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正好碰到了慕容老二,而它的主人慕容湛立即低吟了一声。
可是,但素,他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还在那不缓不慢的亲吻着她的耳垂。
不能够啊。这不是他的风格啊。他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不想要啊?可他身下的老二都那样了好不好。
顾湄的脑子现在是一团浆糊。她很期待慕容湛对她主动的做些什么,可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白了就是她习惯了慕容湛对她主动的做着那些事。她在那些她和慕容湛的专属运动中只需要被动就好。
她不知道慕容湛今天打的主意就是让她忍不住,然后主动的说要。
这是一场两个人各怀心思,其实还都是一个心思,希望对方能主动的博弈。
慕容湛继续的亲吻着她的耳垂,不停的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叫着她,湄湄,湄湄,直叫得顾湄面红耳赤,心脏跟擂鼓似的跳个不停。
丫的你怎么还不下手啊?
她抱怨,她怨恨。奈何落花虽有意,流水也有情,但架不住这两中间横着一面镜子,没法立即水乳…交融。
其实镜子里外都一个意思,何必纠结谁主动这些坑爹的事?
顾湄觉得她真是难受极了。浑身就跟蚂蚁在爬的那种瘙痒感,小腹中一阵阵的空虚酸意,可她身下的这个混蛋他就是不继续下面的那些步骤啊。
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继续下面的那些步骤。
顾湄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开始揽着他的脖颈,而且用舌细细的舔之,在他的耳边颤声的叫着:“哥,哥~”
软糯的就跟蜂蜜水似的,慕容湛觉得他快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若不是打定主意要走温雅路线,他现在早就一个翻身将她压了下去然后开始大张旗鼓的攻陷城池了。
可他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他的双臂绕了上去,轻轻的按着顾湄的头压了下来。
然后他用唇舌怜之。先是不急不缓的在她的双唇四周亲吻一遍,再是缓缓的压着她的唇瓣亲吻着。
可这根本就不下火的好不好。顾湄早就被他挑…逗的恨不得能来场狂风暴雨,可丫的却给她来的是和风细雨。
卧槽!这他妈的算是个什么节奏?
可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哥我要的不是这个。麻烦您老能不能粗暴点?她说不出口啊。一说出口不就是承认自己是个色女了吗?
这孩子她急啊,她急得恨不能现在自己就化身为狼,然后直接扑倒之,然后狠狠的啃咬之,再撕扯之,征服之。
可那头看起来是羊的慕容湛依旧就是那么轻轻的轻吻着她的唇,甚至吝啬的都没有将他的舌伸入她口中追逐之。
这么小清新的亲吻怎么能满足现在欲…火焚身重口味的顾湄妹子?
而且更无耻的是,丫的这般温柔的亲吻了一番她的唇之后,竟然就这么分开了,然后他就看着她。
很温柔的看着她。让她觉得他现在就是一纯善的第一次上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的小正太。
顾湄扶额。她深深的扶额。然后她脑子当机了,因为她说了一句让她说完之后就恨不得去撞墙而死的话:“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一边待着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整点发文的那都是因为存稿箱。。。
明天俺要去逛街。然后周一周二劳资要雄起,要双更。乃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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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行与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到女人说他不行;特别对方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所以慕容湛当即就飚了;将先前千方百计要顾湄主动说要的心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立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的这个问题。
而且还证明了一个晚上。
铁杆长枪狠进猛出,狠如下山之猛虎;猛似出海之蛟龙,到最后只弄的顾湄不停的开口讨饶:“我错了;哥。你,你慢点。”
可是慕容湛不肯慢。他非但不肯慢,反而是一边腰身跟装了马达似的动个不停,一边还问着:“我行不行?”
顾湄都已经被他冲撞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嘛。只有细碎的低吟不时从口中逸出。
但慕容湛不达目的不罢休,还是继续的问着:“我行不行?”
顾湄抿唇不答。她就不答,气死丫的。
于是慕容湛只好改变了问话的内容:“舒服不舒服?”
顾湄脸红了。我去,这问题让老娘怎么回答?说舒服,他肯定得得意;说不舒服,得,今晚她就甭想睡。
所以她还是紧紧的用上齿咬着下唇,两只手更是牢牢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就是不开口说话。
她忍着体内那奇异的感觉,但就是不叫出来,你以为她容易嘛她。
慕容湛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心中不爽啊。他必须得让顾湄肯定他,特别是床上的这种事。
所以他开始使坏了,不同于刚刚的狂风骤雨,他开始和风细雨了。
他将铁杆长枪缓缓的抽了出来,再是用伞状蘑菇头在入口处轻磨慢研,磨研的顾湄不停的颤抖着,小腹处更是空虚不已,巴不得他的那柄铁杆长枪就狠狠的戳了进来。
但慕容湛就是不。他还是继续着那个轻磨慢研的动作,狭长的双眼微微的眯起,看着他身下双颊潮红双眼迷离的顾湄。
一直挑火但就是不灭神马的,真是最讨厌了。顾湄终究是抵抗不住,颤着声音就叫着:“哥,哥~”
此刻她的声音媚的就跟要滴出水来似的,只听得慕容湛脊椎骨处一麻,差点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可是还没到时机。他继续的磨研着,低了头,牙齿轻轻的噬咬着她小巧敏感的耳垂,低低的说着:“湄湄,要不要。嗯?”
最后一个嗯字,说的那叫一个九转十八弯,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差点就没让顾湄直接沦陷在他这低沉撩人的性感声音中了。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愣是能让他说出了这般迷惑人的效果。擦!妖孽!
顾湄腹诽。她强烈的腹诽。她更加用力的用上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她不想认输。
她将腰身拱起,向着慕容湛的长枪凑去。她得让他主动缴枪才是。
可是慕容湛就是不上当。他纵然是心中再渴望将自己的长枪放入顾湄身体里面那处温暖的甬道,那也得她先回答他的那个问题才行。
他稍微的加重了一点磨研的力度,一口含住顾湄的耳垂,很情…色的舔吻着,暗哑着声音又问了一声:“湄湄,要不要?”
顾湄都快要哭了。她在心里早就说过无数次的要了。
“哥,哥,”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哭音,就跟刚出生的小猫似的,细细的,呜咽着的声音,听得慕容湛的心都快要化掉了。
“湄湄,”他继续在她的耳旁低语,诱…惑着她,“只要你说一个要字,我就立即让它进去。要不要它进去?”
顾湄终于交白旗投降了。她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大,大的就跟黑洞一般,都快要将她吞噬掉了。
“要,”她拱起腰身,喘息着说道,“我要。哥,给我。”
慕容湛闻言,满意的轻叹了一声,安抚着她:“乖孩子。”
然后他腰身用力,铁杆长枪瞬间直捣黄龙。
洪浪来袭,顾湄只舒服的都快要死掉了。
但慕容湛还是对她先前说的那句话耿耿于怀,一边大幅度的律…动着腰身,一边还是固执的问着:“我行不行?”
顾湄哪里还敢不回答?她被他撞的意识模糊,好不容易才有力气吐出字来:“嗯。。。。。。,行。哥哥,最行了。”
慕容湛满足了。他满足了,自然也会让他心爱的顾湄满足的。
所以当鸡鸣天下白时,顾湄还在床上被满足着。
然后第二天,她又是被慕容湛给背下山的。
摔,太累了好不好。她根本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而她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甭管这些日子慕容湛白天装的多清纯的一小白羊似的,可只要一到了床上,丫的立即化身为一无下限的大尾巴狼。
她算是认栽了。
老君山就算是这么的游过了。其实除了那令人震撼的云海瀑布,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譬如说传说中的珍珠滩,再譬如说传说中的空谷幽兰。
下山之后他们很快的就改走水路了。而且一走就是很多天。
船行千里,顺水而下。碰到水量较小的地方,他们就弃船登岸。
刚一上岸,顾湄的感觉就是晕。
别人晕船也就算了,她这是在船上待久了,所以晕地了么?
前几个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睡梦里她还觉得是摇摇晃晃的,就跟还在船上一样。
这孩子是过了好多天才适应过来脚踏实地的感觉,然后她表示由衷的佩服她以往在运河里看到的那些跑船人。
但反观慕容湛,丫的好像就不是人,不然他就是一两栖动物,搁哪都能适应。
顾湄愤恨不平啊。凭嘛我刚上船时吐的跟什么似的,然后刚上岸时又吐的跟什么似的,而他就能跟个没事人似的?
典型的自己不好就看不得别人好的类型啊坏孩子。
坏孩子被她哥慕容湛牵着手在街上慢慢的走着。
街上往来各色人群熙攘。顾湄一边走,一边甩着和慕容湛相握的那只手。
荡起又落下,然后她还在那傻傻的笑得跟个白痴似的。
她琢磨着最近都天天在赶路,虽然是走遍了很多地方,可是老这么下去也挺累的。不如就跟慕容湛说说,先回洛阳城待一阵子过完这个冬天,等来年春天天气好的时候再出来走走。
下次他们出来走的时候一定得先规划好路线。慕容湛那家伙,说要带着她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就好像恨不得每天都在路上走,巴不得一两个月内就走遍这天下似的。
她可不是机器人。她会累。
想到这里,她侧头望着身旁的慕容湛,就想跟他好好的商量商量这事。
可此时的慕容湛面上神情似乎是,冷峻?
顾湄有些懵了。他貌似刚刚还调…戏她来着,笑的那叫一个鬼畜。
“哥?”她小声的叫着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她能感觉到,最近慕容湛跟她在一起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往常他很少笑,脸冷的跟个千年冰川似的。就算是心里有什么话也不乐意对你说,宁愿让你去左猜右猜,然后猜不准了做错了事,搞不好他大爷不高兴了就能赏你一掌。
赏你一掌的下场就是,你直接去跟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这些,是她偷偷的从阿青那里探听来的。主要是前些日子她被困在洛阳的那个小院子里,感觉处处天罗地网,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出去。然后她努力的想着可以从哪里突破,然后她就想到阿青的身上去了。
一般来说,小说里或者电视剧里都会这么写,男主绝色天下,他身边铁定得有个默默关注他爱慕他多年的女配。然后某一天女主出现了,女配就会各种给女主使坏,让男主和女主各种好事多磨。
唔,场景入戏,慕容湛自然就是男主,阿青自然就是女配,而她也可以暂时厚脸皮的认为下她自己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女主。
可关键是女配太安稳,她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等到阿青来给她使绊子。
她觉得阿青如果在她面前表露出半丝的有对慕容湛的爱意和对她的愤恨,她就会立即打蛇随棍上,告诉她,只要你帮我逃离这里,我就一辈子都不会见他。
但阿青她就是个隐形人啊隐形人。顾湄在小院子里待了几个月,统共就没见到过她几次,更别说是等着她来给她使绊子了。
顾湄扛不牢了,她决定主动出击。
她想方设法的让阿青出来跟她见了面,然后旁敲侧击的问着阿青对于慕容湛的看法。
阿青的回答是,没有看法。
一番试探下来,阿青什么都没有说。但最后慕容湛还知道了这件事。
他问顾湄这件事。但问的重点是,你想知道我的任何事,直接过来问我就好,何必去问阿青?
顾湄心中立即吐槽,你以为你是四爷吗?可劳资我还不是若曦。
她立即否认。但慕容湛继续追问,她最后只好撒谎,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的表示她觉得阿青很好,想多跟她聊聊之类的。
是啊,阿青很好,好的都能直接做她嫂子了。给跪了哥,让她做我嫂子,放过你老妹我吧。
慕容湛以为是顾湄吃醋了,这孩子面上虽矜持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心中都乐的开了花。
然后,然后,他特淡定的说了一句话,也许也是为了安慰顾湄:“你放心。以后但凡有任何女人胆敢喜欢我,我一定会立即杀了她。”
。。。。。。顾湄觉得,她真是没法放心了。
再然后她就忽然发现,阿青不见了。
这孩子吓呆了,以为是慕容湛杀了她。那样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觉得自己杀人了,犯罪了。作为一个曾经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杀人要被拖出去枪毙的概念早就已经是深入了她的骨子里了。所以她几乎就是立即跑去找慕容湛了,甚至都要哭了似的跟他保证着,阿青不喜欢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阿青只是把他当教主看,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求你别杀她。
直至听到慕容湛保证他没杀了阿青,只是让她回玄离教了,她这才略略的放下了心来。
但自从那次之后,她还是连着好几晚都做了噩梦。梦里阿青一身是血的叫她偿命来了。
醒过来之后他总是会怀疑慕容湛说的没有杀阿青的话是不是真的,可她也没地求证去。为了安心,她只能安慰自己,他说的是真的,一定是真的。他就算骗其他人,也肯定不会骗她的。
就譬如说这出了洛阳城的这一路以来,她就很相信她。
包括现在,她看着慕容湛冷峻的面容,下意识的就认为,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她往他的身边靠近了一点,小声的问着他:“哥,怎么了?”
要是在以前,她看到慕容湛这个样子,第一个反应就肯定会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的大爷他生气了?然后她就该怎么琢磨着去哄他大爷高兴了。但现在她完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