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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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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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而全裸的钟如萍和我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英子,就连窗外的光芒、夜风和房内的空气都无法介入。我们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探索对方的唇。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她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当我开始活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钟如萍那温热的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那好象是钟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

钟如萍躺着,不自觉地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后,一直达到忘我的意境。她赤裸的双腿稍稍更紧地夹住我汗涔涔的大腿及全身,她的整个肉体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哀恳,好象一根水下的海芜草,哀恳着我快速地抽动,使她满足,她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紧贴着我。

钟如萍躺在那儿呻吟着,无意识的声音含混地呻吟着,这声音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了出来,这是生命!我在敬惧中听着下面的这种声音,同时把我的生命的泉源攒射在她的里面,当这声音低抑着时,我也静止下来,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

了她的拥抱……

现在知道床上暴风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

就在不久前突然化作疯狂的两个肉体,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我们四肢交缠地躺着一动不动。

这时,我再次吻钟如萍,我发现她的脸颊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水,但泪水中夹着微笑,她显然被幸福的苦涩包围。

“难怪还有女孩子爱你!”

“为什么?”

钟如萍不语,只是脸色阴沉起来

我不觉盯着她看,她口气坚决地说:

“我真的觉得这样很不好。”

“什么不好……”

“和你做爱呀!”

钟如萍是想说什么?我当下无法理解,钟如萍低声说:

“和你做了这事后,我已不再是我,我不喜欢,这种事让我失掉理性,好恨你!”

“所谓失掉理性,反过来说,是满足到极点吗?”我怯怯地试探。

“可是很快乐吧……”

“我好像掉入你的魔掌之中了。”

“陷入的是我吧!”

“总之,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像个荡妇”

“可是你也有责任。”

“我?”

“你如果没有这么高雅的气质,我不会这样痴迷。”

“可是我是头一次。”

“什么?”

“变成这样……”

看看枕畔的钟,十二点过了,但觉得这么早就走有点可惜。我伸手放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

“还是喜欢我吧!”

“嗯,你好讨厌!”

钟如萍仍然不放弃语言上的防御姿势。

“那,为什么这样……?”

“你是说我那么容易上勾?”

对语气有些自虐的钟如萍,我故作调侃。

“我不是个好男人。”

“你还行吧!”

“骗人!老实说我没有什么好。”

“你就是这点好。”

“一无所有?”

“和你同年龄的男人都爱摆架子,拿个破名片,吹嘘自己是什么IT人才,是什么什么留学博士,在公司里多了不起多有权力,你却从来不说……”

“我想说,可是没得说。”

“女人对这些根本不在乎,在乎的是温柔的感觉……”

“感觉?”

“是啊!总觉得你看起来有种魅力,让人就范。”

“我有那么好吗?”

“嗯。”

钟如萍点着头,然后看着天花板,坦率地说出了心里话。

无论如何,让女人称赞总不是件坏事,而且从我现在最迷恋的钟如萍口中说出,让我更增加了自信。

“不是开玩笑吧,是说真的?”

“当然,这种话骗人干什么。”

被这么夸奖,我更加开玩笑地问:

“那我算及格了?”

“你当然及格!”钟如萍当下回答,“不过,你也只是玩玩吧!”

“哪有……”

“算啦,即使你不隐瞒,我也无所谓。”

“刚才你说这样是头一回,以前呢?”

“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和你先生做爱。”

“感觉是有一点,但没有这么好。”

“那么,以前都……”

“所以我说教我这事的是坏人嘛!”

认真的钟如萍表情突然显得天真稚嫩,我不禁紧紧握住她的乳房,她的下身在我的身上磨蹭着。

我霎时无法回答,我又追回一句:“你怕吗?”

“做了这些事,我们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我问。

“你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下的。”

说到这里,钟如萍突然紧紧抱住我“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

钟如萍的身心还在激情余韵中似乎还在激烈交战。

“不会有事的。”

我安慰着她,心中再次思索男人与女人的性感差异。

像钟如萍这种一开始矜持、像读书般一板一眼的女人,从各种拘束中解放,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情爱的世界里,那是女人肉体的崩落过程,同时也是女人身体恢复潜藏本能的模样。

人们说:女人似水……

水,其实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存在。轻柔流动,又无坚不摧,随处可见,垂手可得。又随心而变,不可捉摸。

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或意动,或心止,或多情,或无情,只于一念之间。

(二十八)

窗外,夜风呼啸,树叶一叠又一叠地磨擦,沙沙不断。心情便如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含苞、绽放、枯萎。有人说情到深处人孤独。但是孤独的意境中总有一道靓丽永恒的风景留在心底。当有风有雨更有无尽思念的夜晚来临的时刻,那么一缕风吹过就会拂动那幽幽的情怀,犹如一首隐隐传来的熟悉曲子荡起心湖的涟漪

∮忠淮蔚募で橹螅尤缙甲ㄗ⒌爻两谛园愕挠嘣侠铮矸潘傻靥稍诖采稀K纳砬沽糇鸥叱庇嗖ǎ行┖故鋈取V患撤汉煜迹⒋圃危莨飧隼錾;叵氤跫钡哪侵钟喝莼螅杂幸桓倍搜现拢钊怂嗳黄鹁础D侵植桓冶剖拥淖颂缃窬宜烈獾挠滴恰Ш头杩竦男园涞梅缭衔卵牛誓圩倘蟆

“干嘛这么盯着看我?”钟如萍浅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你的额头和眉毛跟英子挺象的!”我笑着说道。

“你也这么认为?”

“怎么,还有别人这么认为吗?”

“我们家的人都这么说。”钟如萍的脸颊像盛开到生命极致处的鲜花,如斯璀璨,如斯烂漫,如斯完美。仿佛有一缕温柔婉约的芬芳,翩然飘过。

我突然想起过去英子曾经提起过的表姐。我激动地说道:“你是英子的表姐平儿?”

“是啊,那是我的小名儿,我们家的人都这么叫我。”钟如萍说道。只见那床头的柔和灯光,如红红的夕阳,斜映双颊,艳丽不可方物。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地抱起,一股激情顿然在心底涌动。一阵深情的拥吻之后,我喊了一声:“平儿!”

钟如萍双手把我推开,“平儿是你叫的吗,你应该叫我姐姐!”我看到在她那深湖般的眼睛里,带着些淡淡的幽香,温婉清澈,让我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好,我叫你姐姐。”我抱着她,再度将脸贴在她的胸脯上低声叫道。

她伸开双臂也再度把我抱住,下颏顶在我的头发上,真的好象是姐姐在抱着弟弟一样。她仿佛像一弯静静地水,几乎看不见在流淌。她似乎也在享受着一种极喜欢的感觉。自自然然飘荡着一种淡淡悠悠,寻寻觅觅,若有若无却又时时缠绵在身边渐渐蔓延的那种幸福。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美。不论年轻或是老迈,都会向往且渴盼如此的温柔情怀。靠近你,是因为你对我如同我对你一样。此时,想执你的手轻问一语,是前世美丽的相约,让彼此在今生温柔的相逢;还是前缘未尽,来到今世再续?沉湎的心情在静寂的子夜里,显得如此缤纷且温馨,这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忧郁和不安。

“姐……平儿……平儿……姐……”我的心底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感受着她的美感和心灵沁润的甜蜜。

我把她白细的手握在手里,轻缓地爱抚着。然后从手指尖到肩膀,从足趾到大腿;时而轻抚,时而吮舔。脚,是先从大拇趾及第二趾开始,而后逐渐向上游移。因为腿部的神经末梢是由上而下分布的。手,则由中指开始,而及食指与无名指,三指交互摩擦。先磨擦手背,而后进入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内侧专心爱抚,渐上肩膀。

在手脚的爱抚动作完毕后,我的左手就紧抱住她的背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性感带爱抚,同时用我滚烫的唇去亲吻。吮吻也是依顺序渐进,先吻颈,再吻额。然后是胸和乳房,并用齿轻咬耳朵、乳头。

她的凝重喘息令我开始燥动,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由珠唇,玉颈,滑到了挺立的乳头,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钟爱的阴毛丛中,舔着她那润湿的花涧,我把那两片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双手抚摸着她的洁白丰满的乳房,贪婪而沉醉。同时,我们又紧紧相拥、温柔环抱、身体相互摩蹭,每每令她娇喘连连,身躯轻轻颤抖。

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她已不能自持,她紧咬的嘴唇、挥动的双手、急

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动摩擦、双腿及臀部的的夹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湿

的阴道均显示着她渴望着结合,渴望着融为一体,渴望肉体的结合使快乐体验达到巅峰。唯有此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才能感到自己的心灵和身体都被那难以说清的波涛所包围。

我慢慢地再度压在她的身上,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把阴茎缓缓地插入她的阴道,利用九浅一深或八浅二深的性交韵律。同时限制深入的次数,避免每次的插入,都要直抵阴道最深处,因为每次都深入,这种强烈的快感,极易导致性感的麻痹不觉,反而弄巧成拙。正像搔抓止痒,若是过于用力而次数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后果。

此外,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像鳗鱼游进,横向摆动身体,以使阴道两壁都能感受到阴茎的冲突。或是在进出阴道时,采用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纵着身体拱进。终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我们正在酣畅淋漓地沉浸在交合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嘟嘟地响了起来。

钟如萍惶恐不安地拿起电话听筒∶“喂?”

“平儿,你好吗?”夜深人静,我能听到电话里对方的声音,嗓门很大,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好啊。”钟如萍淡漠地回答。

“见到你未来的表妹夫了吗?”语气带着贫味儿。

“见到了。”钟如萍斜眼看了我一眼。

“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钟如萍眼睛瞪着我。

“怎么这么说?”

“是啊,不过不怎么样也比你强!”

“哈哈……,没事吧?你好像在喘气哦?”

“没,没事,喝酒了。不跟你多说了,回北京再打给你吧?”

平儿匆忙挂断电话,我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声。

“你先生?”我关切地问。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猝然紧紧地把我拥住,我们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快,快给我……”她呢喃着。我开始蠕动屁股,始终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逐渐变硬,平儿也配合着扭动她的臀部,“好,使劲儿,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钟如萍真的有些淫荡了,我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

此刻我专心一意地溶入在钟如萍的温润里,我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

尽管刚刚才过高潮,钟如萍的肉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我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随情燃烧而发烫。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我,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

钟如萍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

我奋力使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钟如萍说我比他强,正是我的这份体贴。

就这样等待着钟如萍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的喉咙低语:“又不一样了。”

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我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

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钟如萍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钟如萍轻轻地把额头靠在我的胸前,我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便起身去穿衣服。这时,钟如萍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我感觉有点饿了。”她温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那我叫Room service,OK?”我说。她欣喜地点点头。

我叫了咖啡、三明治、松子糕等。

“你在乎我对你的评价?”钟如萍啜了一口咖啡后,扭头望着我问道。

“什么评价?”我疑惑。

“我说你不怎么样。”她放下咖啡杯,动作缓慢而优雅。

“哦,完全不在乎,不过我本来就不怎么样。”我说。

“不过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爱能力,在哪儿学的?”钟如萍嘴角上翘,目光飘渺,露出整齐的牙齿。

“嘿嘿。”我轻笑着,“玉房秘诀和素女经,听说过吗?”我说。

“没有。你还真有研究过啊!”钟如萍摇着头,有种诧异的神色。

“是啊,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多了。”

“你呀!过去只听说你是个书呆子,没想到……”钟如萍摇着头,嘴唇微抿着,清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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