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怎么让她们四年愉快地玩耍。
更要命的是生活部的学姐太能唠嗑了,她喋喋不休地跟学妹们传授老师和学生干部时不时下寝室查个违规电器,检查卫生,“……你知道为什么每年的新生都住在一楼吗,那是因为检查方便啊,你知道为什么年级越高,楼层越高吗,检查不方便啊,所以,姑娘们,大一一年你们就做好时时被‘偷窥’的准备吧!”
四人欲哭无泪啊,大学不是很自由吗,不是说平时可劲儿玩,期末老师会给划背诵范围和题型吗,为什么高中老师说的去大学享福这样的想法才没几天就被各个打击了。
她们是柔嫩的花朵,经不起这么摧残啊!冯止妤这才知道之前为什么她问徐皓彰学校的一些情况的时候,他总是笑得那么温柔,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要她自己来感受的呢,太可恶了简直!
被神奇牵连的矫情老师在宿舍里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个喷嚏,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大热天的热伤风了,热感冒了。
不过生活仍然在继续,军训一如既往地折磨,既然不能改变,那么就享受吧。
要是不去想白天晒死人的太阳和教官的面瘫脸,相信谁都会爱上这样的军训。
一天晚上,管理系的大二大三学姐带着节目来体育场慰问新生,把逃过了一场浩劫的新生们感动的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冯止妤这才发现只有真正进了大学才知道,生活可以这样丰富多彩,每一个前来的学长学姐都能唱起歌,有的甚至自带葫芦丝和吉他,把新生们的崇拜感又刷上了一个新□。
“小鱼,让你家的学长也来给我们唱首歌啊!”许潼坐在冯止妤边上,就看她偷偷地把手机放在衣袖里,还用帽子挡着。
“对呀对呀,学长也要来慰问我们嘛!”花舒怀一把勾起了冯止妤的脖子,被冯止妤一个眼神压住了,“明天还要不要早饭了?”
得,早饭最大,她刚刚什么都没说。
只不过前来慰问的学长学姐唱完了歌就开始唠开了,冯止妤这才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代表了一个部门或者社团。
冯止妤早就像徐皓彰打听过,Z大各院系的情况差不多,每个系都有自己的一套学生干部体系,分团委、学生会和社联三方面,社联下面专门设立了社团部,是每个系社团的管理中心。大一新生每人都能自主参加面试,不过三大巨头中只能选一个当中的一个部门,而社团是不限制参加的,一般来说,每一个大一新生都能加入到一个部门中,成为一名学生干部。
大一大二是干事,大三可以通过竞选成为部长。当然,学院里面也有学生干部,每年都比系里面的面试时间晚,学院的学生干部可以从新生中面试,也可以从老生中选拔,不限制年龄。一般到了大三,没有竞选部长的大三学生干部就视为自动退出,而到了大四,所有的学生干部都自动退了。
社团的管理制度就松的多,只要你有能力,你可以自己成立一个社团,也可以大二的时候就担任社长,你也能把系社团发扬光大,变成校级优秀社团。
新生们围成了一个圈,看学长学姐们卖力地介绍他们的部门是什么样子,要接受什么样的任务……冯止妤打了一个哈欠,她真的好困啊,她是一个俗人,更关心的是还有没有人来唱歌了。
此刻教官们已经不管了,围坐在一起聊天,只要新生们不离开草坪就可以,冯止妤靠在季遥遥背上给老冯同志发信息。
老冯同志告诉她,家里的房子装修的差不多了,等她十一放假回家的时候就可以搬去新家了,她的房间都已经按照她的意思装修好了,还配上了天蓝色的窗帘。
冯止妤问他饰品店的生意怎么样,自从她来到清市后,饰品店那边就没有精力管了。
【巴巴:挺不错,我隔两天去一次,买东西的小姑娘挺多的。】
【那就好,我想在大学城里再开一家分店,不过具体事项还没想好。】
【巴巴:行,只要你不影响到学习,爸爸都支持你。】
冯止妤抱着手机傻笑,今年暑假冯爸赚了不少钱,现在说话都财大气粗了。
即使是最辛苦的军训,时间也是过得飞快。
第二周开始第三天,整个管理学院就被融合成了一个大本营,选拔出一部□高高的男女,和其他学院的共同组成男子劈枪方队,男子扛枪方队,男子军体拳方队,男子棍术方队,女子礼仪方队,女子持枪方队,女子打拳方队,男女混合的正步方队。
从这一天里,冯止妤就以她一米七的身高优势进入了女子持枪方队。本来三营营长是选了她去礼仪方队的,毕竟阅兵式的时候打头阵的是礼仪队,所以身高要求是一色的一米七,却让训练持枪方队的张乐截了壶,当时把三营营长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冯止妤也是稀罕持枪方队,她们从这一天起就领到了绿色的女陆军的军装,第二天还摸到了抢,虽然是假的,可是心里的感觉跟走正步完全是两个概念,她越来越有向女汉子发展的趋势有木有。
时间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天。那天早上,庄严的国歌响起后,第一次见到了Z大头发花白的校长,他站在汽车上和军训总指挥官站在一起,摇着手带着微笑而来。
冯止妤以前只在电视新闻上见过这个慈祥的老人,当校长说:“同学们好”,“同学们辛苦了”的时候,他们要用最响亮的声音回答:“首长好”,“为人民服务”!
这一天的太阳无比的耀眼,每一个方队走过都是一片热烈的掌声。他们喊着口号,动作一致地敬礼、礼毕,走过整个体育场。
他们在这大半个月里学会了成长。
女子持枪方队穿的是自备的粗跟没皮鞋,走在塑胶跑道上没有声音,但是她们用正步跨出了声音,用正步踢出了声音。
冯止妤见到了主席台侧面的观众台上激动的舅舅一家和举着照相机的徐皓彰,她回应的是最明媚的笑脸,和最洪亮的声音。她的大学生涯从此刻开始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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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兵式之后是合影,冯止妤特意把迷彩服也带来了,换了两身衣服,“喀嚓喀嚓”记录了她大学生活的第一部分。
军训当天,冯止妤就毅然舍弃了要去找导师的矫情老师,跟着舅舅一家走了。
“外婆,人家好想你好想你啊!”车是舅舅开的,舅妈坐在副驾上,冯止妤就抱了外婆的手臂,整个人靠在外婆身上。
老人家摸着冯止妤的脸,“哫哫哫”地砸吧嘴,“又黑了,又瘦了,你们那些教官都太坏了,把你们这些好好的女娃娃都晒成了酱蛋,回去要好好补补。”
“外婆,我可想你做的菜了,食堂吃了三天就吃厌了,还是外婆好。”
老人家笑得眉眼都皱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好好,回去就做,晚上多吃点,这么瘦可怎么办才好。”老人家摸摸冯止妤,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喆凯在学校里怎么样,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这次也太远了,都出关外了。”
舅舅赶紧打断老人家的忧思,“妈,你就别操心了,他一个男孩子都什么可担心的,饿了知道吃,冷了知道穿,你要是惦记啊,回去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在电脑上跟你聊天。”
舅妈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这孩子就是皮痒,叫他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非去,不过还别说,我还真挺想他的。”
冯止妤在心里为凌喆凯点蜡,这熊孩子再不哄哄他妈妈,可是要被嫌弃了啊。
凌喆凯一上线就是一顿牢骚,什么菜油太大,白天太热,早晚太冷,不过看他脸上那笑靥就知道乐不思蜀了。
“我刚来的时候就去松花江边上逛了一圈,真大真壮观啊,跟咱的钱塘江那是不同的感受啊,要不你们十一过来玩吧,据说十月份下旬这里就要下雪了……”
“啊!”老人家惊住了,一听他说冬天去看冰雕,就恨不得立刻把孙子绑到身边来,怎么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呢,房子外面都是冰雪是什么样一个情景,可把老人家吓坏了,“喆凯,这么冷,你有衣服穿不,奶奶寄过去你能不能收到啊,要不咱别念了,咱回家吧……”
得,老太太太不着调了,冯止妤赶紧把老太太拉一边去哄住,可不能再招她了。一直到凌元凯下班哄了好一阵才好老太太哄好。
晚上冯止妤和凌元凯商量她想在燕湖大学生中心开一家饰品店的事,这事她和徐皓彰已经说过了,可是她不想再让徐皓彰砸钱了,他俩还没怎么地呢,哪能用他的钱,不过矫情老师除了会出钱矗立具体的事项他还真帮不上忙。
凌元凯慢悠悠地喝了半杯可乐,才一本正经地说,“大一的课程很多,你确定你要开店吗,开店的话总不能老是关门啊,还有定期的供货等都是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冯止妤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这几天叩心泣血做出的策划书!
第51章
这天冯止妤和凌元凯讨论之后就回学校了;晚上和徐皓彰在大学城里的一家山西面馆吃饭,山西老陈醋很香,冯止妤吃得津津有味;迅速解决了自己碗里的牛肉之后就开始打徐皓彰碗里的主意。
徐皓彰无奈的笑笑,把还没吃的牛肉都夹给她。冯止妤阴谋得逞;傻咧咧地冲他乐;徐皓彰大手伸过来把她的脑袋往下掰;他实在不想认识表情这么二的人。
吃好饭两人就手牵手逛回了学校,冯止妤的店面凌元凯主动接手表示会帮她办好;冯止妤就更加得瑟了,干脆诸事不管了。
正式开学后,冯止妤才知道行政管理大一的课真不少;光专业课就有管理学原理、宪法学、政治学原理、行政学原理、微观经济学;还有大学英语,大学语文,思想道德修养和法律基础,大学体育,心理健康教育,养成教育……
一周从周一到周五总共二十节大课,她们就占了十八节,还有学校规定的早上七点必须退寝,就算没有课也要离开,下午五点下课后,六点半去阶梯教室上晚自习,八点半下课。
“我们再也没有约会时间了,这不像是大学,比高中还高中啊,早上还要早起,我不要念了,我要回家啊!”冯止妤瘫倒在徐皓彰怀里,好不容易摆脱了三年高中的早起和军训的早起,如今却要回归到原来了,这是多么大的悲哀啊。
“早上你多睡一会儿,我买早饭给你送去,然后我们去图书馆自习,争取这一学期就把四级过了,”徐皓彰似乎喜欢上了摸她的头发,在她的头顶揉揉,“十一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要回家啊,我家搬家。”冯止妤还在自我怨念中,对着课表戳啊戳啊戳。
“哎,门口有张贴广告,是卖旧自行车的,你们有没有需要的啊?”花舒怀从外面回来,就问她们。
许潼从一堆漫画中抬起头,想了想说,“对诶,寝室离教学课那么远,教学楼之间也隔的那么远,我们是该买个自行车方便一点。我想买,花花、遥遥你们呢?”
季遥遥很为难,“可是我不会骑啊?”
花舒怀一拍她的肩膀,“很简单的,回头我教你!对了,小鱼你呢?”
许潼看向床上看书的冯止妤,“有学长万事OK。”
花舒怀笑笑,挤挤冯止妤的枕头,“对哦,把可亲可爱的学长大人给忘了,这就是被男人宠的女人,简直没法比!”
冯止妤心里有些郁闷,因为这几天矫情老师好像不在状态,怎么说呢,虽然矫情老师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观察入微,对他关心的人细致入微,然而这几天冯止妤却觉得他变得深沉了,以前她讲笑话的时候他总是会抿着嘴轻轻地笑,但是这几天那唇线抿得都快成样板了。
难道是男生也和女生一样吗,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不对的时候?
花舒怀戳了冯止妤半天没得到反应,忿忿地拽她垂在头发,“喂,小鱼,跟你说话呢,回魂啦!”
冯止妤双腿九十度立在墙上,脑袋一痛终于回过神来,“你们买就好了嘛,不要被骗就行了。”
花舒怀拖鞋一蹬,麻利地爬上了她的床,把要死不活的她拉起来,“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难道背着学长在偷偷想其他男人?”
冯止妤把心里的猜测一说,立刻得到了三个人的指责。
“说,你到底哪里惹学长生气了?这么明显的生气你都不知道,你是恋爱恋傻了吗?”这是不知道为何生气的花舒怀。
“哼,学长摊上你真是赔大发了,人家都生气了,你居然连人家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还能正常沟通吗!”这是感觉冯止妤十恶不赦的许潼。
“小鱼,我觉得学长肯定是生气了,你要不问问他吗!”这是委婉的季遥遥。
“难道真的是我哪里做错了?”冯止妤苦思冥想,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了嘛!哼,都说了男人这个生物比较复杂,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被三位室友同时嫌弃了的冯止妤在纠结怎么开口呢?说“亲爱的,你生我气了吗?是为什么呢?”——肯定被他一个眼神直接杀死。
那说“亲爱的阿皓哥哥,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啊?你能告诉我吗?我一定会改的!”——呸,太恶心太做作了。
冯止妤抱着手机在床上趴来趴去,就是找不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全身都在叫嚣,原来是她肚子饿了。好怀念猪肉白菜馅馄饨啊,再放点葱花和香菜,肚子都要饿瘪了。
忽然,听许潼大吼一声,“咦,窗外有人,小鱼你家学长来了!”
顿时,其他三只脑袋同时瞅向窗外,冯止妤心里好像被什么抽了一下,窗口的徐皓彰敲敲窗,把长方形的饭盒斜着从保险条里伸进来放在窗栏上。
冯止妤迅速地下床,还不小心踩了花舒怀一脚,把花舒怀痛得哇哇大叫。
“花花对不起啊对不起……”冯止妤趿拉上拖鞋,就匆匆忙忙地跑远了。
许潼咬了一口桃子,口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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