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立在最中央,男人们按商量好的,分列左右,满脸笑意。飘逸如风的云若澜,邪美魅人的宁洛,温润若月的慕言,英朗逼人的濮阳陌,清冷俊逸的晏澄,桀骜不羁的葵,娇媚胜花的晏庆,还有越发俊秀可人的百里雍,八人身着大同小异的精绣红袍,此情此景看得宾客们啧啧不断。
礼生高唱着:“一拜天地。”
九人跪朝门口,恭敬叩首。他们都知道,若非上天眷顾,来自异世的游魂不会出现在岌岌可危的幻魂大陆,他们也不会有无法斩断的羁联。缘分天定,用来形容他们,再恰当不过。
“二拜高堂。”
平日再不拘小节,此刻的男人们都怀着感恩的心叩拜在一众长辈面前。没有家人们的鼎力相持,她和他们不知还要走多少弯路,才能找到相伴相守。
慕绯瑟看不到疼她如斯的亲人们是何表情,可她能听到那些饱含欣喜的连声称好。其中那激动的哽咽,也让她会心微笑的同时,下定决心要更好地孝顺这群可爱的长者。
“夫妻交拜。”
被喜娘搀扶着站起,少女对向八位夫君,微微笑着,再一次弯下了膝盖。遥远记忆里跪地所得的屈辱早早在这五六年的时光中被湮灭,她甚至感激那些不堪的记忆,这样她才能更珍惜而今拥有的一切美好。
“谢谢你们……”慕绯瑟轻叩着,在众人的见证下,真真正正地成了他们的妻子。她心里的喜悦和感动无法言述,最终只化为一句暖洋洋的话语。
男人们听到了,满眸柔光。庄重的仪式中,他们如愿以偿地迎娶了心爱的女人,即便是惊世骇俗的爱恋,能拥娇妻若此,夫复何求。
“礼成,送入洞房”礼生激动地诵唱着,众人哄闹,欢欢喜喜地将新人们送进了重新修建的新房。
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每个步骤,新郎倌们期待着盖头掀起的一刹那,而这个重任,兄长们交给了最年幼的百里雍。小皇孙有些紧张,分外小心地用秤杆掀开了火红的盖头,那张灿若夏花的笑脸便生动地印在了众男眼中。
他们一直都知道她很美,可今天的美艳,却是无以复加的。又一次感受着阵阵悸动,男人们笑着,灿烂无比。
嘴甜的喜娘大肆夸赞着,也没忘了请新人们喝下合卺酒,可算完成了自己的大事儿,开心地领着丰厚的赏银离开。
“终于嫁人了”带了几分眩晕,慕绯瑟笑眯眯地说着,身上层层叠叠的嫁衣很重,全然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看你这小脸红的……”云若澜怜爱地抚摸着不胜酒力的小徒弟,轻轻啄了她一下,低笑说着:“我们还得去酬宾,先不陪你了。”
“唔……”被夫君们轮流一顿狼吻,她有些迷糊,红艳艳的小嘴撅起,羞赧问着:“那今晚?”
“再不给某人一个机会,该怨念了。”宁洛轻笑,一脸促狭。
葵和晏庆正勾着满面通红的百里雍不知在嘀咕什么,晏澄和濮阳陌侧耳听了听,哑然失笑。慕言挂心着连喝了八杯酒水的妹妹,摩挲着她的俏脸,温声道:“外面的事儿就交给我们了。欸,瑟儿,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他们的目光就被少女手中摊开的锦囊所吸引。九枚巧夺天工的戒指安静地躺在她掌心,慕绯瑟柔声说着:“按我家乡的习俗,婚戒是必不可少的。戒指上的魂晶分别为你们各自属性,镂雕的火炎兰就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象征。”
说到这里,她愉快地为男人们戴上了精心设计的婚戒,大方送上香吻之际,笑靥如花地声明着:“好了,你们都是我的了”
又感动又好笑,众男看着喝了酒就异常娇憨的娇妻,细细打量着美观大方的戒指,无名指被圈住的感觉,分外神奇。
屋外传来了长辈们吆喝的声响,不曾来得及细问最关键的她的婚戒,七位新郎倌对着百里雍一阵叮嘱,随即一涌而出。
房内瞬时安静不少,慕绯瑟朝面有酡红的小皇孙笑笑,将手里的最后一枚戒指递了过去,“小白,帮我戴上吧……”
264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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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洞房花烛夜
强忍着内心的悸动,百里雍走近今日千娇百媚的娇妻,伸手接过了那简单却又不失精美的戒指。细细看了看,他发现小小的魂晶上镂刻着八种不同的图纹。寥寥数笔,不偏不倚,与他们的火炎兰图案不甚相同。
“小白……”看他只拿着戒指发愣,慕绯瑟微嗔,声音带着欲说还休的柔媚。
百里雍一听,瞬时觉着浑身发烫,红扑扑的俊脸挂起羞涩的笑意,满心眷恋地将这枚象征着归属的戒指套在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是你的妻子了。”她笑着,美艳得不可方物。
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喜不自禁的新娘,可人的皇孙在这片火红的天地里,得偿所愿。
他深情地勾勒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撬开了整齐的贝齿,卷住了香软的小舌,一遍又一遍地纠缠着。他爱了四年的瑟姐姐,今晚将真正成为他的女人,这个念头浮上心间,更是让他的亲吻变得缠绵不已。
轻嘤着,慕绯瑟热切地迎合着小男人的掠夺。他的吻总带着一股介于男孩和男人间的味道,令她很是迷醉。缱绻的热吻点燃了这个夜晚无须掩饰的爱火,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在感受到衣物下的阵阵高温和那剧烈的心跳,她越发对她的小白怜爱不已。
“帮我把这些赘人的东西都拿了吧。”直到肺中的空气都快被榨干,这个炙热的亲吻才告一段落。她轻声说着,耳边传来头饰叮当作响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是那副盛装模样。
隐含着暗示的话语惹得百里雍一阵口干舌燥,他拥着姐姐娇妻走向梳妆台,替她卸下了那些华美的饰物。待她青丝垂腰,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情呈现于眼前,皇孙殿下再也不想克制,将她一把抱起,径直走向了喜床。
“瑟姐姐……”他急切地匐在她身上,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脸庞,适才还很规矩的手已然不受控地开始朝隐藏在层层衣物下的高峰进发。
有些不得章法地轻抚着那方丰盈,百里雍欲念抬头,俊脸越红。不满于隔靴挠痒,他笨拙地寻找着衣带,想将这些碍眼的布料移开。可繁复的嫁衣岂是他这个新丁能顺理解决的,他又急又羞的模样落在慕绯瑟眼底,生动至极。
这种氛围下,她也开始心猿意马。微笑着吻住了他微微翘起的唇,她悄悄伸手探向他的腰带,在他边沉迷于亲吻,边和急死人的衣物奋战之际,她已经松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隐于衣物下的紧实身材。
细白的小手抚摸着百里雍光洁紧致的胸膛,慕绯瑟轻吟着,身子越来越热。被触摸的一方也是舒服极了,他闷闷哼着,唇舌纠缠之时,总算将最外层的衣物拨开。
他正打算一鼓作气将她剥个精光,这时床底传出了一些古怪的声响。
“别挤啊臭啾啾,你不要扯我的毛”
“我这么小巧玲珑,哪里占地方了?呆呆,你别借机占妞的便宜啊”
“咩——”
“啾啾,我们没有……”
“嘁,笨死了。我们是在偷听啊,你们那么大声干嘛?三个老东西,别爬到我背上啊”
“圆球真小气”“都看不清呐。”“上面没动静。”
“唉,小辈们太不尊老了。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才让你们窜到这儿来的?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床底下的一干生物正在忙着内讧,就听到阴森森的声音从床上飘出:“都给我出来”
由三只果子狸长老领衔,打算在床底参观小主人洞房的萌物们灰头土脸地爬了出来。成精的元妖长老打着哈哈,飞快窜出,只剩五只萌物望着坐在床上那对被搅和了好事的新人,讪讪不已。
“小绯绯,新娘子不能发脾气哦我们只是不小心进来的,真的,以我纯正的鸟格保证。”小黄鸟语速飞快地解释着,躲在小狐狸头顶蓬蓬的软毛中。它瞥见小白花涨得通红的俊脸,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兮兮应和着,心中怨念不已。
胖墩墩的国宝鄙夷地看了两个敢做不敢当的同伴,小熊掌一扬,憨态可掬地说着:“三个老东西说人类有闹洞房的习俗,我们来凑热闹。小绯绯,你今天真漂亮。”
小呆羊憨笑着,摇晃着卷毛脑袋,“小绯绯一直都这么漂亮。漂亮的主人是不会生气的,咩——”
“我们错了。小绯绯,今天既然这么开心,还是原谅我们吧。”小奶猫干脆认了错,边说边往窗口退,拼命朝同伴们使着眼色。
没等慕绯瑟好好“关爱”它们一番,圆滚如国宝都利索地跳出了窗外,更别提一干身手灵活的小家伙了。
“小白白,你要加油啊实在不行,小绯绯,你上吧”
萌物们贴心地替小主人结起了隔音阵法,在阵法完成前,闪出窗外的啾啾终于放胆说出了众萌物的心底话。它们嘻嘻哈哈,扬长而去,听得慕绯瑟一阵头疼。
她怎么就摊上了这群活宝啊……
百里雍没听懂小黄鸟的话,可被这么一闹腾,多少有些尴尬。中断的缠绵想再继续,他怎么都有些羞赧,只好说着:“我还说怎么拜堂的时候没见着葵哥哥的长老前辈们,都躲到这儿来了啊。”
“这群恶趣味的家伙……我一直以为它们去哪儿玩了,没想到会藏在床底下。小白,没吓着你吧?”这群小东西竟然要听墙角,想想都觉得啼笑皆非。见他面带羞涩,慕绯瑟温声问着,抬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
她一贯宠他,来自她的温柔也是他最眷恋的,可他似乎被当成个不谙世事的小白花了。百里雍捉住了她的柔荑,将她带进怀里,低声说着:“瑟姐姐,我不是孩子了。哪有那么不经吓啊?”
“它们太调皮,花样又多,我平时对它们也没个约束,不然也不会闹这么一出。我只是担心你会有什么想法,毕竟,今夜之于你我都很重要。”慕绯瑟轻声说着,面若桃花。
她并不知道男人们会将这个重要的夜晚如何分配,但当知道是小白留下时,私心来说,她是非常开心的。与她相处的日子,百里雍多在等待中度过,而今已是身长玉立的男儿,自然该获得专属于他的时光。
皇孙殿下笑笑,如摇曳生姿的花朵,“就当是个有趣的小插曲,能刻印在这个夜晚,也很值得回忆。不过,瑟姐姐,我们是不是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兴许是那一闹舒缓了他太过紧张的心情,百里雍不知不觉间已经褪完了她身上的衣物,只有薄薄的亵衣亵裤遮掩着那曼妙的娇躯。
白皙的玉肌泛着淡淡的粉色,丰盈上的凸起正被他不轻不重地撩拨着,慕绯瑟轻喘,蛮腰一扭,贴上了他精壮的胸膛。
“小白,今晚我是你的,任你处置。”一字一句地说完,她勾住了他的脖颈,朝香软的大床倒去。
衣裳散落一地,百里雍凝着眼前美景,不自觉地咽了咽,手掌悄然探进了她的亵衣里。掌心中细滑的感触让他的血液翻涌着,又陌生又熟悉的胀痛感传来,他低呜着,隔着衣料含住了翘立的乳珠。
听到声声欢愉的低吟,小男人越发兴奋,扯去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大口吞噬着柔软的浑圆。殷红的茱萸在他口中绽放,他生涩地用舌头卷动着,满心欢喜。
“瑟姐姐,你好美,好美。”含糊不清地说着,百里雍的手划过玲珑有致的身躯,探向了那个期盼已久的圣地。
他被耳提面命了不少能令她舒爽的方法,真切来实践的时候,却还是带着无法遮蔽的初哥本色。他小心地轻抚着瑟瑟发抖的花瓣,滑腻的花汁浸染了他的长指,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冲进那方地界。
“小白,唔……”小男人青涩的抚弄夹杂了意外的新鲜感,前有酒精作辅,后有爱抚不断,慕绯瑟变得越来越亢奋。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喘气连连。
愈发肿大的坚硬隔着亵裤抵弄着她的身子,百里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胸前软肉,力道柔和地分开了她想夹紧的大腿,痴迷的目光落在了漂亮的花瓣上。
他的手指还在那儿揉弄着,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闪烁着魅人的春波,他声音暗哑地问着:“瑟姐姐,这样舒服么?”
“嗯,舒……啊,小白,不要用嘴……”还没答完,慕绯瑟就见他的脑袋埋在那靡靡之地,濡湿而温暖的舌尖划过她的花蒂,一股酥麻之意瞬时散至四肢百骸。
汩汩春水涌出,她身子微微弓起,眸中烟波渺渺。她喜欢这种感受,可是谁把这事儿传授给她的小男人的?
“嗯啊……”
来不及多想,她已经痛快奔赴了顶端。百里雍的舔舐勾出了娇妻的第一波春潮,那如泣如诉的低喘彻底击碎了他的理智。他飞快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持着泌出yin|yin气味的肿胀,欲闯入那个令他无法冷静的地方。
灼热的顶端抵弄在敏感不已的花瓣上,慕绯瑟媚眼如丝地望着跪立在自己腿间的男人,线条流畅的身形,光如玉脂的肌肤,泛着嫣红的俊脸,还有眉心那颗秀丽的红痣。
一切,都美妙极了。她温柔地伸手抚摸着他的坚硬,轻声说着:“我的小白长大了呢。”
“瑟姐姐……”在心爱女子的牵引下,百里雍一寸一寸没入了紧致的花径,火热的花壁包裹着他的肿胀,他几乎没有停歇地摆动起来。一众兄长的教导此时都成了被抛诸脑后的空谈,他只是自动地追寻着那份致命的快感,在狭小却诱人的圣地里,横冲直撞。
慕绯瑟应承着小男人的撞击,动情地亲吻着他那还沾有她气味的红唇。他的律动没有技巧可言,生猛而狂乱,可就是这样的无序,带给她的感觉却是无比愉悦的。
他的坚硬一下下地重重砸在她的花心上,花壁蠕动痉挛着,畅快得百里雍不加克制地奋力耕耘。
“瑟姐姐,瑟姐姐,我爱你……”低吼出声,忍耐太久的雏儿在她紧缩的花径中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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