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儿也是个人精,见林白杨给她台阶下,自个儿就赶紧滚了下来,本就和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己做事又错在先,给个机会赏个面子,肯定要接下这戏折子往下唱了。
白凌菲跟在两人后面也是不禁咋舌,暗道能将裴二少制得服服帖帖,林白杨果然是有几把刷子,瞧着门内气氛不对,白凌菲都准备捋起袖子去干一场的,结果门再打开来,两个女人居然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真可谓树敌不如树交啊。与其激烈对骂争吵,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你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广善结缘才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白凌菲跟在后面不断点头,表示今儿又学到一招。
☆、欢爱十(下)之二
林白杨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女主角如此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这颠覆了她以往“女主都是不可一世、仗着貌美如花横行霸道所向披靡;和所有女人都是仇敌”的传统观念;面前坐着的楚可儿虽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但也是一顶一的聪明,最重要的是懂得顺杆子爬也知道溜着梯子往下走。
楚可儿喝了口茶;打量林白杨,这女人和她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还被自己暗摆过几道,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被男人爱着的;同时也渴望爱的普通女人而已,自己又何必处处与她为难呢;要想对付曲恒枫那个负心汉;还有的是办法呢。
楚可儿一面做自我检讨,一面感激刚才在病房里林白杨没有让自己下不了台。林白杨在当时打破窘境的一笑,让她有了些许的好感,女人有时候变成知己也就只需要一个特定时刻的特定举动而已。
楚可儿,“你有裴奕这样的男友,幸福得让人羡慕。”
林白杨笑着摇头,“你知道我最羡慕谁吗?”指着楚可儿,“你,别不信,你漂亮聪明,又坚强执着,谁不羡慕呢?”林白杨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叹气,“不过直到前段时间我才明白,我就是我,不需要羡慕任何人,因为我有我爱的人在身边,至少他在我身边的一天,我都是幸福的。”
楚可儿抚抚头发,“听起来虽然挺肉麻的,不过确是句大实话。”
林白杨自我讽刺,“身边的人都觉得我和裴奕肉麻,还说我们拿肉麻当有趣,拿恶心当情趣。看来你也被恶心到啦?”
楚可儿捂嘴笑,“原来大家是英雄所见略同呀。”她指指杯子,“下回千万别在我们吃饭喝茶的时候表演肉麻,怕会忍不住喷你们一身。”
林白杨比个YESIR的手势在额前,“YES MADAM!”
林白杨放下身段,楚可儿也放下成见与她嘻嘻哈哈。
凌白菲难得来一趟英国,见两人聊得热络,便独自一人去逛了特拉法尔加广场。她这前脚一走,后面就进来一个人,阴魂曲恒枫偷偷摸摸一路尾随着守在店门口,瞧暴力熊、拳击达人白凌菲走了,立马就钻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林白杨对面,冲着两个女人咧嘴笑,对楚可儿打声招呼,“嗨,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林白杨嘴角抽筋,楚可儿是鼻孔冒烟,初恋男友居然冒出来没心没肺地当她面千里追妞,还问她过得怎么样,女主人生唯一一次被男人甩,怎能忘怀忘情?她很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他脸上,可她忍住了,看到林白杨也是一幅无奈痛苦、马上就要揍人的摸样,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同一个战壕的兄弟联盟。
楚可儿承认,自己对这个种马渣男还有份心动,但不代表她虐起他来会手软。她和林白杨左一句右一句的对着曲恒枫冷嘲热讽,阴阳怪调,可架不住曲恒枫皮厚,只当做嘘寒问暖。
这男女单打变成男女混合双打还要从餐厅大门被推开那一刻开始。
林白杨看到楚可儿脸色变了,转头去看,裴奕额头上贴着药膏从门外走进,他看到曲恒枫和林白杨坐在一块时,脸色也相当难看,他选择坐在楚可儿旁边,瞪着眼恨恨地看着曲恒枫和林白杨,暗道,好你个林白杨,居然把曲恒枫一并带来污爷的眼。
两个女人在裴奕的病房闹了一场提腿就走,却是把他吵醒了,他醒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白凌菲,得知她们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立马穿上衣服赶了过来。可谁曾料到曲恒枫这小子也在旁边,气得裴奕是新伤未好,又添旧伤,道道都在心口上。
楚可儿人精,一看气氛不对就准备跑,还没等站起来,裴奕把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按住,“别走,一块吃个饭再走。”
楚可儿呆住了,坐下。
林白杨也呆住了,一时找不着舌头了,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看了足足有半分钟,裴奕仍旧压着楚可儿的手不放,“人多吃饭热闹!”
唯恐天下不乱的曲恒枫最是高兴,喊来服务员点单,把精致的菜单摆在林白杨的面前,“来,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哥哥今天请你吃顿大餐,瞧这个,你不是最爱吃牡蛎的嘛,这里将牡蜗放在牛肉腰花布丁里,或裹在鲜肉里用火烤,味道应该很是特别。”曲恒枫讨好地看着林白杨,“哥哥给你点一份尝尝?”
楚可儿把手缩回来,瞅着曲恒枫一幅狗腿子的摸样,心道男人就这么贱,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好的,主人裴奕在旁边呆着,他就越起劲地献殷勤,一半是真心一半是为了恶心裴奕吧。这贱货就是见不得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被人家抢走了。
裴奕在对面看得是眼睛里能冒出激光射线,恨不得把曲恒枫拦腰斩成两半,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女人献媚,心里这块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反观林白杨是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裴奕的小眼神别提多委屈了,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坐在我面前。
楚可儿接到林白杨怨恨的眼神,立马耸耸肩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纯属被拉下水的旁观老百姓,压根不关她的事情。
林白杨用眼神向楚可儿申讨,楚可儿也回击眼神表明立场,坚决不会再搀和这摊烂事,小姐也是被迫的。
两个女人在这打眼神仗,旁边两个男人也在鼓鸣兵涌、眼看战争就要一触即发。
裴奕对着曲恒枫冷笑,“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上杆子的凑上去认亲戚的。是不是亲戚是一回事,有没有血缘关系也另当别论,光就这死缠烂打的心思,估计也得是个痴情种吧。”
当女人的面不能掉了架子,曲恒枫把菜单摔在桌上,“好歹老子认真追求勇敢承认,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拿别的女人当盾牌来刺激自己的女人,掉价!”
裴奕气得眼睛充血,半天才回复,“那是小两口的情趣。”
楚可儿在那委屈,我可不想当你们的情趣工具。
“小吵怡情,大吵伤身,再吵就分手,吵来吵去我就捡个便宜!”曲恒枫着实无耻。
餐厅的经理对裴家二世祖也有所耳闻,看气氛不对,端上来几杯饮料想缓和缓和气氛。裴奕伸出脚绊倒经理,一托盘的饮料哗啦啦的都倒在了曲恒枫身上。曲恒枫跳起来就把腿上的杯子捡起来砸到对面的裴奕脸上,裴奕头一偏躲了过去,挑眉挑衅地看曲恒枫,“在爷的地盘上耍横是吧?”裴奕指指窗户外面,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站在窗户旁边,堵住门口指着包场的牌子不让客人再进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曲恒枫。
曲恒枫也是蛮性子,他发起火来哪管你身后带了一群帮手,横过桌面挥着手臂去揍裴奕,裴奕被他打得摔倒椅子下面,他摸摸嘴角的血,镇定的站了起来,把外套一脱,袖子一捋,舞着拳头就过来了,两个人在餐桌旁就开打起来,餐厅经理急得在旁边团团转,想去拉架又怕误伤自己。
林白杨和楚可儿对视一眼,安安静静地站起身来,楚可儿走过来扶住林白杨,林白杨拍拍经理,“你站旁边去,拿个计算器来算好损坏桌椅的价钱就行了。”她走了几步又回头交代,“记得离远点,他们战斗的辖区挺大的。对,再过去点。”
楚可儿搀扶着林白杨两人走出餐厅,林白杨拐着脚回头看两个还打成一团的男人,“幼稚!”
楚可儿,“裴奕这招太下策了,居然拿我当挡箭牌!”
林白杨安慰,“看在你也整蛊过他几次的份上,不要和他计较了。OK?”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那帮吃醋的小心眼男人计较。”楚可儿倒是大方。
楚可儿听到脚步声回头,裴奕从店里追了出来,楚可儿跳到一旁,“我先撤了,不打扰你们搞情趣了。”挥挥手就溜了。
曲恒枫也追了出来,可被一群黑衣人给拦住了,气得在原地跺脚。
裴奕冲到林白杨的面前,怒火冲天地问,“曲恒枫怎么也来了?”
林白杨实话实说,“他偷偷摸摸的跟过来的,好像想和我玩暧昧。”
裴奕眯着眼,反复琢磨这个词,“暧昧、暧昧”,他喘一口气,“左右不过是个日字。可惜你只能被我日。”
林白杨扶额,“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我这么大老远来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她轻悠悠地白他一眼,“整天就知道日。”
裴奕被林白杨风骚妩媚的小眼神一勾,心里麻成一团,捏着她的腰肉笑“你怎么知道我想日你的?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怎么个日你法?”
林白杨被他调戏,倒装起了白莲花,“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把这个词放在嘴边,现在全世界懂中文的人多着去了。被人家听到了不好。好歹我们泱泱大国不是那小日本之流。”
裴奕不放过她,“我日你——不仅要说,还要做。”
裴奕把拐腿的林白杨抗在肩上走向车子,轰轰烈烈地付诸行动去了。
☆、欢爱十(下)之三
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十几秒时间;林白杨被裴奕扛着肩膀上;她踢腾着腿、翘起脑袋看到电梯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倒立、脸色充血、两眼放光如同疯子;鉴于形象不好;林白杨也就乖乖地挂在裴奕身后不动弹了。
裴奕拍了下她的屁股;夸奖她;“真乖!”
裴奕这两天里心情像坐直升飞机一样;上飞机时情绪低落恨不得全世界都下雨;下飞机时知道林白杨要追着过来,心情开心明媚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大晴天。
以为林白杨选择离开他;去过她自己希望的新生活,从骨子透出来的失望和绝望到现在仿佛还在揪着他的心;扯得疼。可她现在却出现在自己面前,裴奕微微一笑,既然你送上门了,那就别怪爷不放你走了,下面就是爷享用你的时间了。
裴奕扛着林白杨,一手托着屁股,一手腾出来去按密码,进了屋子把她放下,按在门后就胡乱亲。满脑子都是‘她在这,她在我身边’的想法,他越亲越激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和她的交杂一起,用力地狠狠地往外拉。林白杨痛呼一声,和他打起了拉锯战,一个往外吸一个往里扯。直到林白杨的舌头发麻,裴奕才放开她,隔开一段距离,认真的打量她,“你是林白杨吗?”
玄关处的柔和灯光洒在林白杨的脸上,透出温柔和宁静,美得让裴奕凝神贪望。
林白杨抿着嘴笑,“我不是林白杨,”她伸出手在裴奕的胸膛上点点,“我是裴奕的林白杨。”
话音刚落,裴奕又把她压在了门后,亲的林白杨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快要断气,眼看快要站不稳了,裴奕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两腿长腿缠住他的腰。
亲着亲着裴奕浑身开始发热,身上某处也在蠢蠢欲动,他边亲边顶林白杨。直把林白杨羞得要他放下她来。
裴奕怎么可能放她下拉,他连卧房都来不得去,直接把她丢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眼睛眯起直勾勾的看着她,边脱衣服边问,“你说得很对。”
“对什么?”林白杨声音颤颤悠悠。
“我要日你啊。”裴奕把上衣脱了,接着就开始解裤腰带,“让你猜猜我要怎么日你?”
林白杨摇摇头,“这日就日了,哪还有怎么日的吗?”
裴奕听林白杨从小嘴里吐出这字,脑子都快爆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场给她好好亲自示范下。他忍住激动,屏住呼吸,低头附在林白杨的耳边,“希望我是个好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上衣一件件慢慢脱掉,“这日有很多法,首先,衣服脱不脱就是一个分岔点,脱,看得直观明晰;不脱,直观感觉虽不如脱光,但更有一番味道。是露非露,是看非看。”
林白杨顺着裴奕,将手臂从胸衣肩带中穿过,跳跃的乳峰在裴奕的手中颤悠,裴奕托着晶莹如玉的美丽,继续解析,“这脱了,双峰涌入眼美不胜收。”张口便下去咬,林白杨咬着牙不出声。直到上面沾满裴奕的津液,才抬起头,红着眼继续当他的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裤子也脱了,林白杨踢腾两下,不耻下问,“请问老师,这脱裤子和不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裴奕把裤子甩到一边,“这二嘛,所谓的裤子不是指外面的裤子,而是指你的底裤。脱不脱也是个讲究,不过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了。”裴奕坏笑地看着林白杨,“那天在你们家庭聚会的包厢里,我们俩在洗手间里,来不及脱……”
不等裴奕把后面的话说完,林白杨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顺势把林白杨压在沙发上,架起她两条腿抵在她大腿根处,“最后一点就是——无处不成欢。在床上在地上在车里在海边,还有,现在在沙发上。”
裴奕说完,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林白杨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充实袭来,它象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压下,又像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身体情不自禁地收缩。
裴奕停住不动,黯哑着声音说,“别,我差点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继续奋战。林白杨的手扶着沙发的椅背上,眼神迷离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
裴奕从衣柜找出睡衣给林白杨穿上,手抚在包扎的脚上,心疼得像被锤子砸了,“痛不痛宝贝?”
林白杨点点头,捧着心脏,“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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