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芦花美 作者:梵意(jjvip10.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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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 作者:梵意(jjvip10.15完结)-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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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就像是一根无影无形的丝线;在严喻培的心头缠绵萦绕。成亲之前,男女不能见面;严喻培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街口,远远地看着胡宅的方向,心跳快的像是想要催促他去敲开胡宅的门,抬手按在胸膛上;严喻培闪烁的星眸里柔光流转。跟着严喻培回来的几人里有万年不变始终会跟着他的彭洪和陈云,彭洪轻声唤道:“大人!”调转马头,严喻培道:“回家!”他告诉自己,别急,六天后,他将来这里迎娶他的新娘!

    正月二十五,严喻培在严家祖宅的祠堂里祭拜天地,把婚庆喜事告知祖先。芦花在家独自一人待在屋里,屋内架上一整套凤冠霞帔格外显眼,她站在架前,手指轻轻拨弄着凤冠上的垂珠。

    前几日金银铺送来的凤冠,双凤翊龙冠,饰金龙一、翊以二珠翠凤,皆口衔珠滴。前後珠牡丹花、蕊头、翠叶、珠翠穰花鬓、珠翠云等。三博鬓,有金龙二各衔珠结挑排。

    凤冠珠光宝气,华丽精致,刚送来的时候芦花试戴过,那一瞬间的感觉无以言表。

    大红喜服,两领直下一尺,间缀纽子三。後身长于前身,行则摺起,末缀纽子二,纽在掩纽之下,拜则放之。霞帔,并列两条,尖端缝合,垂在身前,挂坠子,平端收纳于大衫身后三角形兜子内。深青为质,织金云霞龙文,饰以珠。用玉坠子,瑑龙文。鞠衣,红色,胸背云龙文,饰以珠。四襈袄子,深青为质,金绣团龙文。大带,红线罗为之,有缘。缘襈袄子,黄色。红领褾襈裾,皆织金采色云龙文。缘襈裙,红色。绿缘襈,织金采色云龙文。玉革带,青绮鞓,描金云龙文。玉饰件十,金饰件四。玉花采结绶、红线罗系带一、白玉云样玎璫二。青袜舄,与翟衣内制同。

    整整四个月,日夜不停,绣成穿上去时缨络垂旒,玉带蟒袍,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这也是她最美丽的时刻。

    正月二十六,天色微亮,身着大红色锦缎上有金线绣着龙凤呈祥吉服的严喻培再次来到祠堂祭祖。芦花天色未亮就被喜婆拉起来梳妆打扮,待到天色亮透,精巧妆容才算完成。外室已经被好了姐妹桌,胡家大小丫头全都过来了,大家聊着天吃着菜,说着吉祥话。

    外面是什么样的芦花全然不知,她坐在铜镜前催眠着自己,现在她就是布娃娃,任由喜婆的摆弄。妆罢盘发,带凤冠着喜服,凤冠一带她的头顿时就像是有千斤重,脖子僵着一动都不敢动。里三层外三层的喜服,她连放松想玩玩背脊都没办法,腰背挺直,整个人就如同被框架定住一样。她在想,一会出门的时候该怎么行动?

    待到门外鞭炮声震天,盛装的芦花坐立在床沿上,屋内姐妹们唧唧喳喳炸开了锅似的。“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快快,快出去拦住!”

    芦花眨巴着眼睛,看见姐妹们一下子全涌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喜娘陪着她。胡家姐妹众多,一人一句都能说上好一会,两个喜娘看着呼啦啦跑出去的一群人,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此时的胡宅是一派热闹非凡,胡家的姑娘少说有□个,还有芦花的一些闺蜜,聚在一起莺莺燕燕很是惊人。她们拦在屋前,严守以待。不多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众姐妹们一对眼,喝,这新郎官的人也不少啊!

    笑话!严喻培可是早知道芦花的姐妹力量,他不多带点人,怎么能抢到新娘?跟来的伴郎打眼的就有十二个,后面呼呼啦啦还跟着不少人。

    两面人马一对上,婚礼的第一个高、朝就爆发了。你拦我闯,你出题来我解答。一应姐妹的刻意阻扰,花样百出,严喻培身后的伴郎们是见招拆招,最后还是媒人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祖宗们,可别在闹了!吉时啊!吉时啊!”

    严喻培面对着胡家的众姐妹,一撩眼神,伴郎里的彭洪和陈云从怀里掏出一把红包,漫天一撒,姑娘们纷纷惊呼。趁此时机,严喻培几个闪身穿了过去,回头一看反应过来跺脚气呼呼的姑娘们,忍不住抹了一把汗。

    芦花坐在屋里心痒痒,外面热火朝天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两个喜婆都贴着门偷偷看着。忽然喜婆大呼:“哎呀,新郎官进来,快快快!”两个喜婆转身跑到芦花身边,查看一番她精致到完美无缺的装扮,“好好好,新郎官进来了。”

    屋门一开,一道火红火红的身影,芦花抬眼,只觉眼前再也没有其他。大红吉服衬得他面若桃花,长发飞扬,器宇轩昂,剑眉星目,俊逸非凡,眼眸中的神采让她移不开视线。她看痴了,却不知道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严喻培才是真的痴了醉了,他甚至都想象不出该如何去形容她的美,她的媚。两个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诉说着彼此的爱意。

    喜婆脸上的笑意是忍都忍不住,真真是一对璧人,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让严喻培予捧花后,将新娘头纱放下。

    心里眼里本就只有她一人,此时更是移不开视线,放下头纱挽起她纤细玉手时,严喻培心中只剩下狂喜满足的幸福感。

    出了大厅,严喻培和芦花上香祭祖,芦花叩拜父母,严喻培鞠躬行礼。出门时,大伯母张氏手持黑伞护走,直至芦花上了八人抬的大轿。上轿前,身穿红色喜袍粉雕玉琢的胡图持扇置于茶盘交予芦花。头纱下,芦花眼睑低垂,看着端着茶盘的娇嫩小手,心中一疼,鼻子酸酸,眼眶就热了。喜婆在旁轻言吉时,芦花不敢多耽搁,接过茶盘,上了大轿。

    芦花上轿后,刘氏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碗清水、稻谷及白米撒向芦花,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祝愿她事事有成、有吃有穿,幸福无忧。喜婆唱和中,轿起,迎亲队伍开始返回,芦花将扇子掷出窗外,掷扇后轿外便传来刘氏的哭声,芦花再也忍不住眼泪的滑落。

    一路鞭炮不停,不多时,严家到了,严家早安排了人放了大鞭炮,震耳欲聋。芦花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响起了踢轿门的声音和媒人的吉言。帘子被轻轻挑起,两个半大的孩子一人一边挽着芦花的手臂,欲将她迎下轿子,芦花伸手在小孩递过来的橘子上摸了几摸,袖里掏出两个红包答礼。

    被两个孩子搀扶着下轿,不知道是严家的哪位手持竹筛顶在她头上,带着她往前走。进严宅,横跨门槛过去,门内几步摆放着火盘和碎瓦片,芦花跨过火盆踩着碎瓦片缓步往前走。

    至大厅,便是拜天地了,芦花低垂着头跟着喜婆的唱和动作着,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在望洞房走去的时候,芦花一路紧紧地盯着手中紧握着喜带,那一头就是她要相伴终生的爱人……

    洞房里以竹筛覆床,桌上置铜镜压惊,芦花紧握喜带在严喻培的带引下,两人一起坐在预先垫有严喻培长裤的长椅上。喜婆自是少不了一番吉言,夫妻同心早生贵子,唱和中严喻培手持秤杆挑起芦花的面纱。两人都是脸色红润喜庆,在喜婆的指引下合饮交杯酒、吃甜汤。

    一番仪式下来,严喻培被叫到外面,宾客满座,还等着他去迎酒。严喻培一走,房间就静了下来,陪着芦花的除了两个喜婆,还有从家里跟来的两个小丫头,这两个小丫头还是三个月前买的,请人调。教了一番,成亲这日就跟着她过来了。喜婆指挥着两个小丫头给芦花换了头面,这凤冠霞帔算是工作圆满完成了,换下轻便一点的,一会好见严家的姑婆婶子们。

    芦花一边换一边喜娘给她喂了几块点心,这边刚换好,门外就热闹了起来。喜婆忙不迭地掏出帕子将她嘴角擦拭干净,扶着她坐好。

    新房房门被推开,都盛装打扮的贵妇人们鱼贯而入,这里面年纪大一点的有严喻培的伯母婶子姑姑,年纪轻的是他堂姐堂嫂。这些人对芦花是一直有耳闻,却从未见过,今日一见都是心中一震。

    严喻培的小姑姑为人最是外向,她几步跨到芦花面前,赞叹道:“喻培真是好眼光,这新娘子险险把我给看呆了。”

    接下来七大姑八大姨开始聊起来,严喻培的小姑姑也不外分,把人一个个的介绍给芦花,芦花带来的小丫头早被教导过,是什么人就替芦花送出对应的东西。这些人来之前都只道是小户人家的姑娘,迎亲队伍回来的时候,院子里那一担担一箱箱的嫁妆,可真是闪花不少人的眼。再看眼下这些小礼物,说是小礼物却也都不是小户人家拿的出来的。

    一时间有人就对芦花的家世好奇起来,问的是严喻培的一个堂姐,严喻培的小姑姑身形飘逸渡步来到她面前,纤手扬起轻笑道:“你不知道不怪你,姑姑告诉你,我这个侄媳妇是春满楼的东家,不说家世,光光她一人就比咱们这里的一些人都强着呢!”

    宴席在入夜后结束,一群人要闹洞房的呼声极高,芦花想起水根结婚闹洞房的时候,真是应验了那句话……混久了总是要还的!

    人群退散,红烛摇曳,人影成双,两人对坐相视,似有千言不知从何说起,似有万语想要倾诉,严喻培抬手抚上白如凝脂的娇靥,芦花只觉得脸上火烧般,她侧目,暗道,说句话吧!随便什么都好!

    严喻培不负所望,俯身在耳边道:“今日你凤冠霞帔,美得不可方物,让我如痴如醉。”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芦花僵挺了一天的身子突然就软了,羞涩之中,她胡乱道:“全部身家换得我着凤冠霞帔嫁与你,以后你不光要养我一辈子,还要照顾我疼惜我爱护我,对一无所有的我你必须不离不弃,因为……我把自己交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想赶早一点发出来的,可是还是拖到了十二点之后……

 110108新章

    三日回门;两个新人都好生打扮好,已换梳妇人头的芦花帮严喻培系好最后一个衣扣;嘟嘴娇声道:“今日你陪我回门,明日我便陪着你去涟庙,真真是不公平。”

    严喻培整整衣裳;抬眼看见她耳边一丝发丝,伸手帮她捋到耳后,“我答应你……”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俯身耳语道:“你想做的事,我不会拘着你;只要你开心我会全力支持。”顿了顿,严喻培挑眉嬉笑道:“不过你要尽量隐秘;不要被她们发现哦!”

    芦花伏在他身上痴痴地笑了起来,不用点明她当然知道“她们”指的是谁,芦花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娇媚道:“夫君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严喻培搂住怀里小鸟依人的妻子,轻轻晃动,幸福感在空气中蔓延开。

    门外有小丫头怯生生道:“少爷,少夫人,马车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两人回到胡家,胡木生和刘氏早早的带着胜哥儿和胡图等着,两人身影刚进门,胡图就从刘氏怀里蹦下地,几步跑到芦花身边,拉着芦花往一边走,怒气冲冲地等着严喻培大声道:“坏蛋!抢我花花!”童言无忌,惹笑一屋子的人。

    刘氏大笑道:“图图,你可真是个糊涂蛋,这是你姐夫,可是不什么坏蛋,叫姐夫。”

    胡图撇嘴,转过头去,“坏蛋!”

    芦花乐不可支,严喻培低下头从袖里拿出一物什,“胡图,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莫说胡图了,就是芦花都看了过去,竟是一个木雕的小人,定睛一看,这人儿竟然和她一模一样。胡图瞪着大眼,“这个小人好像花花啊!”

    严喻培晃了晃手中的木雕,笑道:“送给你,要不要啊?”

    胡图连连点头,拿过木雕小人看的十分仔细,忽然他抬起头扯动芦花的衣袖,“花花,这个小人有香味。”说着伸手让她闻。芦花俯身,果真是一股舒人心肺的香味,闻着有点像是檀香。

    严喻培看她好奇,解释道:“这是涟庙郊区一个寺庙里的熏香木,雕刻成形后香味依然能保持很久。当初我偶然到了那个寺庙,就让里面的师傅刻了一对。”

    芦花脸色微红,低头对胡图说道:“这物什我都没有见过,他赠予你,你是不是应该叫他一声姐夫,说一句谢啊?”胡图摸着手里的小人儿,抬起头打量起严喻培,半响,才支吾道:“谢谢姐夫。”

    众人说了一会话,刘氏起身拉着芦花进了内屋,严喻培和胡木生在外堂坐着。进了内屋,刘氏免不了要问一下芦花在严家过的如何,芦花一一回答。这两日在严家她每天上午都去老太太那里坐着,陪着她老人家聊聊天。下午去母亲的房里,陪着她看一些家里的账务,处理家事。晚上则是陪着还没有离开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看看戏听听曲吃几杯小酒。夜幕降下,才回到自己的小院,小两口亲密一番。听着似乎一刻都不得闲,其实都是坐着,点心茶水没少喝,不过连着两天都这样,到最后芦花的脑壳还是有些疼的。

    芦花眼睛下的黑晕刘氏不是没看见,拍着她的手说道:“当媳妇的人便是这样,何况你嫁到那样一个大家里去。好在你马上就要跟着喻培去涟庙,公公婆婆都不在身边,你能清闲些。”

    这件事也是让芦花觉得特别棒的事,虽然严家没有所谓的晨昏定省,可每日免不了要去见见老太太和母亲的。婆媳婆媳,相处的再相敬如宾,也是会有摩擦的。所以,能不和公婆一起住,一能免去伺候公婆,二能免掉不必要的婆媳之争,实在是再好不过!

    母女俩少不了说一番体己的话,一上午的光阴聊着聊着也就过去了。家里的婆子来说饭菜已经备好的时候,芦花才惊觉已到中午了。胡家到底不是严家那样的大户,没什么忌讳,胡木生和刘氏觉得女儿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是要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才开心。

    摆了张大桌,桌上各色菜肴,芦花看后微微一愣,站在她身边的严喻培立刻发现了她的异样,好奇道:“怎么了?”

    刘氏闻言看来,心里了然,笑道:“甭看了,这都是春满楼送来的。我的手艺到底是不行的,家里也没有请煮饭的婆子,知道你今日回门,你徒弟昨个就来打了招呼,说这顿饭他们来准备。”

    阜康的春满楼分店隐隐都有点培训中心的意思了,于圩毕竟是个镇,比不上阜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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