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谋情 作者:四时木(晋江2014-07-2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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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 作者:四时木(晋江2014-07-29完结)-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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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哐叽一声,剑与箭相撞,那毒箭竟被人击落在地。
  一道清脆的女声大笑:“哈哈哈!幸亏本姑娘投的准,否则叶君垣这条小命交代了,妗华可就要守寡了!”
  叶君垣听见动静地一刹那就回身望去,正见谢秋雨骑着一匹枣红色大马,立在方琪的旁边,朝着自己看,目光对视的时候,谢秋雨一扬马鞭,大声喊道:“姓叶的,快去含香山找妗华,这里交给我!”
  他看见后头又有一人骑着白马朝这边过来,于是点点头:“多谢!”便不留恋地驾马而去。
  留下方琪在原地恼怒:“你是什么人?你可知你放走的乃是我皇要杀的人!”
  谢秋雨嘻嘻笑着:“我是魏国谢大将军的女儿,你家皇帝关我什么事?不过我知道你,你是燕国新的大元帅嘛!”然后她拍了拍□□的这匹英武的枣红大马,说道:“吶,你认得这匹马么?”
  方琪眼神一扫,猛然愣住,不待细想,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转头看,又被惊到:“王爷!”
  骑着白马过来一身寻常人家衣服的,正是琅琊王。
  方琪知琅琊王深受燕皇器重,猜测是燕皇怕他处事不当所以派人监督,不免觉得头大,正要硬着头皮解释,却见贺琅摆了摆手道:“皇兄私底下给了你什么命令我不想管,但是这个女的,你必须放她离开。”
  谢秋雨在一旁不领情地撇了撇嘴:“就他能留得住我么?”
  贺琅白她一眼:“你给我安份些。”
  方琪这才发觉,这二人竟然是认识的,那么不管这女的到底什么来路,他也怕是不能动她的,但是这次回去必然要给贺瑸一个交代才行,想到这里,他故作为难道:“可是……王爷,陛下那边……”
  贺琅道:“一切由本王担着。”
  方琪自然是满意:“若是如此,那么臣就信王爷,先走了。”
  贺琅点头。
  等方琪驾马离开,谢秋雨才不满道:“这人如此小人行径,你还要替他担着?”
  贺琅安抚她:“方琪圆滑聪明,就算行事无大丈夫之伟岸,却也算是有本事,皇兄看中的是他能为利所驱,是可用之才,就算我不替他担待,皇兄也不会为此真找他麻烦。”
  谢秋雨一想,似乎确实如此,便也就没有异议了,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抽马疾驰赶上方琪,并在前方阻住他的去路,执马鞭指着他道:“对了,莫阿九有话叫我带给你,她说,若是燕魏从此太平再无战事,她与你之间就恩怨尽消再无交集,如果燕魏还是要起干戈,那她一定会亲手取你项上人头。可莫要忘了!”说完,就扬长而去。
  方琪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完结。

☆、大团圆

  叶君垣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到含香山时,阮妗华正在院子里,一身朴素至极的灰色布衣,挽着衣袖,洗好衣服,抖落水滴,往衣杆上晾,乍一听到马嘶鸣之声,扭头一看,啪叽,手中的衣服就重新回归土地的怀抱。
  这一刻阮妗华脑子里一片空白,望着叶君垣眼中的热切和期待之色,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最后她愣了愣,把掉在地上的衣物重新放进了水里,又转身进了屋。
  竟是把叶君垣晾在外头。
  他虽然一头雾水,但是毕竟千难万难差点死过一回才重新见到她,万万没有退缩的道理,便也不等她出来,径直栓好了马,走了进去。
  进了屋,见阮妗华正对着镜子梳头,才明了,心里惊喜,也不顾唐突,冲过去将她揽在怀里,阮妗华本是背对着他,长发松散垂落,如今被他压了个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动弹,只好停下手中动作。
  叶君垣低声道:“你方才不理我,可是移情别恋心有旁属了?”
  阮妗华目光温柔,垂头道:“方才蓬头露面,委实不雅。”
  “哈哈,没事,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亲了亲她的额角,然后环顾着四周,目光落到那些瓶瓶罐罐的药上,心底一黯,“这些药……都是你服用的么?可有作用?”
  阮妗华知道他的担忧,摇摇头道:“恩师医术高超,如今我身子已经大好,不用担心。”
  “当真?”他显然有几分怀疑,她此刻脸色虽然还好,但也不及以前的健康红润,如今这般气息微弱的样子,他怎么能真的安心。
  阮妗华微笑:“当真。”
  她这么说,就算是他怀疑,也没有办法证实,便姑且压下不管,等见到谭千奉再问不迟,当初是他声称可以为阮妗华调养身体续命,他才把她交给他,不过现在……怎么不见他?
  阮妗华见他四顾,便知他在找恩师,便告诉他:“恩师已经走了,燕魏停战那天,他就走了。”
  叶君垣点点头,这与他那夜跟他说的完全吻合,这谭千奉虽然不知道是何许人,但是似乎真有神通广大之能,凡事先知,跟神棍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他似乎真有其能,并非弄虚作假,所以他才能放心把阮妗华交给他,又因为他跟阮妗华相交匪浅……
  想到这里,他怔了一下,然后忽地开口问她:“他在这里医治照顾你,也住这儿?”
  阮妗华点点头:“恩师需要关注我日常所食,以免与药相克,故而吃住也在这里。”
  这下叶君垣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抱紧她,酸溜溜地道了句:“他走了也好,最好今后也别来。”
  阮妗华不明所以:“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叶君垣否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心里的那一些小肚鸡肠,只要她没有机会再去接触那个奇怪的恩师,他也不会再有小肚鸡肠起来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眼里头,心里头只有自己,这么一想,他就觉得满足至极,浑身都舒坦起来。
  “对了。”阮妗华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吟吟道,“我前两日好像找到了你当年住的地方,是在西边么?”
  叶君垣点头,接着皱眉问道:“那里偏僻,你怎么会到那去?”
  阮妗华神色黯然起来,当日与恩师争吵,之后他竟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她也未能同他心平气和地说说,思此,兴致就熄了,摇摇头不再说话。
  她的心事真的是明目张胆地摆在脸上了,让他想忽视都不行,他不悦于她明明有事却压在心里不说,尤其是不跟他倾诉,他觉得真的有必要确定一下他们的关系。
  他突然正色道:“我如今已不是燕国的将军,也不想做魏国的皇子,如今战事已歇,今后将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先国后家,国既已安,我觉得我该成个家了,你觉得呢?”一边说后面几句,就一面开始看她的表情。
  他本就说的明白坦然,阮妗华想装糊涂都不行,她想起那日密林之中他许誓要娶她,让她红妆满身时的情形,仍旧历历在目,她当时被触动到无法自禁,觉得自己何来的幸运,事情结束之后,他因一夜与谭千奉的对话从此毫无音讯,她便不再想此事,就觉得,他要是平安归来,再能见到,就是莫大恩赐了。
  但是他现在,竟又提起!
  阮妗华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她望着他眼里足以灼伤他的热情,笑着点了点头。
  她蒙母亲庇佑再世为人,经历许多,若说最大的幸事,便是得到他的真情,可得一人携手白头,不负苍天,她还有何所求?
  她笑中带泪,花容颜开。
  他欣喜若狂,神色动容。
  却有人在门外嚷道:“停停,你们要成亲,是否也要问过我这个大大大媒人,还要奉上媒人红包才行!”边嚷着就把大门推开,打家劫舍一般持着剑跳了进来。
  阮妗华惊喜:“秋雨!”
  谢秋雨窃笑道:“嘿,妗华你不够意思,亏得我及时赶到,否则你就真真跟这人跑了。”
  叶君垣被人打扰很不开心,沉着脸道:“来得确实及时。”
  谢秋雨可不吃他阴阳怪气这一套,说道:“姓叶的你这话说的真不中听,你莫忘了,之前我还救了你一命,你倒是说说,我是不是算你的大媒人?我要一媒人红包你可不冤枉。”
  “救了一命?发生了何事?”阮妗华惊讶,之前看叶君垣风尘仆仆形容狼狈,万没想到还有性命之忧之说,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凶险的事?
  谢秋雨挑挑眉,眯眼笑笑:“小事小事啦,这不是没死掉嘛?”
  阮妗华正色:“秋雨,快告诉我。”
  谢秋雨无奈,只好把事情始末道出。
  阮妗华听了心有余悸,叶君垣差点就头回不来了,但是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燕皇对他下此毒手不留丝毫情面。
  叶君垣却没有急着跟她解释,而是问谢秋雨:“是谁告诉你贺瑸会杀我,让你来救我?”
  谢秋雨并不惊讶,自然答道:“谭大人呐,你不知道么?”
  叶君垣听了这话摇头,沉思片刻,说道:“当日谭千奉陈述天下之势,并且劝服我去请燕皇求和,还说若不能晓之以情,便可动用非常手段,是为天下苍生,我效忠燕国多年,仍在动摇之中,他却告诉我,义父叶青涯并非失踪,而是贺瑸为了除掉他而命他前往娄厄遗址……至于义父他究竟进没进去,其实并没有人知道,但是他确实没有再回来,很可能是在路上就被人秘密暗杀,进娄厄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个事实让我彻底看清楚,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对叶家有所忌惮,可笑义父如此忠心耿耿甚至不惜将我的身份据实以告,换来的却是这么个下场。”
  阮妗华道:“燕皇杀害忠良,多行不义,将来定会自食恶果。”
  谢秋雨道:“燕皇如何我倒是不知道,不过谭大人如此本事,简直跟不是人似的。”
  阮妗华赞同:“我随他学习多年,也确实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谢秋雨奇怪:“你什么时候跟他学习多年了?”
  阮妗华说漏了嘴,赶忙掩饰:“这些日子他为我医病,也教了我不少东西。”
  这时有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说的人可叫谭千奉?”
  他声到人未到,谢秋雨却已经喜不自胜地笑咧了嘴,一双艳气逼人的眸子亮闪闪的,但是她却硬是不愿转过身去,就这么背对着他。
  贺琅踏进屋里,不满道:“里面有何好看么?知道是我来了也不说话。”
  谢秋雨道:“我们才分开没多久,有何好说的。”
  “一日算作三秋,也得有十年之多,十年你都没话对我说,未免太过薄情寡幸。”
  谢秋雨瞪他:“你是被我轻薄了还是占便宜了,我怎么就薄情寡幸了。”
  贺琅脸皮厚如山,对着阮妗华和叶君垣道:“看看,这就打算赖掉不负责任了。”
  阮妗华见他们二人这副模样,便知这二人已经和好如初,甚至是如胶似漆了,便掩唇笑着不说话。
  叶君垣则问:“王爷也知谭千奉?”
  贺琅点头:“非但知道。我幼时确有顽疾,是他毛遂自荐为我医治,才渐渐好了起来,之后他离开行踪不定,偶尔会托人带一两剂药为我安身,但是我便再没有见过他。”
  谢秋雨听了咋舌:“你幼时帮你治病,那年纪必然不小了,怎么看来还如此年轻,保养真是得当。”
  阮妗华摇头:“不是保养的,他想必真的不是常人。”
  谢秋雨道:“不是常人?容颜不老的,要么是神仙要么就是妖怪,你说他会是哪一个?”
  贺琅笑:“你以为真有妖怪神仙不成?他对古娄厄秘术知之甚多,娄厄古国又是极为神秘的地方,想必他跟娄厄有何关联。”
  他这话才是说到了点子上,谭千奉确确实实是娄厄巫族的传人,但是这世界上不管是不是还有娄厄古国的遗民,都已经与诸国同化,娄厄国牺牲于为君者的野心,最后只能消散在历史长河中,日渐久远,便不再会有人提起。
  若然恩师真能活得比常人久远,也该寂寞吧。
  天下云海辽阔疆土无际,于他而言,却无一处是归土。
  想到这里,阮妗华不禁觉得有些伤感。
  叶君垣知道她与谭千奉之间恩怨,见她神色黯淡下来,必然是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便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阮妗华感动,不禁抬头看他,这世上有人孤寂有人庸碌一生,她何其有幸,可得一人眷顾,人世无望,有他在便足矣。
  一旁谢秋雨和贺琅又在斗嘴,可是望向对方的眼里都是满满情愫。
  母亲,女儿容您庇佑,今生圆满,再无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  嗯,对,标题我乱写的。
  新坑文案已定,存稿一部分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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