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别错怪了陛下。他都是为了我,才做了这么离谱的事情。”怕他心里有更多想法,慕绯瑟低低说着。
下颌抵着她肩胛,濮阳陌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说不清心中的释然源于何处。看到她似有倦色,也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样不曾合眼,他将她抱起,走向了床榻。
“掌权者,要思及的问题繁多,他老人家能拨冗关切,我自然不会心有芥蒂。不过,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少女叹然,垂头说起了自己与皇家无法回避的血缘关系,也说起了这场惊天动地,不过是一位急于补偿的老者精心策划的大戏。
越听越惊,濮阳陌的手臂也越勒越紧。他这才意识到,怀里的佳人那错综复杂的身世让她负累的,又岂止是那些表面上看到的?
徐徐说完,慕绯瑟也有些累,倚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低呢着:“濮阳,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失去现有的身份,和家人分离。”
“小不点,名利地位向来不是我的追求。不能在爹娘身边尽孝,像你说的,我们总会有机会相聚。世间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轻吻着她的额角,濮阳陌也有些唏嘘,“能得爹娘体谅,我怎么也不能浪费了陛下的一番苦心。宁洛那头,交给我吧。”
理清心事,暗下决心后,英俊的男人也恢复了硬朗的男儿英姿。他对宁洛的歉疚,必须自己去说明,这份不该再让小不点承受的烦扰,他势必要为她担下来。
她好像确实没提到宁洛和两男的态度,濮阳积极的姿态也让她不觉柔情满满。少女嘴角微扬,恶作剧的心思悄然探头。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他这个事实,当是给他一份惊喜也好。
放下了心头大石,倦意涌上,慕绯瑟含糊地说着:“濮阳,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我总算把你找回来了。”
看她沉沉睡去,濮阳陌满眼宠溺,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也合衣躺到一侧。
小不点,该庆幸的,是我啊……
178濮阳,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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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濮阳,爱我(二更)
放下了心事重重,一觉睡得酣畅淋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边多了个卸去了冷冽的睡美男,慕绯瑟咧嘴无声笑着。
如一流雕刻者的杰作,他的五官在明亮的夏光中立体而生动。头一次见到濮阳陌的睡颜,安静而纯真的模样,让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抚上了他的俊脸。
青葱食指掠过他的薄唇时,还闭着眼的男人突然一张嘴,咬住了疑似在揩油的指头。
俏脸一红,少女嗔着:“装睡啊……”
缓缓睁开眼,濮阳陌唇角微扬,还是不肯松开被他咬住的指尖。仿佛她的手指极是美味,他的舌尖轻挑着,顺而吮含起来。
指尖的**惹得她脸上燥意更甚,慕绯瑟被他的手臂紧紧揽着,也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正传来阵阵热意,气氛陡然就变得缱绻起来。
好容易放开了可怜的手指,濮阳陌低头吻住了怀中人儿的嘴唇。有过几次亲密接触,聪明如他,自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不得章法。四唇相交间,他也轻易地卷住了她的小舌,不知疲倦地缠绕追逐着,大手慢慢在那具越发成熟的娇躯上游移着。
被吻得头晕目眩,少女的手攀上了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唇舌纠缠。越贴近,越能感受到他强健的体格,脑中闪过曾经见过薄裳下的紧实肌体,不由羞怯之意大作。
似乎是不满足在腰间的摩挲,大掌也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他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很快,掌心就触碰到了傲然站立的圆珠。
指腹轻轻抚弄着硬挺的小珠,濮阳陌倍感新奇,拇指和食指一并,细细揉捻起来。
“啊,濮阳……”衣料的摩擦,指尖的捻动,带来了阵阵酥麻。耐不住这般逗弄,好容易得到喘息的慕绯瑟小声叫着,吐气如兰。
略带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一下下地撩拨着英朗男子的神经。他笨手笨脚地解开了她的衣襟,那不曾亲眼见识的美景就呈现在了他眼前。
濮阳陌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在她试图遮掩那份诱人*光时,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小不点,我想好好看看你。”他夹杂着几分暗哑的好听声音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使得少女不自觉地羞涩地嗯了一声。
头颅往下移了几分,他的薄唇掠过白如玉脂的丰盈,准确地叼住了微微颤栗的小珠。
听到那一声声细碎的娇吟,濮阳陌更是用力地吮含舔舐着,手也不知不觉中放开,重新抚弄着那方细滑的软肉。
备感刺激的**阵阵袭来,慕绯瑟的头不禁后仰,胸脯微挺,像是在迎合着男子的疼爱。“濮阳,濮阳……”
爱不释口地吮吸着,男子的大手顺着她光洁的身子,渐渐滑下,带着几分不确定,挑开了她的亵裤。
那方神秘的地界,悄然上演着春花吐露。指尖的滑腻让他愈发兴奋起来,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被口水浸染得越发红艳的小珠。
他手忙脚乱地褪去了遮掩在少女身体上最后的衣料,呆呆地望着那个让他口干舌燥的圣地。
细密的吻落在了她如脂的玉肌上,他的鼻息似有若无地扫过正在春潮涌动的地方,燥得慕绯瑟想喊却喊不出声。
气喘吁吁地揪着床单,美眸紧闭着,他激烈的亲吻羞得她根本不敢看向濮阳陌。少女察觉到他正在分开她的腿,不安地想并拢,却敌不过他的气力,只得任由他笨拙地碰触着让她想尖叫的敏感花蕊。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他轻声说着:“小不点,我,我好像忍不住了。”
少女睁眼,羞怯地看向了不知何时敞开了衣襟的男人。他跪立在床尾,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外侧,往日清冷的鹰眸正蕴藏着无限的欲念。
多年习武,又是最高大精壮的濮阳陌,此刻看上去诱人至极。
修长结实的身体泛着漂亮的蜜色,精健的体魄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坚硬分明,彰显着无限的力量。胸腹隐约能见的几道疤痕不仅无损於他的魅力,反而让他看上去男人味十足。
她好想要他……
这个念想浮上心头,慕绯瑟伸手将他拽过。当滚烫的身子匐在她不着片缕的躯体上时,她悄悄地握住了他长裤下火热的昂扬。他身子一紧,在她的挑弄下,越发灼热起来。
惊觉手中的炙热隐隐跳动,她不觉对上了他的眼。他眼瞳里倒映着的人影,竟是那般妖娆。
“濮阳,爱我……”
随着这声隐含羞怯的邀请,濮阳陌的腰带一松,闷哼着一寸一寸挤进了那方紧致的天地。
从最初的互不顺眼,到如今的相知相许,有争吵,有和乐,有痛楚,也有甜蜜。一切都在此刻的水**融中化成了缠绵的爱恋。
用力抓着他紧绷的手臂,少女被强而有力的冲撞顶得娇吟不已。他根本不懂什么技巧,只是追寻着那要命的快感律动着。
爽快至极,迷糊间她想起了他们还身处濮阳府,一时紧张得身体僵直,磕磕巴巴地说着:“这还是在你府上,我,啊……”
她的紧张让濮阳陌也急出了一脑门的汗,“小不点,你放松,你,你让我动不了了。”
又羞又恼,她忿忿地咬上了他的肩膀,发现他还不肯放过对她的挞伐,轻吟着:“羞死人了,万一被人听到了……”
“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啃噬着她秀美的脖颈,那份无法停止的畅快敦促着英朗男子有力地贯穿着,气息不稳地含糊说道:“小不点,我爱你,小不点……”
“唔,濮阳……”娇媚的声音唤出了心底的眷恋,她急切地寻着他的唇,热情地纠缠着。
他那不纯熟的动作给她带来了太激烈的刺激,终归是怕自己喊出声,只好用这种方式堵着自己的嘴。
少女的热情催化着濮阳陌愈演愈烈的动作,他撑起身子,跪在她股间,托起了她的娇臀,摆动得飞快。
银牙紧咬,空气中的靡靡气味钻进了她的鼻子,伴着蚀骨的快感,在她脑中晕出了一圈圈的花火。
在最重的一击后,瞬间攀到了顶点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如诉如泣的声音也勾动着他越来越的摆动,在她体内释放出了摆脱雏儿的炙热种子。
令人目眩神迷的舒爽感触让两人都喘息着,濮阳陌轻轻压在她身上,一记深吻后,笑容像个孩子般满足欢喜。
“小不点,我爱你。”低低呢喃着,男子的鹰眸里满是爱恋。
慕绯瑟还没能从过度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喘气着,将头抬起,轻吻着他的面颊,“我也爱你啊,濮阳。”
“要是能早些解开心结,我们也不必走这些弯路。以后我会做最好的夫君,宠你生世。”
把玩着她的软肉,说着绵绵爱语,濮阳陌温柔得像刚刚那个莽撞的毛头小子不是他一般。
少女欢好后的俏脸染着惊人的嫣红,粉唇微扬,贝齿轻启:“谁宠谁,还不一定呢。”
眼神又一次幽暗深沉,英朗男子紧贴着如火的娇躯,低笑着:“那就拭目以待吧。”
“唔,濮阳,不要……”
一直不曾消软的昂扬再次作怪起来,勾勒着她泥泞的湿地,缓缓动作着。
略显邪气地轻笑着,濮阳陌深深吻着身下的佳人,“小不点,继续吧。”
“……”
没有应声的回答,被吞没在了又一次的狂风暴雨中。
低吟喘气混杂着,魂源珠里的萌物们面红耳赤地捂着脸,太刺激了
几经欢愉,匐在他胸前的慕绯瑟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有关濮阳家秘法修炼的事情。她颤颤巍巍地问着,自己的一时情难自禁是不是毁了一个极有希望弘扬家门的魂师。
愉悦至极,濮阳陌也难得慵懒地笑着,抚弄着她的如瀑青丝,打趣着:“修为就此停滞的话,小不点就要把我逐出家门?”
“就算修为没了,也没关系。我保护你。”颇为豪气地说着,少女还是忍不住有些懊恼。
老皇帝千方百计把他弄得非去领地不可,除了关心他们的情事,也有着对一个帅才无法在大康大展拳脚的遗憾。万一一夕贪欢就浪费了老人的苦心,她还真是罪过了。
笑容愈甚,濮阳陌好心情地说道:“最艰难的那关已经过了。濮阳家的人总不能一直守着清规戒律过活。”
敢情是在逗弄自己呢……慕绯瑟没好气地嗔了一记,娇俏的模样惹得初尝甜头的某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吓得无力承欢的少女连声求饶。
“濮阳,我得在太子册封大典后才能离开。这些日子你多跟双亲聚聚,现在亏欠的,以后我会尽力去弥补。”想到濮阳陌要离开自小生长的大宅,少女有些不是滋味,轻言细语着。
“小不点,不要总想着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啊,性子独立不是不好,可别忘了,你身边有我,还有他们。做男人的我们不帮你担着,像什么话呐。”
拂过她微蹙的眉头,英朗男子答得很是坦然。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逗乐了还有些亏欠的少女,絮絮地跟他说起了其他的。
眼看着暮色降临,也不能再霸占着即将跟父母道别离的男人。她利索地整理好了满室欢好的残迹,知会过那两位没来惊扰他们的长辈,慕绯瑟有些头重脚轻地从后门溜出了濮阳府,奔着皇宫赶了回去。
她刚进丽潜殿,就见一个气鼓鼓的老头子瞪眼看着自己,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您可算愿意见我了。”
“坏孩子不就是没见你么?闹脾气离宫出走啊?”
夜商是真有些慌,大家都知道是做戏,可保不齐他的小孙女儿一个心气不顺就跑得远远的,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我去见濮阳了。”过分痴缠的感觉还萦绕在她体内,见老皇帝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自己,少女不觉俏脸通红,强作镇定地说着:“这不是得把打算告诉濮阳将军和夫人么?不然,于心何忍。”
总觉得这孩子满面红光的,不像有好事,老皇帝轻哼,“那臭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我身边陪伴的时间少,还霸了你那么久你皇叔册封前,不准再出宫了。”
说得蛮横,却听得慕绯瑟突然眼眶一热。她从来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可老皇帝为她做的,她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是,都听您的。我回领地之前都陪着您,皇爷爷。”她巧笑倩兮地应着,最后三个字轻得几乎听不清。
可老皇帝听到了,大喜过望地抓住了少女的手,激动地说着:“好孩子,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一会坏,一会好,他嘴里自己倒是转换得快。心里小小吐槽,慕绯瑟这次没有含糊,清脆地叫了一声:“皇爷爷。”
“好,好,好孩子。”夜商老泪纵横,等了快十六年,终于等来了这声亲热的呼唤。
轻抚着老人起伏的胸口,少女笑眯眯地说着:“我饿了一天,您受累,再陪我吃点儿,可好?”
“哼,就知道那群呆子照顾不好你。早就给你备着了,咱爷孙俩边吃边聊。对了,天师嘱人来寻过你,明儿去供奉堂找找他。”
“好。”
“乖瑟儿,要不,再多叫我两声来听听?”
“您,得意忘形了……”
“坏孩子,就不知道哄我开开心啊?”
“我在尽力哄了。”
“欸?真没看出来呐。”
“陛下……”
丽潜殿里传出了隐约的欢笑声,一干伺候在外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着,果然只有小领主才能让老皇帝开怀呐……
七月十七,备受瞩目的濮阳家四公子在双亲和众亲眷的相送下,离开了濮阳家宅。
慑于圣意难测,出面送行的权势者仅有即将成为太子的夜梓皓和温文尔雅的白面宰辅宁谦。远远围观的众人没能看到天命之人的出现,不免失望,也不清楚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据闻老皇帝之所以停朝一日后又能再次生龙活虎地忙碌于朝堂之上,尽是那位小领主的功劳。
可就是这样深得皇帝宠爱的人也没能劝阻他的旨意,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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