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门口守卫的弱水大姐和草药大哥,难得见到东桐一脸的失措样子,忙等到东桐过来后,草药大哥对东桐打探说:“黑姑娘,是街上客人吓唬你吗?”东桐轻摇头,不好意思的对草药大哥说:“药哥,我没想到这院子的名叫——棉院。听说红花街最出名的就是棉院。”东桐这回算雷倒草药和弱水两人,弱水打量着东桐的脸色,对东桐问:“黑姑娘,你跟着信哥来时,信哥没说吗?”
东桐进院子后,细想后摇头对着这两人,说:“信爷说棉姑娘很能干。花公子说棉姑娘是可以相信的人。”草药对着东桐只有摇头的份,望着东桐说:“黑姑娘,红姑子已经到门口说过,让你来时直接上去。”东桐听这话后,赶紧往粉棉姑娘那儿跑。
东桐再出现在草药和弱水面前时,手里抱着棉姑娘说订多的一床厚被,东桐自然是知棉姑娘给自个借口,让自个好下台,可惜的是今昔不同往昔,东桐早明白,面子这事情,有钱时是一定要,没钱时,对别人的好意,是一定要接受,何况别人还帮着自个找了个好借口。
红尘送东桐下楼时,对东桐特意打招呼说:“黑姑娘,这被子你还是回去再扯开,要不很难叠得如此小。”东桐再一次感谢红尘的提醒,红尘笑笑后,对东桐问道:“黑姑娘,你身上可否带有帕子?”东桐微微点头,把怀里帕子拿出来,红尘笑笑望着东桐说:“黑姑娘,你拿着你的帕子,去街头,那有一中年男子,收女人用过但要干净的帕子,今天收明天还你,还送你五十文钱。”
东桐听红尘的话,只当红尘说笑话,没记上心头。东桐走出后院子门口后,想想后,还是转到街头,远远的街头的确站满了女子,东桐从那过时,个个的眼光盯着东桐,东桐赶紧闪过去。身后传来的是:“那位爷,今天怎么还不来,我都特意叫我娘亲她们备好帕子,等在这儿。”东桐听这话后,又慢走几步,只听到有人说:“唉,可惜的是一个人只限于给一次,要不我每天都来排一次队。”东桐听后,鸡皮疙瘩都冒出来,这是那来的怪恋物癖,恋女人的帕子。
东桐快快的回到院子后,把棉姑娘给的被子,打开给东苠瞧,被子的确是松软温暖,而且是一打开后,就无法再收回从前的样子。东苠望着被子的眼光,难得的亮晶晶起来,东苠用手摸着被子对东桐说:“姐姐,你这次没要画画的钱吗?”东桐摇头对东苠说:“小苠,棉姑娘说是订多的,才让我拿回来。”东苠笑笑望着东桐,说:“姐姐,棉姑娘如此说,我们就放心收着吧。姐姐刚好天冷,你可以好好盖着。”东桐对着东苠笑笑说:“小苠,这床先给你和慎行用,以后再有,我用。”
东苠望着东桐,知东桐别的事好说话,可是好的东西上面,绝对是自已和慎行先用,最后才会考虑自已的人。东苠想想后,对东桐说:“姐姐,天冷那几天,你和慎行用,平时就我和慎行用。”东桐望着东苠,想着东苠看着这被眼睛亮晶晶的情况,对东苠打听着:“小苠,这被很好吗?”东苠知东桐是个啥都不知的人,对东桐点头说:“姐姐,这被想来是棉姑娘订来自用的,这被一般的人家是用不起的,一张被顶十张被。不过这被也经用,十年后还是这样新。姐姐,你记下棉姑娘的情意。”
东桐暗自对棉姑娘的心计心惊,这床被子送给自个,是让自个时时惦记她的好处。东桐对东苠点点头,对东苠说:“小苠,只要棉姑娘还收我的画,我就帮着她画。”东桐在房里和东苠说着话,慎行在院子里玩,一会慎行牵着曾明悦和曾林子进来。
曾明悦望见东苠床上的被,眼闪闪的扑上去,直接用手摸着对东桐说:“桐,那来的?这是好东西,我娘亲多年前,好不容易才订了一床被。”东桐望着东苠,东苠笑眯眯的瞧着慎行和曾林子,东桐只有对曾明悦说:“明悦,是订我画画的那姑娘,订多一床送的。”
曾明悦收回手,对东桐说:“桐,好好珍惜,你上家不错,记得你。”曾明悦说完后,就近东桐耳朵边说:“桐,那姑娘许人没有?”东桐望着曾明悦,因粉棉对东桐说不过,自个和东桐之间的事情,只能和至亲说,朋友也不能言。东桐对曾明悦摇头说:“听说还没许人,不过姑娘心里有意中人。”曾明悦听后,大失所望的对东桐:“唉,要是许人,还可以让她帮你瞧瞧有没有合适的,让你早些有个男人。”
东桐对曾明悦的大大咧咧,很不敢领悟,不过也多亏她这样,要是平常人,一定会缠着东桐问东桐画的啥画,曾明悦只问过一次,东桐说:“明悦,上家是不许我给人看。”就这话就打发掉曾明悦,从那以后曾明悦也不再问。
曾明悦这话,东苠只当没听到,把两个小的领出去玩,曾明悦见东苠一出去后,用身子对东桐撞撞说:“桐,你可是有过男人的,会不想男人?”东桐听曾明悦这话,黑线满期面飞扬。这曾明悦自从成亲后,对东桐时时不忘记提男人的事情,而且是不但提男人的事情,还会顺便带男人给东桐看,只是可惜她的好意,一般流水都是对曾明悦有意的人,偶尔有几个听曾明悦的话,过来望见东桐后,一时之间东桐和曾明悦说的落差太大,那些男人没有给吓得当场就走,已是给曾明悦的面子。
东桐想起曾明悦的那些乌龙介绍,想起来就好笑的望着曾明悦说:“明悦,你别是想着借我的事,行你的二郎君之计。”曾明悦扑上来捂住东桐的嘴巴,冲着东桐低声音说:“桐,这话要是给林立听到,我怕我会给他缠死在床上。”东桐听到曾明悦这话,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完后,东桐淡淡地对曾明悦说:“明悦,我又不是男人,用下半身子想事的。”
东桐突然间想起,学府里的诺言先生,许久没见过那白衣飘飘的身影,忙对曾明悦说:“明悦,你最近在外面,有听到诺言先生的消息吗?他最近可有啥修为,从前他还会过来瞧慎行,这都大半年没见过他。”曾明悦一脸同情地望着东桐说:“桐,诺言先生那种人,你别惦记着,没用的,你也靠近不了他的。听说他是近二十年修仙中最出众的人。”东桐没好气的抵着曾明悦说:“明悦,那我们说说明静大人的事情吗?听说明静大人……”
曾明悦听东桐如此说,扑过来捏东桐的脸,说:“桐,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你,让你乱说话。”东桐闪过去说:“明悦,我只是想起问下,谁让你多心的。”曾明悦打量着东桐的脸色,对着东桐说:“桐,挣钱是要紧,可是要是有个男人帮你,不是更加好吗?”
第六十三章 惊魂记
东桐出了棉院的后门,西京城的上空已经开始飘散起大朵的雪花,又是节日快来临时,棉院里虽说是布置一新,可是空气里却飘浮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东桐去见棉姑娘时,都能瞧清楚棉姑娘的脸上,有着种隐藏不了的伤怀。没有比节日更加能提醒一个人,又是一年将过,人的好年华,又过去一年。
东二小姐又来到西京城,听说这一次对花灿是势在必行。东桐出院子时,红尘又一次顺路送东桐出去时,悄悄对东桐说。东桐想起花灿的脸上,那种凡事不在意,仿佛对这世间无多流连的神情,东桐对红尘轻轻摇摇头。红尘见后,轻叹息地说:“可怜姑娘的芳心。”东桐只有沉默不语,别人的情事,也许说的人只是希望多个人听而已。东桐自认是天生在情场失意的人,想到这点,东桐咽下心里的安慰话,自已在这方面是没有多少啥资格提点别人的。
东桐出了院子,本来要转往街尾时,弱水姐望着天上的雪花,好心的叫住东桐说:“黑姑娘,快过节又开始下雪,红花街的客人少了许多,你从前面正街过,路要好走些。”东桐听后,想想也是,对弱水笑笑后,就转头往前面正街走去。
红花街平常车如流水,因快过节,这街上来往的马车少了许多,整条街静寂了许多。难得街头停有一辆大马车,豪华的外包装,闪了东桐的眼,东桐远远的望见后,慢下来脚步,远远的多打量这马车几眼。只见有个黑衣男子,正送一个粉衣女子上车。东桐垂下眼睑,加快脚步,东桐正要从那辆车边过时,送人上车的黑衣男子,突然走到东桐身前,对东桐问:“姑娘,是从里面院子里出来的?”东桐想着自个的确是刚从棉院出来的,便对那男子点点头。
东桐点头后,小心抬眼打量说话的男子,才瞧到这黑衣男子长得英姿勃发,东桐暗想着,原来这样的男子,也是要来红花街的。东桐心里面,对男人更加多一次的失望,东桐漫不经心的移开脚步,没有瞧到那男子对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东桐这么一动,那人又挡在东桐的面前,带着笑意的哄着东桐说:“姑娘,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不但会送你来回,还会给你辛苦费。”
这天下没有白白送来的好事。东桐第一感觉就是这样,东桐同情地望着眼前这人,长得如此英俊,原来是个人口拐骗犯。东桐暗想着红花街头今天的风水怕是有点不好,出怪人当街拐人,东桐暗自警戒的对着黑衣人轻轻摇头后,倒退几步,想着自个不该听从弱水姐姐的意见,怕下雪后面路难走,却遇到这事情。
东桐眼一闪,那人轻轻靠近后,东桐只听到一声音“得罪。”人就随着那人上了马车,东桐眼里只瞧到车中坐有好几个脂粉味道重的女子,全让人蒙上眼的,东桐来不及打量,眼前一黑,同样给人蒙上黑布。东桐暗自着急,张嘴想叫时,才发现自个无法发出声音。好半天后,东桐才平静下心情,细细的倾听,听到车里面传来很多人呼吸的声音,有急促的,有缓慢的。
又有人上马车后,东桐觉得自个的身边又坐上一个人后,马车里面脚可以靠着脚,马车开始动起来,东桐努力的让自已乱了的心绪,平息下来,把呼吸尽量放平缓后,竖起耳朵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马车的晃悠中,让东桐惭惭有些恍惚起来。
东桐心里转过一遍,自个会有的种种悲惨的下场后,心里反而暗自喜悦着,还好自个从来在银子的事情上面,没有隐瞒过东苠,把收藏银子的地方,早早就和东苠说过,自个要是真出事情,东苠和慎行这两三年的生活,还是不用太担心的。东桐再用手偷偷摸摸怀里的那块银子,东桐有些微微不平的想着,自个现在如此黑,都还给人打劫。曾明悦从前还说,在西京城里,是难得有偷拐类事情发生的。要是西京城都会出这类事情,只能证明西朝的治安,全部乱起来。
马车在繁华的街道穿行,外面的叫卖声音,一阵又一阵,马车放慢步子,东桐想东想西,明白自个的确是无利让人图后,又想起在西京城,自已唯一能说有得罪过的有名气的人,就是莫若这女子。可是莫若前一阵子,年纪小小,大郎君和二郎君同时迎进门,算是西京城里少见的双喜事,全城轰动一时。曾为跟着自家的娘亲,亲眼瞧见过后,悄悄对东桐说过:“桐姐,你放心,莫姑娘的两个郎君都是英俊的男子,比小苠长得不会差的。她以后应是不会再打小苠的心思。”曾为对东桐说完,忍不住嘻嘻的笑起来,东桐好笑又好气的冲着曾为说:“曾为,你别常去那女子身边晃荡,当心她看中你,她不是还有三郎君没进门吗?”曾为听这话后,气极的瞪眼东桐,抱起慎行就往外走,口里说:“慎行,去我家多瞧瞧我妹妹,看看慎行是不是会喜欢?”
东桐想起莫若小小年纪有两个郎君,曾明悦事后笑过东桐:“桐,你瞧莫若那女子,年纪小小,就收两个郎君在家先放着,你也该去找一个男子放在那儿,有时备用下。”这西朝人脑子都是有些不对劲的。东桐对曾明悦的话有不明白的,后来还是东苠给东桐解惑说:“姐姐,女子年纪小,可以在名份上先成亲,等到合适的年纪,再完成最后一步。”东苠说到后面,望着东桐脸惭惭红起来,东桐心里觉得实在对不住这个弟弟,自个啥事都不知,多亏东苠比一般的孩子思想上,要早成熟很多年,时时可以为自个解说迷惑不解的地方。
车里只有自已一人,这是东桐的醒后的最清楚的感觉。那些杂乱的呼吸的声音没有听到,马车是停下来不动的。反而是车外面传来女子嘻嘻哈哈的感谢声音:“多谢公子爷的打赏,爷下次有这么好的事情,只要说上一声音,我就会自动过来。”
有一个气愤低沉的声音说:“别多说话,拿了钱快点上马车走,眼睛的布不许取下来。”外面女子另一个女子,发出嘻嘻的笑声说:“哟,爷,听你的声音,就知你是伟男子,取下布来,让我好好瞧瞧你,你下次到我们院子来,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东桐听到这些,就知大约是红花街的女子,东桐想动手去扯自个的眼睛上的布,才发现自个的手是无法举起来,外面的声音惭惭散落去,传来上马车往远处走的声音。
有两个男子在马车外说话着,一个声音低沉的说:“怀真,我们这么做,怕是他清醒后,不会饶过我们的。”东桐听得有些耳熟的男子声音,懒散的语气说:“袁用,你想太多了,我们这不是没法子吗?而且是这么多人,竟没一个能用上,唉。”那声音低沉男子继续说:“怀真,他这次怎会这么不小心,竟然会中……”
东桐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男子说话的声音,越听到后面,越有些害怕,很怕自已听得太多,最后是会给人灭口的。东桐忙用头撞车厢板,外面想来是听到动静,只见有人快快上来,当中一个懒散的声音,笑着说:“哈、哈、哈,差点忘记这还有一人,虽说太黑了,不如送去试试?”
第六十四章 挣扎
东桐是让人一把从座位上抓起来,又让人一把揪下马车的。东桐的脚在下马车时,给马车碰撞后,发出大大的碰撞声音,东桐倒抽一口冷气后,还是努力的站稳在地面上。东桐的耳朵里传来那低沉声音男子,只听他很是不悦地说:“你就不会轻点,这姑娘已经长得黑丑,你要是还把她撞的更加丑。到时要是给里面的人瞧不中,丢出来不算数,我们还要比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多给她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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