若若的星星眼黯淡了下来,娘亲一定是生气了,是她做错了什么吗?她真是个笨蛋总惹人生气,娘亲和里面的公子一定讨厌她了!呜呜呜*~
白慕觞阴沉着脸过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他幽怨的看了若若一眼,她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床上呢?
兰沂:“哟!白爷这是怎么了?是姑娘们照顾的不周吗?怎么把人都赶走了?白爷可是咱这的贵人,这不,一听说您不高兴,我赶忙就赶过来了!”她不动声色地把若若拉到自己身边,假装不悦,点着她的脑袋,“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惹白爷不快了,还不快
滚!”
“我···”若若委屈地看了她一眼。
“还不快走!”她瞪了若若一眼
呜呜呜,被娘亲讨厌了!
她刚打算走,手臂就被人拉住了,难道娘亲改变主意了?她惊喜地回头,怎么是
他?她眼神一黯郁闷的瞪了他一眼。
这*白慕觞迷茫了,那样如花灿烂的一张脸怎么转眼就变了,自己惹到她了吗?
他抓的好紧啊,若若挣了几下没挣开然后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兰沂。
“别走”若若挣得厉害,他心一急,忙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低地说
道。
两人同时一愣,若若愣的是,他不是生她的气了吗?怎么还抱着自己?
而兰沂是惊讶是不可置信,这还是那个京城有名的风流大少了吗,他一向都是高
傲的何曾这般···这般低声下气!
那语气中所包含的,低求、撒娇、委屈让她这个浸淫风月几十年的油精人都为之
一震,他···他恐怕是···
她不能再往下想了!无论是什么都是那孩子的造化,她看了若若一眼。
“兰妈妈,让她陪我一会吧!”经过这一事,他怎么还看不出兰沂对怀中这娇娃
的影响。
白慕觞是谁?那可是出的朝堂入得商场,朝野,黑白都混得清清楚楚的人物,他
早就看出艳娃是啥样的人了。
她纯洁、天真、妩媚而不自知,但她也情淡、心寡、迷失而清醒,刚刚在那种情
况下,居然也能察觉外人的到来迅速推开自己,要捕获这个小艳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他绝对是高看若若了,若若是什么人?就是一智商高点的小屁孩,根本就不识情
欲,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娘亲,至于白慕觞这些路人甲哪能被她放在心上。
不过白慕觞有一条是说对了,若想捕获这娇憨的小艳娃就一定得从兰沂入手。
第5章
白慕觞抱着若若,各种情绪如丝线一般一层一层*着他的心,爱惜、怀疑、想亲近的心情是那么迫切,可理智却在告诫自己:人人都知道兰若是个高傲而又工于心计的人,她被驱逐就是因为她试图谋害冷王的一个爱妾。
怀中艳娃正眨巴着纯净的大眼无邪而好奇的盯着自己,一瞬间,他迷惑了,是外界的缪传还是···还是她善于伪装呢?一向看人精准商场上的鬼面阎王白慕觞第一次踌躇
了。
单纯的若若又一次受伤了,他真的讨厌自己了,她真是笨啊!总是做错事总是惹人讨厌。
漂亮的小娃娃低垂着头轻轻抽噎着,这神情————可怜极了!
沉思中的白公子也顾不得沉思了、怀疑了,忙抱着艳娃轻轻地摇,“若若宝贝怎么了?不开心吗?告诉我好不好。”
若若的脸上还带着泪珠,试探的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当然不是。”马上否定,决不能让这个小东西误会自己的意思。
若若松了口气,他没讨厌自己,真好。只过了一会她又惆怅了,既然不讨厌自己还为何那样惩罚自己呢?想到那些场面她有些脸红,她想问,可是唇咬了又咬,就是说不出口,为什么说不出口呢?潜意识里告诉她那是件羞人的事,可为什么羞人呢?
看她脸儿红红,心儿跳跳的神态,他马上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凑到若若的耳边,暧昧的说,“美人儿,想不想继续刚才的事?”*还轻舔了下粉嫩的耳珠。
若若被他的气息弄得晕陶陶的,“什么事?”
“就是这件事啊!”说着倾身轻轻啃噬美人的锁骨。
若若被他啃得痒痒的有些不自在的问:“你要惩罚我么?”
“惩罚?”他笑了一下,“是啊,谁让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的!”声音里有着戏谑、调笑、委屈和小小的不满。
“我们···我们要做之前的事吗?”单纯的小若若还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惩罚。
“嗯”辛勤的白公子于百忙中答应了一声,然后继续他未完的事业。
若若晕晕乎乎中已被人放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他从锁骨吻向那甜蜜的唇,*着她口中香甜的蜜津,她的衣服只是披着,他轻轻一拨就开了。
第一次离陌生人这么近,若若十分的紧张,身体微微的颤抖,皮肤因接触外面微凉的空气而起了一些小小的战栗。
白慕觞痴迷着盯着身下的少女,他白慕觞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妩媚*?清纯可人?无论什么样的美人他都能控制自己情绪。
可就是这样的小人却让他失了控
是前世注定的情缘
还是今生的劫数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渴望着,渴望着······
她的眼光一直追随着他,脑中一直在思考着,他——似乎很快乐的样子,是自己
的身体使他快乐吗?她心一喜,他一定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呵呵!她好高兴啊!
他好像不满身下人的不专心,用力咬了一下若若精致的锁骨,“啊!”她惊得叫出了声。
然后他满意的继续,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呵呵,白兄真是好兴致啊!”声音低沉性感又微带些沙哑,这样的声音足以令所有女人着迷。
第6章
白慕觞脸色一暗,*顿消,他当然知道门外之人是谁,如果不是事情紧急对方也不可能亲自过来,熟识他的人都知道,白爷在房中欢愉时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扰的。
起身穿衣时眼角的余光瞥了兰若一眼,很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欣喜的在她嘴角轻啄了一下,“我以后再来看你。”
他穿衣的姿态优雅美丽,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门外的人也非常有教养,不急不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等着。
若若想起身,白慕觞按住她,吻*的额头,“别动,别出去。”他不想她见到门外的人。
“嗯嗯”若若乖乖地点头。
“呵呵”他满意的笑了一下,优雅的走了出去。
若若脸色一暗小眉紧紧地皱在一起,那人是谁,为什么她的心好疼。
兰若是孩子但不是傻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她的心倍加纤细敏感。
爱因斯坦的现对论说若是速度快于光速,人是可以回到过去的。这可以解释她为什么回到过去,但不能解释她怎么来到一个陌生的时空,她从小熟读史书从不知道有个齐朝。
这个世界如此的陌生,她只能雏鸟情节的依赖娘亲,只能把这一切当做上天给她的补偿,简阿姨说:天有神灵,他们一定会保护若若的!可是科学说神是不存在的。
若若迷茫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接受!
她敏感的察觉到白公子不喜欢自己对门外的人表现出一丝一毫感情,他甚至在穿衣时偷偷盯着自己的神情,孤儿院的孩子都是善于伪装的,所以她的表现让他很满意。
若若头很痛,那些不属于她的情感在身体里乱窜。
兰沂推门进来,看着床上皱着眉头的若若,心一疼,放缓了声音,“怎么,不舒服?”
若若:“头好疼啊!”委屈撒娇的声音。
兰沂:“那回去休息吧!”
若若:“娘亲不生我的气了吗?”
兰沂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声音变得严肃“以后不能让白慕觞碰你了,知道吗?”
若若:“碰我?”声音透着迷惑不解
兰沂:“就是他刚才对你做的那些。”
若若:“嗯嗯,我听娘亲的。”
兰沂:“真乖”
头太疼了,若若一回到若兰居就睡着了,梦中仿佛
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控诉,埋怨、恨意、委屈、不甘,种种若若无法理解的陌生
情感纷至沓来。
“知道我喜欢牡丹花,便在王府种满牡丹,肃穆的王府顿时变成花的海洋,千两黄金只为聘得一人,让牡丹开的更久更艳。”
谁?是谁的声音?
“金银珠宝、美玉翡翠、奇珍异宝,他恨不得把世上最珍贵东西捧到自己面前,游湖、赋诗、无限度的宠爱他让自己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吃穿用度无一不是他亲自动手,小小的感冒也要请御医诊治然后便是不眠不休的守在床前,他若对一个人好真的能好到了骨子里。”声音有幸福有叹息有惆怅。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马上就翻脸无情?”声音陡然变得凄厉,“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为什么逐她出府?为什么?”
开始有多幸福,结局就有多残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若若魇在梦靥中。
“醒醒,若若,快醒醒!”
“娘”一睁眼若若就扑到兰沂的怀中,“我好怕,好怕。”
“乖!别怕啊,那只是个梦而已。”
不是,不是,若若使劲的摇头,太真实了,她能感觉那个女人想毁灭一些的恨意。
依兰幽梦是京城最大的寻欢场所,分为依兰——幽梦两个部分,依兰就是出卖肉体的也就是妓院,而幽梦却是清雅之所,里面的女子琴棋书画皆通。
依兰有两大头牌兰琦、兰珏,幽梦也有两大头牌兰若、兰梦。
这四名女子皆是世间男子的梦想,不过最炙手可热的要数兰梦,美而不艳、清而不骄,亭亭玉立宛若污泥之莲花,沙石之珠贝。美的梦幻,美的高雅。
兰若也曾红极一时,不过现在只剩下污名了,谋害王爷爱妾,这种阴险毒辣之女,谁敢近之?
这种孤立的状态对现在的兰若是件好事,可是接下来一系列事件,不知高智商的艳娃如何化解。
第7章
“牡丹宴?”兰沂皱着眉头,“这到底在搞什么?”她回头看了若若一眼欲言又止。
“娘亲,牡丹宴有什么不对吗?”若若好奇
兰沂:“没···没什么!”
若若:“我要去吗?”
兰沂:“房郡主的邀请是不能拒绝的。”她叹了口气,这房郡主分明是来者不善啊!
若若:“房郡主是谁?”
兰沂一惊,不能让人知道若若已不记得往事,忙解释了一遍。
房郡主封号灵风,是尚书右仆射卫国公的孙女,武卫将军定国侯的女儿,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闺中女儿,求娶的人可以排个百人的纵队。【。 ﹕。电子书】
去的途中,兰沂不住的叮嘱,要多看少说,要环儿一定要照顾好小姐。
“哎呦!我的妈妈呀,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若小姐的。”被叮嘱了几百遍环儿的耳根都快起茧子了。
牡丹宴是在冷王的府邸开的,整个京城也只有冷王府的牡丹有资格办宴会。
冷王的府邸办宴会,主办人却是房郡主,办的还是牡丹宴,这实在是耐人寻味啊!众人都在纷纷猜测,这房郡主极大可能入主王府啊!
“幽梦苑兰若姑娘到。”这一高声惊醒了窃窃私语的众人,众人皆面面相觑,这···这难道是新欢旧爱大对决!
很多人不明就里,牡丹宴怎么会请她呢?而知晓内情的人都微微叹息,外界传兰若是因为谋害王爷爱妾而被驱逐的,其实真实的原因不过就是房郡主的嫉妒而已,一个是大家闺秀身世显贵的郡主,一个是青楼女子,高下之分立显。
这房郡主请兰若来分明就是不安好心,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众人在心中可怜这个美人儿,但谁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美人虽美,可为了美人而得罪权贵就得不偿失了。
兰若一袭淡粉薄纱长裙,腰坠鸳鸯和合佩,缓步走来宛如凌波仙子。她径直走向郡主,屈膝行礼,“民女兰若恭请郡主圣安!”
“不必多礼,今天没有俗礼,赏花才是要紧。”郡主抓着她的手亲昵的说道。
其他人都冷眼看着这两人之间的暗波流转。
郡主今年年芳18生的是娇颜雪肤虽比不上兰若的倾国倾城,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有种人一生下来就有种气场,即使着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灼目光彩。
他只是静静走来,没有鼓乐吹笙,没有侍从伴随,可他就是与众不同,所有人的眼光都不约而同的投向他。
冷王原清枫年二十有五,风华绝代,世无其二。
他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在笑,脸上是宠溺的表情,头好疼,疼得快要炸开,“小姐!”见若若神色不对,环儿忙扶住她。
他越过兰若来到郡主面前,“浓儿”声音酥麻的几乎使房香浓化掉,她缱绻的看着他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人。就是这个男人,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知道,他是她一辈子也
逃不出的魔咒。
“清枫哥哥。”甜腻撒娇的声音。
“呵呵,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宠溺,“怎么穿这么少?春天有寒气。”
“人家喜欢嘛!”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私语。若若眼神一暗,不知为什么她恶劣的想毁掉这一切,自己仿佛也不是自己。
“这的牡丹真美,听说王府有种牡丹十分珍贵叫做···叫做荷包牡丹!”若若微笑的看着二人。这种牡丹十分珍贵,冷王费了很多的心思才得3株,而这三株全部栽在兰若原来的居所若枫馆。
原清枫对上若若带着恶意的笑容微微一愣,然后转头,似乎是不屑与她这样的人说话。
兰若一僵,他的表现让她陷入尴尬的境地,郡主忙抓住若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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