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对着自已尊重有加,可是这个女子,却让人觉得她在千万里外的地方,悠然自在着,她的淡然让粉棉暗自惊心,就怕花灿欢喜这种女子。
粉棉暗自吸一口气后,对东桐轻轻笑着说:“东姑娘,我们院子里的姑娘,个个都容颜秀丽,你如不是肤色黑,也算得上是顶尖美女。”粉棉说完这话后,停顿下来不再说下去。东桐心里暗自叹气,这粉棉姑娘怕也是花灿袍下的一员。东桐想想后,对粉红衣女子说:“红姑子,你可以把你刚刚从木爷手中接过来的东西,递给我吗?”
红衣少女望望粉棉,粉棉微点头,东桐接过红衣姑娘手中的纸张,一边打开一边对粉棉说:“粉姑娘,不好意思,花公子在我来之前有交待过,让我拿两张画给粉姑娘看。只是我刚刚见到粉姑娘脱俗气质和红姑子甜美,我一时失了神,没能记起来这事,对不起。”东桐的手,快快的打开纸卷,拿起自已在花灿那儿,按花灿的意思,画下来的男女同嬉画,递给粉棉看,画上的人着装甚少,拥抱在一起的男女,两人的脸上都有着纯然的欢喜。
粉棉接过画后,看了许久后,肯定的对东桐说:“东姑娘,这是你画的。”东桐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在一旁跟着粉棉一起看画的红衣少女说:“姑娘,这是花公子拿来的,大约他心好,让这女子顶了名。”粉棉瞪一眼多口的红衣女子说:“红尘,你去看看以前花公子送来的画,画上的人,几时有这种发自内心的欢喜表情。”东桐开口探问粉棉说:“粉姑娘,可是我画得差了那么一点?”
粉棉打量那画后,抬头对东桐说:“东姑娘,你的手法细腻,只是你的技巧要差那么一点,不过这些只要常画,你总有一天可以磨砺出来的。”粉棉话里的意思,东桐的生计有着落,东桐微微笑起来,粉棉望见东桐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突如其来的冲着东桐问:“东姑娘,花灿的床上技巧好不好?”东桐一愣,马上反戈一击说:“粉姑娘,花灿床上技巧,我怎会知。粉姑娘,下次,要是我还能有机会碰见花公子时,要不要我帮你,直接问他这一句?”
东桐说完后,心里暗想着“完啦,嘴太快了。”谁知红衣少女“扑哧”一声的笑出来,冲着粉棉说:“姑娘,你常说我说话没遮拦,现在你可知,这黑姑娘比我还厉害着啦。”粉棉听东桐这样的话,这时才真正的笑起来,对东桐说:“东姑娘,你以后要出入这里,你的本名我们不叫,你这么黑,我们以后就叫你黑姑娘。”
东桐听后,忙点头,又冲着粉棉不停地道谢,稍稍平静后,想到家里的东苠和慎行,东桐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很担心这差事要让自个,常守在这院子里。东桐一时没有忍住,微微皱下眉头,粉棉这种在欢场打转的人,一眼就瞧出来东桐的心思,粉棉示意红衣少女开口说话。
红衣少女站在粉棉身后,对东桐说:“黑姑娘,我们姑娘的意思是,你可以在家中画些,我们到时按画给你钱。我们姑娘心地极其好,要不花公子也不会介绍你来。你今天这画,我们姑娘收下,算你五十文钱。以后你再画些不穿衣服的最好。”红尘话里有话,说来说去,东桐也明白,是让自已画春宫画。
东桐想想后,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先说清楚,东桐半带羞赧的对粉棉和红尘说:“粉姑娘,红姑子,我多谢你们的好意。只是我怕到后面,我会画的姿势太少。”这实在不怪东桐,东桐前世,虽说嫁个风流老公,可是新婚三天后,东桐的生涩就让他收手,从此不再对东桐酒雨露。
东桐这话说得太含蓄,粉棉和红尘两人眼大大的盯着东桐,东桐咬牙,低着头说:“粉姑娘,红姑子,我虽说成过亲,还有一个儿子,可是我和男人相处只有成亲那晚,所以……”粉棉听东桐的话,又望向东桐的画,对东桐说:“那这画你是怎么画出来的?”东桐抬起头,脸红的对粉棉说:“粉姑娘,我在街上不小心看到的,我只是将他们的脸画得美点,把他们画得倒下去些,再把衣服画少点。”
粉棉听到东桐的话,手一拍对东桐说:“好,花灿眼光就是好,你这么一个奇葩都能给他找到,这事好办,你画完你能画的那些姿势,别的那些,到时你来,我有现成的人,让你在边上偷看。哈哈哈。”粉棉说到后面,欢喜大笑起来。
东桐听粉棉这话,忙起身对粉棉行礼说:“多谢粉姑娘给我机会。”
粉棉站起身对红尘交待说:“尘,你拿些笔墨纸砚给黑姑娘,把要注意的事情,对黑姑娘交待清楚。”粉棉又对东桐摆摆手说:“黑姑娘,以后每隔二十天,你过来一次见我,别的事情让尘和你说。我现在有事去”东桐点头,只见粉棉纤腰摆摆往房外去,木信在外面和她说话的声音传进来“棉姑娘,桐姑娘的活计可行?”粉棉柔柔的声音传进来:“木信,我这里没有桐姑娘,不过,我这里有画师黑姑娘。”
第五十三章 好心
每天早上早起卖包子,下午时间陪着慎行在院子里和院子外玩,慎行玩累睡觉时,东桐再赶紧画画。慎行是个很奇怪的小孩子,东苠有空在家时,他可以长久的陪着东苠在房间里面,一个人在那里来回的轻声音走过来,晃过去的,只要偶尔到东苠身边时,东苠抽空对他笑笑,说几句话这小子就心花怒放。
慎行跟着东桐时就完全换了一个人。两人吃过中餐后,慎行已会使用他的笑脸,拖着东桐的手,往院子外走。东桐牵着慎行的小手,开始街道每日踩路行动,长长的街,时不时有街道两旁住户的身影出现。慎行在踩路时,见到人时,会习惯性的对人,笑得如同百年铁树开花般的给人惊喜,结果每次两人开始踩路没多久,就变成东桐一人踩路,慎行早让那些被他笑容迷住的人,抱在手里不肯放他落地。好在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那些人要亲他脸时,他会边闪边笑的叫:“痒。”
慎行的外交能力,是让东桐和东苠两人惊叹不已,这小子把整条街的男女老少的心,哄得团团转。东苠对慎行这种本事,当时就说过:“姐姐,慎行这小子,长大后,不会让我们的房子,不够住吧”东桐当时就瞪眼说:“他敢,只准对一人好,不许他惹来花草太多。”东苠笑弯腰的说:“姐姐,慎行你管得了吗?”东桐对慎行的性子,只有摇头的份,这小子瞧上去,是个好说话的主,可是要坚持一件事情时,那种蛮横是让人受不了的。
现在抱着慎行,是住在这条街头秀气的女子,她依依不舍的把慎行递回给东桐,想想后咬牙对笑抱着慎行的东桐说:“桐姑娘,你再生个孩子吧。”东桐初听这类话,是愕然,想着自个身边没男人,竟然有人鼓励自个再生一个,真是天下最奇怪的事情。但现在听这话,东桐能自然大方点头,知这女子是好意。东苠最初就听过东桐的转述,对当时很是迷惑不解的东桐解释说:“姐姐,你能挣钱,供我上学府,又能养慎行,男人只要姐姐想,就会有的。别人对你说这话是好心。”
东苠的话,东桐听得似懂非懂的,还是曾明悦后来看着慎行的笑脸,对东桐说:“桐,你快点找男人,再生一个。我们这条街自从慎行出生后,个个成亲的女子都易怀孕。有些别的街上的人听见后,都跑到我们街上人家借住,连曾为的娘亲,一直没有再生,到我家借住时,还叫曾为和小苠抱着慎行去我家,让她好好逗着玩。曾为的娘亲,从我家回去没多久,就传出好消息。”
东桐听曾明悦的话,只觉得这剧情荒诞无稽的,慎行是可爱,让人瞧着舒舒服服,最多也不过女子们见后,心情好,压力小反而易受孕,但现在一个个都把功劳往慎行身上推,把慎行说成送子金童般。
曾明悦和东桐处得时间久后,对东桐的神情自然了解,笑笑对东桐说:“桐,慎行越来越大,助人有子的功力就会弱下来,大家自然希望你再生。你瞧大家都不敢介绍男人给你,就怕你下回生的孩子,对这方面功力弱。而你自个去找的男子,说不定再生的孩子如慎行一般可爱,有这本事。”
东桐虽知西朝人的观念开放的让人惊讶,但没想到他们对未婚妈妈的接受度也是如此高,而且言谈如此鼓励。东桐却对此很不安,虽说自个想再生一个,毕竟难得这一辈子,自个夫妻缘份淡,孩子缘份看来很不错。可是生孩子是大事,自个还是要为他着想,东桐忙向曾明悦打听着:“明悦,要是我只要孩子,不要爹,而这孩子生下来后,又没有慎行这种本事,你们会不会讨厌这孩子?”曾明悦当时就笑起来,对东桐说:“桐,你要是和孩子爹处不来。这孩子是你生的,你又不是不要孩子,这有啥讨厌的。这孩子生下来,有没有他哥哥的本事,都没有关系,反正是桐的孩子。”
曾明悦望多几眼东桐后,想想心里有些不安的对东桐说:“桐,我们西京城的男子,要是知道你有他孩子,是一定会抢的,所以你要想清楚。”东桐听曾明悦的话,心里再有一个孩子的希望灭掉一半,这西京城虽说大,但西京城人别的事情不关注,对别人孩子的事却很关注,慎行出生这年,东桐不出门,都知西京城这年只有十个男孩子,九个女孩子出生的事情。而今年这条街许多女子都有孕事,喜得大官府的叶叶静,经过东桐院子门时,进来对东桐道谢说:“桐,多谢你家慎行,这是西京城从来没有的盛况,你们这条街今年就有十个孩子出生。”
叶叶静的话,才让东桐再次明白,西京城女子生肓低的现实。东桐望着趴在自个肩头,眼眯眯的慎行,轻拍他的屁股说:“慎行,你睡吧,妈咪抱你回去。”东桐抱着慎行进房,把慎行放在床上,盖好被后,打量着他睡得红红的小脸,凑过去亲亲他的小脸。
东桐把放好的笔墨纸砚取出来,想着再画完手中这一幅画后,已把前世在漫画上看到的男女两人所有姿势都用完。东桐还记得最初自个拿着笔墨纸砚回来时,吓倒东苠,东苠当时就对东桐说:“姐姐,你去看花灿,你不用给钱,他反而还给你这些,他不会是要进我们家来做姐姐郎君?”
东桐当时就笑场,对东苠笑着说:“小苠,乱说话,花公子是我们的恩人,以后这种不尊敬他的话就不要再说。花公子介绍一份好生计给我做,以后小苠就有钱继续学医,不用担心姐姐的钱不够用。”东苠当时不相信的盯住东桐不放,东桐把笔墨纸砚放好好,抱起慎行,笑着对东苠说:“小苠,花公子介绍我认识棉姑娘,这些是棉姑娘给我的。”
东苠听东桐如此说,脸色直接变得苍白,冲着东桐说:“姐姐,我不去学府,我逼得姐姐要去红花街。”东桐转而一想,就明白棉姑娘的名声太响,东苠自然知棉姑娘是做啥的。笑着轻轻拍打东苠说:“小苠,你怎么这么会想,你姐姐的姿色,能在那里做事吗?我只是帮棉姑娘画人物画。”
东苠不相信的望着东桐,东桐肯定地点头,东苠想想后,笑起来说:“姐姐,我平常只觉得你有时画的玩偶好看,没想到姐姐,你还会画人物,可是棉姑娘要你画那些人物做啥?”东桐这时才想起东苠年纪少,东桐头痛得想想说:“小苠,你是学医的,自然以后就会明白的。”
东苠有天从学府回来后,脸红红的对东桐说:“姐姐,我知你画的是啥人物画。”东桐见东苠说话时脸红,但眼光坦荡大方,心里松口气,对东苠点点头说:“小苠,你不会介意吧。”东苠摇摇头,对东桐很自得的说:“姐姐,先生说,画那些画的人,对学医的人都有贡献。”东桐听后,只能感叹,西朝先生对少年人,都如此大方提阴阳平衡的重要性。
第五十四章 真人秀
红尘轻轻推开放着堆积如山杂物间的门,越过放在门口满是灰尘的旧屏风,小心穿过两边堆放杂七杂八的东西后,顺着只能过一人的路,往里面进去,直到可以看到灰蒙蒙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更加灰溜溜的人,正趴在唯一看到是墙样子的地方,耳朵里塞着破碎的布条,眼睛却是紧贴在墙上开的小洞上面,拼命往隔墙房间里看。
红尘想着自个来之前,棉姑娘吩咐的说:“尘,青羽那儿快完事,你去瞧瞧黑姑娘,不要让两边人碰上头,还有记得不要惊扰到客人。”红尘收回来想轻拍灰衣人的手,望着眼前这个连脖子都是黑压压的女子,想着棉姑娘有一次对着自已还夸她:“尘,黑姑娘如不是肤色黑,院子里面的姐妹还真没有人,比得上黑姑娘的美。”
东桐慢动作的伸直腰,今天大有收获,看了一场精彩的真人秀。东桐伸出手,把耳朵上的布条取下,听到隔房男子粗哑的声音说:“青羽,你还是跟着我出去吧,我家中的夫人,长得美是美,可是在床上时如同木头一样。”东桐在这边听到男子的话后,暗暗的鄙视那男人,白长一副忠厚相貌,言行举止完全是小人。而且在床上,那怕是东桐,都可以看出,这男子完全是个虐待狂,他可以做出正常人想不到的姿势,对青羽百般折磨,还要青羽的脸上表现得非常快活,不许青羽脸上有一丝不快。
房那边传来青羽抖动的声音“多谢爷的恩赐,可是青羽自知命薄,不配跟着爷,再说爷的夫人是有名的美人,我也不配站在爷的夫人身边,怕到时反而会伤到爷的眼睛。爷,我不如在这里,就等着爷得空时,能偶尔想到青羽,那就是青羽的福份。”果然世上风尘女子,都有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天赋。那男子听到青羽这一番话,很是豪气地大笑着说:“好,青羽美人,你有自知之明,好,我只要得空就来见你。”
墙那边传来穿衣的声音,还配搭着你摸我一把,我再摸你一把的声音,淫荡的声音再传来时,东桐已不敢靠近去看,怕给房中人觉察到有人偷看。东桐觉得身后有人,想着这时会来这房间的人,怕是这院子里让棉姑娘相信的人。东桐缓缓的转身,红尘把中指竖在红红的嘴唇上,东桐点头表示知道。东桐本来以为粉棉是那种会亲自下海的人,来这院子里次数多后,才知晓粉棉从来没有下过海,这女子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